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只能做姐夫
程娜莎感覺到白松好像是有什麼陰謀,肯定是對張嘯不利,所以她不想叫張嘯過來。可是白松扭住了她,逼迫著她,把她給弄得疼極了。沒辦法,她只好拿出了電話。
「快一點,給他打電話!」白松催著她。
「我不得想想怎樣說么?誰知道他能不能來呀?」
程娜莎確實在想如何來跟張嘯說,她得讓張嘯明白,白松在她這裡,要不然張嘯冒冒失失地來了,說不定就要吃大虧。
「我不管你怎麼說,你把他勾來也行,但是只有一條,絕不能提我在你這裡。」白松給了她一點考慮的時間。
白松的話提醒了程娜莎,她決定把張嘯給「勾」來。考慮好了之後,她撥打了張嘯的電話。
「張總,在忙啥呢?到我家裡來一趟好么?人家都想你了。」她故意嬌滴滴地說著,之後,也不管張嘯在電話里說什麼,她接著又說:「哦,你怕老婆呀,不會吧。總守著你那老婆不膩歪么?你過來吧,我讓你換換口味。」
張嘯今天下班回來得早一些,剛和江雲燕吃完飯。接到程娜莎的電話,他感覺有些異樣,因為程娜莎從來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她明顯是故意地在這樣說。
「娜莎,你是喝酒了么?」張嘯問了一句。
「我沒喝酒,想等你過來再喝呀,咱們一醉方休。你必須得來哦,我等著你。」程娜莎說完,還對著電話「啵」了一聲。
「好的娜莎,我馬上就到。」
張嘯已經明白了,猜想到娜莎現在一定是被白松控制著,他掛斷電話對江雲燕說:「娜莎可能是遇到麻煩了,我馬上得過去看看。」
「那你就快去吧,小心一點。」江雲燕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在想:你不光是我的保鏢啊,誰你都要保。
「我開你的車去,把鑰匙給我。」張嘯沒有開他新買的豪車,而是開著江雲燕原來的那輛紅色寶馬走了。
程娜莎給張嘯打完電話,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她不能完全確定,張嘯是否已經聽懂了她的弦外之音。
白松看了看她說:「娜莎,你勾男人還真有一套啊,三言兩語就把張嘯給勾來了。」
「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么?有幾個能經得住女人的誘惑?」程娜莎在應付著他。
白松突然翻臉不認人了,從他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繩索,按住程娜莎就要把她給捆起來。
程娜莎一邊掙扎著一邊驚叫:「白松,你要幹嘛,你要幹嘛呀?」
「閉嘴!」
白松不管她,將她的手腳給捆了個結實,然後又撕下一塊毛巾,把她的嘴巴也塞住了。
見白松果然有陰謀,程娜莎這時感到了恐怖。白松將她提到了大廳的一個角落裡,警告她老實一點,不許弄出動靜來。
白松是有陰謀,他現在第一步是想要暗算張嘯,等將張嘯給制伏后,第二步再審問張嘯,是如何得知白家人躲在了月牙山。
將程娜莎處理完后,白松又去把院子的門打開,然後把房門也敞開,他便躲在門口,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程娜莎被捆在那裡,動彈不得,但她都看明白了,白松是在準備著偷襲張嘯。她非常替張嘯擔心,也後悔著自己剛才提起張嘯幹嘛呀?
