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這兇手還每回給我們變新花樣兒,玩兒創意呢(二更)
「那不好,萬一有突髮狀況呢?豪宅都位置挺偏的。」齊佑宣迅速搖頭。
蕭憶晴特別高興的說:「我們家住的不是別墅呀!在王朝頂樓,一整層都是我們家,電梯直接上去,不經過底下的客房,所以房間很多的!」
齊佑宣:「……」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相浩睿,能不能管管你老婆?
壞人姻緣死得快知不知道?
結果相浩睿只回給他一個我們家我老婆說的算的無辜表情。
衛沐然只好拽拽齊佑宣,對蕭憶晴笑眯了眼,「那就去你那裡住。」
蕭憶晴高興了,齊佑宣苦下了臉,忙拉過衛沐然的小手,「那我們先去吃飯,回頭我送她去王朝啊!」
「說什麼呢!都過來了,當然是一起吃飯啊!」蕭憶晴拽住衛沐然的另一隻手,「你現在怎麼這麼不友愛小夥伴呢,小時候多可愛啊!」
齊佑宣已經不想跟她說話了,只幽怨的看著相浩睿。
相浩睿只好說:「晴晴,不如今晚讓佑宣也過去住?乾脆咱們四個聚一塊兒得了。」
蕭憶晴也是知道齊佑宣鬱悶在何處的,見好就收,忍著笑點頭,「好吧!」
齊佑宣朝相浩睿冷笑,小樣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趁機打入敵人……哦不,打入岳父內部!
對於相浩睿,齊佑宣是一百個羨慕。
從小蕭家和相家看這倆孩子相處得好,就開玩笑似的提過結親的意思,所以到他們倆大了,真在一起了,兩家也沒攔著,反而笑呵呵的彼此都很滿意。
哪像他,岳父防他跟防賊似的,簡直憂傷。
「走,咱吃飯去。兩位警察叔叔,跟我們一起啊。」蕭憶晴轉頭對蔣越誠和趙一揚說。
齊佑宣咬牙。
「你差不多行了啊!」蕭憶晴瞪他,「我都讓你住我家了。平時你跟沐然天天約會,好不容易來了,讓她跟我聚聚怎麼了?你這麼排斥,是不是今晚沒安好心啊?」
齊佑宣:「……」
他真想當沒認識過蕭憶晴。
為了證明自己很純潔很好心,齊佑宣最後只能憋屈的跟著蕭憶晴他們一起去吃飯了,而且吃飯的隊伍從2個人變成了6個人。
……
錦繡小區內,一個穿著一身黑西裝,白襯衣,帶著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看著也就是29、30的歲數,正斜挎著一個電腦包,往小區門口走,正好看到兩個看著五十來歲的阿姨,拖著購物車正往這邊走。
「楊姐,李姐,買菜回來了啊。」年輕人笑著說道。
他所工作的愛家喜房屋中介公司正好就在錦繡小區內,平時帶客戶看房子,或者溜溜達達熟悉小區內的房源,也經常會遇見這些退休阿姨,跟她們聊聊天,聊聊周圍的各種八卦。
再加上他嘴甜,樂意聽這些阿姨講,很快就贏得了阿姨們的好感,跟阿姨們打成一片,小區內的退休阿姨們,鮮少有不認識他的。
「是啊,趁著晚上市場快要收攤了,去買菜,便宜。」楊阿姨笑著說道,「今天這麼早下班啊?」
「沒呢,一會兒去接客人,到旁邊山色小區看房,看完房我就直接下班,不回來了。」年輕人笑著說。
「那你趕緊走吧,對了,我們家今晚包包子吃,明天中午給你送幾個過去啊。」李阿姨說道。
「好嘞,我可想念李姐包的包子了,外面賣的根本比不上。」年輕人說道。
「呵呵呵,你啊就是嘴甜!」李阿姨高興的說,這年紀的人也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愛被人誇自己手藝好。
