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生病
凌靈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鑒於,一時半刻你也不能離開我,我想有必要再強調一下咱們相處的規矩。」秦亦銘抬起凌靈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自己,「我的要求很簡單,只遵守一點:乖乖的,聽我話,便什麼麻煩也不會有,明白么?」
被捏著下頜、無處躲避的凌靈點點頭。
「那能保證以後都乖乖聽話么?」
「嗯……」鼻音里夾著顫抖。
「很好。」秦亦銘滿意的點點頭,忽然低頭親了親凌靈的頭頂。
「現在,我們談談犯錯的懲罰問題。」秦亦銘說,然後,分明感覺到懷裡的身子猛然一顫。
「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所以懲罰必須要罰。」秦亦銘不容妥協地抬起凌靈的下頜,盯著那雙驚惶害怕的眼,語氣卻不知不覺放柔放緩,「那你自己說,應該受什麼罰,才能讓你牢牢記住這個教訓?」
凌靈頓時嚇得唇都變色了。
但最終,秦亦銘卻抓她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老樣子,凌靈敏銳地感覺到了危機,開始後退。
秦亦銘那裡容她拒絕?像拎小雞一樣就把蕭然剝光了,擺平了,「躺下,不要亂動!」
凌靈簌簌發抖,她看到秦亦銘拿起剃鬚刀,滿臉邪氣地看著她。
他要幹什麼?
凌靈滿心恐懼,薄薄的刀片在等下閃著寒光……難道是歌喉去血?凌靈腦子裡天馬行空的轉過那些傳奇小說里的情節,或者什麼港匪片里的喝人血的一幕……
「不……」拚命掙扎。
秦亦銘牢牢牽制住她,「我最喜歡用刀片剃毛,過程很快我會很溫柔,這樣你不會那麼難受,不過,你這麼不聽話……」秦亦銘不悅的語氣很明顯,然後凌靈親身明白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剃毛?!!!
凌靈隨著他的每一次的刮動而驚惶不已,秦亦銘此舉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凌靈從身體到內心都深深的刻下畏懼他的影子,永遠不能也不敢違背他。???
最後,凌靈看著自己身下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光滑的下體,羞憤欲死,緊繃的情緒瞬間放鬆,忽然兩眼一黑,很沒骨氣地暈了過去。
沒想到的是,這一暈卻如同導火線,引爆了這段時間以來所有壓抑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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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靈小姐的身體有些健康失調,這並不難治,但是她的情況不好,她的心力交瘁,現在應該是避世心態,會折壽的,她的壓抑應該是近期的吧?」
秦亦銘點頭望了昏睡的凌靈一眼緩緩道:「最近有點事,她可能悶心裡了。」
「這是心病,最好是你對她好一點,凌小姐這心病怕是要長期調理了,要吃補肝益腎的補藥,以她心脈來看心郁肝結才是病因所在,如果不加以調理遲早會出大問題的。」
「你盡最大的努力。」秦亦銘也覺得凌靈飄蕩的像幽靈了,現在整個人空洞得可怕,再不治療就出麻煩了。
「是你強迫她的吧,那孩子不是有福緣的人,命該如此,你想她身體健康就對她好一點,那孩子不是有心計的人,要給人留條後路呀。」老中醫是秦家家族醫生,秦亦銘對他還是敬重有加的。
「我知道。」
老中醫開好了方子還是要人到自家的同仁堂去抓藥,他們家族之人對外面的藥店的中藥原料是很不信任的,收拾了東西:「跟我來吧,正好我去找找一副長期調理的方子,抄回來一份給你。」
等秦亦銘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也不知道凌靈醒來沒,秦亦銘離開書房轉身上樓,正好看到管家文叔端著餐盤出來,一小碗粥還吃剩了一半,秦亦銘摸摸碗壁,已經涼了。
「凌靈小姐說她沒胃口。」管家解釋。
「重新弄。」
「是。」
凌靈不是無聲抗議或者矯情什麼的,是真的沒胃口,這一整天她幾乎一直在昏昏欲睡,低燒讓味覺下降,吃什麼都覺得難吃。
主要的是她心情也很低落,任誰經歷了那樣一個夜晚心情能好?更別說她還是讓一個男人做了……做了這麼變態的事情……就算身體感官沒有覺得痛苦,但心理上總是難以接受。
尤其,凌靈現在是害怕,特別害怕——不僅是秦亦銘這個人能買通警察、手眼通天的問題。
給凌靈更加直觀感受是昨天晚上他表現出來的強勢,凌靈甚至只要一閉眼就彷彿看到他的那雙眼睛,漆黑漆黑的,又冷又深,但同時彷彿又熱又亮,凌靈只要一想起來,后脊樑就不由自主的覺得汗毛聳立,冷汗直流。
這樣一個人,自己竟然還想報警,還要告人家謀殺……凌靈現在深深為自己的莽撞後悔,那種人根本不是自己能惹的,可悲的是她不知死活的已經給惹了,怎麼辦,她現在該怎麼辦?
