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她在做人工受孕？（修！）
61.她在做人工受孕？（修！）
似乎還是眨眼前，她爸還是個在政壇中爬摸滾打的小議員，每日奔波於各種拉票選票的活動中。
只是短短三年，卻成了舉足輕重的副總統。身價提升飛快，讓葉瓷都有些不能接受。
因為了解葉家，所以她相比反抗，絕望和痛苦要更多一些。因為清楚，所以她寧可選擇躲避，而不是正面反抗。
葉家人在把細節意思傳達后就離開了，但他們卻把那些後續問題扔給了葉瓷。
老太太氣的夠嗆，看都沒看葉瓷一眼就拖拉著拐杖一敲一打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其他人也是瞧著沒有熱鬧可看，都散了去。
葉瓷站在原地，就連姜逸都因為太過疲憊而直接回了房間。她想哀嘆，卻因為在顧家她不能這樣失禮。
「你們葉家的人說話都是這個樣子嗎？」
溫柔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葉瓷轉過頭就看到蔣尋洲站的不遠，看著她。
葉瓷有些不想回答。方才的事情還在眼前回放著，每看一次，心裡都會堵塞住，難受極了。
「如果覺得太累了，就哭出來吧。發泄出來，總比這樣強忍著要好的多。」
蔣尋洲溫柔的遞過來一方手帕，上面的圖案有些繁複，卻又十分好看。
這都已經是21世紀了，竟然還會有人隨身懷揣手帕，葉瓷有些詫異。蔣尋洲看著不像個戀舊的人，但他做的事情卻總給人感覺他很專情。
終究葉瓷還是沒有哭出來，有別人在一邊陪著，即使自己失去了所有力氣卻也哭不出半滴眼淚。
她將手帕重新塞入蔣尋洲的手中，「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還沒什麼事。」她不想讓自己的弱點暴露於人前，所以選擇離開。
隔著門板，葉瓷竟是鬼使神差的重新回了姜薇的房前，遲遲不邁步進去。而這時她聽到的對話，不由好奇的想走上前去走動也罷。
「方才樓下發生了什麼？看你們臉色都不太好。」姜薇因為懷著孩子，所以方才並沒有下樓。
「也沒什麼，你就好好的養胎就好。」姜棠不想讓她有所擔心，於是回答道。
姐妹倆又閑聊了一陣，很是愜意。葉瓷躲在門口偷聽，聽到走廊那傳來響動，竟是下意識的就躲了起來。
顧老太太在氣過之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姜薇的肚子，於是又重新回來了。
「姜棠你看看你姐姐，你這都試過多少次了，怎麼還不懷孕？」老太太說的有些急躁。
姜棠心裡的苦知道清楚卻只能憋悶著。而始作俑者卻總是十分的輕鬆。
「我，我還在實驗。」
姜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每次一提到都會想到冰涼的觸覺，心裡越發的煩悶起來。
她不是不想懷孕，只是太慢了。顧御霆根本就不配合，而她能做的只有人工受孕這一項。
這種事情不是光靠一個人努力就可以的。只是就算姜棠把這事和老太太說了，也不會有什麼大用。
「老夫人，懷孕的事，還是看緣分的。」
姜薇也為自己的妹妹開脫著，現在的她的地位在老夫人眼中榮登了第一位。
因為這即將出事的小東西，甚至老太太早就讓人準備好了嬰兒房。
姜薇的話說完，看了眼自家妹妹那副樣子，不由使勁拍了她的背一下。「這種事急不來，循序漸進的花。」
門外，葉瓷靠著門板，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變得那樣的可笑。
她有些絕望，顧家注重子嗣，越多越好。但她卻是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她的身體就連懷孕都是困難事。
本來她和顧御霆之間回到從前就已經是很茫然了，現在她就算是想留個念想卻是什麼也沒留下。
絕望如同深淵，將她拉向那深不見底的混沌。也別心亂糟糟的，回到房裡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有些黯淡無光。
姜逸坐在床邊，觀察著她的反應，但她卻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葉瓷，你還好吧？」他問，很是溫柔。
即便是他，再方才那樣的情況下也會感到難堪，更何況是葉瓷這樣的小姑娘。
「嗯，嗯？」
葉瓷抬頭，神情中帶著深沉和沉悶，「你說什麼？」
「你還好吧？」姜逸溫柔的問道。他的性子就是這樣，溫雅的讓人如沐春風。雖然腿瘸了孤獨讓人很是舒服。
她想說還好，只是有些累了。
雖然沒有做什麼，但心卻是累的連動一下都覺得痛苦太多。這些，她卻是不能說，不能對任何人說！
.............