「哪兒啊,我說的是真的。」年輕人笑著說。
才與兩人告了別,離開了小區。
……
齊佑宣和衛沐然吃完了飯,就跟趙一揚和蔣越誠分開走了,趙一揚和蔣越誠回去酒店,齊佑宣和衛沐然則去了蕭家,也就是王朝。
早晨四點鐘的時候,衛沐然接到了電話,這讓跟她睡在一起的蕭憶晴也被吵起來了。
「抱歉,我出去接,你繼續睡。」衛沐然說道。
蕭憶晴睡的迷迷瞪瞪的,也沒聽清楚衛沐然的話,翻個身就繼續睡了。
衛沐然穿著睡衣,拿著手機去了外面的客廳,邊接起來邊開燈。
現在天短,外面的天色還是黑漆漆的,燈光閃的衛沐然眯起眼睛,好半天才適應。
「蔣隊,出事了?」衛沐然接起來直接問,在這個時間,不是出大事了可不會打電話。
「剛才楊少群打電話過來,又發現了一具女屍,就在曹可雅所住的錦繡小區附近,叫山色小區,我跟一揚正趕過去,你跟佑宣也趕緊過去。」蔣越誠說道。
衛沐然掛上電話,也顧不得自己現在只穿著睡衣,趕緊開門去對面,按了門鈴。
按了好幾下,才聽到裡面懶洋洋還沒睡醒的聲音,「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開。
衛沐然愣住了,到嘴邊兒的話生生的說不出來了。
齊佑宣好像之前是躶睡來著,所以來開門的時候,只匆匆的穿上了酒店提供的浴袍,在腰間馬虎的系了一下,並不怎麼牢靠,胸口的衣襟幾乎就是散開的,慵懶的露著裡面的胸膛。
好在下面都遮擋的挺嚴實,只露出了他光著的小腿,腳上還穿著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
這一副美男初醒的模樣實在是好看,把衛沐然狠狠地震了一下,老半天都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齊佑宣揉了揉惺忪的顏,突然漾出一個好看的笑容,直接把衛沐然給拽了進來,抱在了懷裡,「沐沐,你想我了啊!抱抱,咱倆一起去睡覺啊!」
衛沐然:「……」
她總算是找回了理智,雙手把他往外推,手掌卻正好一半壓著浴袍,一半直接壓到了他光滑緊實的胸膛。
她的手現在簡直火燒火燎的,後腦還被他扣著,密實的貼著他的胸膛,可把衛沐然給窘的夠嗆。
「你先放開我啊,別鬧,有案子呢。」衛沐然努力地抬頭。
齊佑宣見她這會兒正迷糊著,正是下嘴的好時機,所以也不說別的,捧著衛沐然的臉就在她的唇上用力的親了一下,把衛沐然親的有點兒懵。
這會兒齊佑宣想聽正事兒了吧,衛沐然腦子已經懵了,說不出來了。
齊佑宣壞笑著又把她揉進懷裡親了一下,「說不說?不說咱就回*上再睡一會兒,你睡*,我睡你。」
衛沐然:「……」
她不輕不重的踹了齊佑宣一腳,這時候頭腦不清都還捨不得把他踹疼了呢。
齊佑宣終於放開了她,替她整理了下剛才被他揉的有點兒亂的頭髮,說道:「你回去換衣服,一會兒出發,路上跟我說。」
衛沐然被齊佑宣轉個身推出房間,齊佑宣親眼看她傻乎乎的獃滯走回房間后,才放心的關門。
衛沐然一直到脫了睡衣,才意識到自己睡衣裡面是什麼都沒穿的,剛才被齊佑宣摟的那麼緊,他肯定什麼都感覺到了。
衛沐然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即使換好了衣服,也不想出去面對現實,可偏偏還有屍體在等著他們。
