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番外BadEnd1
陳月川坐在他家客廳那張四人長沙發中間,好整以暇地打量著面前的青年。從剛才開始青年就無比局促,下垂的目光不安地游移著,偶爾抬起視線偷偷看他一眼,也會極快地再次躲閃開去,修長的眼睫抖得厲害,就如畏冷一般。
他牽起唇角露出一個細小而銳利的微笑,拿起面前的水杯,淺淺地抿了一口。
要細細說起他跟這孩子的淵源,那話就真的太長了。那段冗長而又無趣的故事,這麼多年間他從未認真回憶過一次,唯一時刻銘記的,就只有故事最終的結局。
在那個故事的最後,他對著青年跪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向青年起誓,盡此一生,如果不是青年主動來找他,他絕不會再出現在青年面前。
簡而言之,就是黃泉路上再不相見的意思。
不,還有一點微妙的不同。因為他們是不是還能再見,其實決定權在青年手中。
這麼多年間,他一直恪守著這個誓言,哪怕思念幾度要把他逼瘋,他都沒有任何一次,向別人打聽過青年的消息。
真的忍受不了的時候,他就會打開手機的通訊錄,翻到青年的頁面,久久地,久久地,看著那個名字。
久久地,久久地,把拇指放在綠色的撥號鍵上,卻沒有任何一次,真的按下去。
也許他們還有可能再見,也許他們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對方了。在這一點上,他不敢抱有一絲一毫的期待,因為心裡始終害怕著,失望會讓他承受不住。
真正重逢的這一天,來得要比他想象得早得多。
這天青年按響他家的門鈴時,月川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隨意換著電視的頻道。後來開了門見到青年的樣子,他在很長的時間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細細算來,青年這年該是22歲。然而自小就身材瘦小的青年這些年好像把自己的處境弄得愈發凄慘了,那副纖瘦羸弱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成年人。
……果然如果不是實在走投無路的話,說什麼也不會願意來找他吧。
無論如何,他可從來都不是什麼慈悲為懷的善男信女啊。
月川禁不住微笑起來,關了電視,又為青年倒了冰鎮的檸檬汁。
不如……先戲弄他一下吧。
「我一向不喜歡花冤枉錢,脫衣服吧,讓我看看你到底值多少斤兩。」
這句話讓青年真的磨蹭了好久,纖細修長的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目光閃爍不止,心裡的掙扎完全寫在臉上。月川只是靜靜地看著,一點都不著急。
畢竟已經這麼多年沒見了,慢慢來也好,進展太快的話,反而少了很多樂趣。
最終,青年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拿起面前那杯檸檬汁慢慢地喝了一口。然後站起身來,抬手去解半袖襯衫的扣子。他的手指不停發抖,一排六個扣子,他花了兩分多鐘時間才終於全部解開。
青年又看了月川一眼,目光憂鬱中還帶了一絲埋怨,然而那視線又一次極快地躲閃開去,他慢慢地把衣襟向兩側拉開,露出消瘦得讓人心疼的胸膛,然後雙手從背後扯掉了那件襯衫,草草折了兩下,放在他所坐的那張單人沙發上。
他的身子並不美。即便對於以瘦為美的現代人而言,瘦也是有一定的限度的。如果超出了這個限度,瘦和胖一樣,都會破壞人體的美感。
在月川還與青年在一起的時候,他雖然消瘦,卻也絕沒有瘦到這種程度。月川淡淡盯著他看了一會,而後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
這孩子,到底是有多不懂得照顧自己啊……
要說青年的身子是不是值60萬,這絕對是個不入流的玩笑。那副身子並不美。除了病態的消瘦以外,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膚上還留著一道道大大小小的醜陋傷疤,有一些非常貼近要害位置,看起來極為駭人。還有一些大概是新傷,傷口上還包紮著帶著血印子的繃帶。
過了這麼多年,這個毛病似乎也沒能改調。
脫了襯衫,空調的冷氣直接接觸皮膚,讓青年抖得愈發厲害了。月川挑了挑眉,「……在等什麼?繼續吧。」
青年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他反覆咬著嘴唇,終於放棄了最後的掙扎,解開腰帶,脫下了牛仔褲。
連底褲都褪下之後,青年的身體便毫無防備地展現在月川面前。雙腿之間的男性象徵此時仍是非常安靜的樣子,因為冷空氣的刺激而微微發抖。
青年的尺寸並不大,但是有著非常精緻的形狀。那裡的皮膚甚至比其他部位還要更白,只有靠近前端的位置,才微微透出一抹漂亮的粉紅。
從很久之前月川就一直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好像青年身上,並不存在黑色素這種東西,甚至連頭髮都不是純正的黑色,而是一種亮眼的深褐色。他並非沒見過白子,可青年的情況明顯與白子完全不同。
……也許,就是天生得這樣乾淨么?
