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造化弄人 束手無策

第三十八章 造化弄人 束手無策

書接上回獨孤如願和德勒磨跟隨崔東來進了崔家到了客廳獨孤如願心中不停的打著鼓,沒有好辦法處理此事早有僕人送上了茶水,德勒磨見有茶來,端起一飲而盡,覺得有些苦,又有些香,說不出來的奇妙無窮獨孤如願接過茶放在桌上,哪裡有心情去喝茶,他向崔東來言道:「現在晚輩已知道您的擂台用意,正悔不當初,不應該上台來攪局,我家中已有賢妻,以此當如之奈何?」崔東來一聽就來氣了,指著獨孤如願道:「你——你小子!」說著氣得背手轉過身去,問獨孤如願道:「你!你此刻總可以說說你姓甚了!」獨孤如願連忙將名字報上!

崔東來轉過身來道:「你就是武川獨孤郎!」

「正是晚輩」

崔東來早聽說過武川獨孤郎隨李崇元纂破柔然兵和於謹追敵三千里,盡降其眾,實為當時少年英雄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可又聽他說,現在已有妻室,男子三妻四妾的本就沒什麼,這在那個年代在正常不過了只要有錢有勢,娶個三房四房的那也是一種本事的體現

崔東來想起一件事情不由的響:難道真的要聽天由命嗎?真是命呀!命運無常,前此日子,有個黃冠老道自此而過,只因自己樂善好施,別人崇佛,他去信仰道家學說一日在酒樓喝酒觀景,看見一個老道一個人幫助一個姑娘趕走了幾個流氓少年崔東來好生相敬,親自下樓來,相邀道人上樓小酌

那老道也不推辭,隨他而來,二人一見如故,話語投機便攜老道在他家住三日,二人一起談天說地,形影不離一日清晨崔東來便邀他去後花園賞花,偏巧遇見了崔家小姐崔玉珠,崔玉珠躲避不及,出來相見崔道人見他面相大貴,甚奇之

坐回客廳,崔道人和崔東來談論往昔和當世,有很多事情二人看法完全安全一致崔道人問起適才之人,崔東來道:此乃小女道人驚訝不矣言道此女大貴,不想多說了這一句,忙掩口不提,又岔開話題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剛剛一句話早被崔東來聽在心中,記在心中,人就是一種特別奇怪的動物,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一定要知其所以然更何況是父親對特別關愛的女兒於是想千方百計知道女兒怎樣大貴可是好話說盡,道人只說「天機不可泄露」,崔到來不免有些失望之感道人知道此事乃是自己的一句話所致出於愧疚感,道人將此女子日後的婚嫁做了推算,崔東來聽完道人的推算,覺得愛女多少有些委屈,可是命運如此,他只能哀嘆一回,好在女兒有一個美好的姻緣和歸宿

此事如此暫告一段落起初崔東來也認了天命,可後來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亡妻前來哭訴:女兒的婚事如何一直拖下去所以崔東來急來抱佛腳,便想起了,打擂台比武招親這一檔子主意

結果和道人說的情況差不多,原來當日,那道人言此女嫁的郎君是個有妻之人,未嫁娶時,妻室尚在,等嫁娶之時,其妻已故,只有這一點不同道人所言,獨孤郎確有妻室,可是如今風華正茂崔東來想不通這一切的將會如何發展,又用了一個命來搪塞他總不能強逼獨孤郎娶了自己的女兒

崔東來還是猶豫不定,對獨孤如願道:今日天晚,城中破廟如何能棲身!將東廂房打掃了,又讓德勒磨到廟中找來行李,當夜住在了崔府

後堂的小姐聽說他有妻室,心中傷感不已,可恨母親早早過世,現在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自己失魂落魂信步而走到一處院落,當時天氣正熱,酷暑難熬,也沒讓丫鬟她們跟在左右,崔玉珠隨便撿塊石頭坐下來,乘涼其實她心裡比身子更狂熱她腦中全部都是獨孤如願洒脫的樣子

夏天本就蟲類繁棲之季,卻不知哪裡爬來一隻毒蛇,身子蜿蜒著,吐著信子一般男人見了它,都要退避三舍,崔玉珠見了它,早嚇得魂不附體,雙腿發麻,一步移動不得只有哇哇大叫的份,毒蛇似乎是注意到了崔玉珠,向她這邊移來,正準備隨時咬來,崔玉珠慌亂中摸到一塊石塊,用盡全身力氣拿起向蛇就砸也許是驚嚇過度,石塊落到蛇身之外,一點也沒有傷到它這下不但沒有達到目的,相反卻激怒了它,毒蛇飛身而起沖著崔玉珠的右膀處就是一口,崔玉珠大叫一聲,嚇暈昏倒過去

