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三十九、 野滕奇花隱瑰寶 崖洞鏡泊定終身
三十九、野滕奇花隱瑰寶崖洞鏡泊定終身
荒山上寒風凜冽,重雲中殘月現出,在那冷冷月光映照下可見橫躺在亂石崗上的五具身首,遠林中夜梟怪聲凄叫,此時正是夜深更靜之時。
「兩位義弟趕快離開此地」肖青大聲叫到,瞬間三人已飄躍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抹金黃-色的霞光映照在幾棵青松上。青松下站著三個男子,兩大一小,另有一個少女斜躺在路旁的一塊青石上。
「大哥,你還是帶著樂樂小弟先去古茶莊探望師伯,我等阿朵傷情好轉后再趕去」黑豹說道。
「還是安心為阿朵小妹尋師療傷要緊,探望師伯有我和樂樂小弟呢?事情如有變化我們用鴿傳信給你」肖青說道。
「好吧,那大哥、小弟一路要多保重」黑豹說道。
那肖青領著樂樂告別黑豹沿著一條山嶺向南走去;黑豹揮著雙手目送他們倆漸行漸遠,直到慢慢地從視線中消失,才轉身彎下腰去將那阿朵抱起折北而去。
嬌陽當頭,炎熱非常,那黑豹抱著阿朵行了半日,直累的汗流浹背,氣喘噓噓,當他正想擇個陰涼地方休息一下時,突然後面傳來嘀嗒、嘀嗒之聲。瞬間可見兩個身著長衫長著滿臉長須的老翁騎著一黑一白兩匹小駒急速行來,他們倆個個子瘦高一般,酷似一對孿生兄弟,但兩人臉上所長的須色與身上穿著的衣服顏色並不相同,那騎黑馬的老翁穿的是黑衫,長的是黑須,那騎白馬的老翁穿的卻是白衫,長的是白須,兩人行在路上甚是顯眼。
「早晨街市上到處都在傳說:清晨有人在青雲崗見到五花青面郎六人,不知被何人用暗器打中穴道,橫倒在青雲崗上,後來來了一個老妞將他們救了去。」
兩個老翁騎著小駒從黑豹與樂樂身旁穿行而過,那騎著黑馬長著黑須的老翁邊行邊說,聲音雖然不高,但卻清清楚楚地傳到黑豹耳中。
那黑豹聽老翁說的是與自己惡鬥一夜的五花青面郎六人之事,於是自然格外關心起來,因此凝聚內力,運起輕功緊緊跟在倆個老翁的後面聽他們還說些什麼。
「五花青面郎六人也理應遭此報應,誰叫她們常用姿色誘騙青童與少女,奪人陽氣與陰氣,傷人生命」那身著白衣長著白須的老翁慷慨激昂地說道。
黑豹昨夜雖聽肖青叫過五花青面郎這行頭,但不知五花青面郎在江湖上屬於那路人物,今天聽白衣老翁所說才知他們是江湖惡徒,專干骯髒勾當,心想幸好肖哥及時趕到,才將那五花青面郎六人制服,使自己得以擺脫。
黑豹心中想著事兒,腳下的工夫便漸漸地慢了下來,瞬間那騎著馬兒的倆個老翁已從他的視線中消夫。
夜幕漸漸降臨,彎月又爬上樹梢,出現在黑豹眼前的是一座高崖,高崖下有一個圓圓的泉眼,泉眼中的清水在月光的映照下粼光泛泛。行走了一天一夜的黑豹這時覺得又飢又餓,於是將懷中的阿朵放在泉眼邊上一塊光滑如鏡的青石板上,望著雙眼緊閉的阿朵,他急忙從泉源旁的琶焦樹上摘來一片琶焦葉,放在水中洗了洗,再從泉穴中盛上些清水,慢慢地喂著阿朵。
清泉從阿朵的唇上慢慢地流入她的嘴中,約過二分鐘阿朵已將琶焦葉中的清泉飲完。這時黑豹發現阿朵的臉色慢慢地好轉起來,由原來的紫黑逐漸地變的粉紅起來,他的心才安穩下來。餵過阿朵后,黑豹便替她蓋上一條方毛巾,然後自己才從懷中掏出乾糧,用泉水拌著慢慢咽下。
清風吹拂、月光映照,絲絲涼意侵人心脾,黑豹頓覺一陣困意襲上心頭,他想須尋個地方睡上一覺,但這荒山野嶺那有可借宿的人家,心想只能找個洞穴應付一夜,於是舉目向四處尋望,視線可見的地方除了一座恰似被刀削過一般筆直的高崖外,周圍都是青翠參天大樹,那有什麼洞穴,正在一愁莫展之時,突然發現水潭邊左側的高樹下有一個古滕結成、形似瓜棚的滕屋。滕屋的周圍被大樹的枝葉遮蓋住,加上又靠近水潭,因此四周土壤十分潮濕,所以滕屋外長滿許多奇花異草,是一個十分幽靜的地方。黑豹心想那滕屋不正是過宿的好地方嗎?於是將阿朵抱了過去,放在滕屋外,自己先進了滕屋。原來這座滕屋是由左右兩邊各一個人字木架和四角四根柱子摻搭起來的棚架,屋外旁邊的古滕把棚架的四壁緊緊環繞纏遮住,將那木棚圍的嚴嚴實實的,這時只有些許月光透過棚孔漏射進滕屋內,星星點點的灑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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