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幸運的女人
種種不正常的表現,讓許婷更加的如坐針氈,而她卻有不能表現的太過異常,否則,公司里肯定會有人懷疑她做了什麼虧心事的。現在,她覺得自己要的就是冷靜、剋制,臨危不亂去的面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
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敢把所有東西都吐出來,而她此刻也想好了對策,告他威逼利誘強。。奸自己,即便自己真的要坐牢,她也要讓那個男人陪葬。
捏著水杯的手不斷的攥緊,她但願自己所顧慮完全是自己想多了,更或者那個男人如此的愛自己,又有孩子,他怎麼可能在背後捅她一刀了?
坐下后,許婷跟往常一樣的處理文件,時間漸漸的便到了中午。
其實,斜靠在皮椅上的喬俊遠,此刻正在考慮對周文遠怎麼處理的事情。因為他看得出,那個男人並不打算說實話。
一直以來他都想把許婷那個毒瘤給拔除,只是沒想到,在案件進展到最後,竟然這個男人願意給她背黑鍋,不得不說,這也是她的本事。
所以,緊接著他又起身了,對於該怎麼懲罰他,至少是現在他還沒想好。
他之所以沒有立刻公布這件事,而是在給周文遠時間去考慮,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白費了。
忽然,門響了,喬俊遠說了一句請進,進來的是昨天看守周文遠的男人。
「什麼事?」
「喬總,周文遠打算怎麼處置,不能總這樣關在那吧?」
「我知道,只是你也說了,周文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後面還有一條大魚。如果我輕易就把這條小魚給處置了,那麼大魚還不是在逍遙法外嘛?」
喬俊遠對面的那個男人,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跟自己一樣認定周文遠是無辜的,所以那個男人立馬又說:「喬總,我想再勸勸他,說不定會有用了。」
「好。」
然後他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來到關押周文遠的地方,看到這個男人此刻正坐在凳子上緊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
「周文遠,你小子還有心思在這閉目養神,你知不知道你將面臨的是怎麼樣的刑法了?」
下一刻他睜開眼睛,沖眼前的男人淡淡地說::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任何怨言。」
「可我們都覺得這件事不是你所謂,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了?千萬別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自己一輩子啊。」
「行了,你別說了,我再次重申,這件事就是我所謂,根本就沒什麼其他人。面臨什麼刑法我都會接受,所以你別說了。我走到這一步,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
想到人生,其實他又怎麼沒有怨言了?其實他又怎麼甘心的坐牢了?但為了許婷,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必須得認。
就是不知道,他這輩子還有沒有出來的可能了。
想到這,他不免嘆息。
「哎,行了,我不說了,你啊,就等著法律制裁吧,總之該說的我都說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他木納地點了點頭。
在周文遠看來,為了孩子為了心愛的女人,無論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一份剛剛做好的文件,蘇染急匆匆的拿給了許婷。本想她是想敲門的,可剛剛碰到門便開了,看到許婷如雕塑一般的坐在在盯著眼前的文件,她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看還是走神了?
為了不讓這個女人發飆,所以她還是敲了一下門。
許婷忽然驚醒,驚恐萬分,當看到是蘇染時,慌張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轉而一抹微笑問:「什麼事情?」
「昨天你要的文件,我現在坐好了,來拿給你看的。」
「好。」
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蘇染這就走了出去。而且她總覺得今天許婷不對勁,他們也算是共事多年的老同事了,從來沒見她像今天這副樣子。
不過這些對她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剛走了沒多久便收到了手機簡訊,是喬俊遠的。
看到當初她給自己設置的老公,她立刻覺得渾身不舒服,但現在她想知道那個男人又想幹什麼了?
「來我辦公室一趟。」
她還沒開口,便聽到了冷冰冰的一句話,轉身,她便朝總裁辦公室那邊去了。
因為姚文娟還不知道喬俊遠找她有事,所以立刻將她攔住了,她這也是職責所在。輕敲了一下門,喬俊遠從她點了點頭,然後她笑著讓蘇染走了進去。
姚文娟不知道,喬總最近頻繁的找蘇染究竟是為了什麼,總覺得怪怪的。
等蘇染進來很久,喬俊遠這才抬頭問:「聽說你跟許婷也算是老同事了,我想問一下,你對這個人的看法。」
「問這個幹嗎?」
「你不需要知道,現在你就回答我就行。」
其實,蘇染對於許婷說了解也不算是了解,總之這個女人不是善茬,至少跟她的關係不好,心眼小,嫉惡如仇,總之,很多不好的詞都能與她扯上關係。
「你記不記得,上次我說正在調差挪用資金的事情,現在罪魁禍首就是許婷,可此刻偏偏跳出來了一個周文遠,他說願意承擔一切責罰。告訴我,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這個......喬總,你叫我進來就是問這個嘛?」
「當然不止這個,但是現在我要你回答我。」
她是不敢問為什麼要她回答了,這個男人不然又該生氣了。
其實這件事吧,說難也不難,因為有些內幕她還是了解的。
「其實我們公司很多人都知道,周文遠喜歡許婷,如果挪用資金的事情的確是許婷所為,那麼周文遠攬下所有的罪名也是為了她。而許婷,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這輩子是不可能看上那個男人的,所以我覺得,周文遠能夠做替死鬼,有兩個原因,其一,是他們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骯髒的交易,而且讓他鐵了心幫她;其二,許婷剛好把這個男人送進了監獄,也好省心少了一個人糾纏自己。那個,我只能分析到這了,不知道這樣想對不對呢。」
