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看誰玩誰
那女人似乎對柳如煙嫉恨到了極點了,迷暈之後對她的「殘害」可謂是十分的瘋狂。每次都會在柳如煙身上留許多的傷痕,所幸這針扎的傷痕極小,否則柳如煙絕對懷疑,大腿內側和手臂內側兩塊小小的地方真夠她「瀉火」么?這女人簡直就是在她的皮膚上「刺繡風景」哪!
「姐姐有什麼話要問煙兒?」
柳如煙眨巴了下靈動的大眼,十分乖巧配合的道,甜軟的聲音是那個無邪啊!但是,某女心底卻在冷笑不止:傻了真是好啊!套話兒都不必想什麼法子了,只要裝兩下「白痴」,別人就會乖乖的把話都掏出來了!簡直比用刑還有效率!
「傻子,聽說你昨兒中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見這傻子煙妃如此的「配合」,季婕妤俗媚的臉上的得意更加的明顯了。眼帶鄙夷,傲慢的開口道。
「煙兒是吃了小萍給我的綠豆糕,然後就頭暈目眩,不省人事了。」
柳如煙也不隱瞞,直接一五一十的把話都告訴了季婕妤。若她是那淑妃娘娘派來打探消息的,自然會做出相應的反應。
果然,聽了柳如煙單純的話,季婕妤的臉色猛的一變。心想道:這傻子煙妃真的是吃了那綠豆糕才中毒的,她得趕緊去回報給娘娘才行!同時眼裡也閃過一絲的迷惑,這傻子中毒的事,到底和淑妃娘娘有沒有關係呢?不過主子的事情,她不能過問太多。話說回來,這傻子真是命大,居然沒有被毒死!想到這兒,季婕妤的臉色又愈發的難看了。她是多麼希望這個傻子煙妃早日歸西啊!
柳如煙一雙輕靈的大眼將季婕妤的神色盡收眼底,這女人果然是那個淑妃娘娘派來探消息的。自己中毒沒死,她只怕是很是失望吧!
「季姐姐,你怎麼發獃了呀?」
粉嫩的櫻唇微啟,柳如煙故意「好心」出聲提醒想的入神的季婕妤。
後者聞言,心神一凜,將顯露的各種神情全部收起,面帶鄙夷,眼帶嫉妒的瞪向了那傻子煙妃。既然她這麼命大,她若不好好的折磨她一番,豈不是對不住自己了?
「傻子,你可真是個傻子!」
這麼想著,季婕妤得意的笑著,那俗氣的紅唇像個血盆大口般的打開著。素手暗帶銀針就狠狠的向著柳如煙的腰身撲了過去。只要這一針下去,這傻子又有一炷香的時間任她折磨了!
近了,更近了。她就要再次得手了!
「季姐姐,煙兒覺得好累。」
然而,柳如煙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神色怠倦,頭髮凌亂,宛如一個玩累的孩子。緊接著她彷彿是不經意間往那被窩裡一鑽。
季婕妤哪裡料到這傻子突然會這樣?原本她心情急切,撲的力度就猛了些,如今這傻子突然鑽入被子裡面去了,她手中的銀針頓時刺入那精緻的被褥上了。
柳如煙鑽入被窩的同時,**又彷彿不經意的如孩子般的淘氣一蹬,好巧不巧就蹬上了坐在床邊的季婕妤的腰上。原本她因為撲向柳如煙身子有些不平衡了,如今被柳如煙的腿的蹬到,頓時整個失了平衡,直直的向著那被子倒了過去。
「嘶。」倒在床上的季婕妤只覺得肌膚上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透過衣物刺入了自己的胸口。接著,麻痹的感覺迅速的傳遍全身。
老天!這麻針居然刺到了自己身上!季婕妤心底大呼倒霉,今兒個這傻子居然突然發傻了!這下可如何是好?
不行,她不能暈。季婕妤這麼想著,素手就下意識的抓緊了被子,希望能趕在自己意識失去之前坐起身來。然而,就那麼一抓,卻不知抓到了什麼樣的刺人的東西,手上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
「啊!這是什麼?」劇痛讓她稍稍的恢復了些知覺,她一個激靈的揚起手來,便看到自己素手被一包銀針刺的血肉模糊!尖叫一聲,她頓時下意識的將手上的銀針大力的甩去。
然而,經歷了一連串倒霉的季婕妤卻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掉那一手白花花的銀針了。
因為,一聲更大的尖叫猛地響徹整個寢殿!
「啊!你弄壞煙兒的針針,你弄壞煙兒的針針!」
被窩裡的纖細女子,突然嚎叫的站在了雕花大床上。一張單純絕色的小臉上,因為氣憤和生氣而憋得紅彤彤的,如水般的眸子里也閃著生氣仇恨的光芒!
「你賠我的針針,賠我的針針!」
柳如煙嘴裡不住的喊著,立刻用力的將被子一掀,季婕妤虛軟的身體頓時一路從床上滾到了床下,手上的銀針還好死不死的又在她的身上扎出了幾個窟窿。偏偏那強力麻藥又發揮了效果,她全身上下是一分力氣都使不上來。然而,她的噩運還沒到頭。床上的那個傻子煙妃又跳了下來,重重的坐在了她的身子上。白玉般的手將她的臉一扭,左右開弓便是「啪啪啪」的連抽幾個巴掌!
「啊啊,啊啊!」季婕妤只覺得身上一股子鑽心入肺的疼痛,她想叫,然而那麻痹暈眩的感覺一**的襲來,她發出的聲音愈來愈小,最終陷入了昏迷之中。
待那季婕妤終於昏了過去,柳如煙心底冷哼一聲:哼,想玩她?那就看看誰玩誰!望著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身上帶血、臉還被自己打成了豬頭的季婕妤,柳如煙一雙靈動精怪的眸中,卻笑意吟吟,燦爛奪目。一張絕美的小臉還是那麼的單純無邪,但這單純無害中卻掩埋著極度的陰險和狡黠。
守在寢殿外的小三子、小玄子、小蓮,都聽到了煙妃娘娘發出的那一聲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和叫嚷。不禁心頭都為那無知的季婕妤捏了一把大汗。光聽這聲音就知道裡面的狀況是怎樣了,娘娘如今真是太厲害了!表面上看起來是那麼的單純無害,但一出手簡直能把人給活活整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