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第369章 :皇後生氣
「哈哈哈……父皇,母后又生你的氣了。」
「還不都讓你們給害的?玲姬,不氣啊,我是和你鬧著玩的,我以後再也不慣孩子們了,以後孩子由你管,由你管!」皇上哄道。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要反悔?」
「絕不反悔!」
「父皇——」
「行了,誰都不許說話,以後就由你母后管你們了!」
「看來我們以後可要苦咯!」眾阿哥齊聲道。
「哈哈哈……快送新娘子入洞房吧。」
一陣歡鬧后我被送入了所謂的洞房,我守著空蕩蕩的屋子。肚子好餓哦。林雨軒他怎麼還不進來?想把我給餓死嗎?這可慘了,成個親餓死個新娘,這可不值得了,太不值了。林雨軒,你個混蛋,你趕快給我回來啊。
不一會林雨軒便進來了,他揭開我的喜帕:「彩蝶,我終於娶到你了。」
「是,你娶到我了,但是,你可別忘記我們之間的諾言。」
「諾言?什麼諾言?」林雨軒一臉疑惑。
「算了,睡覺。」
「哎……你不用換衣服嗎?」
「換衣服幹嘛?」
「你就這樣睡?」林雨軒明顯嚇了一跳。
「不用那麼麻煩了,躺下睡不就行了。如果你不睡的話,麻煩給我上那邊去坐著,別在這裡盯著我看,被別人盯著睡覺我不習慣,也從來沒有這一嗜好。」
「你真的很奇怪。」
「食不言、寢不語。睡覺。」此時暗夜已經閉上了眼睛。
「好,睡覺。」說完要給暗夜一個晚安吻。
「哎……太子,不可以吃我豆腐哦。」暗夜用手擋住林雨軒的嘴半調侃半認真地說。
「啊?」連親一下都不可以啊?雖然不明白她口中的吃豆腐是什麼,可是聽起來卻不像是什麼好話,所以自動省略掉了。
「睡吧。」
清晨
「彩蝶,醒一醒。該起床了,該去給父皇母后問安了。」哎呀,這豬怎麼如此能睡?
「別吵,晴,再讓我睡會兒。」
「嗯?彩蝶,起床了,應該去給父皇母后問安了。」說完便用頭髮撓暗夜的癢。
「不要——太子,快趴下!」蘭兒丟下盆子在叫道。
太子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順從地趴下了,正在詫異怎麼回事的時候,只聽耳邊傳來「唰唰唰」三聲響,三根銀針不偏不斜恰好落在了門沿上。
「蘭兒,你又吵我睡覺了,不是跟你講過不要叫我,讓我自然醒了嗎?怎麼如此不聽話?難道真被我傷到就知道苦處了嗎?」
「小姐……您……以後可不可以不要使用您的暗器了,為什麼連睡覺您的手都不肯休息一下?您不累嗎?」
「哎喲,誰說我不累了?我累得要死,死蒼蠅,真討厭,在我睡著的時候吵我,你小姐我天不怕地不怕,一怕吵來二怕癢。所以出於無奈了,蒼蠅吵我,我就使用絕門暗器,有人撓我癢我還使用暗器,這都已經是幾十年的老毛病了,恐怕改不了了。」
「幾十年的毛病?小姐,蘭兒怎麼不記得你有如此嗜好?」幾十年?小姐,你有活到幾十年這麼老嗎?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你還不到二十歲呢。
「哎……蘭兒,你又吵我了,又逼我出手?也不怕傷著你,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暗夜瞧著門框說。
「蘭兒哪有吵到小姐?這您可是冤枉了蘭兒。」
「不是你還……哎……林雨軒,你怎麼在這裡?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出個聲?你是鬼魂啊?想嚇死人?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耶,麻煩您下次要進來的時候打個招呼,可以嗎?」
「我早就來了好不好?只是你沒看見我而已,哎,想不到你的身手竟是如此了得,佩服呀。」
「你不去上朝在這裡幹嘛?難道大新王朝就養了一些吃白飯的?連早朝都不上?」說完還做了個鄙視的眼神。
「哎,你別那樣講好不好?誰讓你起得晚呢,早朝已經散了,還有,別用那副眼神盯著我,很不舒服。」
「散了?現在幾點了?」
「幾點?」什麼意思?