喬俊遠露出一絲淺笑,至少跟他想的差不多,轉而他又有一個疑問急需這個女人解答:「如果是你,你覺得怎麼樣才能讓周文遠供出背後的主謀了?」
「這個嘛......」她頓了頓,「我覺得男人嘛,肯定希望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忠貞不二,要想讓周文遠供出一切,首先急必須調查處他跟許婷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然後把許婷這麼多年來的種種惡行,一五一十的把所有證據都放在他的面前。我想是個男人都不能容忍。而且,許婷在公司里名聲一向不好,聽說跟了好幾個高層董事,如果真心想調查,我想應該也不會很難。」
「哦?是嘛,如果我想讓你去調查了?」其實喬俊遠又怎麼會不知道,許婷一直對蘇染恨之入骨,而他想把這個機會讓給她,也是希望,這麼多年許婷強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能討回該有的公道而已。
「我?不行,這不行,不然我真有假公濟私的嫌疑,公司里都知道我跟許婷不對,你這不是把我朝火坑裡推嗎?要是讓公司里的人知道,肯定以為我跟許婷一樣,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貌似分析的很有道理,可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今天挪用公司資金的人是你,而調查的是許婷,我想,她肯定毫不客氣的將你立馬送進監獄。」
「可她是她,我是我,總之這件事我真的不能做。」
「嗯?」
蘇染慌了,立刻扯出嘴巴笑了笑:「喬總,為什麼是我啊,公司人很多,麻煩你找別人行嘛?」
可眼前這個男人依舊不為所動。
「喬總,拜託了,這真的不適合我,我很笨,擔心真的會給搞砸了。」
「老公,算我求求你行了嘛,真的,我真的不適合。」
當喬俊遠聽到老公兩個字,立刻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已經很久,他沒聽到這個稱呼了,然後扯出一抹邪惡的微笑道:「這個可以倒是可以,但今天你能讓我開心,這件事我就讓別人去做。」
「啊?」
「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不能讓我開心,這件事你非做不可。」
蘇染撓了撓頭,她要讓這個男人開心?說實話,她真的不知道,而且別看起來他們在一個屋檐下,對於這個男人,蘇染還是不特了解。
她想了想,他們經歷的種種,這個男人曾經一直要她主動吻他,此刻大不了她就用心的滿足他一次好了。
雖然,對於如何接吻她也不是特別懂,但這種畫面幾乎很多電視都是有的,她看過,現在也記得一些。
於是她急匆匆的跑到喬俊遠身邊,然後主動扣住他的脖子,然後很用心的吻了這個男人。
喬俊遠只覺得唇角一片濕潤,此刻彷彿像沾了蜂蜜似的甜,而且這個女人竟然主動撬開他的牙齒,將她的味道不斷的送進他的口腔。而且還很好聞了。
喬俊遠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切,直到再次睜眼,直接將蘇染抱起壓在了桌子上。
可以說此刻這個女人充分挑起他心中的慾火,除了吻,那個男人手還不自覺的亂摸了起來。而蘇染這次並沒有反抗,而是閉著眼睛接受著的這一切。
估計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吧。
直到蘇染髮現自己身上的裙子幾乎快被脫光了,她這才反映過來,獃獃的盯著這個男人看了很久。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太帥了,帥的她看的已經深深的入迷了。
然後就在這一刻,這個男人的手依舊沒有停止動作,一個吻便落在了她的胸前。因為很疼,她立刻叫出了聲。此刻,蘇染不確定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只是覺得腦袋嗡嗡的處於一種真空狀態,就這麼獃獃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不斷的吻著她。
直到忽然門被猛的敲了一下,這時喬俊遠才停止的所有動作,更是惱怒的覺得這個敲門來的太不巧了。
他沒有要去開門的意思,指腹不斷的在蘇染的皮膚上遊走,直到蘇染提醒了他,他這才起身了。
然後等蘇染把衣服整理好,他這才說了一句請進。
是姚文娟。
的確,她很納悶,喬總跟蘇染在辦公室那麼久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此刻她進來是為了告訴喬俊遠,跟他們合作的王總已經到了馬上就要上來了。
「好了,我知道了。」
然後蘇染也跟著姚文娟走了出去。
看著蘇染的背影,喬俊遠在想,要是沒有了敲門聲,他會不會在辦公室就把她給上了?大概吧。
而且瞧她對自己的動作沒有多少的反抗,那麼是不是在說他成功的將自己住進了蘇染的心裡了?
走出辦公室,蘇染忽然臉紅的厲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喬俊遠如此深的吻她,為什麼她沒有將他推開了?
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
其實,像喬俊遠這麼帥氣英俊,又特別有人格魅力的男人,是女人,都會迷戀為他傾倒的,只是她不斷的加固的自己的防線,希望自己千萬別太鬆懈,她已經嘗試了一次痛苦了,悲劇萬萬不能重演。
本來,姚文娟斜睨了蘇染一眼,本想開口,可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吻痕,所以便緊閉上了嘴巴。
的確,她是沒想到,不可一世的喬俊遠,竟然真的拜倒在這個女人的石榴裙下,與其覺得諷刺,倒不如說她不夠好,跟他這麼久了,依舊不能住進她的心裡。
人生大概就是如此,不是你的東西,就算你再怎麼努力,最終還是徒勞的。
其實有時候她也會想,蘇染這個女人究竟魅力在哪,可為什麼她就是看不出來了,甚至帶著嫉妒心覺得這個女人也沒什麼,而喬俊遠嫩模明星偏偏都不要,卻要她這樣的女人,與其說女人是一個奇怪的動物,那麼男人也一樣。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能夠俘獲喬俊遠的,恐怕這個世界上只能是蘇染了。看著她越走越遠,姚文娟笑了笑沒出聲,而是低下頭彷彿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