張嘯知道程娜莎是住在別墅里,他認識這裡,曾經來過。下車後走過來,他發現院門是虛掩著的。走進院子,他看到大廳的燈在亮著,房門敞開著。
「娜莎,在給我留著門么?」張嘯一邊故意地在這樣說著,一邊走進門去。
白松看見張嘯來了,他緊貼著牆壁躲在門口,張嘯走進門剛一露身,他猛然一記重拳出擊,直奔張嘯的胸口。
以白松的出拳速度,若張嘯沒有準備,這一拳很難躲過。白松正是這樣想的,他估計這一拳至少能將張嘯給擊傷。然而,張嘯卻是有備而來。
張嘯從院子里大步地走過來,但是走到門口時,他便減緩了行進的速度,提防著白松可能要對他的暗算。
當白松突然地一拳打出來,只見張嘯一側身,同時抬手擋開白松的手臂。就在兩人的身體非常接近的一剎那,張嘯一肘反而頂向了白松的胸口。
白松原以為張嘯沒有準備,結果是張嘯已經做好了準備,反倒成了他沒有準備了。所以張嘯的這一肘擊,對白松來說那是猝不及防,結結實實地就頂在了他的胸口。
「哎喲!」白松叫了一聲,「噔噔」地倒退了兩步,便仰身倒在了大廳的地上。
感到胸口一陣的疼痛,白松知道自己被擊傷了。他一手撐著地,一手捂著胸口坐了起來,抬頭看著張嘯,見張嘯並沒有要對他乘勝追擊的意圖。
「白松,原來你在這裡,你這是想要暗算我呀。」
張嘯心裡清楚,這一肘已經把白松頂得不輕,沒想再繼續為難他。
白松慚愧地看著張嘯,沒說話。
張嘯剛想問白松程娜莎在哪裡,一眼掃到了程娜莎被捆綁著,他立即走過去,取出她口中的毛巾,又給她解開了綁繩。
「娜莎,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程娜莎目睹了張嘯將白松擊倒,把她給高興壞了,此時她站起來沖著白松說:「白松,你真是個小人!」
張嘯走回來對白松說:「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部隊會到月牙山去搜捕你們白家人?」
白松點了點頭。
張嘯拿過來一把椅子給他坐,等他爬起來坐下后,張嘯說:「那我告訴你,是你姑姑白蓮花曾經提到過月牙山,之後是我想起來了,就提供給了警方。至於部隊進山,那是警方聯繫的,這回你都清楚了?」
白松琢磨了一下,認為張嘯所言有可能是真的。
「白松,我和你沒什麼仇,不想再為難你,你可以走了。」
「張嘯,我們白家的人都死了,你說這和你沒關係么?」白松看著張嘯說。
「白松,說話要講道理。是你們白家害死了我師父師母,出了人命我們必然要報案,必然要將我們所掌握的線索提供給警方,這不應該么?至於你們白家人的死,那是你二爺白人傑乾的,與別人無關。」
見白松不言語了,張嘯又說:「做人要恩怨分明,假如白人傑沒死,他要是落到我的手裡,那我一定會弄死他,給我師父報仇。而你白松並沒有參與其中,所以我不跟你計較。我和白雲還是朋友呢,就是這個道理。」
白松只是在那裡聽著,仍然沒有說話。
張嘯接著說:「不過,我得警告你白松,如果下次你再來犯我,那我就不會給你留情面了。」
張嘯的話,白松聽進去了一些,但他始終沒言語。最後,他提上自己的包,手捂著胸口,步履蹣跚地離開了。
張嘯之所以沒有過分地為難白松,他是認為,得饒人處且饒人。因為這個時代,不是隨便就可以把人致死的,你就是將白松痛打一頓,終歸也得要把他給放走。那樣的話,冤讎就會無休止地延續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目送著白松走出了院子,程娜莎關上房門,回身興奮地就摟住了張嘯說:「姐夫,你真棒,白松不是你的對手。」
看著一臉笑容的程娜莎,張嘯在心裡讚許著她,是她的聰明機智,在電話里對他有暗中提示,他才有了準備。
「娜莎,我今晚到你家裡,可是來換口味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哦?」
程娜莎嘿嘿地笑了:「換什麼換?雲燕姐的味道那麼好,你就別換口味了。」
「那不行,我來給你解圍,不能讓我白跑一趟吧?」
「那好吧,我讓你親親。不過咱們可說好,只能讓你親親,親完就結束,後面沒有床戲了。」說著,還沒等他來親她,她就主動地先去親吻他了。
解除了白松的威脅,張嘯也很高興,他抱住娜莎就和她親吻了起來。一番熱吻,程娜莎被他親吻得都有些動情了。
「姐夫,我真想做你的情人,可是……」她嘆息著搖了搖頭,又給否定了。
張嘯懂得她的心思,和她親熱夠了之後,沒再要求什麼換口味,就告辭回家了。程娜莎看著他的背影,在心裡想:假如我要是不認識雲燕姐,那我一定會做他的情人。
與白松的戀情就算徹底地結束了,在程娜莎看來,白松本來就不如張嘯。而通過今天的對比,她更加感到,張嘯無論在人品、胸襟和能力等諸多方面,都要比白松高出一大截,兩個人無法相提並論。可惜的是,人家張嘯有江雲燕,只能做她的姐夫。
侯三兒來到白蓮山莊后,一看這裡山清水秀,感覺真是個隱居的好地方,他心滿意足了。白小蓮又重新開起了武館,侯三兒在這方面也是個行家裡手,就幫著白小蓮一起指導著學員。
兩個人合作得很愉快,武館開得也算紅火,侯三兒過得挺舒心。見侯三兒真的要長期在這裡住下來了,白小蓮心中就有了打算,她想給侯三兒再重新娶個媳婦。
以侯三兒的經濟實力,在這山村裡找個漂亮一點的媳婦,白小蓮認為應該不成問題。可是她跟侯三兒一說起這事,侯三兒卻擺手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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