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 刑房欺辱(虐)
大夫見水震宇驚愕的坐在床邊一動也不動,再度嘆了嘆,隨即轉過身,拿起桌上的紙筆開始寫藥方,邊寫邊開口提醒道:
「老夫給夫人開一些止痛的藥方,和小姐的止痛藥方是一樣的,每日按時給夫人和小姐服下,多多少少會減輕一些痛楚,小姐的手腕經脈老夫今日也已經接好了,切記不要觸碰受傷的手腕,否則的話經脈斷了,手想要恢復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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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震宇的腦中「哄」的一聲嗡嗡響,右手死死的抓住床單,滿腔的怒氣止不住的衝上腦門。
水震宇猛地站起身,左手用盡全身力氣重重的拍在床頭桌上,怒氣橫生的說道:
「水月容!傷我女,傷我妻!這筆賬!我跟你沒完!」
話音一落,水震宇已經站在了門外,對著門外的僕人恨恨說道:
「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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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柴房的門被狠狠的踹開,門板本就破舊,被水震宇這麼一踹,更是直接碎落在了地上。
閉目養神中的水月容感覺到嘈燥聲,頓時鎖了鎖眉頭,感覺到陽光折射進來眼皮一陣刺痛,水月容不悅的微微睜開雙眸,對上來勢洶洶的幾人。
還未等水月容完完全全的回過神來,只覺得頸間一痛,頓時就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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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月容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一片熾熱。
水月容睜開眼,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卻腿部猛地好像碰到了什麼滾燙的東西,水月容立刻被燙的一個縮回。
頸間的疼痛感還依稀的傳來,水月容暗自自嘲,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殺手界老大,竟然也會有被人偷襲的時候。
實在是這幅身體太弱了,一個晚上的與人對抗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以至於在柴房的時候竟然睡死了過去,醒來就被人一掌劈暈了過去。
神志漸漸的清醒了過來,水月容轉動轉動了脖頸,微微眨了眨眼眸,掃視了一遍周圍的環境。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連在現代的國際刑警私立的刑房裡的刑具,都不如這裡的全,這裡的各色各樣。
看著顯然是一個刑房的地方,水月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刑房很小,大約也就只有幾平方米的面積,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虎鞭、鐵鏈、鎖燎、粗繩等。
地面上,離得最近的就是一個火爐,上面擺放著各種樣式的鐵板,有小的,有大的,有厚的,有薄的……而剛剛腿部不小心碰到的,就是這個火爐的爐身。
快速的掃了一遍刑房內的樣式,水月容緊了緊眉頭,試圖動了動身子,卻發現除了手掌和腿能動以外,其它地方都被捆得結結實實,自己的手腕處都被極厚的鐵鐐鎖上,根本無法動彈。
水月容腦袋朝後靠了靠,閉了閉眼,腦海中突然閃過以前的水月容是如何在這個地方收到她的姐妹凌辱欺負的……水月容的哭喊聲,求饒聲……水月初的狂笑聲,囂張聲……水月清的冷嘲聲,假好心聲……甚至還有那些個奴婢奴才的幸災樂禍聲……
水月容「唰」的睜開滿是怒火的雙眸,手掌猛地握成拳,死死的向自己的面前掰過來,卻無論使出多大的力氣,鐵鐐依然紋絲不動。
「不用在多無用的掙扎了,這鐵鐐上封印了我的靈力,沒有我,你想解開,是不可能的。」
突然,水震宇緩緩的從刑房門外走了進來,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水月容,眼中的凜厲絲毫不遮掩。
水月容死死的盯著水震宇,不言不語。
「怎麼樣?這個地方,還熟悉吧?」
水震宇看著水月容眼中慢慢的警告,頓時嘲諷的一笑。
水月容寒冰冷眸直視水震宇,毫無情緒的沉聲道:
「堂堂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你不覺得可笑嗎?」
水震宇聞言不怒反笑,攤了攤雙手,笑著說道:
「你說的沒錯,但是水月容你忘了,在這裡,在這個地方,有誰會知道?」
水震宇走上前,漫不經心的拿起火爐上的鐵鉗,邊說邊撥了撥火爐的火,只聽「滋滋」幾聲,火勢頓時更加兇猛了些,滾燙滾燙的火苗子一粒粒的跳躍到了水月容的皮膚上,頓時一個個灰色的燙斑便牢固的印在了水月容白皙的皮膚上。
身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水月容眉頭都未皺一下,聽完水震宇的話,默不作聲。
他說的沒錯,他就算是在這裡欺負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子又怎樣,也不會有人知道,恐怕他是抱著不打算讓自己有機會說出去的肯定,才會無所畏懼的說出這般話吧。
突然,水震宇站定在水月容的面前,抬起左手捋了捋水月容遮住左邊臉的劉海,嗤笑了一聲說道:
「醜陋就是醜陋,即使是遮住了,也依舊改變不了你是個醜陋的廢物!」
將水月容帶過來之前,水震宇就測了測水月容的靈力,確認了依舊是個零靈力的廢物,頓時心情舒爽了不少。
水月容聞言勾了勾嘴角,不甘示弱的回道:
「再丑,也丑不過你們這些個面善心惡的猥瑣小人!」
水震宇猛地臉龐一沉,卻很快的恢復笑容,隨手拿起了火爐上的一個鐵鉗,慢條斯理的抬起鐵鉗,惡毒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還遮擋什麼呢,不如……」
突地,水震宇猛地抬起鐵鉗,將鐵鉗靠近水月容左邊劉海的髮絲下,髮絲一碰到鐵鉗上溫度,便很快的向上蜷縮……
水月容只覺得面頰傳來一陣陣熾熱的干疼感,眼眸也因為極高的溫度傳來而微微眯了眯眼。
左邊遮住臉頰的劉海以極快的滿眼速度捲縮到了頭皮,水月容左邊醜陋的深紅色斑紋立刻就展現在了水震宇的眼中。
水震宇嫌惡的後退了兩步,將手中的鐵鉗放回火爐之上,隨即走到掛著各種刑具的牆邊,隨手拿下了一個粗厚的皮鞭,轉過身,走到水月容面前的一個椅子前,右手中的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左手心。
「水月容,大哥的嫡女,一個廢物,一個醜女,這樣一無是處的一個女娃兒,竟然毀了我妻子的嗓子,差點廢了我女兒的手腕……這筆帳,我該怎麼跟你算呢。」
水震宇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故作思量的打量了一番水月容。
「不如……」
「啪!」的一聲,水震宇「不如」兩個字一說完,眼神一凜,一鞭子就已經甩了過去。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劇痛感,水月容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縮了縮瞳孔,面色幾乎黑的滴出水來,唰的抬起頭,直視著水震宇,寒氣逼人,冷聲道:
「水震宇,今日我所受的所有欺辱,總有一天,會向你一一萬倍討回來!」
「啪!」
水月容話音剛落,水震宇不怒反笑,又是一鞭狠狠的揮了過去。
頓時,一處衣衫破裂,皮開肉綻。
不再多言,水震宇猛地站起身,一鞭又是一鞭的使出全力揮了過去。
水月容緊緊的抿住薄唇,咬牙承受著一鞭又一鞭的痛楚,卻硬是不言不語,甚至連句痛喊聲都沒有。
這樣的態度更是激起了水震宇內心所有的憤怒感和挫敗感,手下的動作抽的愈發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