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酒囊飯袋
與保全人員一臉驚異的表情相反,作為其對手的壯漢卻是顯得相當的興奮,曾幾何時自己也能一拳輕鬆的將對手ko,這可是一件足以讓自己吹噓很長時間的事情,而且不但如此,剛剛ko了一個對手的自己,此刻正是狀態奇佳,精力百倍之時,眼看著下一個保全人員拎著手中的電警棍衝上來,自己充滿自信,毫不猶豫的揚起拳頭迎面而上,似乎解決下一個保全人員也完全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一般。
「嘭!」當真是易如反掌,壯漢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的狀況為何竟然會如此的神勇,以往……以往這可是法做到的,到底是有著相當程度街頭打架經驗的常客,自己有幾分幾兩重,自己還是很清楚的,對付普通的街頭混混,自己還是有一定能力的,但是換做對手是職業級別的保全人員,那麼自己的優勢便不再明顯,當然實際上完全是劣勢,對於這個自己還是認同,畢竟自己真正的工作是一個民工,而人家保全人員的真正工作就是保全。
有道是職業與業務的差別正在於此,非職業的人想要與職業的人在其專業的方面領域當中相比較,這本身就不是什麼公平的事情。
但是今天,這似乎是……大概對方是吃錯藥了,大概自己的狀況也真的是神勇,有那麼一瞬間壯漢認為自己是神靈護體了,今天這事完了,自己完全可以去買個彩票試試,說不定從此就脫離了現在的生活,走上一條陽光大道。
第二個保全人員飛了出去,又是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對方狠狠的擊中臉部,這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確確實實的發生,而且保全人員原本自認為是十拿九穩的攻擊也與上一位同事一般的戳在了牆壁上。[
第一次是意外,但是第二次發生同樣的事情那麼就絕對不是意外,而且這樣的意外並沒有停止,相反還在不斷的上演,第三個保全人員慘叫一聲,幾乎與此同時倒在了地上,只是這一次下手的不是之前兩次的那個壯漢,而是另外一個人,不過具體的情況是yyng的,原本認為十拿九穩的一擊,結果偏差到了難以想象的位置,對方看似隨意毫不出奇的一拳卻出乎意料的正確命中面門,整個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狠狠砸到,然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幾乎是一面倒的情景,作為職業高手的保全人員在與他們眼中業餘人士的民工級混混jehu的一瞬間便潰不成軍,前面原本氣勢洶洶衝過去的一批保全人員瞬間便全部的躺倒在了地上,這簡直就有點像是宋朝的禁軍,剛一照面將對手認為了是連飯都吃不飽一頓的流寇,等到真正交手才發現對手竟然是成吉思汗手中的精銳怯薛軍。
悲劇了,真的是徹徹底底悲劇了,之後的發展更加的悲劇,甚至於連已經有點上了年紀,身體與力量都呈現退化的中年人都一抬腿輕鬆了撂倒了一個衝到他面前,就眼前狀況而言完全是前來送死的保全人員。若非是可以確定這些保全人員與中年人那一群人絕任何的瓜葛,目睹眼前這一幕的人幾乎都要忍不住懷疑這雙方是不是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現在完全是在演戲。
只是當然,這絕非是演戲,論是雙方的表情,戰鬥的jle程度,下手的狠辣程度而言,這都不是在演戲,而是確確實實的上演著戰鬥的場面。
只不過是這場戰鬥自始至終被一股詭異異常的氣氛所籠罩,因此才上演了眼前這驚人的一幕。
詭異,真的是太詭異了,說不詭異,那此時莫名其妙被打倒的兩個保全人員死也不會瞑目的,明明對手對於他們而言絕對屬於不堪一擊級別的,但是實際上不堪一擊的竟然是他們,你說這不詭異,什麼才是詭異?
「嘭!嘭!嘭!」
拳打腳踢,次次到肉的聲音不絕於耳,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素質堪比現役特種部隊的保全人員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在攻擊了牆壁甚至於空氣之後被眼前的一群業餘打手輕鬆撂倒,幾乎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所有到場的保全人員便幾乎全軍覆沒,什麼叫做一觸即潰,現在便是一觸即潰,這樣的結果簡直就好像是路邊的小販遇到了天朝城管,可憐的伊拉克國軍遇到了美國大兵,願望總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
「啪!」房間當中的陳百盛再一次的拍案而起,腦門青筋暴起,酒囊飯袋,酒囊飯袋,絕對的酒囊飯袋,否則的話焉能解釋眼前他所看到的這一切,自己花了大價錢所雇傭的保全人員竟然會如此的不堪一擊,難道這幫號稱是精英的傢伙離開了槍械就完全沒有了戰鬥的能力,自己有必要考慮要換人了,就這樣的水平,如何叫自己能夠將自身的安全問題放心的交給他們。
現在出現於這裡的還只不過是一群民工級的打手,連真正**都算不上的東西,這就已經一觸即潰,若是真的遇到強悍的敵手,那麼其結果如何,那簡直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一時之間陳百盛憤怒不已,乃至於有點遺忘了高富帥還在挨揍的事情,只是考慮自身的安全問題,到底是老牌的資本家,大商人,真正遇到有關於危機自身安全問題的時候,所第一優先考慮到只會是自己。
兒子什麼的,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才會被考慮到,陳百盛目前的年紀還沒有到不能再生兒子的程度,兒子想要的話總會有的,但是自己若是掛了,那麼便什麼都沒有了。
憤怒之餘,陳百盛心中又不免生出恐懼之情,身邊沒有了保全人員的保護,便宛如身處於岌岌可危的飛機之上卻沒有了降落傘一般,自己的性命由天不由己,這樣的狀況絕對是陳百盛這種習慣了自己掌握一切的人所不習慣的。
先不去考慮以後的事情,陳百盛將救助的目光投向桌旁的父親大人身上,現在對於他而言唯一可以依仗的毫疑問就是父親大人了,只希望此刻父親大人手下保全人員不是如同自己手下的那般酒囊飯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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