這天，葉瓷在房間里整理著桌上的照片。一張張都是滿滿的回憶，她的眼眶有些濕潤，過去的記憶一幕幕的在眼前回放。
指尖觸碰的只是平面的滑膩，卻讓她有種在觸碰真人的錯覺。葉瓷低喃著一個名字，有些虔誠有些悲傷。
記憶中的笑臉總是那樣的清晰。
手中的照片，正是笑容燦爛的顧御霆，旁邊的那個嫻淑的姑娘是年輕時的自己。
她還記得那時的他們正值大二的好時光。她和顧御霆那時並不相熟，她晚他一屆，見他學長。他高她一屆，叫她學妹。
葉家和顧家一直關係很差，所以當聽說她是葉家的人的時候，顧御霆的臉一下黑沉下來。
葉瓷那時全是剛剛出道，名氣並不是很旺。所以並不是很在意顧御霆的變臉。
他們相熟於學校的社團，因為相似的喜好，他們見面的機會也與日俱增。
開始的時候，顧御霆總是一副很冷傲的樣子，而她也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並不多言。
或許是她的這份寧靜讓顧御霆心生好感，總之，沒過多久，顧御霆就拉著她說東說西，判若兩人。
那時的他們還很純真，就連萌生的愛意都是那樣的單純。她以為那樣的生活，會是以後日子中不可避免的一生。而這樣的未來，她甘之如飴。
只是，世事難料，她遇到了很多措手不及的事，打亂了她原有的布局，也隔斷了他們倆之間的緣分。
突然她的額頭滲出汗珠，腹中絞痛。葉瓷貝齒緊咬櫻唇，清白中透著點點紅色的血絲。
雙手捂著肚子，指關節因為用力都能看到泛青的血管暴突的樣子。
「呃···啊！！」她最終還是忍受不住的痛呼了出來。眼角的淚甩落在桌上，留下晶瑩的痕迹。
幸好的是，她這樣的狼狽並沒有被屋外的別人聽到。就這樣陣痛感持續了十多分鐘，葉瓷的意識也沉沉浮浮的硬挺了十多分鐘。
自從上次那回，葉瓷已經很久沒有感覺不舒服了。
連她自己都以為，不會再有這樣的時候出現。
待這份疼痛漸漸減輕，慢慢消失。她的後背已經濕透，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大口的喘著氣，葉瓷抬眼瞧著鏡子里的自己那樣的頹廢，她卻是想遮擋也做不到了。
醫院門口，葉瓷顯得有些緊張。也許是許久不曾聞到這曾經熟悉的消毒水味，她的心跳的有些快。
只是一想到自己心中的可能，葉瓷就隱隱的帶著幾分喜悅。
醫院裡來來往往的病人很多，雖是某種意義上的聖地，但卻還是吵雜的有些鬧心。
葉瓷皺了皺眉，腳下卻不見緩慢。站在電梯前，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指示表。十五樓，她要去的地方。
昨晚和醫生已經通過了電話，電話里醫生告訴了她診室的具體位置，讓她直接找來就行。
現在她的手心卻是濡濕的。
十五樓。
葉瓷剛踏進擦拭的極其乾淨的瓷磚地就聽到一聲恐怖中隱含著痛苦的尖叫。
她的精神一震，腳步不由自主的向著聲源的方向靠近。心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她耳邊輕聲訴說，訴說著只有她才能明白的話語。
「醫生，這次的結果就辛苦你了。」疲憊的沒有精神的女聲從門口的縫隙遠遠的傳來。
葉瓷站在門口，只覺得這聲音十分的熟悉，腦中猛的浮現一點亮光，而後她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將耳朵緊貼著白色的門上偷聽。
「顧太太，為了你的身體著想，這人工受孕還是停一頓時間的好。」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用年老者特有的腔調說著。