「哦,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已經卯時了。」
「蘭兒,把我的衣服拿來,去拜見爹地、媽咪了。」
「爹地?媽咪?」林雨軒一臉黑線,怎麼一開口就是胡話?怎麼從她嘴裡蹦出來的詞總是那麼新奇百怪?
「就是父親、母親的意思,別一副奇怪的表情,其實父親母親有很多種代名詞的,只是一直以來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哦。」真的是自己見識短嗎?
沒一會兒蘭兒便拿了回來:「小姐請更衣。」
「蘭兒,你打算讓我穿這個嗎?庸俗。」
「怎麼?小姐不喜歡嗎?」
「蘭兒,我問你,我是誰?」
「小姐怎麼這麼問?小姐就是小姐啊,怎麼了?為什麼會如此問?」
「我叫什麼名字?」
「啊……小姐,您連您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這又是怎麼了?
「告訴我。」
「小姐的名字是鄭……暗夜啊,有問題嗎?」本來是想說鄭彩蝶的,可是卻在暗夜的怒瞪下咽了下去。
「對嘛。我可是暗夜,暗夜代表著黑夜,暗夜怎麼會穿如此庸俗的衣服?快點拿我的風衣給我。」
「小姐……」今天可是新婚剛過的第二天耶,穿黑色……是不是有點……不符啊?大喜之日應該穿點喜慶的啊。
「我不管它喜不喜慶,反正我就是喜歡黑色,我要你現在、立即、馬上去給我拿,我記得你已經帶進宮來了,包括我的所有東西,你知道我是需要它們的,快點去拿!」
「是,小姐。」知道只要是小姐決定的事情就沒有了迴轉的餘地,所以只有好好聽話了。
暗夜將頭髮簡單地用黑絲帶束起,又穿上蘭兒拿過的衣服和黑靴子,黑色手套,戴上黑色的墨鏡,整一個黑幫大姐大,簡直是絕配。
「好了,我們走吧。」暗夜對林雨軒招招手說。
林雨軒看了看暗夜說:「你確定你要穿成這樣去?」
「除了這樣,我無從選擇,走吧,我看你並不像是一個只看衣裝的人啊,為什麼如此怪異?我穿成這樣完全是我的愛好,我不想讓人束縛,你懂嗎?」
「可今天是大婚第二天,你穿黑色去是不是有點不吉利?剛成親應該穿著喜慶一些,不是嗎?」
「如果你想讓我去的話,現在就去。如果不想,我可以不去,我是無所謂,只是你,我不能保證皇上、皇後會不會找你的不是。」
「你可不可以換一件比較喜慶的?可以不要太艷,但也不必像現在這樣悲愴吧?」林雨軒似要求似懇求地說。
「喜慶?你要的喜慶我昨天已經給了你,還想讓我今天也盛裝出席嗎?請恕暗夜恕難從命。」
「為什麼你一直都喜歡穿黑色?從我認識你到現在除了昨天和剛認識你的那一天是盛裝而行,平常你都穿著黑色?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只是因為你喜歡嗎?」
「喜歡是另一回事,難道你不覺得黑色象徵著殺手,代表著邪惡嗎?」
林雨軒打了個寒顫:「如果你喜歡這件,就穿這件好了,我不勉強。」殺手?有沒有搞錯?她很喜歡殺手嗎?
