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像一隻烏龜

主持妹子下去后，一個個子中等，麵皮白凈的男人出現，還沒上台，台下就猛然發出一陣陣聲浪，「酥酥」的叫喊聲幾乎震破包小包的耳朵。

悲酥清風朝台下揮揮手，立刻又引起姑娘們的一陣騷動，包小包旁邊一姑娘喊的嗓子都啞了，手裡熒光棒揮舞得差點戳到包小包眼睛。

為了招子安全，包小包趕緊朝葉梓靠了靠，然後納悶地仔細打量起悲酥清風，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麼魔力，居然讓那麼多人如此痴狂。

仔細看過後，包小包更迦納悶了。

悲酥清風長得不醜，甚至還可以稱得上帥，大眼睛，高鼻樑，尖下巴，但臉上粉太厚，皮膚看不出來怎麼樣，不過起碼現在看著挺白的，加上髮型穿著都挺講究，猛一看還有點像棒國的花美男。

可包小包見識的帥哥多得去了，穿越過的那些世界里，雖然很多主角都是普通人長相或猥瑣長相，但也不乏長得帥的，而負責拉仇恨的反派炮灰高富帥們更是個頂個地帥。再加上現在長得好的都往娛樂圈湊，一張張精心修飾的臉整天在電視電影上轟炸著人們的視覺，跟見怪不怪同理，現代人也早就見帥不帥了。

悲酥清風那長相，頂多普通人里算小帥哥，扔娛樂圈裡路人都不算。

也許是人格魅力？包小包閑閑地想。

而那邊悲酥清風剛一上台，就朝台下深深鞠了一躬，為今天的場地情況對進場的粉絲表示抱歉。

他說原本定的場地突然被佔用，時間緊迫沒找到其他合適的地點，又不願跳票讓粉絲失望，於是臨時找了這個廳，而為了彌補粉絲，演唱會結束后每個粉絲憑門票可獲得神秘禮物一份。

他說話極有技巧，姿態也放得很低，讓人一聽就覺得很誠懇，原本還有點抱怨的粉絲們幾乎立刻又激動起來，「酥酥我愛你」之類的叫喊聲再次穿破包小包的耳膜，震得整個話劇廳聲浪滾滾，空氣更加污濁了。

道歉完畢終於開唱，因為之前就聽過悲酥清風唱歌，因此包小包沒抱多大期望，畢竟錄音效果也就差強人意，現場效果可以想見不會有什麼驚喜，因此她也就權當這是一個大型ktv，她就是陪葉梓來聽人k歌的。

誰知道悲酥清風一張口，效果居然還不錯，跟錄音效果差不多，雖然在包小包看來仍舊算不上多出色，但起碼聽著悅耳，尤其在連唱了五首歌后，音準居然還一直沒跑偏，以他非專業歌手的身份，算很不錯了。

五首歌后，主持人上台，說有神秘嘉賓來臨，擠眉弄眼地讓台下的粉絲猜。

悲酥清風臉上露出期待的笑容，對台下粉絲說到：「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前輩哦~」

台下粉絲頓時雞血，一部分人開始整齊地喊著一個名字：「天藍！天藍！」

神秘嘉賓終於亮相，真的是呼聲最高的天藍，一時間粉絲們叫喊的聲浪再度上升一個台階，包小包身邊那搖著熒光棒的姑娘尤其激動，捧著臉眼冒紅星，高喊著什麼「天酥王道」，還有不少姑娘應和。

天藍是個長得很正氣的男人，身高腿長，雖然臉不算太帥，但身材很是彌補了幾分，看粉絲反應估計也是個出名的大大，不過包小包依舊不認識。

倒是葉梓趴包小包耳邊嘀咕了幾句，說天藍是翻唱圈老牌大神，不過這兩年人氣有點被新人趕超的勢頭，這陣子倒是忽然又很有存在感了，而有存在感的原因，則是跟悲酥清風在微博上閃瞎眼的互動。

悲酥清風則是去年剛冒頭，之前人氣雖然也不錯，但跟天藍的互動卻讓他的人氣更加上了一個台階，成為現在勢頭最猛的新人。

兩個人捆在一起，形成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葉梓說他倆就是炒作，她不太喜歡這種做法，不過看著悲酥清風因為這種做法受益，心理不由矛盾起來。

包小包倒是很理解，炒作嘛，娛樂圈不都是這樣么，不過她沒想到網路翻唱這麼個小圈子居然也有炒作，而且還是兩個男人綁在一起炒作，不由覺得有些稀奇。

接下來是悲酥清風和天藍的合唱時間，兩人不時有對望和牽手的動作，每當這時台下粉絲必然雞血上頭，分貝翻倍。

包小包對他們有什麼互動一點也不關心，就繼續聽歌，結果聽著聽著，忽然發現一點不對勁。

悲酥清風唱著唱著就時不時望向天藍，或許是這樣讓他分了心，包小包突然發現——悲酥清風的聲音跟口型對不上了。

曾經在一個穿越世界里，包小包精通唇語，經常不自覺地注意人說話時的口型，剛剛悲酥清風其實只是很短暫的露出破綻，他很快察覺到，然後跟上音樂重新對上口型，但那短暫的破綻，卻被包小包捕捉到了。

