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不會放過她
來到家門口,林肯停住車將吳怡菲攙下來,吳怡菲並未深醉,風一吹她又清醒了一點。夜色中她向四周看了看,問道:「林肯,這是哪裡呀?」
「菲姐,這裡是我家。你喝多了,我又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兒,就先到我家裡給你醒醒酒吧。可以么?你敢跟我進去么?」
「我有什麼不敢進的,我是你菲姐,我還怕你么?」
「那好嘞,來吧,咱們開門進屋。」林肯一手扶著吳怡菲,一手打開了房門。
進屋按開燈,將吳怡菲扶到沙發上坐下,林肯又去倒茶。
餵了吳怡菲兩口茶,林肯問她:「頭疼么?」
「嗯,有一點。」
「坐過來,我給你掐掐頭。」
他說著,就開始給她掐頭,接著,又把她的頸部及兩個肩膀也都給捏了一遍。
吳怡菲被他按得好舒坦,說:「林肯,沒想到你這麼會體貼女人,我都要被你感動了。」
「是么?那你躺下來,我再給你按摩一下身子。」
他脫掉她的鞋子,她順從地平躺下來,他給她按摩著四肢。他按摩的力道不大不小,她微閉起眼睛在享受著。
突然,吳怡菲感到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便睜開了眼睛,看到他在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
感到要發生事情,她慌忙地想要坐起來,他卻輕輕地按住了她。
「菲姐,我喜歡你,我想吻你。」
「林肯,你可別這樣,我是你的老大姐。你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後我們就沒法再交往了。」
她掙扎著又要坐起來,他握住她的雙手又按下了她。
「菲姐,我就是想吻你,你要不答應,我不讓你起來。」說著,他的身子俯下來壓住了她,臉也隨之貼了過來。
吳怡菲已經感覺到了他濃濃的呼吸,她的心在嘭嘭地跳著,知道是逃不掉了,她說:「林肯,我可以讓你吻一下,然後你就起來好么?」
他沒說話,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香唇。他吻得很輕、很柔,像是慢慢地在品嘗著。吳怡菲被他戲弄得好尷尬,可是她卻動彈不得,只能任他擺布。一會兒,他的親吻越來越熱烈起來了,接著就是一陣的瘋狂。
吳怡菲被他瘋狂地給吻了一通后,慌忙地坐起來說:「林肯,你怎麼這樣啊?我得回去了。」
她穿上鞋子站起來,卻感到頭還是暈的,身子不由得踉蹌了一下,林肯順勢抱住她,又坐回了沙發上。
他將她摟在懷裡說:「菲姐,你幹嘛急著要走啊?不喜歡我么?對我沒有感覺么?可剛才我看你也是蠻激動的呀?」
「你那麼瘋狂地吃人家的豆腐,誰能平靜得了啊?」她紅著臉說。
他笑了:「那你一定是感覺很好,還想要麼?來,再親親。」
他又來親她,可是她發現,他一邊親著她卻一邊在脫她的衣服,她掙扎著叫道:「林肯,我是你的老大姐呀,你不能打我的主意!」
他不管她,索性抱起她來就走去了卧室。吳怡菲這時感到,她和他今晚已是不可避免了。
白松從月牙山上逃出來,怕警方抓到他,一直在東躲西藏。其實警方並沒有通緝他,因為沒有證據顯示他做了違法的事情,當地的警方也只是在尋找他。
當地的報紙詳細地報道了白家的案子,白松是看到報紙后才得知,他們白家的人都已經死亡了,只有董秋艷和白雲還在。
可是董秋艷和白雲不想再回白家溝了,兩人的手機號都換成了江水本地的號碼,所以白松沒有聯繫到她們母女倆。
白家到底是滅亡了,白松的心好痛。他把這些遷怒於程娜莎,認為與她有關。那天他實在忍不住,給程娜莎打了個電話,然後就來到了江水。他要找程娜莎問個明白,如果大兵進山去月牙山搜捕,確實是她程娜莎乾的,那他絕不會饒過她。
從月牙山上跑出來,白松的身上帶了很多錢,來到江水后,他先去買了一輛黑車,然後就開始尋找程娜莎。在程娜莎的住處守了兩三天,卻沒有守到她。因為程娜莎就是擔心白松的報復,便不在這裡住了,她住到老爸程堅原來的那套別墅里去了。
一時找不到程娜莎,白松無所事事,就開著車在江水市轉悠起來。他是想熟悉一下江水市的街道,將來找到了程娜莎,要對她動手時,必須了解進退的路線。
這天,白松無意中就轉到了保鏢公司的門前,看到保鏢公司,他自然就想到了張嘯。張嘯也算是他的一個仇人,他也恨張嘯。
接著,白松又看到了張嘯的那輛越野車,停在保鏢公司的大門外面。張嘯的車他認識,因為他曾經跟蹤過張嘯。