他朝青年招了招手。「到我身邊來。」對方猶豫了一會,還是順從了這句話,慢慢走到月川跟前,在他身邊坐下來。
月川撥開青年鬢角的髮絲,露出他單薄的耳朵,湊到跟前仔細看了一會,而後由下往上呵了一口氣上去。青年顫抖著想往後縮起,卻被月川緊緊摟住肩膀,一點都沒能躲開。他怕癢一般地微眯起雙眼,纖細的眉委屈地擰成一團。
月川貼在青年耳邊,柔聲說道:「手_淫給我看。」
感覺到懷中的身體明顯的僵硬,月川慵懶地笑了笑。青年甚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而幾番心理掙扎之後,仍是把雙手向下移過去。
被迫自瀆甚至比直接侵犯來得更加羞恥。在月川肆意地注視中,青年的動作機械而僵硬,只套_弄了幾下,從臉頰到脖頸,直到胸口,都由於害羞而紅了個透徹,手中的男性象徵卻仍是軟趴趴的樣子。
「哦?」月川故意貼著他的耳窩說道,聲音透著難掩的笑意,熾熱的呼吸激得青年又是一陣輕顫,「你連自_慰都不會嗎?這樣的話,60萬的事情,我可要仔細考慮一下了……」
青年緊皺著眉,用力吞了一口口水,喉結不安地上下滑動著,「……被你這樣看著,我沒辦法……」
這句話的后一半被月川用嘴唇封住而化為一聲輕微的嗚咽,男人狠狠地吮吸啃咬著青年的雙唇,舌頭伸入青年口中,追逐著青年不停躲閃的香舌。他一隻手捏著青年的下巴,強迫青年張開口,另一隻手向下探到青年下身,握住青年手指,上下套_弄著。
「唔……」觸感略微粗糙的手指剝開前端的薄皮,在敏感脆弱的鈴口處來回撫摩,動作雖不粗暴卻很激烈,火熱的酥麻快感從青年尾椎骨處不斷升起。然後男人的手指抵在鈴口中央旋轉挖弄起來,像要將整根手指都插入。「啊啊……」青年掙開月川的嘴唇,哆嗦著弓下身體,腰部拚命向後挪著,想要躲開前端的責罰,「別這樣,好疼……」
「疼么?這裡可是好好地精神起來了呢……」月川並不在意青年扭捏的躲避,低下頭去在他瘦削的下頜骨上細細碎碎地吻著,手下扶著青年的手繼續愛撫他已經抬起頭來的*,「繼續啊,別停下來,我不相信你自己做的時候動作都這麼生硬。」
他用另一隻手撬開青年的嘴唇,伸了兩根手指進入青年口中,恣意逗弄著青年舌頭和口腔。手指略顯粗糙的觸感與柔嫩滑膩的舌吻完全不同,男人指尖堅硬的薄繭不停劃過最敏感的粘膜,帶來一陣陣細小電流一般麻癢的快感。津液從無法閉合的口中流出來,掠過下巴,沿著脖頸一直淌到胸膛上,青年眼眶泛紅,眼中也因為*而蒙上一片水霧。
「舌頭不要躲,主動舔舔看?」放肆的舔吻向下滑過去,在青年的鎖骨和胸口留下一片晶瑩的水痕,安靜的房間里*的水聲極為清晰,讓青年的臉頰甚至更紅了,幾乎像要滲出血來。綿密溫熱的細小快感不斷撩撥著青年的神經,然而溫和的愛撫卻無法滿足撩起的*,本能逐漸佔了上風,青年原本清亮的眼神微微渙散,聚起更重的水汽,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腰部。
