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再入巴特那
焦灼的屠殺是一個文明對另一個文明的扼殺。看著卷鬍子警長躲在草從中恐懼的神態,這和剛才的耀武揚威是截然相反的。
「出來,不要藏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的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我大聲的道。
「這個癟孫簡直是個只吃硬不吃軟的主,龍兄我進去把他給請出來,不要讓這孫子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跑了,我們這些天受的苦,都是拜他所賜的,我真想把他的腦袋開花當下酒菜吃。」大嘴道。
話后,遠處的飛機和一些軍警趕上來慢慢的把我們圍住,但由於我們控制了卷鬍子警長,他們暫時不敢向我發起進攻。
這時大嘴慢慢的向卷鬍子警長藏的草叢靠近,突然他的猛的起身就要向我們開槍。我眼疾手快及時的扔出了迴旋刀,打掉了他的槍。
在打掉槍的片刻后,卷鬍子警長此刻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只見他舉著雙手道:「英雄,英雄不要動手,我知道我錯了,你就把我剛才做的事情就當個屁放了一般,請不要殺我。」
這時候早已經恨的牙痒痒的大嘴,上前一下抓起了卷鬍子警長的腦門。
「你這個癟孫,剛才讓你出來,你不出來,還準備拿槍偷襲你大爺,你他媽的真是活膩了啊!是不是要找抽啊!」
只見大嘴話后在卷鬍子警長的臉上連摑了幾巴掌,直打的卷鬍子警長口角流出了血。
「幾位英雄莫要生氣,一切都好商量,我就是一個有眼不識泰山的主,今天得罪了幾個大爺,是我婆羅托尼的錯,這位大爺要是還不解氣,只要不殺我,你在我這裡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卷鬍子警長道。
「現在說的這幾句話,大爺愛聽,就像一個犯錯誤的孩子肯承認錯誤就是好孩子,還不讓你的兵都退下。」大嘴道。
這時候空中盤旋的飛機和阿三警察逐漸向我們靠攏,一個個拿著槍對著我們。
「前面的人,聽著我們是「巴特那」的警察,現在你們被包圍了,請不要負隅頑抗。儘快的放了婆羅托尼警長。一但警長有個什麼閃失,相信你們會遇到什麼樣的結果。我們絕不會像你們妥協的,你們是很清楚的」
「你們這些阿三軍警是我自從來到這裡見過的最你一批武器,據我所知你們「巴特那」是個窮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武器。」我道。
「大爺,大爺莫怪,其實真如你所說我們巴特那的確是個窮地方,但我婆羅托尼是這裡邦長的弟弟,大哥為了給我謀個好差事就特意給我配備了這批精良的武器。讓我為他在國內塑造一個印度治安最好的地方,所以就……
「所以就你借著你親哥哥的位子佔據著比哈爾邦首府警察局長的位置是不是。」我道。
「是的,是的,不過這樣做對我哥哥也有一定的好處,畢竟天上不會掉餡餅的。我是這裡我槍杆子的人,要是有什麼人反對我哥哥邦長職責有問題,我就會利用國家執法者的手段將這些激進份子早日的……」
大致了解了一些情況后,我可以肯定,這個婆羅托尼是個不幹凈的人,他背後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我必須趁熱打鐵,見著這個時機多從他口中套出一些信息。說不定還能查上一些殺手組織的秘密。
身後的喇叭還是響著,剛才的話還不斷的傳播在空氣中……
「好了,大嘴不要動手打他了,我們現在想的該是怎麼辦從這幫人的圍攻中逃出。」我道。
「逃出,龍兄你又遲鈍了,我們手中不是現在就有一張王牌嗎,你看這癟孫吃的就像一頭豬一般,真的和坎德有的一拼。」大嘴道。
「大嘴哥你又在說我什麼呢?我坎德雖然能吃,但心眼不壞,這癟孫吃的腚胖都是從人民身上榨油榨汁吃起來的,更者用的全是民脂民膏,別提有多壞了,說不定還覺得害人不夠,還要害我們這些來自外鄉的人。他的哥哥已經是邦長了,這癟孫估計在整個巴特那耀武揚威,除了他的哥哥是老大,天老二,他就是老三。」坎德道。