白松忽然想,現在找不到程娜莎,不如逮機會給張嘯打一飛鏢,先出上一口氣。於是他將車停在一邊,坐在車裡暗中觀察著那輛越野車,等著張嘯出來好跟上去,然後找機會襲擊。
可是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張嘯出來,白松就有些瞌睡了。就在他打了個盹兒一睜開眼睛時,突然發現那輛越野車開動了,他立即就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越野車奔市中心去了,在一個商業街前停了下來,可是從車上下來的人卻讓白松吃了一驚這不是白雲和她的媽媽董秋艷么?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張嘯剛剛更換了豪華座駕,就把他的這輛越野車送給了白雲開。因為白雲給了他回生丸,所以張嘯對白雲一直心存感激。
白雲是個練武之人,有俠女之氣,她也很喜歡開這種越野車。今天她和媽媽一起來商業街,是準備買幾件衣服。
白松將車子開到她們倆近前一點,按下車窗喊道:「白雲,白雲!」
白雲聽到喊聲扭頭一看,見是白松在招呼她,也是一愣:「松哥?媽,你看是白松!」
董秋艷一看可不是么?正是白松。
白松在車裡打著手勢,讓她們倆上他的車,她們倆走過去上了他的車,白松將車開到了一個僻靜之處。
「你們倆怎麼到江水來了?」白松停下車問道。
「我們無家可歸,就來投奔張嘯了。」白雲說。
白松心想,看來人家母女倆可沒有把張嘯當作仇人,反而還成為朋友了。
「白雲,你開的這輛車是張嘯的吧。」
「是的,張嘯換了新車,就把這輛車給我了。」
白松又對董秋艷說:「嬸兒,我在報紙上看到,咱白家在月牙山溶洞里藏的那些寶貝,都讓警方給挖走了,是你向警方交待的吧。」
「啊……,是我交待的,不說不行啊。如果不交待,警方就不放我們出來,還打我們。」董秋艷誇張地說著。
白松在報紙上看到這條消息時,可把他給氣壞了,他估計就是董秋艷向警方交待的,因為再沒有別人了。不交待有什麼不行的?警方根本就不了解這些情況。白松本來是想就先在那裡埋著,等將來有機會了再說,那可都是值大錢的東西。現在倒好,全沒了,他十分不滿地看了看董秋艷。
這時白雲說:「松哥,警方還在找你,你怎麼不去投案吶?你又沒做違法的事,去說明一下多好啊?」
白松說:「後來我看報紙上說,你們倆被無罪釋放了,就估計我也沒什麼事兒。不過既然我沒事兒,那我還去投什麼案?我不想去。」
「對了松哥,你怎麼也來江水啦?是來找娜莎姐的么?你見到她了么?」
「我是來找程娜莎的,可是還沒有找到她,你和她還有聯繫么?」
「我和她聯繫的也不多,只是偶爾地打個電話。你給她打電話呀?她現在用的還是原來的號碼。」
「她現在在哪裡,你知道么?」
「她在雲燕大酒店上班呢,雲燕大酒店是張嘯的,張嘯是大酒店的老闆。」
「哦,雲燕大酒店。」白松回想了一下,他看到過雲燕大酒店,又問白云:「程娜莎和張嘯的關係怎麼樣?」
「娜莎姐和張嘯的關係好,他們倆一直就很好。」
白松聽了很不理解,這兩個人的關係怎麼能好呢?程堅恨張嘯,程娜莎卻跟張嘯交好,他搖了搖頭,想不明白。
三個人分別講述了逃出月牙山後各自的經歷,說起白家的人都沒了,白家的財產也全部被沒收了,他們非常地悲傷,都掉下了眼淚。
悲傷過後,白松說:「大兵進山,直接就奔著月牙山來了,這是為什麼,你們知道么?」
白雲和董秋艷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和程娜莎有關,我不會放過她!」白鬆氣憤地說。
「和娜莎姐有關?怎麼回事?」白雲沒理解。
白松就告訴她們倆,在大兵進山之前,他曾經在月牙山遇到了程娜莎,如此這般地說完,白雲更是想不明白了,程娜莎怎麼會去月牙山呢?
不過看到白松剛才發著狠地說,要不放過程娜莎,白雲又擔心起來,說:「松哥,娜莎姐可是個好人,現在具體的情況咱們還不清楚,不許你對娜莎姐下手。咱們白家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你就別再去惹事了,好么?」
白松沒有表態,程娜莎他是一定要去找的,現在知道了她在雲燕大酒店上班,這事情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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