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你這一生只能嫁給納蘭亦辰
「你每次都是從後面突然出現,一到關鍵時刻你就冒出來。」
「那要不然我還要等我家王妃跟別人跑了我才出現?」
納蘭亦辰語氣中帶點怒氣,他氣的是皇甫櫟竟然趁他進宮把東方顏叫到府上,他氣的是皇甫櫟竟然說她不可能嫁給他。
「我跟誰跑啊?跟他?皇甫櫟?這般薄情寡義之人誰喜誰拿去。」東方顏毫不在意,就如當初皇甫櫟不在意她一般。
「身為本王的王妃不嫁給本王你嫁給誰?」納蘭亦辰附在東方顏耳畔說著。
他溫熱的鼻息灑在東方顏臉上,讓東方顏臉頰有些發熱。
「這個可不好說。」
納蘭亦辰聽完直接吻上她的唇···
「你這一生只能嫁給納蘭亦辰。」納蘭亦辰把她擁入懷中。
「嗯。」
東方顏的眼眶有些濕潤,即便他不說她也打算這一生只嫁給納蘭亦辰。
「今日上哪去了?」東方顏突然想起今日一整日沒有看見他
「看來顏顏一天沒有見到我想我了?」納蘭亦辰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
東方顏不說話,確實是想他了,如果不是因為想他了她也不會站在門前等他等了那麼久,她不說話卻是抱緊納蘭亦辰。
「不早了,早些歇息。」
東方顏鬆開納蘭亦辰,往房裡走去。
納蘭亦辰卻是一直跟著他
「納蘭亦辰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東方顏回頭納悶的看著納蘭亦辰。
「跟你一起睡。」納蘭亦辰很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
東方顏徹底愣住了,納蘭亦辰要跟她一起睡?她才不要···
「不可以。」東方顏一把攔住納蘭亦辰
「顏顏,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納蘭亦辰有些好笑的看著東方顏,
東方顏聽完臉頰發紅,她怎的就覺得這話聽起來很曖昧?
這一夜東方顏徹夜未眠,倒是納蘭亦辰睡得踏實,直到第二日東方顏才睡著了。
蘇府內··
「哥哥,就不能再讓東方顏參選了么?」蘇晴一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去找了蘇墨
「晴兒,夠了,眾大臣都上奏了,你可知這並不是私事?倘若她參選輸了不是一個人的事,大朝會是一個國家的事。」蘇墨對蘇晴的舉動甚是不滿
「晴兒知道了。」蘇晴不想惹蘇墨生氣只好離開
她就不相信只有她一個人不喜歡東方顏,想想她朝宰相府去了。
「蘇姑娘今日怎麼會突然想到來宰相府呢?」東方熏笑著看向蘇晴
對於蘇晴她是不喜歡的,她更清楚蘇晴同她一樣不喜歡她,只因為她是京城第一才女,而蘇晴是京城第一美女,任誰都想把兩者集於一身。
「不知東方姑娘對東方顏的事情感不感興趣?」蘇晴知道東方熏不喜歡她,她也懶得拐彎抹角的。
「蘇姑娘不妨直說。」
蘇晴笑笑,聽得東方顏與宰相府的幾位小姐向來不合她甚是高興,這樣一來要對付東方顏還不是易如反掌么?
「我本想著讓她在大朝會上有一個表演的機會,不料眾人皆因她是廢物上奏取消她的參選名額。」
東方熏聽完,眼裡浮現出鄙夷的眼神「她一個廢物用什麼參選大朝會?蘇姑娘這不是在拿國家大事開玩笑么?這若是輸了丟的可不僅僅只是她的臉。」
蘇晴似乎有些不滿東方熏的回答,她確實不如東方熏那般事事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下決定,這也是他們之間的區別。
「是這樣沒錯,可是我聽小慧說昨日夜裡東方顏去了太子府。」她就不相信把太子都搬出來她東方熏哪能泰然自若。
果然,東方熏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個東方顏竟如此不知廉恥。」
「我也替東方姑娘不值呢,這太子妃之位馬上就要到手了,萬一日後保不住可如何是好?」蘇晴見東方熏這般忙添油加醋的。
「蘇姑娘不就是想除掉東方顏么?這有何難的?蘇姑娘大可在大朝會上把她要求與她比試即可。」
蘇晴聽完恍然大悟,她怎就忘了大朝會上除了可以跟各國的參賽選手比賽之外每年都會有一場一對一的比試,往年端木敏不正與端木依比試過么?
想著蘇晴臉上浮現出一抹算計的笑容。
待蘇晴走後,東方熏那一張臉變得猙獰,推翻了桌上的琴。
「東方顏,本想著既然你都與宰相府並無關係了放你一馬,你居然敢勾引太子!」
王府內,東方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小茜怎麼不叫我起來?」東方顏看了看正在打掃的小茜問道。
小茜放下手中的抹布「是王爺說王妃今日早晨才入睡的叫小茜莫要擾了王妃。」
東方顏點點頭,她一想到床上多了一個人她就覺得怪怪的翻來覆去一晚上就是睡不著。
「小茜,你可有去「春滿樓」看看?」想到「春滿樓」她從重整開始就只去過一次,也不知這些天過去了重整的怎麼樣了。
「都按照王妃畫的圖交給他們了,他們都是按照王妃的圖來重整的,約莫再過個十天就可以開張了。」小茜臉上全是崇拜的表情
她從來不知道王東方顏還懂這些,而且跟其他客棧酒樓截然不同,不僅讓她期待完工後的「春滿樓」會是怎麼樣的。
「嗯,你若是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其實那麼些天沒出去,她也挺想出去的,可是她有一件更想做的事情。
「小茜這裡可有古箏?」
「有啊,王妃要彈古箏么?」小茜有些好奇,她從來沒見過王妃彈古箏加上世人皆傳王妃是廢物琴棋書畫樣樣不通,不禁讓她好奇。
「嗯,等一下拿過來給我。」
古箏對她來說是一場夢,因為她娘喜歡古箏,她從小邊聽到一首曲子,如今她想彈那一曲,那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還能不能記起來。
等小茜把古箏拿過來之後,東方顏拿著古箏到後院去了。
東方顏看著眼前的古箏有些猶豫,這對她來說既是一場美夢也是一場噩夢。
她娘最愛的是古箏,她也曾彈過古箏,也因為古箏被她娘打過,那是唯一一次,那時候她才四歲,也就是她娘第一次打她直到現在她還記得很清楚。
時隔十三年了,她竟有些無從下手,不是不會而是害怕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