衛沐然只得硬著頭皮出去,見齊佑宣已經穿戴整齊,倚在牆上等她,臉上一點兒不見困頓,神清氣爽的不像話,偏偏她這時候還捂嘴打了個呵欠,就覺得齊佑宣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構造,怎麼這麼精神。
因為衛沐然醒了,蕭憶晴也醒了一陣子,還出來送她,齊佑宣順便問她借了一輛車。
路上,衛沐然把情況說了,她知道的也不多,蔣越誠沒仔細跟她說。實際上蔣越誠自己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楊少群也並不清楚,大家都在趕過去的路上,誰也不比誰知道的多點兒。
衛沐然開了導航,兩人沒出差錯的來到了案發現場。
他們途中正好也經過了錦繡小區,山色小區跟錦繡小區差不多檔次,比錦繡小區略大。
按照電話里蔣越誠說的樓號,找到了死者居住的樓下。
下了車,樓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門口停了三輛警車,還有身穿制服的警察在前面戒嚴。
衛沐然和齊佑宣下了車,在警察面前出示了證件,「你好,我們是b市刑偵隊的,這次跟t市刑偵隊一起辦案。」
警察顯然是知道的,便放兩人進去了。
死者住在四樓,衛沐然還在想,平時不覺得,真到死了人,再搭配4這個數字,聽著果然是不怎麼吉利。
兩人出了電梯,不需要看門牌號,這一層三戶人家,只有左邊頭上的那家門戶大開,門口還拉著警戒線,裡面不少人,各種各樣的交談聲。門口還有警察在守著。
另外兩家人聽到外面亂鬨哄的聲音,家裡老人覺少淺眠,就醒了,悄悄地把門開出一條縫,偷偷地往外看。
從隱隱約約的交談中聽出好像是401死了人,趕緊回去跟家裡人說:「快來看快來看!哎喲可嚇死人了,401死人啦!」
中間那戶鄰居也探出頭來,聽到這話就問:「401不是只一個小姑娘住著嗎?真可憐,所以說不能一個人住啊,多危險。」
「誰說一個人住,之前不總有一個中年人過來嗎?一個星期能來個兩三次的,每次晚上來了,然後半夜走,你不知道啊?」右邊那戶說。
「不知道啊,沒聽見聲音啊。」中間那戶說道。
右邊那戶略尷尬,掩飾道:「哎,你知道的,人年紀大了,覺少,聽到點兒聲音就睡不著了。」
其實是這老太太有一次無意中撞見了左邊那戶,男人來了又走了。又有一次聽見那戶男人跟女人在吵架,所以八卦之魂就燃燒了起來,反正退休在家也沒事兒干,就成天注意著對門兒的動靜。
一有動靜就趴貓眼兒看,看到人家進門了她就偷偷打開門來聽,還會注意那男人離開的時間。
所以中間那戶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挺清楚的。
齊佑宣和衛沐然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老太太的話,衛沐然有點兒汗,齊佑宣轉頭看了一眼,便跟衛沐然進去了。
老太太的八卦之魂被轉移了,對中間那戶說:「哎呀,剛才進去的小夥子也是警察啊?長的真帥,一會兒問他有沒有女朋友,沒有的話把他介紹給我孫女兒。」
中間那戶:「……」
這老太太戰鬥力太強他扛不住。
進去找到了楊少群,楊少群見他們來了,趕緊把齊佑宣拉進案發現場,也就是浴室。
