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印記,霸道的傢伙
「轟……」安清琉瞪大了眼睛,心律失調。腦子象是停擺了一樣,完全轉不過來。瞪的大大的眼睛,長睫劇烈地掃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面。
慕容流軒左手緊握著安清琉的纖腰,右手一揚,那空了的酒杯被擲碎在屋裡,不遠處的五兒呼吸都停滯了。小姐,小姐被這個男人那啥了!
安清琉也意識到這一點,她氣紅了臉,咻咻地奮力反抗,但男人卻邪肆一笑,伸手點了她的穴位。下鄂被扣緊動彈不得,只能仰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這張俊傑狂肆的俊面在眼前輕微地挪動,蹭擠……
唇,傳來微涼的觸感,那近乎貪吃的溫柔舉動,讓人覺得,這人並不是在調戲她。而象是在舔吃天下最美味的點心。羞惱,氣憤,卻又反抗不得。一時間,安清琉的全身,就如被抽空了力氣一樣綿軟的象是整個人都踩棉花團上。
五兒的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她忘記了呼吸,面前只有小姐怒紅的臉,以及,那男人正吃的陶醉的神情……
「我說過,自信過度,是會受到懲罰的。」男人的聲音極好聽,象是打磨過的圓潤玉石般,脆悅的令人懷疑這是仙人才配擁有的。
「呼……」安清琉氣的眼睛更圓了,脹紅的臉,起伏的胸,燭光迷離,微熏女兒香……這一切,令原本只是想捉弄她的慕容流軒,居然該死的被吸引。其實,他真的只是想調戲懲罰她一下,可這一懲罰……收不住了。
他手指微微用力,那口酒被他順利地哺了進去。
葡萄酒並不烈,入喉的瞬間還有著微微的果子香氣兒,伴之的,還有一股淡淡的甘醇的甜香味兒在舌尖瀰漫開來。慕容流軒舔了舔,這伴著女兒香的酒,居然是他喝過的最甘甜的酒。他微眯了眼睛,覺得腦子有些被熏的醉了……
怪不得這女人愛喝酒,原來,這酒的味道如此的甘甜可口。
唇,捨不得分離,慕容流軒貪戀著這紅塵的女兒香。
安清琉則氣的簌簌發抖,她在青樓長這麼大,但卻從不曾失過吻。更不曾被人強佔了如此大的便宜。一時間,氣過度的她有些恍惚。
唇,輕微的痛,游移的神魂被扯回,對上男人微微濕潤的鳳眸,就算是前幾次的交鋒,倆人也不曾如此的近距離看過對方。
此時,被他幽遂的眸注視著,感覺象是被無盡的黑暗漩渦襲卷,柔軟,霸道,卻又透著他特有的強勢,象是整個神魂,都會被他這幽遂的眸吸收一樣……
那琉璃色的動情眼眸,令她看的有些痴,忘記了自己正在被調戲,直到,他柔軟的唇舌略有些笨掘的纏住她的香舌,她又被激的瞪大了眼睛,氣憤地用眼神絞殺著他。可她這般模樣,落在慕容流軒的眼裡,卻甭提有多可愛了。
霸道的龍舌象是要襲卷一切般把她纏繞,對她進行強橫的攻略城池。浩劫著她的一切,吮著她的甘甜,慕容流軒加深了這個單方面的深吻,忘情地投入到這一吻當中。
她不知所措,不斷閃躲,但卻被他逼的節節敗退。直到嘴舌都麻木,她絕望地瞪著他,最終,找到一個空隙的機會,她狠狠地咬向這隻狂野的掠奪的狼。
唇畔有著粘稠的液體,混合著屬於她的特有的香味,慕容流軒眸色微黯。舔了舔唇,伸手,拂去她唇畔的血液,「做我的女人,唯一的。」
透著霸道的宣布,聽的安清琉冷笑出聲。男人,都是在動情的時候,就宣布女人是自己的所有物。可一旦玩夠了呢!一見鍾情,這世上會有!
看過太多的青樓忘情男,她不相信有這種一見鍾情,有的,只是相互間的利用。
「你要為我負責。」慕容流軒沒有為她解開穴位,卻吐出能讓安清琉和五兒都吐血的話來。
五兒氣啊,這個囂張的男人,明明是他佔了小姐的便宜,現在卻要她家小姐負責。我呸,有沒有這麼無恥的傢伙啊。
可惡的是她們現在又動彈不得,還好他沒對小姐做進一步的事兒……這般一想,五兒急啊。
無視安清琉眼裡的鄙視,慕容流軒笑的邪氣。
他靠近她臉龐,象是情人輕喃一樣。
「你讓人傳我的壞話,說我在青樓一夜御十女,現在的我,全京城的人都沒女人敢要了。你說,你不對我負責,誰負?」
安清琉被噎住,這事兒,似乎,真的是她鬧出來的。其實,把事情鬧這麼大,她事後也覺得有些過份了。
但是事情都出了,他又是男人,這種事情怎麼就對他有損傷了?
一時間,安清琉的眼睛轉了轉,到也忽略了剛才這傢伙調戲自己的事兒。
「我慕容流軒可不是輕易說娶媳婦的人,既然訂下了你,這一生,就不會改變。」
說完,他自信抬手為她解了穴位。
安清琉並沒有呼救,這種人,你呼救也嚇不住人家。
揉著被點麻了的穴位,安清琉冷冷地瞪著他,突然間笑了。
「你……要娶我?」
「對。」
這笑容,令慕容流軒警惕起來,只覺得,這女人如此燦爛的笑容,沒好事,此時,她不是應該狂怒,大罵他是登徒子之類的話嗎?
「想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府里,不能有平妻,小妾,通房,漂亮的婢女之類的,你若是做不到,就別談娶我的話了。」
她悠哉地坐下,以為這個男人會知難而退。要知道這個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把女人包攬到房間裡面養著。
面前這個傢伙,才見幾次面就敢親吻她,不是個壞透了悶騷的傢伙,打死也不相信。
然而——
「好。還有條件沒?若是沒有,過幾天我就來下聘禮。」其實,和這樣一個象貓兒一樣的女人玩過家家,似乎也是不錯的。反正這女人的青樓身份……似乎能氣壞府里那幫子人。他就是要怎麼氣死他們,就怎麼玩兒,最重要的,面前這個女人好玩,有趣!
安清琉瞪大眼睛,只吐出,「你夠狠。」在她想來,這事兒,只是這個男人調戲她的方式。
此事,並沒有太放在心裡。
慕容流軒直起腰,幽遂的眸滿意地落在她被自己蹂躪的微腫的唇瓣上。伸手,拂過那片唇瓣,「這個地方,還有你全身……都給我守好了。你,只能屬於我。」
磁性的,又透著霸道的宣布,有著男人的狂野,又有著輕微的溫柔,帶著他略顯狂放的黝遂眼眸,一時間,安清琉又有些懵了……他,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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