聲音和口型對不上，這意味著什麼包小包很清楚。

她閉上眼，排除身周聲浪的干擾，仔細聽了起來。聽了半分鐘，她心裡終於確定，看向悲酥清風的目光帶了絲瞭然。

怪不得現場跟錄音效果差不多，她還以為是因為悲酥清風音準強大，現場表現力強呢，誰知道……嘖嘖。

不過看著身周的粉絲，包小包決定把這事兒咽到肚子里去，不去多事兒，不然到時候說不定惹得一身腥。

兩個小時后，演唱會終於結束，包小包撐著不斷被噪音穿腦的身子準備離場，結果葉梓不願意，非拉著包小包偷偷摸摸擠到後台，說要跟本命近距離接觸。

包小包無奈地被她拉著去了，結果真看到悲酥清風，這傢伙居然又慫了，板著一張精明強幹女強人臉，把之前買的悲酥清風的cd盒塞到包小包手裡，一個勁兒慫恿包小包，讓包小包裝成悲酥清風的粉去要簽名，而對她自己的定位，則是對網紅絲毫不感興趣，被腦殘粉兒朋友拖著來的高冷御姐。

包小包哭笑不得。

葉梓白長了張精明強幹的女強人臉，其實內心特少女，可惜因為外表原因，她遇到的男生就沒把她當小女生看的。

久而久之地，她也習慣了在跟男性相處的時候擺出一副高冷御姐范兒，想少女也少女不起來，每次她想要展現自己內心，表現地少女一點、嬌羞一點的時候，結果無一例外地都是男生被嚇到。

她跟女生相處的時候其實沒問題，笑笑鬧鬧的也並不怎麼高冷，但一面對男生立馬變身女強人，氣勢碾壓很多男人，這才搞得她少女心無處散發，憂傷逆流成河。

於是為了不嚇到本命，給本命留下一個好印象，葉梓就非常不講義氣地把包小包給拖下水了。當然，還有一點比較重要的是，她們偷偷摸到後台來的行為可不算多正當，而這時候由長相可愛沒有攻擊性的包小包出面，自然比長得精明強勢的她出面好得多，畢竟人們一般對軟妹子都比較寬容。

包小包的長相毫無疑問非常適合葉梓給她的人設，白凈可愛，比不上艷光四射的大明星，但也是實打實的鄰家型小美女一枚，裝乖的時候比小白兔還乖，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被薄履冰相中，成為總裁文女主了。

包小包實在不想干這差事，可葉梓死命拉著她，cd盒塞她懷裡就把她往前推。後台人不少，一見進了兩個明顯是粉絲的女生，目光齊刷刷地都看了過來。

包小包無奈，只好按著葉梓的計劃走，露出一副純良無害的笑容，裝作十分激動然而又很克制的樣子，低頭朝眾人道：「對不起不經同意就進來了，我、我是清風大大的鐵粉，清風大大，能給我簽個名么？」

畢竟跟真正的大明星不同，網紅對於粉絲不像一般明星與粉絲那樣有距離感，雖然見有人闖進後台有點不爽，但看是個長相可愛說話禮貌，也懂得剋制自己的姑娘，大部分人都笑笑沒有生氣。

悲酥清風正跟天藍說話，聞言兩個人都轉過頭來，天藍一看包小包，眼前一亮，戲謔道：「喲，這麼可愛的妹子，當然要給簽名了。」說罷還拿手肘撞了撞悲酥清風：「快快，妹子等著呢！」

包小包臉上做出嬌羞無限的表情，心裡已經決定等回去后一定要讓葉梓請客吃大餐，吃窮她！這麼花痴羞澀的小白花少女早就不是她的風格了，硬裝出來簡直強人所難，她犧牲大了好嘛！

悲酥清風被天藍一撞，皺著眉看向包小包，不過很快臉上露出溫和的笑，一邊說著「謝謝你喜歡我」，一邊接過cd盒在上面簽名。

悲酥清風簽著名，天藍就在一邊跟包小包說話，問她多大了，哪裡人，聽說是a市本地人後明顯更加熱絡了，說自己也是a市人，有空大家可以聚一聚balabala，悲酥清風都簽好了他還在說。

簽個名很快，因此即便天藍語速超群，也沒說幾句話，接過悲酥清風遞過來的cd盒，包小包趕緊告辭，拉著葉梓出去，臨走時天藍居然還開著玩笑，問要不要他也給她簽個名，不過被悲酥清風拿別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包小包才訕笑著拉著葉梓溜出去。

