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第522章 這只是道德 求票
這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當家的厲害,只要待會兒……
正在冷笑怡然的一群人,心中的惡毒還沒來得及展開,眼前的一幕就讓他們臉上血色瞬間消失殆盡!
只見面前面前的女人根本沒動,而她的手上卻忽然出現了一根藤蔓,那蔓藤非常的纖細,可是卻非常的鋒利,它直接從前面的阻擋的土塊中鑽了出來,然後瞬間刺穿了他們莊主的胸口,然後穿插的而過,鮮血噴洒了一地,可是蔓藤卻還在扭動,直穿透男人肥胖的身體,然後將他一團團的捆綁起來!
此時的空氣中,瞬間就只剩下肥頭大耳的男人的驚恐與慘叫了!
眾人此時不少人嚇的手中的刀都掉了,然後驚恐的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竟然也有跟他們莊主這樣人才又的特別力量,而且還殺死了他們一直敬若神明的莊主!
曲嬈的嘴唇此時有些蒼白,不過襯托著她此時冰冷的森色更為的駭人,她一步步的朝著地上翻滾慘叫的肥胖男人,一腳踩在了他的身上。
那莊主此時驚慌失措的看著曲嬈,此時才意識到害怕,忍者胸口的疼痛開始求饒:「我不知道你也是……你也是跟我一樣的人,求求你求求你了,看在咱們咱們都是受到上天眷顧的人的份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曲嬈的神色卻很冷,字眼都是冰冷一字一字的重複:「我說過,你會不得好死。」
說完她冷的掃過四周所有的土匪,然後道:「全部抓過來,要活的!」
眾人還沒得及反應過來,四周突然就出現了無數的黑色影子,在沒等得及看清對方是什麼人時,他們就被打的滿頭都是血跡了。
而在他們布滿血跡的眼中,只來得及看見袖著的血色紅蓮花瓣,那妖異的美麗的,映襯著血色,譏諷著嘲笑著,要對他們這些吃人肉喝人血者,進行審判!
每個人都恐懼的想要朝外逃,可是每個人都逃不掉!
曲嬈手中拽著藤蔓的鏈條,面色冷酷,拖著殺豬一般慘叫的胖子莊主一步步朝寨子里的人走!
寨子的內部不是很大,而院子之中卻有不少的牢籠,籠子裡面老少婦孺多不勝數,一個個瘦的皮包骨頭。
他們似乎早先就聽見外面的聲音,所以此時都趴在籠子口往外看。
當看見曲嬈的時候,一個個因為乾瘦而大睜的眼睛,開始慢慢的露出了微亮的光亮來!
曲嬈將肥胖的莊主仍在了地上,然後靜靜的看著這些人,鐵血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可是如此冷酷的人,卻讓籠子中的人瞬間從絕望看見了希望!
她揮手,幾把刀子將籠子中的鎖鏈劈開,隨後看著一雙雙眼睛道:「這些人現在,交給你們。」
說著那一個個吃過他們親人血肉的,帶著血帶著慘叫的人,就這麼仍在了他們的面前!
空氣中先是傳來一陣的沉默,跟著是轟然尖銳的哭叫聲,一個個接著一個的老人孩子男人女人跑了出來!
他們一個個雙眼刺紅,瘸著腿的,甚至是奄奄一息的人,爬也都忍著爬了過來,他們一個個瘋子一的般朝地上的人拳打腳踢,有的直接用牙齒撕咬,拽下來一塊又一塊的血肉……
那種到食起肉喝起血的憤怒瘋狂恨意,讓人看了只覺的充滿著無盡的,絕望……
天地間似乎只剩下慘叫與猙獰的撕咬聲,血色很快的將地面染濕,經久沒下過雨水的地面,接觸到濕潤的血液,快速的吞咽下去,一片片的殷紅就如地面盛開了朵朵血腥殘酷的花朵。
曲嬈沒在繼續看下去,轉頭拉著狠狠咬上手指頭眼都落下來的曲小樓離開,只留下一句等他們發泄完了,帶回來的話!
先前帶曲嬈回來的那個中年婦女,此時癱瘓在地上,她嚇的幾戶神志不清,看見曲嬈離開,什麼也顧不上的趕緊跟上去!
她不想死,她一點都不想死!
可是還沒等她快步的跟上曲嬈,先前那個一直趴在地上的老婆婆卻一把起來將她摁倒。
老人的眼中儘是瘋狂,狠狠的掐住對方的脖子。
婦女死命尖叫著:「你做什麼?放開我,我不是故意的,救命!」
猛力反抗竟推開了老婆婆,她撲在地上,一把抱住曲小樓的腿道:「救救我,我也是被迫的,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被逼的啊!」
「楊淑珍,你這個賤人,我的兒媳婦就是被你殺的。本來村子里的男人們都商量好了,要晚上一起救大家出去的,是你告密,是你害死了他們。」
老婆婆此時瘋狂地拍打眼前的中年婦女,狀若瘋狂,聲聲泣血。
中年婦女卻掙扎著,驚慌的大叫道:「你胡說!我沒有,不是我做的。兩位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逼的。」
曲小樓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楊淑珍畢竟年輕,體力比眼前這個年紀大太多的老婆婆好太多,繼續掙扎出來喊道:「不關我的事,真的不管我的事情,你救救我」
曲小樓卻靜然的道:「我為什麼要救你?」
她吃驚地瞪大眼睛,面前的女人是如此的溫柔,她一看就是個心軟的人,所以她才會求她的啊?
可是,可是她怎麼會問她為什麼?
她慌亂無比的道:「因為、因為她們是瘋子,你也看見了,這群人都在籠子里關押的太久了,早就已經瘋了,他們現在都在吃人肉喝人血啊!你看見了啊!」
曲小樓卻只看著她淡淡的道:「我是看見了,可是我以為那只是你們的報應。」
說完她抽出自己被抱住的腿,然後轉身就要走!
可是那抱著她的腿的婦女卻再次撲過來,她凄厲大叫道:「你這個女人,你不是好人嗎,你為何要見死不救?」
女人的話讓曲小樓的臉色瞬間慘白,只不過她的眼睛依然是平靜的,她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女人,然後一根一根慢慢地掰開她的手指,一字一頓地對她說:「我不知道你說好人的定義在哪裡,我只知道,救死救難不是義務,不是責任,它只是一種道德。」
她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的道德是否定義了她就是個好人。
如果道德與好人的標準是相等的那麼她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