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我們結婚吧
唐爵放出的話,沒有人敢不將之深深的記在腦子裡,如若不這麼做的話,你指不定在什麼時候就會因此而丟失性命。
而唐爵的話無疑就似在給秦湛敲警鐘,他明白的再告訴你,如若你家的在不知趣的找他女人的麻煩的話,那麼你們一家子就都死吧。
「爵爺您放心,以後誰要是敢動溪小姐,我們一定第一個不放過。」
「溪小姐人這麼善良,被人疼還來不及呢。」
「爵爺的未婚妻,我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著的。」
……
人群中不一的響起各大富商們討好的話來。
因為他們生怕爵爺記恨起他們方才沒有幫溪小沫說話的事情,爵爺做事向來都是沒有章法的,不管你做的對還是不對,只要他認為你錯了,那麼你就是錯了,他認為你該死了,那麼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唐爵不能惹,而顯然,溪小沫更加不能招惹。
王文君現在已經完全是唐爵的腦殘粉了,她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亮來,她噌的一下竄到溪小沫身邊,拉著她的手悄聲道:
「卧槽卧槽卧槽,這見著就是一個人間極品!我告訴你虎妞兒,你要是不好好把握住這個男人的話,老娘就沒有你這麼個沒用的朋友!」
王文君的話被唐爵聽得一清二楚,他友好的對王文君笑了笑,「小沫身體不舒服,我先帶小沫回去了。」
王文君立馬鬆手,隨即道,「快走快走吧,不回宿舍也是沒關係的,我會幫忙做遮掩的哈。」
溪小沫的臉都紅到耳根了,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唐爵攔腰帶走了。
留下氣氛異常的訂婚宴。
王文君蹦蹦跳跳的就要跟上去的時候,卻是被王文博一把給拽住了:
「死丫頭,你又想要幹嘛去!」
「哎喲喂,該死的,你怎麼就總是這麼煩啊!」王文君抓狂,「老娘只是回宿舍而已!」
王文博怎麼會相信她的鬼話,「今晚跟著我回家去。」
「我還沒病。」跟著他回去挨罰嗎?雖然她自小到大就沒有不被罰的時候,但是追喜歡上趕著去挨罰啊?
「老爺子發話,你要是在今夜十點之前到家的話,到時候你是怎麼死的,就不要在找老爺子哭訴了。」
「卧槽!真假?」王文君不相信,質疑。
「我不想某人整天都只知道騙我們。」王文博冷哼,不顧周圍人驚訝的目光,「我先回去了,你要是……」話還沒說完,王文君人已經開始往外竄了。
王文博抓狂,緊緊的扣住她的手,「你真的是想要被老爺子給打死是吧!」
「卧槽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趕緊回家啊!能早點回去漸漸罰也成啊!」音落,拽著王文博的手就開始往外跑。
只是跑到一半時,王文君又跑了回來,在眾人驚詫的視線下停在了林澤逸面前,冷笑道:
「林澤逸,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而放棄了小沫子,但是我告訴你,小沫子現在有自己的幸福了,你丫最好有多遠滾多遠。」隨即側頭,瞪了一眼正欲動怒的秦雨盈,「還有你,當一次小三就夠了,不要再玩兒婚外戀啊。」
王文博頭疼欲裂,他王家雖然是和秦家沒有什麼生意往來,但是如此公然不給人留面子,還真是……王文君的做法。
待眾人都離開后,宴會上的氛圍及其奇怪,甚至都不敢有人說話了。
「秦總,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告辭了。」李氏集團的李總突然笑道,隨即不等秦湛開口,便帶著自己的夫人離開了。
「我也有些事情沒處理完,李總稍等下,我們一起。」
……
直到最後的宴廳里,幾乎所有人都走完后,一直緊繃著的秦湛才驟然爆發:
「你說你招惹誰不好,非得去招惹溪小沫!」
經過這事後,秦湛知道公司的業績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唐爵雖然沒有在明面上對他秦家說什麼,但是現在仔細想來,還沒有哪一家能有這麼大的面子,讓爵爺自己親自動手的先例。
而顯然,現在他秦家成了第一個吃棒子的人。
然而,為了巴結唐爵的人們,在短期內定然是不會再和他秦氏有任何合作了,他現在必須要想好應對辦法,否則,他秦家就會面臨破產的危機。
秦雨盈一直隱忍不發,現在又被自己的父親給罵了一頓,心底更是委屈,「溪小沫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她沒有任何家世背景,我為什麼要怕她?」
「沒有家世背景?你以為被唐爵護著的女人是什麼家世背景都沒有的嗎?雨盈,你還真是被那該死的愛情給沖昏了頭腦?我告訴你,明天立馬跟我上門道歉去!」
「我不!」秦雨盈不答應,「我為什麼要道歉?是她要來搶……」
「你還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秦湛的一句話讓秦雨盈徹底的收聲。
「到時候林澤逸你就不要去了。」秦湛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秦雨盈還坐在座位上生氣,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丟臉過,而今天還是她一輩子當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好了,伯父也是為了你好。唐爵這人,我們是真的惹不起。」林澤逸蹲下身來,拉著秦雨盈的雙手。
秦雨盈突然冷笑,「你看溪小沫多善良,你甩了她這才幾天,她轉身就找了這麼個男人。」
「她……」
「想說她不是這樣的女人?還是你還真以為他們是在你們分手后才在一起的?別天真了!」
秦雨盈的話讓林澤逸的表情驟然就冷了下來,他猛地起身,「你先回去吧,我這裡還有事情要處理。」
音落,轉身就走。
秦雨盈就似突然發現自己說了什麼話一樣,她連忙起身追上去,「澤逸,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
行駛中的豪車內。
溪小沫的視線無神的落在窗外,她現在整顆腦袋都是混沌的,她連自己在想什麼都不知道。
「女人,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點什麼?」
溪小沫幽幽回頭,滿眸的不解。
唐爵勾了勾唇,眸低浸著一抹幽深,「你還真是不打算對我負責啊。」
「啊……?那個我說過……」
「那就是負責了?」唐爵唇角上的笑意愈發的濃厚了起來。
「我……」
「那好。溪小沫,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