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章 回面絕無塵
可說第二天,宛靈用過早膳就吩咐了冷寄陽守在院中,照顧著春兒同時照顧自己那依然昏迷的娘。想著娘的病,宛靈知道她要是帶她出去,身體的老爹一定會有懷疑。
倒只能一大早就把上娘的脈,把其中的脈動變化,甚至還採集了她的一些血帶在身上。就這麼出了將軍府。
「老爺,三小姐真的一大早就出府了?我們要派人跟上嗎?」
就在宛靈剛出了將軍府大門,就有人來對燕天山稟告。
「蠢貨,早不就說了嗎?如今老夫可就這麼個還算清白的女兒,怎麼能不保護這她呢?快去,跟丟了,老爺我拿你試問。」
那過來稟告的暗衛,燕天山憤然暴怒。對那人怒斥著,讓那人帶著兩個人就後面遠遠跟著宛靈跟著出去。
「該死的,這些混蛋……」
可說宛靈大方出去將軍府大門,走出不遠就隱約感覺身後有人跟蹤。雖然她跟著扭頭去看沒有發現什麼,但那種直覺卻很明顯。
想著老爹這出手這麼快,心中更加懷疑前一天晚上那黑衣人的話。可天生的好奇,對那什麼寶典宛靈也是困惑多多,當然更多的是想儘快找到絕無塵說明下娘的情況。
宛靈不覺止步看了下身後,想著接下來的辦法。她故意好好的走,突然拐到了一邊的衚衕處。
隨她過去還真的看到三個男人跟著過來,想著接下來的辦法。宛靈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快步向前走去。
三個男人看她好好的走在大街上,這突然反身向一邊的衚衕去,雖詫異,但還是跟著過去。等他們過去,卻發現衚衕中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什麼三小姐。
「很丟了?我們該怎麼辦?」
其他兩人不由問著為首的同樣面色冷清的那人問。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瞬間的工夫消失,在這死胡同中,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已到了一邊的屋頂上……快……嗚,我的頭……」
為首那人倒很快反映過來,說著跟著當先向一邊屋頂跳去,當然是想儘快看到宛靈所在的位置,可他剛上去,就覺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清香。
詫異低喃,說著身影就直直的從一邊的屋檐墜了下來。
「當心……三小姐會下毒,看來她已經走了。接下來我們只有邊走邊查找著,只要那斷腿丫頭還有夫人還在將軍府,我想她不會不回來的,你們說呢?」
看那人好好的直墜下來,其他兩人及時出手扶住那人。也只是簡單的工夫,那人的頭暈感覺跟著消失,三人縱身上了屋頂。眼前哪裡還有宛靈的身影。
自覺想追,可眼下的情況,幾人只有作罷。頓了下想著將軍府的春兒還有夫人都在,幾人倒是無奈從衚衕口出來,就這麼在大街上轉悠著繼續追查著宛靈的下落。
「呼,終於走開了,這些個混蛋。咚咚咚……」
可說宛靈縱身從衚衕上跳下來,依然躲在角落中。快步的一直走,走到另外一街道的拐角處,確定沒人跟蹤了。這才長出口氣,輕拍著胸口喘著氣。
倒是快步謹慎的到了抽閣小居的大門前/輕三下,重三下后,就在門后耐心的等待著。
「姑娘,快進來……」隨她站住沒多久,大門跟著而開,清風的臉從門后顯出出來。看到是她,清風道,倒是把她迎了進去跟著關上了門。
「你來了,事情都忙完了?」
絕無塵正在閣樓上自己對著一副棋一黑一白正閑適的下著棋時,聽到清風說人到來,跟著抬頭看著正跟著她進來的宛靈輕淡問,眉宇之間卻帶著少有的欣喜和雀躍。
「暫時還沒有,但有些事我急需要你幫忙。所以只有來找你了。無愁崖。你聽說過嗎?」
絕無塵滿眼的期待,宛靈歉意一笑。跟著上前,接過他手中的一方白棋下了字,抬頭看向他問。
「無愁崖,你問這地方做什麼?」
她的話,絕無塵好看的眉宇不覺輕揚,顯然有些困惑她這麼問的原因。
「看來你知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在什麼地方?」絕無塵的反映,宛靈肯定回答,急切一把抓住他的長袖問。
「傻丫頭,怎麼會好好想到這地方,這地方不是誰能進就隨便進的。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幫你……」
宛靈這反映,絕無塵清淡一笑。出手長臂倒是環上她的腰,把她擁在懷中,看著靠在自己身前小人乖巧的樣子,忍不住疼惜道。
就這幾天沒見,他感覺她消瘦多了,雖然他沒說,她卻知道她一定很辛苦。想著自己對她的承諾,雖然他不好江湖之爭,但為了她他還是心甘情願的想幫她分擔些。
「請贖我暫時不能告訴你,等我事情都完結了,我自會告訴你。還有這血中的毒,你可不可以幫我配製下解藥?」
絕無塵眸子中的疼惜和期待,宛靈知道他要出手,自己就會輕鬆很多。可想著因那東西的事,弄的娘好好的成為這樣,還弄的自己從小受到那麼的對待。
不想他牽扯其中,宛靈歉意看向絕無塵道,看他眉宇之間有些失落卻並沒強求,倒是清淡一笑,坐起身對著他的臉親了口,這才掏出懷中收集的娘的有毒的血交給他道。
「這毒有些古怪,我得慢慢研究才成。你要處理的事很棘手嗎?」
宛靈的出手,絕無塵濃郁的眉毛跟著皺起。一手環著她的腰,就這麼把她擁在懷中,接過那瓶子打開了放在鼻前微微輕嗅/聞了下倒一時真難分辨出解毒辦法,頓了下想著她的情況由衷擔憂問。
「沒事的,很快就處理好,最多等我七天,七天後,我自回來找你……」
絕無塵眉宇之間的擔憂和心疼,宛靈倒是淡然一笑。想著這男人對自己的一再期待,想著無愁崖的傳聞是三天後,想著春兒的腿還有娘的情況,宛靈倒是微微遲疑了下,抬頭看著他道。
「恩,我等待著。只不過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有什麼為難處就跟我說,做事不要一人太逞強。如果你出什麼事,我不惜會讓整個將軍府陪葬……」
小人的承諾,雖然絕無塵很擔憂。可想著那麼多天都等待了,又不在乎這七天。雖無奈還是認真挑起她的下巴,說著俊臉跟著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