「安醫生，這事以後再說吧！我的身體還扛得住。」女人的聲音輕顫中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持。
「若是你執意，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這三年來，你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人工受孕對母體的破壞要比想象的大，你還年輕，你有機會以正常的方式懷孕的。」
人工受孕？顧太太？姜……棠？！！
門縫中窺見的那抹身影，赫然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姜棠。葉瓷的眼睛猛然睜得很大，而後小心的重新離開了診室的門口。
得知了這一有些隱秘的消息，葉瓷思緒萬千。
前幾日聽顧老太太說的時候，她還有些將信將疑，現在卻是百分百的確定了。
那老醫生說話的口氣，似乎是兩人已經接觸的有一段時候了。姜棠這麼久都沒有懷孕，而且還只是人工受孕。
葉瓷突然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沒有懷孕，一定是因為顧御霆不想碰她。一想到這個原因，她就對未來又充滿了希望。顧御霆的心裡應該是還在記掛著自己，不然為何三年來卻是遲遲不肯讓姜棠懷上孩子。
至於之前可西里的那次，葉瓷則是自動自發的將其理解為一場錯誤。只有這樣，她才能有勇氣堅持下去。
或許一切，並沒有那麼糟。
葉家的人在那次來顧家大鬧特鬧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再過來了。
沉默的時候，顧家的人依舊按照之前的軌跡各自運轉著。
姜棠在辦公室研究著手中剛得到的關於香水的新企劃。之前在可西里拍攝的那組圖片和廣告，在電視上，大牌子上播放後效果驚人。
「叮咚！」
電腦的左下角，工作專用群發出了一個鏈接，姜棠順手點開，上面播放的赫然就是那日拍好的視頻。
視頻時長三分鐘，很短的時間，卻將故事編排的十分飽滿。
她看著裡面的畫面，那幾日的記憶也襲上心頭。這應該算是她第一次站在鎂光燈下，被暴露於眾人眼前吧！
看著裡面的葉瓷清純的扮相與季慕辰那張妖孽的臉，她就像嘆氣。
畫面在不斷變換，到了最後一幕，那讓她十分尷尬的一幕，上面的背影卻並不是葉瓷，而是自己。
姜棠的臉有些紅，這樣近距離的看著自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潑灑香水的畫面被無限拉長，近距離的欣賞，卻只是點到為止。鏡頭卡在了她的雙唇上就不再高升。
雖然姜棠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但這樣被公司的人得知自己的這幅姿態，卻還是含羞帶怯。
「姜棠，你餓了吧！跟我去吃飯！」
門被突然推開，霸道的有著撒嬌意味的季慕辰走了進來嚷嚷著。
姜棠的臉白一陣紅一陣，沒好氣道，「你個大明星就這麼閑嗎？就沒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有啊，」季慕辰傾城一笑，「我現在不就在做重要的事嗎？」
還不等姜棠細細品味，他就上前將姜棠架在身邊，「我都快餓死了，工作了一上午，就為了拍那麼幾張該死的照片。你要趕緊犒勞我！看我的胃都小成什麼樣了！」
他們說說笑笑的出門，並沒有看到拐角處的顧御霆那張黑透的臉。
