61. 061 初試雲雨

61. 061 初試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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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諾哲喘著粗氣躺在方可可身邊,這才看清楚她臉上掛滿了淚水,他安慰似地用唇去吻她帶淚的眼,雙手溫柔地撫著方可可光滑白凈的裸背時突然感到肩膀兩邊各有一處在隱隱作痛,抽回一隻手來一摸居然有血跡。

恍然大悟的司諾哲立即低頭向床上一看,不出意外,床單上果然有一大塊殷紅的血跡,他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動作太魯莽,同時暗自慶幸自己娶到了一位保留完璧之身的妻子。對於這一點,一直以來他好像並不在意,可是當他發現方可可仍然是完璧之身的時候還是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司諾哲從那一片殷紅中回過神來看向方可可,她的淚仍然在接連不斷地往外涌。

她是因為疼痛而哭泣么?還是怕他不對這件事負責?或者是感懷她剛剛失去的完璧之身?抑或她在怨恨為什麼是司諾哲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最後這種猜測是司諾哲最不願意想到的,她要是怨恨司諾哲,那麼,她想把最純潔的自己保留給誰呢?她的戀人么?她有戀人么?或者就是丹尼爾?馮小龍不是方可可的戀人,司諾哲現在是可以百分之百確定的。可是一想到丹尼爾,司諾哲就滿心的不舒適,想著想著,司諾哲就由晴轉陰,又不自覺地挑起眉來。

不過當務之急是如何止住方可可的眼淚。

「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了,下一次不會這樣了。」司諾哲一邊說,一邊試圖用手去擦拭方可可的淚水,可是他的腦子裡卻突然想到「不是說第一個男人會影響一個女人的一生么?不是說女人一輩子也不會忘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么?」方可可的第一次是屬於他司諾哲的了,所以他已經對她產生了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代替的重要影響。

方可可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地不斷流著,此時此刻的她腦袋一片空白,聽了司諾哲的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是不是我弄痛你了?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

司諾哲的語氣極其溫柔,方可可卻感到一陣厭惡,心想自己這輩子完了,嫁給一個不相干的丈夫,被他奪走了第一次,事後還說什麼「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他縱使風流成性,閱人無數,我方可可的第一次不過只有一次罷了,他不在乎就算了,還說這種話。「都這樣?」「都」是什麼意思?是在告訴她他經歷過很多女人的第一次所以總結出一個「都」字來么?可惡!!!方可可伸手打掉了司諾哲正在替她擦拭眼淚的那隻手,轉過臉去。

「你快點兒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方可可背對著司諾哲說,語氣淡的像煮了很多次的白開水。

「我有這麼討人厭么?」司諾哲反觀自己,在他的記憶中,並不是這樣的啊。他以前和女人們享受過魚水之歡以後,她們還會主動給他點上煙,遞上水,然後在他的胸膛上蹭來蹭去。可是現在躺在他身邊的方可可,並且自己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難道她一點兒也不想從他這兒得到一絲溫柔的后戲?哪怕是一個擁抱呢?為什麼她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命令他走開呢?

思來想去,司諾哲只能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方可可心裡想著別的人。當一個女人心裡想著別的男人的時候,面對一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她一定會深惡痛絕。現在方可可對待司諾哲的這種狀況正可以用此來解釋。那麼,方可可想的是誰呢?——丹尼爾,一定是丹尼爾。「今天馮小龍不是說要和我談談么?」司諾哲想道,「還說要幫我不是么?」而事實上,方可可今天就是和丹尼爾在一起,是的,一定是的,方可可心裡想的一定是丹尼爾!

一想到方可可喜歡丹尼爾,還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保留給丹尼爾,司諾哲就感到渾身不自在,看著在自己面前卻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方可可,司諾哲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此時的方可可早已扯來床頭的一條被子蓋在身上,她將自己深深地埋在潔凈的被子里,想遮住之前發生的一切,她感到全身疼痛而乏力,同時又覺得渴的要命。於是她裹著被子想從床上起身去書桌邊倒水喝。

「你幹什麼?」司諾哲發現蓋在身上的被子正在緩緩離開己,而方可可正在緊裹被子,他條件反射地想到這是女人的一種微妙心理。她們因厭惡一個人而拒絕與其有任何聯繫,所以方可可此時正在裹著被子要把司諾哲排斥在她的一方小小的天地之外。本來就沉浸在對丹尼爾的反感情緒中的司諾哲悉查了方可可的這個小動作以後便怒斥了她,一邊用力將被子向自己這邊扯,使得本來就沒有什麼力氣的方可可又跌回他身邊。

「鬆手,我要喝水,你快點出去!」司諾哲全身的力氣使出來也只能夠瞪司諾哲一眼。

「別動,躺在那兒,我去倒水!」司諾哲命令道,一邊起身去倒水。

「給你水。」見方可可躺在那兒不動,司諾哲將水杯放在桌子上,雙手去扶她坐起來。

「別碰我,我自己會喝,你快點兒走吧。」當司諾哲的雙手快要碰到方可可的時候,她不耐煩地說道。

「我就這麼討厭么?你非要趕我走?」

「請你快點兒離開這裡,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方可可實在受不了了,她不知道司諾哲到底想怎樣,當他看到那一片殷紅的時候不是皺起了眉頭么?他不是露出了嫌惡的表表情么?他不想對這件事情負任何責任不是么?對於他來說她方可可的第一次只是「都這樣」中的其中一個罷了,他還留在這兒做什麼?看她無助的樣子么?

「這是我家,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今晚我就睡這兒了,要走你走。」想不出其它任何理由,司諾哲只得宣稱他對這所房子的所有權,雖然這是最無理的辦法,可也是最有理的法子了。說完他洋洋得意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方可可,他知道她現在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除了繼續在這張床上躺著,她是哪兒也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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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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