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第184章 反擊(3)
郊區的一處慌亂工廠,四處還有散落附帶著灰塵的紙殼箱。這裡曾經是一處私人經營的小工廠,不過在經理世界經濟危機后,這裡已經在三年前報廢,老闆更是逃跑的無影無蹤。
於是在這兩年中小工廠的廢舊的不成樣子,劉長水選擇了這個地點,自然也是有著他的道理。因為,畢竟這裡人跡罕少,有一些的事情說起來更加的方便。
當然,對於這一點上王金義十分的不理解,因為,他根本不明白對方什麼樣的舉動。雖然說白老在他們的手上,不過真的在他們手上嗎?
內心中雖然有著懷疑這會不會是陷阱,但既然他已經答應了,就算是火坑也要過去。別說王金義還真是收承若,真是一個人去的。
病佛要一直在觀察小工廠周圍的動靜,最後,發現只有一輛車駛入進來,下車還只有一個人。在接下來幾分鐘的觀察中,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的人跟過來,搖了搖頭無奈,在對講機中跟劉長水說道:「老傻小子,真的一個人過來了!」
「呵呵,夠講究,你就是在上面繼續觀察,我要過去會會這個傻小子。」劉長水聽到病佛的話,不由也是驚詫不已,真沒有想到他會真一個人過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病佛繼續在上面觀察的好。
「喂,人那?」王金義在小工廠前下了車,踩著滿地廢墟的紙殼葉,大聲的喊道。
「在這那,幹嘛,這麼的著急。」劉長水在小工廠中走了出來,抱著雙臂問道。
「為什麼著急,白老那,我要見白老。」王金義第一要求就是見到白老,雖然他感覺對方一定是在炸他。白老肯本不在,但他來的目的就是要看看此人到底是誰?
「有白老的信物在此,金手指在此,見金手指,就如見堂主,沒有錯吧?」劉長水在兜里掏出金手指,放在了身前。
王金義一聽金手指整個人都是一震,金手指只有堂主隨身攜帶,在看面前這人年紀很年輕。心想難道白老,不對,已經有了新堂主,也就是說明,金手指已經交給了新的堂主。
這人的手上有這枚金手指,難道說他已經將新堂主給綁架了,趕緊的問道:「你把我們新堂主怎麼樣了?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必讓你走不出香港的地界。」
劉長水一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本來想這人肯定可以猜到他就是正堂主,偏偏出乎了他的預料。不但沒有認出來,還是當成他綁架了新堂主。想想就是荒唐,不過也值得考驗一番,問道:「你著急個什麼,金手指在我的手上,這樣如果你答應給我一定贖金,也不叫贖金,好處費吧!
給了我,金手指交給你,你以後就是堂主了,如何不好?」
擁有金手指乃是至高的榮耀,對於他王金義所謂是野雞變鳳凰,如此好的事情,誰不想碰到。內心也有一點惻隱之心,不過立馬就是緩過神來,毅然說道:「堂主的位置是白老說的算,對不起,請你把新堂主交出來,要多少錢我們好商量。」
「不好商量吧!新堂主給了你們,然後組織一大幫的人給抓我,抓住還不是一個死。然後,你就是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新堂主你怎麼說,他就怎麼辦,對吧?」劉長水故意的挖苦問道。
「胡扯,我王金義這一生來,都是義氣二字在先。絕不會有篡奪堂主之位。當年我王金義差點餓死在街頭上,如果沒有白老早已經餓死在了街頭上。新堂主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不同讓他人來左右。」王金義義憤填膺的說道。
「這人說話上還真有一股子江湖人的性格,應該說是老江湖的味道。不過就憑一句話,我不能徹底的相信他。」劉長水心中想著,又是說道:「羅毅現在在柬埔寨有難,他也是你們洪門的副堂主,你是不是要解救他一番去?」
「有難,羅毅,不要和我提起他,他完全都是咎由自取。洪門的戒律中明明說不能涉及毒品買賣,但他還是要一意孤行,我還能怎麼辦?」王金義依然昂首挺胸的說道。
「看來你已經早早知道他觸及毒品這一行當,但你也知道洪門的戒律中,規定門下弟子不能接觸毒品。你這應該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故意在坐山觀虎鬥。羅毅如果成功了,你也就是不管了,不成功了,你在給他頭上扣上一盆子屎,對不對?」劉長水一點都不客氣的問道。
「兄弟,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我能夠活到今天,如果不是白老提前把我提到到了左門堂的位置上。恐怕早已經和其他的堂主一樣,死都是不知怎麼死的。
看樣子,你是和羅毅一夥的,要不,你就是黑狗牙的人。是不是想要奪取一筆贖金,你們胃口還真不小。
明著跟你們說,新堂主我掏多少錢,都要定了,但羅毅就讓他自生自滅吧!」王金義打心裡不希望羅毅回來,呵呵的一冷笑道。
「你這是單槍匹馬就來了,難道不怕我將你一起給綁起來?」劉長水繼續的威脅道。
「哼,你要是現在不把我們新堂主交出來,咱們就……!」他的話說道一半,忽然劉長水的對講機中,傳來病佛的話,說道:「不好,傻小子身上有炸藥,剛剛我才是發現,連接著整個車上,一但他引爆了,我們就玩完了。」
「靠,你不早說!」劉長水不僅僅沒有感謝病佛,反而是一聲的責怪道,弄得病佛怪不得勁的,哼了一聲,道:「不知好賴!」
「幹啥那,交不交出新堂主!」王金義已經將衣服敞開了,滿身綁著的都是雷管炸藥,劉長水的神色立馬就是變了,溫和的笑道:「王叔,別鬧了,別鬧了,不能衝動,你那玩意要是炸了,咱們就都玩完了?」
「玩完,就玩完,放了我們新堂主,快!」王金義根本不在乎了,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