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不想成為實驗小白鼠
大廳里擺放的培養皿,泡著的都是渾身不著寸紗的人類。
經過桑蘭的解釋,他已經接受了把人類軀體泡進藥液加以研究的現象!
可把泡著人類的培養皿放在金屬柜子里,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這個女博士桑蘭,還有收藏人類身體,加以細緻研究的癖好?
如果真是那樣,她不收藏男性身體,而是收藏女性……
想到這些,柳少冰就感到渾身一陣惡寒!
他是絕對的雙性戀者,想到桑蘭每天對著培養皿,如痴如醉的研究裡面泡著的美麗女人,他就覺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渾身****、緊閉著雙眼浸泡在培養皿中的女人,看起來頂多二十二三歲。
一頭烏黑的秀髮,在培養皿中就像是被狂風吹起一樣飄逸著,蒼白的皮膚下,隱隱可見的筋脈微微跳動著,向人昭示著她還有生命氣息。
女人的長相絲毫不遜於桑蘭,甚至還比她多了幾分帶有滄桑氣息的美。
渾圓的臀部、飽滿的****,無不散發著誘人的魅惑。
就連圓潤玉腿之間那叢油亮的烏黑,都齊整順滑,美的讓人心醉!
可惜,她是被泡在培養皿里,這種情況下,即使是個只懂得精蟲上腦的傢伙,也斷然不可能有半點旖旎的想法。
至少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的柳少冰就沒有那種想法!
「她的生命體征很弱,所有內臟都已衰竭,雖在修復卻也可能隨時死去。」打開了柜子,從裡面拿出了一隻四四方方的小鐵盒,桑蘭對柳少冰說道:「她是探險隊在冰山發現的古代人類,我們分析過組織構成,她至少已經有五千歲!由於嚴寒冰動,新陳代謝完全停滯,才能保持著現在的樣貌。」
朝一臉愕然微微張著嘴巴正看著培養皿里女人的柳少冰一樂,桑蘭對他說道:「被冰山封著的人存活這麼久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她在細胞組成上和現代人類非常不同。我們做過模擬測試,她的基因和戰甲的磨合度竟然達到了從未有過的百分之百!」
「可惜我們只能找到她一個古代人的活體細胞組織,雖然通過對她的研究,陳博士做出了現代人類極可能是幾千年前核子戰爭結束后,由於核輻射影響而進化出的變異人類假設,可由於沒能找到第二個活體古代人,這個假設還沒得到確認。」關上金屬櫃,桑蘭把小盒子放在桌上,對柳少冰說道:「陳博士把你帶到這裡,一定是你也有與眾不同的地方,我很好奇你究竟哪裡和別人不一樣!把胳膊伸過來!」
深知到了這裡,如果不配合桑蘭,恐怕只有翻臉把所有人都幹掉才能成功逃走,柳少冰有些不情願的把一隻胳膊遞到了她面前。
警覺的凝視著桑蘭,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
雖然十分不情願,他還是在心底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他並不是個嗜血的屠夫,地下研究室的科研人員還沒有做出傷害他的事情,陳博士甚至在聖羅少尉的面前給他解了圍。
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動手殺這些人!
如蔥的玉手抓住柳少冰手腕,桑蘭把一隻長方形的儀器懸在了他的手臂上方。
隨著她按下儀器的按鈕,一道筆直的紅光橫切過他的手臂,上下游移著。
紅光游移的同時,儀器的顯示屏上也顯現出了有關他DNA的數據。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數據,桑蘭「咦」了一聲,連忙把儀器關閉,重新啟動之後再次打開。
當顯示屏上顯現出複查的結果時,她抬起了頭,看著柳少冰的時候,美艷的眸子中竟閃爍著驚異和不解。
「怎麼了?」從她的臉上看出驚訝,柳少冰更疑惑了,心底不安感更加強烈的向她問了一句。
「陳博士,請您過來一下!」桑蘭並沒有理他,而是按下了桌上的一個按鈕,低頭說了句話。
柳少冰還一臉納悶的看著她,像是想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陳博士已經飛跑到研究室門口,用力的拍打了幾下透明牆壁。
桑蘭剛打開房門,陳博士一頭沖了進來,在門關上的同時喊了聲:「怎麼了?發現什麼了?」
「骨骼還沒查,可DNA卻和古代人一模一樣!」把儀器遞給陳博士的同時,桑蘭抬頭看著柳少冰,俏麗的小臉已是一片納悶。
「不要告訴任何人!」捧著儀器,陳博士的雙手都在發抖,先是交代了桑蘭一句,隨後看著柳少冰,激動的嘴唇哆嗦著問道:「你是什麼人?從哪裡來?」
從陳博士和桑蘭的對話中,柳少冰已經知道他們發現他和這個時代的人有著很大的不同。
如果老實的告訴他們,他是個穿越者,很可能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我失憶了!」大腦飛快的運轉著,柳少冰對陳博士和桑蘭說道:「每天都要看著許多人死去,都要躲避蘭吉人,除了活下去,我已經忘記了過去的所有事情。」
「壓力太大,確實會造成人類短暫失憶!」對他的回答並沒有產生懷疑,陳博士反倒安慰他說道:「桑蘭是治療精神疾病的專家,她會幫助你。」
「從今天起,他以你助理的身份在這裡工作,不要把他基因與眾不同的事告訴任何人。」安撫了一句柳少冰,陳博士又對桑蘭說道:「對我們來說他太寶貴了,我不希望關於他的任何消息傳揚出去,那樣他會很危險,我們也會很危險!」
自從進了這座研究大廳,一直神經緊繃著的柳少冰,聽了陳博士的這些話,竟然有些莫名的感動。
雖說心裡清楚陳博士只不過是想獨佔他這個另類的資源進行研究,可畢竟說出了要保護他,並且讓桑蘭保守秘密的話。
「我並不想成為實驗小白鼠,我只想離開這裡,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感動歸感動,留在這裡,柳少冰終究有種被人當成實驗對象的不爽,而且十分缺乏安全感,很堅決的說道:「如果不讓我走,我絕不會配合任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