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雷罰獸醒來
鐵衣聽到桃源婆婆的話,拖著疲憊的面容,和小迷一起到旁邊休息區了。
這邊桃源婆婆看著已經完好的雷罰獸,思考了會問道,
「雷罰獸,你被人下了神仙醉,你可知道?」桃源婆婆語氣十分嚴肅的看著一直打著哈欠的雷罰獸問道,
「原來是你啊,弒天,你別老是這幅樣子,嚇本大爺!本大爺不就是喝點小酒睡會覺嗎,你至於像審犯人般審問我嗎?」
雷罰獸有些不滿的看著桃源婆婆說道,暗道:難道喝點酒,這弒天也要教訓一下我。
「你個沒良心的,婆婆讓我自己的徒弟費力將你救活,就是讓你這麼和我說話的啊?」
桃源婆婆一個巴掌就拍在雷罰獸的腦袋上,剛醒過來的雷罰獸反應有點遲鈍,竟然沒有躲開。
「哎呦,疼死大爺了!弒天你這是要謀殺啊?」雷罰獸嗷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抖了抖渾身的皮毛,看=一雙獸眼十分怨毒的看著桃源婆婆。
「是弒天救了你,雷罰獸,你怎麼分不清好壞人呢!」一旁的寒焰神玄見雷罰獸一臉怨毒的樣子,不樂意了,上前說道。
「你看看你,喝了神仙醉,差點丟了小命,要不是弒天特意來救你,你以為你現在能夠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啊。」
雷罰獸看著一直怕它怕的不敢露面的寒焰神玄此刻竟然在它面前耀武揚威的大呼小叫,氣的七竅生煙。
「咦?我竟然睡了這麼久,神仙醉?原來是他們在搗鬼!清嗔和清賢那兩個缺德的東西!」雷罰獸似乎是響起了什麼,忽然十分懊惱的罵道。
「如此,多謝弒天了,也幫小爺謝謝你那個徒弟,沒想到鬼魔都把注意打到天道界了。!」雷罰獸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桃源婆婆說道。
「哦,對了,我讓宮女弄兩個菜,你們留下和我吃點?」
雷罰獸和清嗔清賢自然也認識,雖然沒有多大的交情,但是當日那兩個老傢伙找它喝酒,它也不能不給面子。
「哈哈,雷罰獸,你能好好的將天道界守護好了,就是對婆婆的最大謝意,吃飯就不必了。」桃源婆婆笑呵呵的說道,見雷罰獸已經無礙,他們自然就要閃人了,畢竟事情一大堆,在雷罰獸這裡又耽誤了這麼久。
「鐵衣,帶上你的那個迷醉仙,我們下界。」桃源婆婆急忙叫上自己徒弟,騰雲無極的事情,再加上清嗔和清賢那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讓桃源婆婆的頭一陣陣發麻。
「弒天,小爺欠你個人情,日後小爺找機會還你!」雷罰獸見桃源婆婆要走,也不攔著,因為它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同時它還有確認下,這天道界里的人是不是有鬼魔的人摻和進來,有的話一律清除掉。至於騰雲鐵衣,雷罰獸自然認了出去,它與騰雲無極自小就認識,感情極好,自然想關照下他的後人,只是現在內奸為除掉,還不是時機。
見桃源婆婆他們已經走遠,不見蹤影。雷罰獸伸出紫色的獸爪,在地上一拍。
天空中發起轟隆隆的響聲,
一些天道使者都匆匆趕來,不知道雷罰獸為何會發出召喚令。
這邊桃源婆婆帶著鐵衣回到了飄渺派,仙桃峰為鐵衣講道,開始傳授新的的道法和知識。
「鐵衣,婆婆這裡有件在深海魔源里踩到的上古魔蓮,十分珍貴,但是師父不能親自交到你手上,需要你自己去采,能採到是你的運氣!」
此時站在桃花林中的鐵衣腦海里最後一個聲音就是這句話,
且不說鐵衣是否能夠成功得到上古魔蓮,卻說這一日,清嗔和清賢二尊來到了雪族。
師兄弟二人見無論施展什麼道法,都進不去雪族內,只好走正門。
城堡上的雪族士兵見城門下兩個老頭正在城門下敲著警鐘,對視一眼。
「城門外何人?為何擅闖雪族禁地?」士兵一臉戒備的看著二人,另一個士兵則是回雪族裡向首領報信。能夠找到雪族來,這樣的人絕非凡人,但是也絕非良善之輩,
「我二人是雪雲蔚的恩師,你讓他速速來見我,我們有急事要找他。」清嗔有些不耐煩的朝那個小士兵喊道,對於這種級別的小人物,清嗔一般都是不理不顧的,甚至於懶得與其說話。
那雪族士兵見來人,說是自家少主的師父,也不敢怠慢,急忙又叫人通傳了一遍。
但是士兵還是沒有讓其入雪族,對於沒有明確身份的人,士兵是不敢冒險的,更何況即便是少主的師父,也要通過雪族的幾項考驗才能進雪族。
清嗔見他們二人都亮出了身份,也沒有人請他們進去,頓時臉就一拉,在一旁也不吭聲。清賢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雪族可是大族,不是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地方。
二人雖然是至尊級別的高手,但是還有弒天和騰雲無極那樣的存在,誰會看得起他們。
不一會兒,一名老者站在城門之上,見下面站著兩名老者,眼睛眯了眯。
「二位,我族少主一會兒便來,還請稍等片刻。」
那老者說完也不再理會那城門下站的清嗔和清賢就匆匆的離去。
「這都是一幫什麼人,竟然敢如此對待本尊!」清嗔見此氣的跳腳,這回來的人竟然也沒有讓他們進去,二人的肩膀上竟然落下了些許的雪花。
城堡里,那名老者剛下來,一張臉就沉了下來。
「主子,我看了下少主的那兩個師尊,恐怕有些不妥!」老者朝一位身穿雪花長袍的中年男子說道。
「哦?如何不妥?」中年男子哦了一聲閑閑的問道。
「屬下,見他們二人都已經到了至尊級,竟然被我族設下的結界所排斥,證明二人不是我族歡迎之人,主子,讓少主認他們為師,豈不是糟蹋了少主一身的絕世才華?」
老者一臉愁容的看著中年男子,心中竟是對那二人升起殺意。
中年男子許久也未說話,將手中的梅花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