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花神大選

第二十七章:花神大選

想著就要就要喪命,腦中卻全都是離淵,我想許是美人酥的緣故,忽而嘴上一軟,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口中吐出什麼東西,我的眼睛瞬間瞪得銅鈴大,這是個什麼情況。

「主人你的嘴好甜呦,花花幫你把美人酥解了呦」。白糰子甚是得意的看著我,那樣子可愛十足。

可惜我卻沒那麼開心,這白糰子原不是要咬我而是為我解美人酥,可這解法也太過令人驚異了些,未曾打個招呼,這初遇便將我我的小心肝差點嚇破了。

我很是凝重的看著白糰子道:「花花你主人我的心肝不太好,以後什麼事要提前招呼一聲,把主人我嚇死了,你可要成了孤獸。」

白糰子聽我這麼一說嚇得連連點頭,拍動著小翅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認真的看著我道:「花花知道了,主人說什麼花花一定聽,千萬不要離開花花。」

我捏了捏白糰子毛茸茸的小臉蛋,心中很是慰藉,孺子可教也,這隻獸倒是很識趣,拍了拍它的腦門道:「如此便還是個好獸,我就不會丟了你。」

這美人酥是解了,可這霸王硬上弓的戲碼我卻是演砸了,白白糟蹋了一瓶美人酥,差點還將自己也搭了進去,好在得了這麼個據它自己說自己很厲害的萌寵,倒也算划得來。

美人酥倒是其次,好在我這訴衷腸還在懷裡好好的放著,瞅准了時機讓離淵中招,他的淚便是到手擒來了,還好……還好。

「主人,你怎麼笑得那麼奇怪」。白糰子看著我很是疑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狀態極萌。

我這千思萬想它怎猜的透,當即回眸一笑道:「沒什麼,跟主人我睡覺去」

白糰子聽到睡覺緊忙飛到我的肩頭,老老實實的趴在那裡不動,等著我帶它去睡覺。

心下很是釋然,我便直直的跑回我的寢殿,這仙人無事睡個好覺倒也是極好。

也不知是不是美人酥余效我這一覺竟做了個夢,還是個羞於啟齒的春夢,夢中我竟在偷看離淵洗澡,真是好個香艷的場景,可就當離淵要站起身來的時候。

「主人,主人……快醒醒。」一陣軟軟糯糯的嗓音在我耳邊響個不停,我夢中的離淵就這樣化作泡沫消失不見了,花花……這個白糰子怎麼關鍵時刻壞我好事。

我一個激靈怒氣沖沖的睜開眼,張口便狠狠的說到:「花花……幹嘛打擾我睡覺,你不知道我看到了師尊……,小心我打你屁股。」

「歌兒,為師讓你起床難道也要打為師嗎。」離淵俊顏冰冷的說到。

我這睡意全然消失不見,這是個什麼情況,離淵收我為徒這許久可從未管過我,從來採取不管不問的方式,今日里這是為何。我只好很是狗腿的笑了笑道:「自然不會了,歌兒怎麼敢。」暗地裡卻嘟囔了一句我打不過呀。

「你倒是說說看到為師在幹什麼?」離淵冷著臉色問道。

「這個……這個嘛……這個。」我思索良久終於想到一個特別好的理由:「歌兒……歌兒看到師尊在教我法術,師尊難得教我被花花打斷所以徒兒才那麼生氣。」語畢我還真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拍案叫絕,我這理由還真是絕妙。

我很是慶幸的瞄了一眼離淵,他正在沉思中,想來我這理由還真是無可挑剔,若讓他知道我夢到他在洗澡,還不剝了我的狐狸皮。

只是唯有一點出乎預料,那白糰子看著我笑的不懷好意,想來這隻獸是猜出我夢到的是什麼了。我冷冷看它一眼,白糰子嚇得馬上止了笑意,可憐兮兮的看著我,隨後便撲扇著小翅膀飛到我的肩頭,打滾撒嬌,我這才笑呵呵的看著它放它一馬。

離淵好似沉思了許久道:」也好,以後你每日凌晨起來,這便是為了讓你多吸收靈氣,淬鍊靈體。」語畢很是嚴肅的看著我。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的眼神別有用心,想來是我做賊心虛了,我低著腦袋吶吶應到:」是,師尊。」

離淵這才滿意的看著我道:」這便好,今日里為師叫你為的便是花神選舉一事,花神花町離開了這些年,香師幽無憂亦離開,這花界的天該是變變了。」

花神選舉,離淵要去我便隨了他,我對花什麼也不懂,可去湊份熱鬧也極好,我便很是愉悅的應到:」好,歌兒自是要隨師尊去。」

離開朝華宮一切都很好,只是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白糰子的眼神亮晶晶的,那嘴角就差流出口水來。