「凌靈。」
凌靈渾身一哆嗦,現在秦亦銘對凌靈來說就是惡魔一樣的存在,雖然明知是徒勞的,但還是忍不住抓著被子擋在身前,身體情不自禁往床里躲。
秦亦銘絲毫不在意凌靈的小動作,自己往床邊一坐,伸手連人帶被子一把裹了把人抱在懷裡,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堪稱溫柔,「昨天很好,我很愉快。」
凌靈動也不敢動,更別說反抗了。乖乖地讓秦亦銘抱著,乖乖的被吻個徹底,如此聽話,讓秦亦銘的心情更好幾分,抬起凌靈的小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很害怕?」
凌靈渾身一緊,因為秦亦銘的手又伸進來了,她記得昨天晚上也是這樣開始的。
秦亦銘摸到凌靈的顫抖,還有皮膚上布了層薄薄的汗水,不知道是因為發燒還是嚇的。
「別怕,都過去了,你現在得好好養養。」秦亦銘的手在她的肌膚上留戀,滑膩微燙的皮膚觸感還是讓他愛不釋手,轉手在被子下開始摩挲其他的地方,從腰到腹,從腹到胸,凌靈未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個,很快整個身體開始異樣,趕忙抓住要前自己胸前作怪的手……
「嗯?」秦亦銘用鼻子輕哼,「又不聽話了么?」
凌靈驚惶地抬頭,看進秦亦銘那雙墨黑墨黑看不出情緒的眼睛,身體僵硬了,不敢再亂動。
秦亦銘更滿意了,咬住凌靈的耳垂,「記著,我叫秦亦銘。來,叫我一聲。」
「秦……秦亦銘。」凌靈抽氣,那隻作怪的手握住了她的左邊乳房……
「再叫。」
「秦……秦,亦銘……銘……」凌靈的嘴唇都在抖,小臉漲的通紅,罪魁禍首是被子下的那隻手……
「跟我深仇大恨么?非得連名帶姓的叫?換一個再叫。」
「嘶……」
「嗯?這算什麼,給我改名了?」秦亦銘手中一緊,分明的感覺手中的東西的間斷變硬了。
凌靈都快哭了,在變調的喘息中,低低細細的努力咬准了音兒,「亦銘……」
「大聲點。」秦亦銘堵住那兒不讓他泄身。
「秦……秦哥……」
「你叫我什麼?」秦亦銘語藏威脅,惡作劇加大了蹂躪的力氣。
「亦……亦,嗚嗚……銘……」
秦亦銘對這個稱呼依然不覺得十分滿意,不過,可以先湊合用了。
「再叫。」
「亦銘……」
「再叫。」
「亦銘。」
「再叫。」
「亦銘——疼——」聲音陡然高亢。
秦亦銘輕輕抱住啜著凌靈的耳垂兒,「這回記得了,下次再讓你叫名字叫不出來,我可不會輕饒的……」
凌靈的胸衣被拿開了寬大的睡衣也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秦亦銘索性給她身上的那套睡衣全脫下來扔出去,人好好的裹在細細的小羊羔毛的毛毯里,保暖又透氣。
香濃的魚粥端過來了,夠熱又不會燙,秦亦銘顯得特別有耐心,親自一勺一勺給餵了個乾淨——凌靈本來沒什麼胃口,可秦亦銘親自動手,她哪敢不吃啊,再沒味道的東西也得灌下去。
胃裡塞滿了熱乎乎的魚粥,吃過感冒藥,加上剛剛又流失了大量精力,沒多一會兒凌靈就又昏昏睡過去,全然顧不上秦亦銘這個惡魔還在自己身邊靠著。
秦亦銘卻一直在注意凌靈,看到她睡了,便放下手中的文件,調節空調,又加了一床毯子,最後一同躺在床上把人摟在懷裡低頭親了一口。
對這個小暖枕,他怕是越來越放不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