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雪地對決

第10章雪地對決

「你別誤會,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是用暗勁讓你將藥性發揮出來了。你應該能感覺到身體的狀況,是不是比以前要舒暢多了?」

顧夢婕聞言這才感覺到身體好像真的與以前有點不同,好像特別的清爽。是那種內在的清爽,對陳凌的不由自主的信了。她雖然還是黃花大閨女,但對男女**並不懵懂,寢室的姐妹們一起,可是共同關注過日本動作片的。還有高中時的生理衛生課也不是白上的。

「哥哥,我要快點回家,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顧夢婕說道。

陳凌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但片刻后,顧夢婕自己先驚聲道:「糟了,我現在這模樣被我媽看到了,我就完了。哥哥,怎麼辦?」

陳凌道:「我會如實向首長反應今天的事情。」

「你····」顧夢婕氣悶不已。

陳凌正色道:「夢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些人是有針對性的來的,目的恐怕是為了對付我,你只是被牽連了。所以這件事情,我必須向首長說明。」先前顧夢婕沒有醒,陳凌擔心有口說不清,無法向顧夫人交代。

但現在不同,顧夢婕已經知道了個中一切,有她自己去跟顧夫人解釋,所以陳凌可以沒有顧慮的向顧書記交代。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說我中了春藥啊?」顧夢婕可憐巴巴的請求道。陳凌道:「不行。」頓了頓,無奈道:「我們真沒發生撒。」顧夢婕臉蛋頓時紅了,撇過頭去,嘟囔道:「我當然知道,你當我是小孩子,以為牽牽手就會懷孕啊。關鍵是這事說出來得多丟人啊!」

陳凌只能報以苦笑。顧夢婕想起什麼,又道:「是什麼人針對你啊?他們想幹什麼?」

顧書記的書房裡,顧夢婕洗過了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頭髮濕漉漉的還未來得及吹乾。她的臉蛋上尚有抓痕,有些地方紅腫一片。此刻她垂下了頭,如個乖巧的小孩,那裡還有酒吧里那種彪悍之氣。

陳凌正襟圍坐,顧書記坐在書桌前,他的手旁邊放了一杯熱茶。這個時候,顧夫人拿了藥水推門進來,用棉簽幫顧夢婕敷臉蛋上的傷,藥水的刺激讓顧夢婕淚花飈了出來,連喊疼,疼。

顧夫人沒好氣的道:「現在知道疼了,看你以後還出不出去放肆。」顧夢婕苦著小臉蛋,馬上求饒道:「媽,我錯了,有陳凌哥哥在,你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顧夫人給她擦好了葯,若有深意的跟顧書記對視一眼。顧書記苦笑著點點頭,顧夫人方才轉身出門。

顧書記撥通了秘書莫浩然的號碼,淡淡的下達指示,道:「酒吧一條街上,曖昧主題酒吧,查一查。」說完便掛了電話。省委書記親自打電話,查一查,已經註定了曖昧酒吧被封的命運。誰的關係,也救不了這家酒吧。

到了顧書記這種身份,什麼話都不會說的太明。做秘書的莫浩然便需要很好的揣摩顧書記的真正意思。

「好了,陳凌,你可以詳細的說一說今天的情況了。」

陳凌便如實而說,至於鐵牛去嫖娼,卻是隱去了。惹得顧夢婕心中腹誹不已,臭陳凌哥哥,你也不是那麼老實嘛。

當顧夢婕聽到陳凌說自己中了迷劑時,頓時將頭深埋下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甚至能感受到父親正在用一種帶殺氣的眼神看自己。

最後陳凌將袖珍攝像頭,和用暗勁幫顧夢婕散發葯**情說了,便道:「首長,整個事情的過程就是這樣。」在他的述說里,為顧夢婕暗勁散發藥性時,顧夢婕的衣服是穿在身上的。

顧夢婕臉紅如火燒,好在頭一直深埋,顧書記與陳凌也無法看到,她其實是知道當時的一些情況的。想到身體被陳凌看光了,還摸透了,心裡就覺得羞憤難當。這種事,她自然不會揭穿的。

「這個事情,是針對陳凌你的。」顧書記聽完后,一語點破。陳凌點頭。顧書記道:「你第一次來靜海,如果說有得罪的人,應該只有殺手王。但是這種報復手段,不像這些殺手組織的作風,太小家子氣了。如果事情一旦按他們計劃發生,你退役是肯定了。這麼大費周章,就是讓你退役?這有點說不過去。」

「我知道了。」顧夢婕忽然抬頭興奮道:「他們一定是看陳凌哥哥槍法太好,想讓陳凌哥哥退役,把他拉進殺手組織里去。」

「荒唐!」顧書記道:「你這腦袋瓜子想什麼呢,當是在演電視呢。」顧夢婕耷拉下去,也覺得自己太異想天開了。

陳凌的機票時間是早上九點,飛往平海省的。他的家鄉則是東江市,東江市是平海省下的一個地級市。

早上六點鐘時,陳凌準時起床,整理好內務,洗漱完畢,便下樓跑步。出門迎面便遇見了坐在花壇上的鐵牛。昨夜又下了小雪,所以此刻的鐵牛,頂著雪花,表情幽怨的看著陳凌。

陳凌對他這個形象,很不負責任的捧腹大笑起來,鐵牛一下彪了起來,竄上前掐住陳凌的脖子,道:「你大爺的,我在龍宮等了你兩小時你都沒來。你現在還好意思笑?」

「那你直接打的回來啊,等我幹嘛?」陳凌淚花都笑出來了。鐵牛放開他,道:「我怕你還沒回,萬一首長問起,口供不對穿幫了。回來時又已經晚了,我那敢上去打擾了首長一家的休息。」