手下的動作變得流暢起來,甚至月川已經鬆開了青年的手指,他仍沒有停下,四指圈成環狀,快速地套_弄著。舌頭也開始跟月川的手指纏繞在一起,配合著月川的動作舔_弄起來。更多的唾液從青年唇角流出,匯聚在胸口,月川都一一舔去。月川繞著青年胸前的緋櫻來來回回地吻著,直到乳_尖如成熟的果實般突出,才含入口中輕輕撕咬。
「嗯……嗯……」細碎的低吟隨著逐漸粗重的鼻息而不斷溢出,尾音帶著難以掩飾的甜美。青年的*已經完全硬挺起來,透明的愛_液在鈴口匯聚成淚珠,被月川惡意地用力抹掉。「唔!」敏感的尖端哪受得了這樣強烈的刺激,青年全身戰慄著,壓抑不住的驚叫由於口中含著月川的手指而無法順利發出,破碎在喉嚨深處。
愛_液又迅速湧出,月川微笑著再次抹掉,手指向下移去,揉弄著青年的兩粒渾圓。
「啊啊——求你,不要……」唇舌終於從月川的掌控中解放出來,青年劇烈地喘息著,聲音因為*而顯得渾濁不清。
「不要什麼,嗯?明明這裡看起來只這麼想要的樣子呢……」月川又吻上青年的唇瓣,這一次青年沒再躲閃,舌頭忘情地與男人交纏追逐著。男人微眯起的眼中也染上了濃重的情_欲,握住青年的不停套_弄著自己*的手指,強迫他停下來。
「唔——」完全點燃的*被迫懸在半空的感覺極為磨人,青年再次扭動起腰部,想藉助更多的摩擦獲得快感,然而男人的手卻不由分說地按住前端,止住了他急待發泄的*。
下一個瞬間,在青年口中充分潤濕的手指,猛地插入青年仍艱澀的菊蕾之中,精準地找到體內的腺體,用力一戳。
「嗚嗚……嗯……」如果不是嘴唇被月川完全封住,青年此時也許已經大叫出聲。未能充分放鬆的菊蕾連容納一根手指都很困難,月川指尖的繭和不甚鋒利的指甲強行突入括約肌,劃過敏感至極的腸壁,帶起一陣並不劇烈卻銳利無比的疼痛。前列腺同時被肆意攻擊又帶來巨大的快感,此時痛覺反而成為*的催化劑,數倍放大的疼痛和甘美一直刺穿青年的脊柱,讓他雙腿上的肌肉都哆哆嗦嗦地抽搐著,分明是經歷了一次高_潮。
然而前端卻仍被男人握在手中,累積在體內的*卻得不到發泄,反而使前列腺的愛撫成了一種折磨。
緊窄的內壁溫暖地包裹著月川的手指,青年因為耐不住情_欲而輕微的痙攣,都能清晰感覺到。月川反覆旋轉屈伸著埋在青年體內的手指,揉按著敏感的腸壁,慢慢卸掉菊蕾上的力量,將手指增加為兩根。「嗯……嗚嗚……」無比苦悶的低吟不斷從青年喉間溢出,下身的扭捏磨蹭變得更為明顯。
月川等到青年完全適應之後才將手指增加為三根。青年並非不經人事,在月川三根手指富有技巧的按摩頂弄之中,菊蕾漸漸放鬆打開,柔軟地蠕動開闔著,並不刻意攻擊卻又不時擦過前列腺的動作繼續撩撥著青年早已耐受不住的敏感神經,青年的眼眶更紅了,成型的淚滴凝聚在眼角,修長的睫毛一片濕潤。
無比漫長而激烈的唇舌交換在月川明顯感覺到青年由於下_體的愛撫全身都酥軟下來之後才終於停下,男人有些依依不捨地放開他,臨了還咬住青年的下唇,輕扯了一下。青年幾乎是立刻低下頭去,眼神羞赧地游移躲閃著,依靠在月川身上的身體因為*而不住發抖。
「……給我。」半晌,青年才用極微弱的聲音,這樣說道。
青年的話讓月川的動作靜止了十幾秒鐘,他眼神迷離地望向虛空中無限遙遠的一點,像在回憶一段老舊的往事。在青年詫異地想要抬起頭來看他的時候,他仍埋在青年體內的手指插入更深的地方,勾住栗子形的腺體,用指甲狠狠地劃了一下。