到達花神宮時眾人早已齊聚一堂好不熱鬧,我這沉寂已久的心不禁有些熱血沸騰,白糰子顯得更加激動,可是它激動什麼我卻是不知道。

擁擠的眾仙家甚是崇敬的看著離淵,想來離淵的冷淡臉色為這份崇敬加分不少。我亦端出個天君徒弟應有的架子,端架子這回事說來身為青丘帝女我是很在行,我這冷起臉來還是很有幾分神聖不可侵犯的架勢,白糰子很是吃驚的看我一眼,想來是被我這變臉速度嚇得不輕,伸著小短手拍著心臟,可在我眼中委實是拍的肚子,誰讓它吃的圓滾滾的。

我這端的架子差點破功,這個白糰子還真是可愛的緊。

我這注意力都在糰子身上,忽而聽到一陣議論聲,聽著聲音的來源處正是我在青丘時聽說過的月老。

在青丘時我一直以為掌管姻緣的必定一個鬍子白花花的老頭子,可是見到他我才知道我錯的有多離譜,那月老竟是一個穿著紅線編織衣服的孩子,認出他來只因他的身上掛著象徵身份姻緣令。

似是看到我詫異的眼神,白糰子低著小腦袋沉思了許久,因著它的整個身子都是渾圓,這個低頭的姿勢完全是我揣測出來的。

我還在驚異的看著月老,白糰子忽而抬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得意:」主人,花花知道了。」

我這注意力都在月老身上,是以它這冷不丁一聲,著實把我嚇得不輕,這一個沒忍住便很是不妥的」啊」可一聲。

離淵冷著臉色看我一眼,我想大概是提醒我莫要失了身份,我只好甚是雲淡風輕的的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很是溫柔雅緻回之一笑。

笑完我回首一看,眾仙家卻是獃獃愣愣的看著我,我很是無奈的再回之一笑便將目光落在白糰子身上,這個小東西胡亂叫什麼,害我出醜。

」主人,我只是看你對月老頗感興趣,想到了他的來歷這才出聲,月老因亂點姻緣薄且愛好八卦不務正業,這才被罰平日以小孩形態示人,每月的最後一天化作老頭形象,永遠無青年模樣不事風月。」白糰子語畢還甚是遺憾的看月老一眼,咂了砸嘴那樣子甚是惋惜。

我聽完亦很是遺憾,這麼個懲罰還真是別出心裁,神族還真是會想。

」那位便是天君新收的徒弟,是妖界青丘的帝女,那姿色還真是無可挑剔,只是性子兇殘了點,美人雖好,可這紅顏枯骨可不是說說而已。」那月老看著我說到。

這話說的,想必今日以後我這兇殘之名便要在神界傳播開來。只是那月老的臨了一句似乎是提到上屆花神花町,我對她沒什麼興趣便不再留意。

良久,這花神大選便正式開始,首先上來的便是牡丹仙子,百花之首的稱號倒並非浪得虛名,上來便是一舞。層層裙裾飄飛,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由花骨朵到盛開時的絕艷,每層裙裾展開時有不同的香味,每種香氣都是牡丹個個時期的獨特味道,底下眾仙家連連喝彩,那牡丹仙子很是優雅的再空中旋轉一圈,一一謝禮。

我這對花一竅不通的人,自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只覺得有些華麗罷了。瞄了一眼離淵,發現他還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可是依著我對他的了解,這堂堂九重天的天君正在做一件很是令人無語的事跑神。

我很是感嘆,怪不得離淵總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想來身為天君總要參加各種宴會,想來有這樣一張冰塊臉更便於神思天外吧。

我又看了一眼白糰子,它倒是看的極為痴迷,這倒叫我很是懷疑它的性別,這隻獸莫非是個男扮女裝的,白糰子似是感覺到我的目光,朝我看了一眼,便又很是痴迷的看向台上。

我打了個哈欠,這委實沒什麼好看的,怪不得離淵都要跑神,我懨懨的撐起腦袋,很是後悔同離淵來了這裡。

接下來出場的便是梅花仙子,此仙子倒是無絲毫的紅塵之氣,滿身的冷傲,隨身竟有翩飛的雪花。她上台去並未表演什麼,只是很簡單的拿了一束寒梅,白雪翩飛間冷冷梅香倒真是聞得人心頭一震。

我這剛剛蓄起的睡意一下消了大半,好個冰冷的梅香,掃了台下的眾仙家一眼,修為偏低一點的都在抖個不停,想來這梅花仙子的修為倒是不低。

接下來出場的眾多仙子我卻沒有一一在意,只因著我那剛被驚走的睡意再度佔領了我的理智,我的神智便有些不太清醒。

良久,忽而一陣喧囂聲響起,台下眾仙家議論紛紛,台上眾仙子卻個個面色蒼白。

我這一聽才知道,本應該是比香決定誰是花神的緊要關頭,台上眾仙子精心準備的眾香卻是全部都失了味道。

我亦被這現象嚇了一跳,這是為何,這關鍵時刻卻出了這樣的亂子。

我瞄了離淵一眼,他卻還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全然沒有任何緊張的表現,我只得感嘆一句,天君就是不一樣。

忽而想到白糰子,便問了它一句:」花花,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糰子搖了搖小腦袋,卻很是不合時宜的打了個大大的飽嗝,這個小東西也不知什麼時候吃的那麼飽,活該胖成一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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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色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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