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50章 想的到美
裁紙刀短短的刀鋒還是折射出寒光,寒氣逼人。當然,這寒氣還是更多來自小昭和五里香。
「你,你想怎麼樣?」那幽妮語調顫抖,眼神無助。
「你先把衣服穿上,你看了的,我也看了你的,咱們兩個扯平了,咱們要進行下一篇了。」我轉過臉。
那幽妮跳下地,來到我面前穿衣服,原來她的衣服就在我對面的床上。既然到面前,那就沒理由無視了,但我還是轉過臉。
穿完衣服,那幽妮坐在床邊靜靜地等。或許她已經感到,我不想害她。
「我不想害你,我只想證明我是個好人,再者說,你丟的東西很重要,我想把小偷找到,也想把你丟的東西找到。」我想讓那幽妮配合。
那幽妮張著大眼狐疑地看,半天才說,「你能找到?那請你幫忙吧,我錢包里裝的是我們那氏集團重組的重要文件,一旦流出,公司就會連鎖地塌陷,後果不堪設想!求求你,你給我吧,算是拯救我們家族,我會給你報答的!」
瑪德,聽那幽妮的口氣,還是人為我拿了他的東西。
我想把她打暈,可我下不去手,就回頭叫五里香,「把她打暈!」
此時的五里香已經不是從前的五里香,上來一個耳光,就把那幽妮打暈。
這個時候,只能打暈,如果過了,就把人打死了,我試了那幽妮的鼻息和脈搏,還好,只是弱了些。
我又給大馬打手機,叫他把另外七個鬼帶過來。
不一會兒,大馬帶著眾鬼來到了房間,幾個鬼都鬥志昂揚,以為要戰鬥。
我點燃那幽妮頭上的本命燈,對眾鬼說:「又會兒你們的任務是,帶著這個女子的一縷魂魄,去找另外的魂魄。你們分八個方向去找,發現魂魄后,你手裡所拿的魂魄會興奮的叫。一旦發現目標,馬上回來報告!」
至此,我發現尋找魂魄是個精密的事兒,很顯然,如果鬼的方位找錯,兩個重疊在一起,信息就會混亂。那會很麻煩。
為此,我驗證一下,幾個鬼熟悉的方位。
我問:「剛才誰是乾位?」
大馬舉手,「我。」
「沒個人把自己的方位報上來!」
大夥一報,還真不差,但我還是不放心,以賓館為中心,給每個鬼畫出了應去的方向。然後才命令大夥出發。
大夥走後,我在八個方位點燃了八隻蠟燭,這樣,我便能觀看到那個方位有情況,那個方位有情況,那個對應的蠟燭的火苗就會增大或者跳躍。
剩下的時間,便是等待了。
十分鐘,十五分鐘,二十分鐘——還沒有消息,蠟燭平靜地燃著。
實際,我還有擔心的,就是小偷把身份證給扔掉,那身份證能找回來,可小偷抓不到。
終於,在正南的離位,火苗劇烈地跳動,而且發出「嘎巴嘎巴」的爆響,我心裡一喜,果真有了信息。
我讓小昭和五里香去看,不一會兒,小昭和五里香回來了,身後跟著的是大馬。「報告屋主,那縷魂魄已經找到,在一個男子手裡的身份證上,我沒敢驚動那男的,就回來報告了。」
這個男的的一定是小偷,身份證還沒給丟棄。
為了驗證是否是屬實,我準備親自去查驗一下。
聽說我要去看,小昭側過身來笑著問,「老大,要不還讓我和五里香抬你去,再體會一下鬼抬轎?」
不等我回答,大馬在我身後說:「嗨,用什麼抬轎,我的車就在外邊,坐我的車去吧!」
原來大馬是開鬼車來的。
我讓五里香留下照看那幽妮頭上的燭火和等回來鬼,我和小昭坐大馬的鬼車出發了。
不是很遠,不一會兒便到了,是一家小旅館。
因為大馬已經來過,所以輕車熟路,幾乎徑直來到這傢伙的房間,房間還真簡陋,看得出這傢伙喝了不少,床底下有啤酒和香腸和煙頭等一堆。
我示意讓小昭去給他鬼壓身,以免他突然醒來。
小昭不幹,這又是個男人,上次的鬼壓身讓小昭很受傷。便指了身邊的大馬,「他的體魄正好壓他!」
我叫大馬來,大馬也不含糊,一個跳躍,象蛤蟆一樣趴在這傢伙的身上。
檢查的一番,「果真是小偷,那幽妮的身份證和文件都在。還有一些鉗子小刀等工具,一看就知道這傢伙是慣犯,我看了這傢伙身份證,他竟然叫管凡。真是太戲劇了,叫管凡,當然就是慣犯了。
那象我叫塗小浪該怎麼理解,誰能告訴我。難不成是圖的是和小鬼浪蕩。哈哈——
想讓大馬在這裡看著,可小昭說:「不用,把他頭髮剪下一點,帶走就好,那他走到那裡都能找到。」
回到賓館,幾個小鬼都回來了,我讓大馬把小鬼帶回十三屋。
然後給那幽妮拘魂,因為魂沒有走,所以寫上靈符,點燃后,八縷魂魄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交匯在一起,進到那幽妮的身體里。
還魂的那幽妮一個激靈醒來,摸著腦袋,懵懂地說:「怎麼還睡了一覺。」看見我在身邊,十分的不好意思。
我把手機里的照片給那幽妮看,「你看一下,這是不是你要找的文件?」
那幽妮看后,呀地叫了聲,「真是哎,你在那裡看到的?」
看來這個文件果真對那幽妮很重要,剛才還萎靡懵懂的她,見到文件忽地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問。
扯過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管凡住的旅店地址。「記住,明早到派出所叫警察,到旅店去抓人!」
然後,我和小昭五里香出了賓館,回到了派出所里的拘留室。
在拘留室,我實實在在地睡了一覺。
直到第二天有人來送飯來,我才醒來。
早餐是碗熱湯麵條,我擺手擋了下,跟送飯的師傅說:「我不吃了,等會兒我還是到飯店吃去吧!」
送餐的白眼了,「也,你就知道你今天能出來?」
「我估算的不差的話,應該馬上就來了。」
我話音未落,有警察過來叫道:「塗小浪,出來!」
知道是那幽妮的事情有著落了,我走出了拘留室,送飯的師父端著麵條,臉上一副驚訝的表情。
來到警務室,昨天拘留我的民警看了我一眼說:「好了,對嫌疑人滯留不能過二十四小時,你自由了。」
這傢伙,明明案子已經破了,還弄個不超二十四小時來糊弄我,真跟我小刀割卵子——開玩兒了(開丸)。
我拿著一個登記本使勁是摔在桌子上,「你跟玩吶,明明是你們抓錯了人,你們連句道歉的話都不想說!你們算是什麼東西!」
被我一說,警察愣了一下,隨後威嚇道:「放肆!是破案了,怎麼地。你在這裡受虐待了嗎!切,道歉,想的到美!」
這特么的,真熊人。我簡直要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