「這次的作案手法跟曹可雅一樣,在死前被扎了數針,針孔大小就跟外面的燒烤鐵簽和毛衣針一樣大,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種兇器,這需要鑒定科的同事採集了回去檢驗。除此之外,手法比上次還多了一樣,就是剃光頭。」
不用齊佑宣說,楊少群自己也想的起來,「這又跟書中吻合了。書中第三起案子的第三名受害人,也是除了跟第二名死者死法相同外,多了一個被剃光頭。」
沒有人覺得死者自己就是光頭,死者是個年輕姑娘,愛美,不至於給自己剃頭。且從家裡以及死者手機中的照片,都顯示原本她是個長發美女。
「死者的頭皮上有傷痕,是兇手在給她剃頭的時候留下的。」齊佑宣眯著眼打量屍體。
這時候鑒定科的同事小心的把屍體從盛滿冷水的浴缸中抬了出來,放到擔架上,抬到客廳。
屍體光躶著,齊佑宣指著屍體說:「她的脖子,胳膊上,手腕,小腹,以及腳踝處都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迹。頸部兩側有明顯的淤痕,鎖骨中間也有擦痕,繩子是從她頸后繞到鎖骨交叉捆綁的。顯然中間她有過激烈掙扎,導致鎖骨和頸子兩側都有擦傷。」
「兇手第一次是直接殺死熊詩詩,然後將屍體沉入水中。第二次是先以針扎曹可雅,再將她殺死,沉入水中。那麼這樣逆推下來,這一次,兇手先綁了死者,給她把頭髮剃了,死者掙扎,所以身上的淤痕嚴重。也是因為死者的掙扎,所以頭皮才會出現傷痕。之後,兇手又用針扎死者,最後將她悶死,然後沉在浴缸里。」齊佑宣說道。
「草,這兇手還每回給我們變新花樣兒,玩兒創意呢!」鄒成偉暴躁的說。
衛沐然在這棟房子里轉了一圈回來,「這房子並不大,套一的,但是戶型不錯,精裝,每一處都挺精緻,雖然面積小卻不覺得擁擠狹窄,客廳也足夠大,價格即使是在這小區整體中也不算便宜。剛才我看了一下,從門口到客廳和卧室的這一段路,並沒有爭鬥過的痕迹。要麼兇手有鑰匙,要麼就是與死者認識。」
「根據法醫所說,死者的死亡時間大約在半夜12點到1點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能讓一個人在這個時間過來,而死者作為一個單身女性卻絲毫不覺有什麼,就能這麼放心讓她進來?」衛沐然說道。
「她*?」鄒成偉說,還沒有仔細調查,已經覺得這女的肯定也是誰在外頭包.養的了。
「我倒更傾向於是兇手有鑰匙。」衛沐然說道,就如每次說完自己的想法一樣,都轉頭去看一眼齊佑宣。
齊佑宣點頭說道:「按照我先前做的側寫,兇手並不是死者的熟人。而從今晚死者的情況看來,我依然堅持之前的側寫。」
「那位鄰居阿姨好像是知道點兒事情的樣子。」衛沐然說道。
齊佑宣點頭,兩人便又出去,果然見那位八卦大媽並沒有老老實實的回去睡覺,還開著門打探這邊的消息呢。
從剛才他們來,這大媽就保持著只開了一點兒門,只把腦袋稍稍的從門縫裡探出一點兒的姿勢,到現在還是這個姿勢不變。
衛沐然很心疼大媽.的腰。
「阿姨,我們是警察,對於你鄰居劉佩佩的事情,有些問題想要問一下。」衛沐然微笑道。
這位阿姨打量了下衛沐然和齊佑宣,彷彿是放低了些戒心,卻沒想到她開口第一句話卻是,「小夥子,有女朋友沒?」
「……」齊佑宣真心佩服現在這些大媽.的大心臟,「旁邊這位就是我未婚妻。」
「哦。」大媽很遺憾,但還是把門打開了,又看了眼對面,說道,「要不要來家裡坐坐,阿姨給你們燒水泡茶,咱邊喝邊聊啊,啊對,家裡還有瓜子兒呢,開心果你們吃不吃?」
衛沐然:「……」
這阿姨是準備從他們身上套多少話?