「那就走吧。」
鳳儀宮
進了鳳儀宮,暗夜就東看看西瞧瞧,真是應接不暇。
「兒臣參見母后,給父皇請安。」林雨軒拂身道。
暗夜站著不動,一動不動,只是低著頭站著。
「彩蝶,見了公婆,不行禮嗎?」皇上微笑著問。
「能讓我下跪的人還沒出生呢,你要讓我跪你?那彩蝶絕對辦不到。」自己只跪蒼天和雙親,別人,不配,又憑什麼讓她來跪他們?哼,說她目中無人也好,說她狂妄也罷,自己就是辦不到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更何況是一個自己從始至終都是恨著的人,雖然他不是那個人,因為,那個人已經死了,被自己宣布死亡了。
「你似乎太狂妄了。」
「我是很狂妄,但我有資本。」暗夜根本就不懼怕他們。
「這樣跟本宮講話,就不怕死?」皇后微怒道。
這個聲音……是……是……媽媽?暗夜抬起頭看向皇后,果然,媽媽,美芝,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楓兒好高興哦,楓兒真想不到,一千多年了,楓兒還能再見到你,呵呵,好高興哦。
「母后,兒臣代彩蝶向母后請罪,還忘母后不要怪罪得好。」
「哦,母后沒有怪她的意思,只是從沒人敢這樣同母后講話,母后只是太吃驚了。彩蝶,為何一直盯著本宮看?本宮的臉上有畫畫嗎?」
「媽媽?媽媽,我是楓兒啊,您不認識我了嗎?呵呵,楓兒好高興,楓兒又見到您了,一千多年了,楓兒愛了一千年、恨了一千年、痛了一千年,也怨了一千年,閻王他沒有失信,讓楓兒又見到您了,您真的……還活著,楓兒好高興啊。」
「咦?彩蝶,媽媽是什麼?」
「媽媽不認識楓兒了嗎?媽媽,我是楓兒啊,是您的女兒楓兒,我回來了。對不起,我不該殺了爸爸,可是他好狠的心啊,當年因財富殺害了您,楓兒不能讓您死的不明不白,楓兒要為您報仇,可是,為什麼報了仇,楓兒卻無法高興得起來呢?」
「楓兒?彩蝶,這不是你的媽媽,這是母后啊,我們的母后。」林雨軒推了一把暗夜說。
「啊?哦,母后,彩蝶失禮了,對不起。」
「彩蝶啊,媽媽是什麼?」為什麼看到她剛剛的表情好像很痛苦?
「媽媽就是母親的意思,母后,彩蝶以後能叫您媽媽嗎?」
「當然可以。」
「謝謝媽媽。」
「呵呵,咦?彩蝶,為何如此穿著?能給個解釋嗎?」穿著如此普通,黑色,邪惡的化身,沒有一絲的喜慶,難道這個鄭彩蝶只是一心地想與長輩作對嗎?
「皇后對我的衣服也有意見嗎?」暗夜冷冷地說。雖然她是她的媽媽,但是她卻無權干涉我想做的任何事情。
「你當真天不怕地不怕?」
「不怕。只要我想做的事,哪怕是毀滅天地也在所不惜。因為我的到來就意味著毀滅,毀滅一切、毀滅萬物、毀滅眾生。」
「你很狂妄,但,本宮很喜歡。」
「我要的不是征服你,而是征服整個世界。」
「娘娘,該用早膳了。」一個宮女走過來說。
「傳膳吧。」皇后看了看暗夜說,「不介意和我一起用膳吧?我想你一定也沒用膳吧?」
「怎麼會?彩蝶求之不得呢。」和媽媽一起吃飯,當然高興了,那樣自己會很幸福。
「那好。咱們去用膳吧。」說完拉暗夜朝餐廳走去。
暗夜盯著滿目琳琅的食品無從下手,這一切都看在了皇后的眼裡:「彩蝶,怎麼不吃?不合口味嗎?」
撲通——
撲通——
呃?怎麼回事?心臟跳動的規律,非同尋常!這種興奮而又戰慄的感覺,讓暗夜感到興奮不已。她使勁捂住心臟,額頭上滲出了汗水。她閉上眼睛,什麼人來了嗎?居然使自己那麼興奮!身子,不住顫抖著,這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吶!這種情況以前也持續過幾次,但是卻只是幾秒而已,可這一次,居然長達半分鐘之久。這說明了,那個人,很近,可能,就在我的身邊……喉嚨,好乾、好澀……現在自己,渴望得到鮮血!她的****越來越嚴重,眼中的暴戾與怨恨讓人看了感到髮指。究竟是什麼時候,自己變成這樣嗜血?在暗夜的腦海中,僅存下一絲的清醒和意識:「實在很抱歉,皇上、皇后,我吃不下,請恕彩蝶先行告退了。」
「哎……彩蝶,你怎麼了?如果不合口味的話,咱們再叫別的。」
真殘忍,讓我看了這些蛇膽吃飯之後再上別的,那我還能有心情吃飯嗎?
「不用了,各位請慢用。」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哎,這孩子,皇上,她怎麼了?」皇后擔心地問。
「看她臉色很不好,一定有什麼事,軒兒,她是你的妃,你去看看吧。」
「是,兒臣告退。」早晨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了?她今天怎麼會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來?如果不是母后仁慈的話,她早就死過十次了。
鳴軒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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