包小包對男人再熟悉不過，天藍很明顯對她有興趣，壞心估計沒有，就是想藉機搭訕一下。不過包小包又不是真粉，對天藍這種見個順眼的妹子就想搭訕的男人也沒好感，因此自然是溜之大吉。

出來門領了個紙袋裝的所謂「神秘禮物」，包小包好奇地拆開看，然後就囧囧地發現裡面是一張悲酥清風p的都不像真人的海報和一套卡牌，卡牌摸上去手感跟普通撲克牌差不多，一套有十八張，上面的圖案看樣子應該是悲酥清風畫的，不過大多是很簡單的圖案，僅有的幾個人物也是q版，換包小包，隨便畫畫不到半天功夫就能全搞出來。

一張海報一副撲克牌，就是把悲酥清風的畫也算是，成本撐死了也就十塊錢，跟五百一千的門票相比完全不夠看。

看看身邊一臉激動的葉梓，包小包不由希望好友趕緊爬牆，換個本命，這個也太糟心了。

不過葉梓這時候還沉浸在激動中，完全沒察覺到包小包的眼神兒。

剛剛簽名的時候葉梓一直緊張地說不出話來，綳著臉倒是完美地維持了高冷御姐的人設，結果剛一出來，身邊沒了外人，她就立刻原形畢露，拉著包小包胳膊激動地捧臉大叫，女強人的外表配上少女心的動作姿勢，那畫面，美地一塌糊塗。

包小包無力吐槽，當晚狠狠地宰了葉梓一頓。

吃過晚飯回到家，包小包破天荒地上了微博，搜了下悲酥清風，果然看到微博上有不少吐槽，罵悲酥清風的演唱會圈錢，包小包翻了翻，居然發現有人在故意引導，很多粉絲都罵策劃人員，將責任推到策劃身上，直接罵悲酥清風的倒是不多。

包小包嘖嘖感嘆了聲，關了微博不再關心這事兒。

儘管心愛的酥酥還在a市，但工作事業也不能撂下，於是葉梓第二天就回去了。

楊慧芳的事情解決了，葉梓回了原來的城市，悲酥清風天藍等人更是以後幾乎不會有交集，連薄履冰都因為艷照事件躲到國外，所有熱鬧的人和事都一陣風似的來去，最終都離去，只剩下包小包一個人。

搬到新居，周圍每一個認識的人，包小包像是跟世界失去了聯繫，她不愛出門，也沒心思跟鄰居打交道，連吃飯都基本叫外賣，整個人也就在網上還有存在感，現實生活里，她就像只烏龜一樣窩在家裡一動不動。

不過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因此也沒覺得多孤獨，而是繼續她碼字鍛煉的生活。

這些天《破滅天下》的成績越來越好，最初上架時均訂一萬，到現在已經上漲到了將近四萬，而從一萬到四萬，中間其實才只過了不到一個月而已。

這跟奇點的大力造神自然脫不了關係，但歸根究底，還是《破滅天下》本身能夠吸引讀者。

自從上架后，包小包一直維持著日更三萬的速度，到現在已經一個月，《破滅》字數也突破了一百萬大關。

之前看《破滅》日更三萬，蟲空還有人猜古月到底有多少存稿，打賭「他」什麼時候恢復正常人的更新速度，很多人猜頂多一周，配合著奇點宣傳堅持日更三萬就不錯了，結果一周又一周，一個月過去了，《破滅》依舊雷打不動地日更三萬，閃瞎了蟲空一眾人的狗眼。

關鍵是《破滅》更新的這麼迅猛居然一點也不水，水準還儼然越來越高，讀者能明顯地感覺到，《破滅》的畫面感越來越強，許多場景看著文字就自動在腦海中形成，就連最容易枯燥的打鬥場面都栩栩如生，讓人有身臨其境之感。

外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會以為古月寫作水平上升，但包小包自己清楚，這是她對書中世界的感受更加具體了。

讀者們還只是感覺身臨其境，包小包寫的時候卻已經完全是記錄一個世界的感覺。書中的人物各有性格，包小包只需要將每段大劇情的引子給出，書中角色就會按照各自的人物設定做出相應的反應，包小包完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記錄他們的作為就好。

而之所以畫面感越來越強，也是因為包小包感受到的畫面越來越清晰。之前只在腦海中自動浮現劇情，現在卻經常閃現出一些劇情畫面，就像看電影一樣，連角色的長相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以至她下筆的時候就不自覺地描述地更有畫面感。