「還不讓你的人都退下,馬上讓飛機帶著我們幾人和那隻老虎走,另外讓過來兩個醫生看一下我那個虎背上到朋友。」我道。
此刻被大嘴打蒙的卷鬍子警長在我的話提醒后,才茅塞頓開,一臉的奴才相表露。
「對的,對的,把幾位大爺吩咐的事情都忘了,我就讓他們退下。只是……」
「只是什麼呀,你快說呀,不要吞吞吐吐。」大嘴道。
「只是我讓他們開過來飛機,我的命還會有嗎?真的我很怕死。我家裡還有90歲的老母親和五個老婆,許多孩子呀,要是我死了這整個家就亂套,他們會為我傷心的。」卷鬍子警長道。
「什麼,你這個癟孫到這個時候還說這個,你把我們當你了,我們兄弟答應人家的事情絕不會反悔的。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像你一樣的人嗎?」大嘴道。
此刻的卷鬍子警長被大嘴打的早已像只老鼠,只要大嘴說話的語氣稍微大些,他都會害怕的直打哆嗦,剛才又在大嘴的一聲吆喝聲后,直接嚇了尿了,身下的褲子都被尿液滲出了道道的印子。
直惹得我們幾個人在這片雨林中大笑。
「瞧你這熊樣,就這魄力還當警長。就這麼幾下你就尿了,我看沒有你哥哥你那能算根蔥呢!」大嘴又道。
最終卷鬍子警長和我們妥協了,他將圍著我們的軍警撤了下去,還調來了一輛飛機和兩個醫生。在飛機「膛膛」的聲響后我們再次回到了巴特那。而卷鬍子警長自然就成為了我們的傀儡,我讓大嘴拿槍時刻頂著他的後背,所以卷鬍子警長在任何時候都不敢造次,只有乖乖服從命令的指揮。
再次踏上巴特那的街道上,感覺這裡多了幾分凄涼。
坎德則高心的唱起了小調「巴特那的姑娘火辣辣,巴特那的和尚色迷迷,巴特那的街道亂又長啊,巴特那的我們多歡喜啊」
再次踏上「巴特那」感覺這裡沒有第一次來的新鮮了,說起巴特那在印度,真有點像前些年被妖魔化的河南在中國的形象。
首先是窮,這裡以農業為主的,氣候十年九旱,靠天吃飯而雨季卻時長時短、雨量今年多明年少,境內有恆河及其多條支流橫貫卻沒有建立起有效的灌溉體系,自然難以改善生活環境、基礎設施,總體發展水平在全印度居於末流。
其次是亂,如果說窮還可以抱怨客觀、一切推給老天,而亂則純粹是自作孽、破罐子破摔了。政府效率之低下居印度之首,連續執政十幾年的「比哈爾之王――拉盧」幾乎成了印度政壇的小丑,流傳著眾多關於他想方設法申報項目卻毫不動工、侵吞經費的政治笑話。
更有甚者,幾年前拉盧乾脆借本黨選舉獲勝之機,將自己本是家庭婦女的老婆推上了首席部長的寶座,其夫婦情義倒是彰顯於天下令人敬佩了,但近億的比哈爾首府的巴特那的老百姓可糟了殃。
政府執政不力,貪污腐敗盛行,自然盜賊蜂起,旅遊者遭襲擊、綁架的案件層出不窮,甚至外國人也不能倖免。看來這都是邦長的這位好弟弟卷鬍子警長的傑作。
巴特那的路況非常糟糕。各種坑窪躲之不及,汽車象在月球上一樣,變成了海盜船,前後左右搖個不停,時速只能20公里,跟在一大群摩的、卡車、拖拉機揚起的塵土後面,聽著它們發出的歡樂的噪音。原來公路如果路面失修,還不如鄉間平整的土路。
也終於理解,穿街過道,還有幸欣賞到在卷鬍子警長領導下警察的英姿。
許多人開著印度本土製造的塔塔牌吉普,破爛不堪,漆掉得差不多了,斑駁陸離,似黃像綠,說不清楚,然而在巴特那的路上,吉普卻跑得異常歡快。
車廂兩側各坐一位,揮舞著一米左右的竹杖,見人見車作勢就敲,促其讓道。至於是不是真地敲上去,就看路人的穿戴做派、車輛的檔次品位了,所以真正被敲得咣咣作響的多是載重卡車。
這種張牙舞爪、耀武揚威的執法風範實在讓人看得可樂,但老百姓似乎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婆羅托尼這就是你的傑作,你看看在你領導下治安的巴特那,好好的一處佛教聖地讓你遭賤成這樣,你不為自己的行為而感覺可恥嗎?」我道。
「大爺莫怪,我們馬上就到警局了,哪裡的壞境好,不像和這些窮鬼在一起,就只會聞到臭氣,在沒有什麼可欣賞的了。」卷鬍子警長道。
坎德和無二龍抬著單床上的扎蓮花走著,愛麗絲和劉燕跟著,大嘴拿著槍對著卷鬍子警長,我這伺機觀察周圍的環境,以防不必要的被什麼人偷襲冤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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