陳凌道:「好吧,我請你去吃早餐,當是賠罪。」

鐵牛道:「不行,你先陪我練練手,我現在想跟你打架。」陳凌一笑,道:「不好吧,你剛受了一夜罪。我實在下不去手。」

「接招!」鐵牛不再廢話,拳如炮錘,腳踩陳凌中線,上下連攻,快如閃電,膝頂陳凌大腿麻筋,拳砸陳凌面門。

鐵牛是內家拳高手,這兩下看似不兇猛,實際上都已含了內勁,一旦砸實,就是一頭牛也得暴斃。陳凌眼也不眨,嘴角依然含著淺笑。身子一斜,避開膝頂,手成鷹爪,巧妙的拂抓向鐵牛手腕的脈門。這輕輕的拂抓,其手指如刀鋒,寒氣逼人,手指間含了一股子螺旋推磨勁。

一下抓實,絕對能將鐵牛手脈扯斷。陳凌這一手用得精妙無雙,也只有他這樣的高手,才能在這樣兇險電光的一瞬,準確的拂中。

鐵牛瞬間陷入危機,眼中精光爆發,腳在地上旋轉著一頓,將雪地踩得窩陷一大塊。炮拳力道陡然轉換,咿呀一聲大吼,炮拳前沖之力神奇轉換為崩。這一崩,陳凌的鷹爪那裡經受得住。

郭雲深的半步崩拳打遍天下無敵手,其崩勁絕對不容小覷。

退!陳凌疾退一大步,一步就是三米的範圍。鐵牛立刻兇猛跟進,同樣一步就已至陳凌面前,只是拳還未出。陳凌竟然來了個守株待兔,一記太極鞭手的攬雀尾。鞭手藏於屁股後面,陡然甩出,帶動熾熱氣浪,並伴隨清脆的一聲響。

練武之人,千金難買一聲響。只有打出響聲了,才是接近了武術的真諦。

陳凌的鞭手,爐火純青,猶如活的一般。勁風呼嘯之間,鐵牛身子一矮,堪堪避過。砰,陳凌毫不留情,絕招黃狗撒尿,腳如刀鋒踢出。

只有真正跟陳凌打過,才會知道他的招式多麼縝密兇狠,根本不給對手一絲可趁之機。鐵牛簡直已經無奈了,他知道不能退,一退,陳凌反攻,自己就輸了。

但是眼下卻不得不退,斜退一大步,才算險之又險的躲開了陳凌的暗腿。鐵牛一退,陳凌閃電跟進,一步踏至鐵牛的中線,老熊撞樹。砰的一下,將鐵牛撞飛出去。

鐵牛摔在地上,呻吟不絕,陳凌含笑著上前伸手拉他起來。兩人身上沾染了積雪,拍打幹凈時,忽然傳來一陣掌聲。

陳凌與鐵牛循聲望去,便看見大門處,顧書記在警衛小趙的陪同下,正含笑,輕輕拍掌。顧書記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身形挺拔,站著時有如標杆。他的身上似乎還有一絲軍人的習氣。

陳凌與鐵牛連忙奔了過來,在顧書記面前站定,立正行軍禮,齊聲道:「首長早上好!」

顧書記微笑道:「我們散散步吧。」

「是,首長!」

顧書記就在雪地里行著,陳凌三人亦步亦趨的跟著,巧妙的落後顧書記半步。顧書記忽然道:「我剛才看了你們兩人打鬥,雖然我不懂武術,但是也感覺出了其中的兇險,很精彩,這才是真正的武術,不像體委搞的那些勞什子比武,我這個門外漢都看的出來,全是花架子。」頓了頓,道:「我曾經學習過簡單的軍體拳,不過不得要領。在你們看來,軍體拳如何?」

跟首長說話,自然是不敢胡亂搭腔。鐵牛從來都是不善言辭,所以只有陳凌來回答,陳凌思忖一瞬,措詞道:「軍體拳是各門拳術所提煉出的殺人之術。注重了實用,殺敵,不過不講修身養性。練的時候,青年時期,威力很大。練者年齡大了,就會被殺戾之氣沖了心脈,從而比常人衰老的更快。」

顧書記眼睛一亮,道:「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有些老首長,年輕時候是兇猛殺將,但是年齡稍大,反倒比常人衰老的更快,而且百病纏身。」

陳凌道:「是這樣的,有許多著名的拳手,他們鼎盛時期,強大無匹。但很多連四十歲都活不過。這是因為他們年輕時候,為了挖掘潛力,摧殘身體,落下了病根。」

顧書記對陳凌的話非常感興趣,聞言放慢腳步,道:「如何養生?我第一次聽說練武與養生是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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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超級保鏢(問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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