「季慕辰這傢伙！」他咒罵了一句，而後摁了個號碼，舉起手機，「喂，Andrew！給我查查到底是誰提出來要聘請季慕辰當我們公司產品形象代言人的，扣他一個月的獎金和全勤！」
泰國料理店。
姜棠看著菜單上的菜品拿不定主意，那躊躇的模樣倒是蠻有趣的。
季慕辰瞧著她那煩惱的樣子，在堅持了幾分鐘后還是敗下了陣來。「來一份咖喱蟹，冬陰功湯，……，再要一瓶82年的拉菲。」
「你還是老樣子，不管吃什麼都要點紅酒。」姜棠拄著腮很是無趣的打量著季慕辰。
「我一直都沒變啊！」季慕辰一邊將菜單還給侍者，一邊悠閑地回道。
「嗯是，你可不是一直沒變嗎！大！明！星！」她說的陰陽怪氣，倒是讓季慕辰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又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小冤家？
他將墨鏡摘下，晶亮的眸子在此時散發的氣韻，讓姜棠看著心裡發癢。試想，自己一直認為挺好的朋友，轉眼卻成了眾人眼中的偶像，電視的寵兒明星。
這落差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吧！
更何況，她也不怎麼喜歡和季慕辰到處出來吃飯。
鄰座也好，隔壁座也罷，總是會掏出手機對著他們這一桌卡擦卡擦照個沒完。
她可是一點也不喜歡自己的隱私被暴露出去，網上的評論應該已經轉瘋了吧！
季慕辰與一神秘女子攜手共進午餐，二人氣氛融洽，疑似情侶之類的消息就夠讓她吃不消了。
「喂！我受夠了！」姜棠憤憤不平的瞪著季慕辰。
身為明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姜棠可以理解，但當這一切出現在自己身上時，她卻是覺得異常的煩躁。
「嗯？怎麼了？」季慕辰問的溫柔，反而越發顯得姜棠有些無理取鬧。
「哼，反正不管怎麼做你都是個好人！」姜棠猛的抓起叉子就塞到嘴裡，孩子氣的使勁啃著。
「噗！你就算再餓，也不能吃叉子啊！那可是鋼的！」季慕辰笑得毫無形象，可即便如此，他人眼中的他卻還是一道好看的風景。
「我樂意！你管不著！」姜棠只覺得氣悶極了，出來吃個飯也不得安生。季慕辰倒是好了，一直享受著這樣的事情。但她不是啊，她很煩啊！
「客人，你們的菜到了。」侍者將他們點好的菜一樣樣的擺放在桌上。濃烈的辣味很快的就充斥了姜棠的口鼻。
她大力的深吸一口氣，卻被嗆得咳咳直咳。
「你就不能注意點嗎？怎麼還跟以前似的，一點也不注意形象。」季慕辰說的埋怨，但眼角的翹起卻是喜悅的。姜棠的這份孩子氣的表現，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展現。
姜棠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現在想來，從前的她似乎也是這樣冒冒失失。
姜棠的青蔥年少，是和季慕辰還有她的死黨白淺一起度過的。在她的眼中，季慕辰一直就像是個哥哥，一個可以隨時依靠的哥哥。而白淺就是那個陪著自己瘋陪著自己鬧，偶爾一肚子壞水的傻丫頭。
「哎！你還記得第一次吃泰菜嗎？」她突然問起來，而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嗤嗤的笑著。
十七歲那年，風華正茂。
姜棠拿著自己打工來的第一桶金，喜悅的在好友面前大放厥詞。
請客，在那時既奢侈，又驕傲。
「喂！你們倆！都想多久了？要是再定不下來，這錢我可就收回去了！」姜棠笑得有些狡黠。若是省下這筆錢，或許她再打一次工，就能買回自己一直垂涎已久的帽子了。