「啊啊啊——」劇烈的快感如電流般沿著青年的脊柱沖向頭頂,青年尖叫著從沙發上彈起,身軀向後弓成幾乎折斷的弧度,又頹然跌回來,他的雙臂下意識地勾住月川的脖子,全身都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仍被月川握在手中的*不停地抽動著,透明的欲液如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漏出來。
然後月川的手指退了出去,連一直被禁錮的前端都得到解放。一瞬間難耐的空虛感籠罩了青年,讓他反覆咬著嘴唇,腳趾都顫抖著蜷縮起來。
「你為我做一件事,就給你。」月川眯起雙眼,伏在青年耳邊,耳語一般輕聲說道。
青年疑惑而戒備地看著男人,直到男人解開腰帶,分開他的雙腿,熾熱的昂揚抵上他如呼吸般脈動著的穴口,他的身體猛地微一僵硬。
「叫我的名字。」寂靜之中,男人的聲音好像魅惑的魔咒,直直地插入青年早已渙散的意識。
不是惡意的為難捉弄,不是讓青年難堪的戲碼。
就只是,叫他的名字。
僅此而已。
青年心中不解,想轉過頭去再看月川一眼,卻被月川緊緊擁入堅實而溫暖的懷抱之中。
「叫我的名字……」男人把頭埋在青年頸間,啜泣般地深吸了一口氣,充滿情_欲的聲音顯得無比嘶啞,青年卻莫名覺得,肩窩上一片潮濕溫熱。
「……月……川……唔——」
在他喚出這個名字的同時,男人昂揚的*緩慢卻不由分說地貫穿了他。堅硬的碩大撐開窄處,帶來一陣酸軟的脹痛,酥麻甘美的快感如潮水般從恥骨升起,一瞬間淹沒了他的全身,青年幾乎沒能發出聲音,純白的濁液便噴洒在他單薄瘦弱的小腹和胸膛上。
那種感覺,他分明還記得。
心忘記了,身體還記得。
兩行清淚筆直地滴落,青年顫聲問道:「你是誰……」
男人安撫般地輕吻他的眉心,又吻去他的淚,寬大的手掌溫和地愛撫著青年全身的敏感帶,直到他的*中心再次充血硬挺,才頂動腰身,開始抽_送起來。
「叫我的名字……」
「……月川……」青年如受了蠱惑一般喚道:「月川……月川……月川……」
男人好像對他的身體無比熟悉,每一下都會準確地撞上體內的果實,極致的快樂讓青年呻_吟連連,眼中的淚卻再沒停下來。
「記住,你是屬於我的……永遠都是……這一次,我絕不會讓你再從我身邊逃走……」
「嗯啊啊……嗯……」激烈的情_欲侵蝕了青年的意識,他並沒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只覺得這個句子像是一個符號,隨著在體內噴發的燙人熾熱,烙印在他的心臟上。
隨即他跟男人一起,再次攀上了頂峰。
絕頂的純白中,男人的聲音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筱……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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