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爹和娘的溫馨纏纏
千雅一怔,沒想到老爹跟鬼上身似的,又來,於是冷靜了一小會,憋足了勁,讓小臉蛋通紅,手腳一蹬——
「哇哇哇哇~~~~~」
響亮的哭聲,衝破了京兆府,竄入天空,驚得整個京兆府都亂了起來。
雲夫人見寶貝女兒哭了,頓時生氣的站了起來,將千雅往雲昊天寬敞溫暖的懷裡一塞,轉身便朝軟榻走去。
雲昊天身子一僵,只感覺懷裡有個小毛毛蟲在拚命的動,嚇得頓時驚呆了。
嚅嚅啟唇,
望著妻子飄若如仙的美麗身影離去,心臟砰砰砰直跳了起來。
心中那叫一個懊惱,急忙抱著千雅,一邊拍著一邊輕輕哄著,手忙腳亂的模樣,真讓人看著,想笑。
可是千雅這會正怒著呢,卯足了勁誓死不放過自己的爹爹。
拚命的哭,嚎開了哭,淚水不斷的從眼角紛紛墜落。
哭到咳嗽嘔吐,還不住嘴。
可把雲昊天、雲夫人的心肝都哭碎了,雲昊天一邊急急的哄著,一邊急急的說著。
「是爹錯了,爹爹錯了,女兒啊,乖女兒啊,不哭、不哭,咱馬上就去吃、去吃,好不好?」
千雅當做沒聽到,把雲昊天弄得跟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上下不得,急得在廂房裡轉圈圈,嘴裡不斷的哄著千雅,不斷的道歉。
……
千雅心裡哼了一聲,得意得很,臉上卻是淚水滴滴流……
一會之後,
只見雲昊天身子一僵,瞪大眼睛,低頭哭笑不得的望著千雅,然後挪了挪托著千雅小屁屁的手掌。
「這孩子,尿了我一身。」
千雅這會覺得解氣了,也不大哭了,哼哼的抽泣著,雲夫人見千雅尿濕了,急忙起身,接過千雅,讓奶娘去倒溫水來,一邊給千雅洗乾淨,一邊換了乾淨的衣裳,又墊了尿布。
「叫你氣女兒,尿你一身,算是給你一個警告,看你以後敢不敢——」
雲昊天笑著連連認錯,說以後再也不惹女兒生氣了,接著又親了千雅好幾個,見千雅歡快的吃著奶,頓時又開心了起來。
雲夫人和雲昊天兩個腦袋,彼此的依偎著,一刻也不眨的望著千雅,落入旁人的眼中,那是無比的恩愛啊——
*
千雅頓時覺得悲催不已。
這年頭,
也沒有尿不濕啊,不然穿一件,不用擔心尿濕啊。
尼瑪,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快點長大啊啊啊啊——
不然,
每次要嗯嗯的時候,也喊不出來,老是嗯到褲子里,煩人不啊,嗚嗚嗚……
*
這一恩恩愛愛的,倒是把要不要請攝政王的事兒給忘了,等到再記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吃了中飯了。
千雅都睡了一個囫圇覺,她的爹娘也趁著時間溫存了一番,將寫請貼的文房四寶從院子的一頭,搬到了中間,因為先前的那一頭陽光被樹木遮住了。
午時的陽光,溫暖得跟春天似的,曬在身上,愈發的慵懶。
千雅曬著太陽,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陽光在自己的身上,起到的光合作用,通過血液,流遍全身,進入骨髓,讓自己愈發的茁壯起來。
好像,
又長大了一點點呢。
花園裡百花齊放,清風拂來,帶著淡香陣陣,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潺潺,湖中的荷花開出一大片,迎風飄舞的樣子,十分的美麗。
千雅迷迷糊糊的睡睡醒醒,望著園中的美景,覺得京兆府雖然不大,但是卻是一片的溫馨祥和,也還是很不錯的。
目前暫時還沒有發現,府里有什麼勾心鬥角、爾娛我詐的事情出現。
比起小說裡面,那些嫡女、庶女、大娘、姨娘斗得你死我活,個個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型的,要舒爽多了。
「夫人,咱們還是請吧,至於攝政王府的人來不來,就隨他,倘若是不請,到時候說出去,說咱們府里不知輕重,沒大沒小,請了吧,別人會說咱們府想攀高枝、不自量力,但也遠比第一條要好得多,所以咱們還是請了吧。」
雲夫人聽著,仔細的想了想,覺得夫君說的有道理,與其讓別人說自己不懂規矩,倒不如讓人說是想攀高枝兒。
至少京兆府沒有失禮於人。
於是笑著點頭。
陽光下,雲夫人美麗的臉蛋愈發的紅潤,雲昊天望著愛妻和女兒的模樣,心中跟灌了蜜一樣的甜,於是下一張請貼,超常發揮,寫得那叫一個龍飛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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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好之後,放在陽光下晒乾墨跡,見事情妥當,雲昊天心情放鬆,也高興了許多,於是將千雅交給了奶娘,自己攬著夫人進屋去溫存了一個多時辰,遠遠的,千雅都在花園裡,一邊曬太陽,一邊偶爾聽到娘發出來的嬌媚的聲音。
動了動小小的手指頭,不用想都知道,色鬼爹和娘在幹什麼事情,要說爹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但是在廂房裡勁頭還真是十足的。
聽得奶娘們也一個個臉紅心跳的,恨不能也嫁給雲昊天,也享受一番梅花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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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雅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天空,心想,這時候再弄個弟弟出來,可就有架打了。
到那時候,自己一歲多,他剛出世,正好揍他。
奶娘和丫環們見千雅喜歡看天,頓時一個個開心得很,時而撫一下她的臉,時而摸一下她的頭,誇千雅生得好有福氣、長得漂亮、乖巧。
弄得千雅心裡煩得很,於是紅唇一扁,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可別哭,要是讓夫人聽到了,就會不管不顧的推開老爺,到時候老爺又不高興了。」
這小祖宗也真是的,每次都好哭不哭,偏偏選在老爺和夫人親熱的時候大哭,這都是第三回了,老爺那一臉憋的,都要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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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廂房裡,臉紅耳斥的雲夫人聽到女兒凄厲的哭聲,便要推開雲昊天,去看一看寶貝女兒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摔著了。
雲昊天氣得咬牙切齒,又急得火急火撩,放過她一次又一次,正憋得難受,見她要走,一把將妻子壓下,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