剛才她哇哇大叫早驚動了一個少年,那少年推窗覓聲而來可是到來之時,毒蛇已經咬在崔玉珠的肩膀之處,死死不放,那少年輕輕用佩劍一擊蛇的七寸,那毒蛇被人打在要害之處,豈有不鬆口之理,少年用劍將毒蛇一劍削為兩段,挑出丈外地上的少女,迷迷糊糊地,他見蛇所咬之處,開始有點發青,知道蛇毒已經注入血液中,馬上就會擴散如果不及早清除,這個正值青春的少女,就要香消玉損的,時間現在就是生命,他來不及細想用手撕開了崔玉珠的肩膀處的衣服,傷口靠近崔玉珠的胸部

獨孤如願看了一眼少女的身體,閉上眼睛俯下身來,用口將她身上的蛇毒開始吸出當他和她有肌膚之親時,少年能清楚地嗅到發自少女身上那種淡淡的清香,口中卻是一股腥臭味道他吸干她身上的蛇毒笑了笑,正要扶起崔玉珠一陣頭暈目眩,自己倒在了姑娘的身上

崔家的眾人陸續趕來,將二人分別抬到各自的房間,德勒磨這一夜睡得特別的香,洗完澡就躺下睡了,第二天不見了獨孤如願,原本以為他早起床了,睡覺去了直等到中午還不見回來,他踱出廂房拉住一個僕人問道:「小哥!你可知道我家兄弟去了哪裡?」僕人呀呀啊啊的比劃著,原來此人是個啞巴獨孤如願到底去了哪裡,又有什麼好玩的去處,德勒磨心理琢磨著

啞人拽了拽他的衣服,向里指了指,德勒磨跟著他後面向內院里走去,走到一處廂房外,就見人來人往,有人端著水盆,從裡面走出,外面也端著水盆急匆匆的進去,啞人沖他點了點頭,德勒磨撇下啞人,走入廂房內房子里站滿了人,崔東來站在床榻邊,管家指揮者眾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自己也不用別人相讓,走過去大吃一驚,床上躺著不正是獨孤郎,他臉色很難看,一看便如同大病一場的樣子,獨孤如願處於昏迷狀態,德勒磨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晃了晃獨孤郎,根本就沒有反應,他焦急的看著他,問道:「我兄弟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眾位看官想必已經明白了昨夜聞聲趕來救崔玉珠一命的少年正是獨孤如願崔東來充滿感激的將事情告知了德勒磨,兩人看著獨孤郎如同等待奇迹的出現一個郎中又近前號號脈,無奈地搖了搖頭其他三個郎中也分別過來號過脈,轉身走開,幾個人在一起商量了,走過來對崔東來道:「員外,小人們給令婿號過脈了,他中毒已深,我們開了幾服藥,你們不妨試一試,只怕是於事無補,你們要——不過小姐那邊已經沒有大礙了!」崔東來道:「難道就沒有他法了嗎?」幾個郎中搖了搖頭,誰也沒有回答他們拿起各自的行醫盒,一起向外走

崔東來送走眾郎中崔玉珠已經出現在獨孤如願的床榻前,她一清二楚,當有人撕開她的衣服,用口吸她傷口之時,處於半昏半醒,她依稀看到的到,感受的到,另一個人的存在,他本欲抬手推開,可是使不出一點力氣,又想他並無歹意,也就裝作不知

現在他看著他為了救她,生命垂危,不僅僅充滿了感激,而且還充溢著深深地情感她被他那種義無反顧的男子漢氣概所折服內心深處歡喜的不得了一個男人願意為一個女人無怨無悔的付出,幸福也就環繞了她

崔東來送走郎中從外面走進來了,德勒磨依舊站在床前,一聲不吭的看著,崔玉珠見父親走來,一下撲到他的懷中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泣道:「爹爹你一定要救活他呀!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崔東來何嘗不清楚,如沒有獨孤如願捨身相救躺在床上的定然是他的令愛崔玉珠又說,治不活獨孤郎自己也就不活了之類的葷話

正在此時,一個僕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道:「老爺,不好了,外面來了個跛腳的道士,直往附中撞來,我們攔都攔不下,你快去看看!」崔東來一聽無名火上撞,自己平時很尊重向道之人,今天他們無故闖我府上是何道理!好言相勸了女兒回房,自己定會盡全力救獨孤郎,崔玉珠在丫鬟等人的攙扶下走出廂房,崔東來按住心中的怒火道:走!我們瞧誰有這麼大的能耐來闖我們府上眾人隨著崔東來向外走來

欲知是何處道人到來,所為何事,我們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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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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