這種感覺非常強奇妙，包小包不知道別的寫手是不是也像她一樣有這種感覺，但她隱隱約約覺得，她的這種感覺似乎跟精神力有關。

這段時間以來，為了提高碼字速度，包小包一直沒有忘記鍛煉精神力，經常是碼字累了就鍛煉，鍛煉幾個小時后再接著碼字，如此循環往複。

而在碼字的過程中，她不自覺地就運用其精神力，這能讓她思路更清晰，碼字更順暢，而她也發現，運用精神力碼字並不簡單，對精神力的消耗甚至跟運用精神力做一些強大的攻擊時相等。

如果只是提高身體協調度，提升手指手腕的靈活度，消耗絕對不會這麼大，畢竟在鍛煉和升級的過程中，身體就已經經過了一層淬鍊，再次運用時消耗到的精神力微乎其微。

那麼這樣講的話，消耗的精神力去哪兒了呢？

精神力同樣遵循物質守恆定律，它不可能平白消失，既然是在碼字的時候消耗掉，那自然跟碼字這個行為有關。

排除體力上的消耗，剩下的自然就是腦力的消耗了。

換言之，她用精神力支撐著腦力完成了文中世界的創作。

現在人類的腦域開發度還十分低下，根本不能將大腦完全利用，比如碼字的時候，很多作者只能按著一條線寫下去，甚至重點只寫主角，大腦的所有活動都繞著主角轉。但包小包不同，強大的精神力支撐著她完善了書中的每一個細微設定，每一個角色，每一處場景，每一個地域，甚至書中世界的花草蟲魚鳥獸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習性，包小包在碼字的時候在腦海中無意識地思索這些設定。

普通作者不會也不可能做到那麼詳細繁複的設定，因為那需要大量的時間，大量的思考，而偏偏小說又是一次元世界，僅僅依靠文字向讀者展現。因此即便作者做了大量設定，書中也不可能完全展現出來，再說網文本就是快餐，寫的跟史詩似的也沒人看，所以自然不會有作者做那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但包小包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藉助精神力，她能夠在短時間內毫不費力地完成普通作者無法完成的大量設定，當然她也不會傻地將所有設定都巨細無遺地描繪出來，那樣就妨礙了文章的故事性。因此她都是在描述故事的時候從細微處透露出關於世界的設定，積少成多，慢慢將腦海中的世界藉助文字架構完全。

而經過這樣的勞動之後，包小包所寫的文自然會顯得更加真實，更加有畫面感，因為包小包已經在腦內模擬了一個真實的世界，文字不過是將之展現出來而已。

而對於包小包來說，腦內出現越來越清楚地世界也是一種十分神奇地感覺。

在她穿越的那個精神力為尊的世界，沒有人嘗試過用精神力寫作，所以她不知道如果她繼續寫下去會怎樣，但她越來越期待，也越來越相信，或許書中真的有世界，只不過跟現世不在一個位面而已。

或許等她的精神力再度突破，達到ss級，甚至sss級會有變化，但現在說什麼都言之尚早，畢竟精神力的突破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再說到《破滅》上來，一直追文的讀者自然不會忽略這彷彿大跳躍一樣的變化，這次又是拉馬丁的湖髮長評指出這一點。他在長評里對古月大加讚揚，並且斷定古月已經成神，自己可以提前免去生吞十包辣條的擔憂了。

而讚揚之後，拉馬丁的湖再次大手筆打賞，加上之前的打賞，總打賞額居然已經有三十多萬軟妹幣，實在是巨壕無比。

而《破滅》的讀者里自然不止拉馬丁的湖這一個土豪，這一個月間，《破滅》的盟主數量飛速增長，從上架當天的十五個增加到八十多個，其中排在拉馬丁的湖後面，第二第三的土豪打賞都超過了十萬，加上其他小額打賞，單隻打賞一項，包小包就憑《破滅》收入了將近四十萬，當然，這是跟奇點分成后的收益，不算分成的話已經八十多萬了。

高達四萬的均訂更是讓她一個月收入五十多萬，這還只是計算的pc端和奇點客戶端，奇點跟各個無線閱讀基地有合作，奇點文可以在各個無線渠道上架，而無線收益很多時候比pc收入高出很多倍，尤其小白後宮爽文，更是無線最受歡迎的類型。

《破滅天下》雖然質量越來越高，但包小包一直堅持用最直白的文筆講故事，確保著小學生也能看懂的水平，而劇情雖然也高/潮迭起，卻依舊沒什麼艱澀難懂的地方，幾乎毫無閱讀門檻，再加上文里各種各樣各有特色的妹子，簡直無線小白讀者最愛，因此可以想見，《破滅天下》在無線渠道將會多麼受歡迎。

雖然現在無線稿費還沒發，但包小包去幾個無線平台看過點擊和收藏數量，估計應該不會讓她失望。

不過兩個月的功夫，包小包就脫離赤貧，邁入高收入階/級。

當然，收入不是包小包主要關注的，《破滅》讀者那麼多才是最讓她高興的——讀者多，報社效果才好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