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宴會
宮宴設在御花園中,一片燈火通亮的,四周也坐滿了許多的大臣。
這個時候我看到我爹正在和幾個身穿官服的老頭聊天,看到我之後跟我打聲招呼給我找了個位置。
「皇上駕到」,一聲不男不女的聲音傳遍整個御花園。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人全部都跪下恭敬道。
「眾愛卿平身」,一身穿黃色龍袍的男子說道。
「謝皇上」,然後所有人入座。
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湛藍色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性感的薄唇緊緊的抿著,配上柔美的臉部曲線讓人有親吻的衝動。接近一百八的精壯身軀有著令人羨慕的完美比例。小麥色的肌膚是我最欣賞的顏色。
「冷將軍這些年鎮守邊關辛苦了,因此朕特意設了這場宴席來犒勞冷將軍,希望將軍能夠滿意」,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威嚴和冷酷。
冷天恨站起來回到道;「謝皇上,皇上對老臣的好,老臣都記在心中了,老臣誓死效忠天龍國」,冷天恨鞠了一躬。
無語的看著高興的冷天恨,有必要這樣嗎,古代真不好啊,為帝王辦事卻還要道謝,伴君如伴虎說不定什麼時候丟了性命就不好了,冷易煙此時有些替冷天恨感到不值。
「傳歌舞吧」,皇上淡淡的說道。
「是,宣歌女」,太監尖著嗓子叫道,不一會從外面走進來許多妖艷魅惑的舞姬,走進來之後跳著妖嬈的舞蹈,許多大臣們看的津津有味,但是我卻沒有從皇帝的眼中看出一絲興奮之色,或許所有的皇帝都有一種難言之隱吧,高處雖然不勝寒,但是摔下來的時候確實極痛苦的。
冷營夢此時正雙眼痴迷的看著坐在高處的皇帝,而那冷正羽坐在男眷那裡。
看到冷營夢這個樣子就覺得諷刺,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樣子,竟然還敢這樣看著皇帝,也不怕皇帝被嚇到。
「皇上,可否讓民女獻上一曲」,一道女生從女眷那裡發出。
而大家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來源是以為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發出的,沒錯就是冷營夢,此時冷天恨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皇上也是你敢想的嗎。
「你是」,皇上皺眉,自己的記憶中好像沒有這位女子。
「我是冷將軍的大女兒」,冷營夢自報家門的說道。
藍色的眸子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不過還是應了;「好吧,那就麻煩大小姐了」。
得到皇上許可的冷營夢尾巴簡直翹到天上了;「謝皇上,民女會儘力的」。
走道舞台上,拿出一把古木琴放在桌子上,青蔥般的手指勾起琴弦,一道悅耳的琴音划入耳際,接著手指快速的在琴弦上舞動,忽高忽慢,令人的心臟懸在空中,不一會一區高山流水便被演奏出來了。
所有的大臣發出激烈的鼓掌聲。
「大小姐真是好才藝,不知可有什麼先要的賞賜呢」,皇上揮手說道。
冷營夢忽然跪下說道;「民女不求什麼願望,只是民女的妹妹冷易煙從小的願望就是能在舞台上一展芳華,所以名女希望皇上准許易煙上來演出」,冷營夢這話說道可真是毫無挑剔啊,處處為易煙這個妹妹著想。
「大小姐既然這麼說,那麼朕也不能辜負了大小姐的好意,冷易煙何在」,皇帝威嚴的說道,別以為自己沒看出冷營夢的心思,只是不想挑破而已。
被點到名字的我臉色陰沉;「該死的,看了讓你毀容還真是便宜你了」。
「名女在此」,走出座位來到舞台上跪在皇帝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而四周的大臣全部被眼前的天仙給驚呆了,就連皇帝也愣了一下,眼中閃過驚艷。
冷營夢看到這一幕心中妒忌極了;「你個賤人,我打要看看你的演出,傻了幾年什麼都沒學就不信你能一飛衝天」。
「好美啊」。
「不是說將軍府的三小姐是傻子嗎」。
「看來傳言不可信」。
下面一言一句的議論道。
「大姐,小妹在此謝過你的好意了」,我故作嬌羞的說道,在冷營夢准過來的瞬間指尖一道紫光飛進了她的眼睛腫。
冷營夢覺得自己的腦子忽然變成了一團漿糊,四周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看你們這個樣子,一定沒過比她更美的吧」,冷營夢呵斥的說道,然後一把摘下自己的面紗。
嘶,下面一陣吸氣聲,天吶這張是人臉嗎,臉的肉全部潰爛了,還能看見一絲白骨,恐怖極了,說著一隻手還要去扒自己的衣服。
只見一道人影迅速的竄了上來,一掌劈昏了冷營夢,定眼一看竟是冷正羽。
「皇上,我看妹妹這個樣子大概是中邪了,微臣先帶妹妹下去了,皇上贖罪」,冷正羽跪下說道。
「不礙事,你趕快去吧」,皇上和冷正羽交換了一個眼神就下去了。
我冷眼看著冷正羽抱著冷營夢走出了御花園;「好你個冷正羽,敢與我作對,你給我等著」。
旁邊冷天恨臉色鐵青牛飲著美酒。
「皇上姐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這個做妹妹的應該去看看,不能演出了皇上贖罪」,故作惶恐的樣子。
「三小姐哪裡話,快去吧」,只是那雙藍色的眸子盯的冷易煙很不舒服。
「遲早有一天我會剜下你這雙眸子的」,心中閃過嗜血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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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營夢此時躺在床上,以為道士似得傢伙為她檢查身體。
「怎麼樣道長,我妹妹怎麼了」,冷正羽在一邊問道,雖然關係不好,大師說到底也是自己的妹妹啊。
道士翻開冷營夢的眼皮看到一抹紫色的光芒;「看大小姐的情況應該是被什麼妖魔鬼怪給控制了吧」。
「什麼,那,那道長有解決的辦法嗎」,冷正羽一聽有些慌了。
「別急,罷了,等會貧道做一場法事來看看定不定用,不然的話我只能請我的師傅下山了」,倒是撫著自己的鬍子嚴肅的說道。
兩人只顧著在屋中說話,渾然不知兩人的對話已經被門外的易煙聽了去,冷易煙的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