「說好請客的！姜棠同學，反悔是件可恥的事情！」白淺說的義正言辭。而後她在和季慕辰嘀咕了一會兒道，「請我們吃泰菜！就請學校旁邊新開的那家！」
他們三個坐在餐廳里的時候，姜棠還在嘗試著最後的妥協。
「你們可想好了！聽說泰菜很辣的，你們不是不太能吃辣嗎？吃泰菜能行嗎？你們知道的，我不是為了省錢才這麼說的，是真的擔憂你們的身體啊！」
白淺卻是揪著她的耳朵，一臉壞笑道，「你是不是想反悔？你可是說了打賭輸了的人要無條件的滿足我們的一個願望。」
「呵呵……呵，那……這，好吧！請就請也沒什麼！」姜棠一副壯士扼腕的模樣，有些自暴自棄的喊道，「服務生過來一下，這桌點菜！」
泰國菜的特點就是酸、辣和甜，其中以辣為主。到了泰國菜館，不點幾樣特色，的確是有些不地道。
姜棠聽著那不斷報出的菜名，忍不住抱起了頭，可憐兮兮的在心裡數著即將飛走的鈔票。
季慕辰有些看不下去，出言道,「白淺，不然我們換一家吧，你我都不太能吃辣，點多了也是浪費。」
「季慕辰，你別想一個人裝好人，點都點了，哪那麼多話。快說，你要吃哪個？」
白淺的一通吼，季慕辰只好對著姜棠做了個聳肩的動作。
不是他不幫她，實在是白淺太凶了。
菜上的很快，沒一會就全了。姜棠腦子一抽，也不知怎麼想的就直接一筷子夾了過去。
塞進嘴裡的時候，整個臉漲得通紅。***的感覺從唇齒升騰到鼻息，事後足足灌了兩大杯白開水才好受一些。
「一想起你那時那副蠢樣，就像笑。」季慕辰捂著唇嗤嗤的笑個不停。
「慕辰你也好不到哪去啊！」姜棠也不甘示弱的回道，「那個時候你們明明就不能吃辣還非要點，結果一桌的辣菜上來，就光是那味道就讓你們臉色發白。」
「尤其是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就因為那兩口菜，眼淚汪汪的。你說我現在要是把這事說出去，你的粉絲會怎麼想？」
季慕辰尷尬的一笑，「姜棠你不至於吧！我現在可是你們公司產品的代言人啊！要是我的形象毀了，你們公司也會麻煩不小呢！」
姜棠這才笑得開懷，她算是扳回一局來。「瞧你的膽子，我又沒說怎麼樣！」
吃咖喱蟹的時候，需要帶上手套。姜棠掰著蟹腿很是吃力。季慕辰看不下去，將她的盤子端了過來，細心的為她掰好后才還給她，「瞧瞧你，這個笨。」
姜棠卻是有些遺憾的低低自喃道，「唉，要是顧御霆能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嗯？你說什麼呢？」季慕辰佯裝未知的輕笑道。
「啊！哦！沒，沒什麼，我說這蟹吃著可真折騰。」姜棠卻是將話題扯了開來。
她不想讓季慕辰知道自己說的話。她知道他一直喜歡著自己，可是她卻不能給他任何回應。
姜棠總在想，若是她喜歡的是季慕辰就好了，她就不會要這麼費盡心思討好，做那麼多自己一點也不喜歡的事情。
「嗡嗡……嗡嗡……」
手機震動的搖晃的厲害，姜棠隨意的瞟了一眼，上面顯示著「男友一號」的字樣。
她唇角微揚，心情甚好的接起電話，「怎麼了，白大小姐想起來給我這平民打起電話來了？」
但她輕鬆的表情很快的出現了裂縫，而後土崩瓦解。
「你說你在哪？好，你別走，我馬上過去。」她利落的掛了電話，而後有些歉意的對季慕辰道，「我先走了，白淺找我。公司的事，你幫我和kevin說讓她來處理。」
她語速很快，也不管季慕辰聽沒聽清就拽過外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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