「阿姨,這個點兒,您家人都還沒起呢,就不麻煩了,就在這兒問幾句。我們還有工作,在這兒也呆不長。」衛沐然說道。
「哦。」大媽很失望,明顯精神頭都不如剛才那麼好了。「那你們想問什麼?」
「請問您知不知道劉佩佩是做什麼工作的?」衛沐然問。
「哎,這我還真知道,她在一家公司當白領,就在海爾路上,叫西……什麼西建集團t市的分公司。她當時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可我跟我閨女一說,我閨女說,那叫什麼分公司啊,就是一小辦公室,在海爾路那個叫銀寶一號的寫字樓里租了個辦公室。小劉賺的不多的,可是她找了一個老頭子有錢。我閨女也打聽了,她那個公司在這兒的辦事處,一般的設計師賺的多點兒,但是小劉她不是搞設計的,好像就是他們辦公室一般的文員,一個月賺個兩千來塊的樣子。」
大媽撇撇嘴,「不是我驕傲,我們這小區雖說不是頂好的吧,但是房價可不便宜。我可去中介公司打聽好幾回了,不說賣,就是房租一個月也得三千呢。她一個小白領,一個月賺兩千,還倒賠一千呢,哪有錢租我們這兒的房子?她那戶型小點兒,一個月也要2300的。平時不吃不喝不生活,光交房租啦?」
大媽不屑的說:「所以我一直懷疑呢,直到有一次,我看一個男的過來,進了她家,那歲數,嘖嘖,跟我家那位看著都差不多歲數呢,看著得五六十了吧。八點來鍾過來的,晚上11點多走的,你說在裡面那麼長時間,能幹什麼好事兒?」
「那也可能是她父親。」衛沐然說道。
「怎麼可能。她家是外地的,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她爸媽來看過她一次,我認得。而且那男的,我看過他倆親嘴呢。」大媽又嘖嘖了兩聲,「跟能當自己爸的老頭子親嘴,還做出那麼一副膩歪的樣子,她的心理素質真過硬。我還拿這件事兒教育我孫女兒來著,絕對不能幹這種糟七污八的事兒,多給家裡丟人啊!」
「前天晚上,那男的又來了。然後沒多久,我就聽見他們吵起來了,聲音還挺大呢。」大媽說道。
衛沐然嘴角抽了抽,「中間那戶鄰居都沒聽到,讓您給聽到了,您這聽力真是挺好的。」
大媽訕訕,「我身體挺好的。」
其實是前天晚上她出於八卦心理,大著膽子跑過去,貼著人家門聽呢。
「那您聽見他們吵什麼了嗎?」衛沐然問道。
「也不是特別清楚,隱隱約約的聽見什麼離婚啊,什麼負責啊什麼的,還有孩子什麼的。那男的聲音很小,所以那男的說了些什麼,我是真沒聽清楚,光聽見劉佩佩一個人在那兒喊了。」
大媽湊近衛沐然,小聲說:「我回來琢磨了,我猜啊,她就是想轉正,讓那男的蹬掉原配。而且好像還懷孕了,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肯定是拿這事兒威脅那男的了。」
「阿姨您……真是給我們提供了不少有用的資料。」衛沐然說道,都已經驚呆了。
「呵呵呵,幫助警察破案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大媽掩嘴笑道。
「還一直沒問呢,阿姨您貴姓?」衛沐然笑著問。
「我姓周,周平慧。」周平慧說了自己的名字都是哪幾個字。
「如果再有什麼情況,請您隨時跟我們聯繫。」衛沐然說道。
「一定一定一定!」周平慧特別樂意。
……
回到警局,等鑒定結果出來,警隊的郭法醫親自拿著鑒定報告過來了。郭法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眼鏡,很斯文,看著比白沫有經驗。
「有點兒新進展了。這次死者身上的針孔檢查出了前一名死者曹可雅身上的dna,說明兇器跟上次的是同一種,而且兇手沒有進行過清理,所以曹可雅的血液還殘存在針尖上。」郭法醫說道。
「從兇手前幾次作案的手法來看,並不是這麼大意的人。」章山飛說道。
齊佑宣點頭,「沒錯,這是兇手故意的。針尖上只有曹可雅的dna,卻沒有兇手的。兇手恨曹可雅這類做小三兒的女人,認為她們的血液都是髒的,彼此污染。所以他要把曹可雅的血跟劉佩佩的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