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065 後遺症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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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天都在家裡休息,方可可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這麼弱,因為和司諾哲的那個,竟然讓她整天都提不起精神,直到第二天早晨她起床上班,還覺得身子沉甸甸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抬不動。
雖然宣稱他要搬回來住,也確實住了幾天,可是這個渣男,居然在和她那個以後的當天就又消失了。
昨天一整天,方可可都在痛罵司諾哲的無品、無德,不遵守約定,破壞協議規則,在惋惜自己失去的貞潔的同時,方可可恨不得用自己的咒語把司諾哲咒的從此不舉,看他日後還能不能禍害人間。
她是一個很傳統的人,雖然當著司諾哲的面假裝滿不在乎的樣子,還高傲地說那對她而言什麼都不算,自己會把它當成一場噩夢,可是在內心裡,方可可介意極了。
中午吃過飯,司諾哲剛一轉身,方可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覺得難受的要死,那可是她最寶貴的第一次,她本來是留著給自己心愛的人的,雖然,那個她曾經心愛的人早已經離她遠去,而現在,她還沒有找到新的可以取而代之的心愛的人,但是她早已暗暗下定決心,自己的第一次以及一生中的n次都一定要獻給自己真正愛的人才行。
嫁給司諾哲的時候,兩人就有約在先的好不好,她也正是看中他是個通身鑲著頂級鑽石的帥男,然後心想他一定不會對自己感什麼興趣才會答應和他契約婚姻的好吧?
沒想到,所有的事情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方可可竟然把本來打算留給愛的那個人的最寶貴的東西糊裡糊塗地給弄丟了,怎麼辦?怎麼辦?
她才不會原諒司諾哲,她又不愛他,而且他還是個,還是個不守信用又情緒不定的渣男,想到這一點,方可可更是追悔莫及,情不自禁地就掉下一連串的眼淚,然後把擦拭悔恨淚水的面巾紙丟滿了腳邊的垃圾桶。
為什麼會允許司諾哲對她犯下這樣不可饒恕的錯誤?當時,自己為什麼沒能極力擋住他的進攻,在他驚呼被咬會痛的時候,自己怎麼會就傻到以為咬他舌頭他真的會死去?然後給了他可趁之機?
雖然和司諾哲有了這一紙契約的婚姻,但是這一切都和愛情無關啊,方可可心裡還是很明白的。
方可可心中的愛情,是很神聖也很純潔的,就像水中綻放的白蓮花,只是簡簡單單,明明白白的就好;就像春風拂過水麵,微微泛起一絲漣漪,那也是美好的風景。
而在那個方面,她覺得一定是愛情與身體的完美結合,靈和肉缺一不可,她曾幻想過嫁一個自己心愛的男人,然後在新婚之夜,在最重要的一個時刻,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他。
後來,雖然因為父母和公婆年輕時的約定,當然也是因為方可可在那麼多年中並沒有尋找到這樣一個她願意與之靈肉結合的人,所以才和司諾哲結下了這門契約婚姻。
但是,她可從來沒有想過在契約之外,還好和他進行肌膚的接觸,以及,想到昨晚,方可可很不願意用這樣一個詞來形容:迷醉的纏、綿。
但是,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昨晚的事情算什麼?方可可現在恨死了那時候的自己,恨不得穿越回去狠狠地把自己罵醒、打醒,提醒自己拼了命也要抵抗住司諾哲的進攻。
還有,還有,那個該死的無品渣男,在那個之後還假心假意地問她要不要負責?然後,他把她當什麼了?、、、、、、、
以為用一頓飯就可以把她打發了么?強了她,然後親自做一頓飯,再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臨走時還不忘提醒她不要胡思亂想。他怕她胡思亂想什麼?
怕她會胡思亂想,反正現在兩人結婚證也領了,現在洞房也入了,就會把自己當成志新集團名正言順的少奶奶?
去死吧,該死的渣男!可惡,混蛋、、、、、、
扔掉最後一張用來擦眼淚的紙巾,方可可心裡一驚,匆忙跑到鏡子前左右照了照,今天還要上班的啊,她都是在幹什麼?一大早起床以後不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去上班,居然在為一個混蛋的渣男流眼淚,簡直是浪費自己身體里的水資源啊,還好,眼睛還沒有紅腫,快速地畫了一個淡妝,又喝下一大杯溫水,算是對剛剛浪費掉的一個代償吧。
昨天一天都沒情沒趣的,連手機也沒有打開一下,什麼時候電池裡的電量用完,直接關機了方可可都不知道,換了一塊電板,一邊出門一邊開機。
真巧,剛一開機就有人打進來電話,看了一下號碼,方可可發現電梯也正好到了,她一隻手按下樓層,一隻手滑動接聽鍵,還沒來得及說「喂」,電話那頭已經傳來安米莉的咆哮聲:「方可可,你這兩天死到哪裡去了?我昨天打了你一天的電話都沒有人接,後來直接關機了,我還以為你從地球上消失了呢!」
方可可看了看電梯里的其他人,都在看著她,然後面面相覷地做出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一定是安米莉的吼聲太大了,以至於雖然在聽筒模式,但是別人還是聽得見她的聲音。方可可趕緊說:「米莉,你聽我說、、、、、、」
「說什麼說,打你一天電話不接,開機以後也不知道給我回個電話,你丫的還有理了你?」安米莉是個急脾氣,自感受到可可如此這般的不待見,哪裡還能好言好語聽她說完,又咆哮了起來。
方可可只得用抱歉的眼神看了看其他人,然後自己把音量調至只有一格,聽著電話那頭繼續各種不滿的發泄,最後聽了下來,可可問:「都說完了?」
「嗯,都說完了,你給個兩天沒有音訊的解釋吧。」
安米莉是可可的死黨,向來直脾氣,又擱不住話兒,方可可知道不把自己心中的不滿一股腦兒說完,她是不會給自己說話的機會的。
這會兒聽她這樣說,大概是該抱怨的都抱怨了,該痛罵的也痛罵了,實在沒有什麼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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