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不能把禽獸當人看
「不過,你想出來的那用途,真不錯,我們找時間試試。」
墨小然的臉漲成了烤熟的豬頭。
什麼叫她想出來的用途?
誰……誰又要和他找時間試了?
「迫不及待?」容戩摟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下移,蓋上她的臀部,把她按向自己,身體與他緊密相貼,「要不,現在?」
墨小然腦門『轟』地一下炸開了。
見鬼。
剛才居然還以為他是個好人。
他根本就是一個變態,又自以為是的混蛋禽獸。
讓她離蠻人王遠一點,不過是想他自己欺負她。
舉起菊花棒向他砸去。
這樣不要臉的禽獸,用不著等爆他菊花,直接打死算了。
他抬手抓住玉如意,壞笑,道:「這玩意千金難買,還沒試過,砸了可惜。」
「試你妹。」
墨小然實在受不了這變態,丟開菊花棒,滾過一邊,大口吸氣。
淡定,淡定。
不能淡定,就得輸給這混蛋。
容戩把玉如意在手上轉了一圈,細細打量了一會兒,輕瞟向縮在車廂一角的墨小然,嘴角噙了絲玩味的笑。
這東西除了暖手外,確實是有那用途。
做得這麼精緻的這種玩意,普天下,恐怕僅此一隻。
上面的龍鱗,每一片都雕刻得極為巧妙,能讓女人慾生欲死,不能自拔。
送這東西給太后的人,自然別有用心。
不過這東西做得太過精緻,再加上太后的地位,讓人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但不敢想,不表示不會想。
等眾人回過神來,流言四起。
這玩意就成了中傷太后的武器。
這東西在太後手上不過小半個時辰,他就把東西要了過來。
他好女屍,荒淫無度,這東西在他手,即便是一個純粹的暖手棒,變成淫邪玩物,也不足為奇。
針對太后的流言蜚語,自然起不來了。
他和墨小然之間的閨房妙事,被人編造得到處亂傳,沸沸揚揚,就和真的一樣。
有了這玩意,那些風流小段子,又要再多加一筆。
不過,他覺得能把那些風流小段子,變成事實,會很有趣。
墨小然看他手中把玩著的玉如意,兩眼不離自己,目光又邪又壞,渾身像針扎一樣不自在。
乾脆轉身不看他,揭開窗帘看車外風景。
好在混蛋像有心思,沒有再理會她,一路上相安無事。
回到九王府,墨小然直衝沖地回了自己的房間,一眼都不想再看見那混球。
阿福送來晚飯的時候,遞了一小竹桶水給她,「這是澆花的水,墨姑娘別忘了把花澆一澆,九王說那花還不能死。」
墨小然想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說的是她床邊窗台上的那盆淫羊藿。
那盆淫羊藿是用來幫她提高免疫的。
在她還沒能完全免疫之前,那盆淫羊藿確實還得養著。
墨小然也沒多想,把竹筒里的水澆倒進花盆。
沒一會兒功夫,房間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道。
其實墨小然很喜歡麝香的味道,只是她聞了以後會產生反應,所以才讓自己遠離這些東西。
這會兒聞著淡淡的幽香,雖然身體有些發熱,但沒有更多的反應。
墨小然也就放開了,用力聞了幾聞,覺得很愜意。
容戩雖然說過找機會試一試那根盤龍棒,但他回了府,就不知去忙什麼了,一直到晚上睡覺都不見人影。
墨小然總算放下忐忑不安的心。
睡到半夜,恍恍惚惚中看見自己站在一個牢房外面。
她猶豫了一下,進入牢房。
牢房的牆壁上,成『大』字型綁著個高大精壯的男人。
他只穿著條黑色長褲,赤/裸著上半身,寬肩窄腰,是只看一眼,就能讓人勾起原始慾望的性感線條。
麥色的胸腹肌肉結實而修韌,手臂和胸脯上橫七豎八地布滿傷痕,血跡斑斑。
明明應該很糟糕的情形,在他身上卻感覺不到半點狼狽。
反而粗曠野性得讓人想入非非。
他感覺到有人走近,緩緩抬起頭來。
極輕微的動作,卻扯動著手腳上鐵鏈『嘩嘩』作響。
他臉上也儘是鮮血,情況很糟,但墨黑的眉眼卻格外清晰,如夜潭一樣清冽逼人。
容戩!
他的目光和她對上,嘴角微揚,扯出個不羈的笑來。
本該吃驚的她,卻沒有半點吃驚的感覺,反而小腹間有一股熱流撞過來,強烈的慾望隨之而來。
不會吧?
墨小然覺得不可思議。
她居然會對著他這麼邋遢糟糕的模樣產生反應。
重新看向被牢牢綁著,一動不能動的男人。
他雖然一身的傷,卻絲毫不影響他身體的完美和性感。
而且那些血腥強烈地刺激著人的感觀,讓人有種噬血的興奮。
再加上他桀驁的目光,讓明明被囚禁的他顯得不羈,更讓人想去征服。
墨小然伸手掐了自己一把,卻感覺不到痛,只有體內越來越炙熱的慾望在沸騰。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離開,不能再呆下去。
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手臂環上他精瘦的腰身,身體貼上他渾身是血的身體。
貼在她腿上他的長腿,結實堅硬。
一切美好得讓她再壓制不住想得到他的慾望,張口咬住他的頸側,引來他身體瞬間的繃緊。
他垮下的龐然之物更堅硬如鐵,緊壓在她小腹上的,他反應讓她興奮的發狂,一路啃噬下去,脖子,到胸,再到小腹,再繼續往下。
他即便一身的傷,但肌膚光滑,肌肉堅韌,比她想象中更要美好。
她和他還什麼也沒做,只是這樣,陌生的快意已經一陣陣襲來,攪得她體內熱血澎湃,身體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
然這樣的快意,卻也讓她更加渴望和他合二為一,看著他在她身下不能忍受慾望折磨的痛苦。
她一想到,馬上要看見他身體快樂著,但內心卻痛苦糾結的模樣,興奮得不能自已。
就在她控制不住,抓住他的褲腰,想一把拽去的時候。
突然感覺不對勁。
猛地睜開眼,有風吹過,臉和脖子上一片濕冷。
低頭,身上蓋著被子,動了動手,摸到身上穿得整齊的衣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