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花兒要開了!
晚上一如昨晚,洗腳上床,抱著說話,只是增加了一項內容,接吻!張謙覺得她的身子今天分外柔軟,也分外火熱,抱著好舒服,這樣的感覺讓他的**大張,**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的手半點也不敢越界,老老實實地撫摸她的後背,有人說,男人的雄性激素可以刺激女子的發育,希望每天這麼抱著她能讓她早點成熟吧!
一個月下來,母親不再心急,雖然一如既往地沒有看到她最想看到的東西,但她看到兒子與兒媳的感情越來越好,有時甚至在下人面前都手拉著手,這一點她當然沒有福氣看見,但杏兒看到了,杏兒看到了就等於瑤兒看到了,瑤兒看到了就和所有女僕看到了一般無二,這件事情過去三天,整個張府中的女人全都知道少爺對少***溫存!
秋天已盡,地里的東西收上來了,是一個豐收之年,在這個世界生存並不難,用他原來的積蓄買下幾十個僕人,這些僕人就是原始生產力,土地應有盡有,有人就會有收成,這些人的收成就是張家的收成,而且他半年婚假中,奉祿照發,好一個殷實的大家庭,有這些,倒不用他急著搞發明創造賺錢了。
冬天來了,一場大雪下來,第二天外面滴水成冰,院子中全是白雪,窗外一棵火紅的梅花在白雪中開放。
「相公!」燕兒拉著張謙的手:「今天好冷,就別出去了,好嗎?」她已經按張謙的要求改了稱呼,雖然相公與夫君同屬古代稱呼,但這個稱呼好象要好聽得多。
「好!」愛憐地抱她入懷:「你怕冷,讓杏兒將火燒旺一點!」
燕兒已習慣他的親昵,幸福地偎在他懷中:「相公,燕兒嫁了你,好幸福!」
火升起來了,屋內暖融融,房門關上,張謙在看著一大捆竹簡,正是《先秦雜記》,對這類文章他向來沒興趣,但閑來無事,也只有對付了!
燕兒坐在桌邊,桌上有一幅白絹,她眼睛看著窗外,手中是一支筆,寫了許久,又換了一支筆,她的眉筆,當然是墨棒,簡易的那種,又換了,換成了胭脂……她是如此的專註,全沒發現她丈夫已經放下書,走到了她身後。
張謙臉上有驚訝,因為桌上已出現了一棵梅花,彎曲的樹枝,點點嫣紅,一朵朵梅花在她的手下悄然綻放,整個畫面錯落有致,與實物稍有不同,顯然是經過一些處理,但對照起來卻是各有千秋,自己的小媳婦居然是一個畫家,有趣!好會隱藏啊,到現在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對她實在不錯,只怕她到今天都不會暴露!
終於完工,白絹在手,細細地觀看,偷偷地看一眼對面,愣住,對面沒有人,回頭,一頭撞入男人的懷抱,耳邊有熱氣:「燕兒,好畫!」
燕兒臉有紅霞,手移向後面:「相公,我……我亂畫的!」
「亂畫都這麼好?」張謙搖頭:「我可不服!瞧瞧!」
「你不笑話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燕兒終於將她的大作送到男人面前。
細細一看,筆法略有幾分生澀,張謙指著一大塊的空處說:「或許你可以將這個地方也用上!」
燕兒眼珠轉動:「相公要加點什麼?加兩隻鴛鴦鳥兒好不好?」這畫講究的就是有簡有繁,滿滿地畫上就不叫畫了,相公不懂畫,但只要他高興,就隨他,燕兒心目中,讓相公高興是第一位的,至於畫畫是消遣。
「鴛鴦鳥?」張謙笑了:「我的小姐,你這是雪地里的梅花啊,要是不怕鳥兒凍死,你加就是了!」
燕兒咯咯嬌笑:「我聽相公的,你說加什麼就加什麼!」
張謙微微沉吟:「雪是聖潔之物,梅花是高傲的象徵,與其相配的只有……只有字了!加幾個字如何?」
燕兒呆住了,這番話一說,不同凡響!她仰起臉:「好主意!但燕兒想不出寫什麼字合適!」
「我來想想!……暗香浮動!……不好!這隻突出香,沒有突出主題…還是寫上『梅雪爭春』四個字吧,雖然簡單,但與此畫極為相配…」
得意地抬頭,卻接觸到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燕兒撲過來,一把撲入他的懷中,連聲叫道:「相公,你怎麼這麼好文才?我真不敢相信……」他剛才隨口說的四個字極有詩意,就連他搖頭否定的四個字也是那麼富有韻味!
張謙微微一驚:「隨口念的,消遣消遣!」
燕兒調皮地說:「相公隨口念的就這麼好?我也……不敢不服!」她原來想將剛才他的話反擊的,但突然想到他是相公,不能開玩笑的,連忙止住。
她這調皮的神態一露,與一個現代小姑娘沒有什麼區別,張謙心一盪,抱住,這一抱,手恰好放到了她的前胸,頓時如觸電一般縮回,不對,她的胸脯什麼時候變得豐滿了?雖然離「豪華」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也絕對不是開始那樣的扁平,多少有點高聳的意味。
燕兒明顯有了感覺,臉上嬌羞無限,耳邊有男人的聲音:「你的身子變了!」
燕兒臉紅紅地低頭:「這些時候天天蒙相公寵愛,喝了那麼多黃雞湯,燕兒也覺得……也覺得變了好多,相公是不是……不喜歡了?」
兩人都不知道,這黃雞湯本來就是滋陰壯陽之物,西北之地的黃雞湯更是藥效顯著,這一喝兩個多月,又天天聚在一起,男女激情張揚,燕兒就象是一朵小花在春雨中慢慢滋潤,已含苞欲放了!
「不!」身子被抱入懷中:「這樣相公才更喜歡!」
燕兒頭抬起,眼睛里有了一種新的東西,是情還是欲?房間里一片春意盎然,窗外的梅花開得正艷,房間里火也正艷。
外面的黑暗終於在張謙略有幾分盼望中到來,晚飯也在他的盼望中過去,房間里新添了炭火,一片紅通通,「燕兒,睡吧!」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提出睡覺。
燕兒臉在炭火的火光下一片嫣紅:「嗯!」
到了床邊,燕兒顫抖著幫相公脫掉外衣,自己的衣服也被他一件件脫下,塞進被窩,裡面也一片溫暖。
張謙的手慢慢伸出,燕兒的內衣也悄悄解開,久違的激動再一次襲上心頭,燕兒身子在顫抖,手伸入她的內衣,張謙感受到了她**的變化,如果說以前是「煎雞蛋」,現在應該是「小蘋果」,按這樣的進度,再過半年就能採摘了,但自己還有半年時間嗎?細細一摸,燕兒嬌喘吁吁,悄悄地說:「相公,你……你身體好了嗎?」
張謙手縮回:「對不起,燕兒!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不是他需要等待,而是燕兒需要等待,等待成熟!而且,他遠征在即,禍福難料,一個女孩子沒破身盡可等得,一旦有了夫妻之實,漫長的等待就會有一種新的折磨,**的折磨!還是靜待花開日,再摘滿枝花吧!
但燕兒完全弄錯了他的想法,偎入他懷中:「相公,不急,燕兒總是你的!」安慰他的,哪怕你不能人道,燕兒依然是最愛你的妻子!
張謙緊緊抱住她,這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