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更打臉

6.第6章 更打臉

阿鳳大喊「停」的時候並沒有真的認為江銘會那麼聽話的停下來,否則也就不會擄人了,對吧?

但是喊一聲是她的權力,喊過之後看江銘的反應會如何,她才能知道自己會有多大的危險。

如同一聲令下,江銘跨下的馬兒居然止住了腳步,身後那麼多的馬兒都止住了腳步:就因為阿鳳喊了一個字。

江銘沒有說話,只是側了側身子低頭看她,以目光問她:殿下,有什麼事兒?

阿鳳咳了兩聲回頭,發現牡丹已經嚇的落了淚,先對著她輕輕的點頭示意自己無事;然後她才看向天福和無雙。

她可是注意到了,江銘對兩位公主可不怎麼尊重,在馬上抱拳說什麼甲胄在身不能全禮:那都是借口。

就算是甲胄在身又不是在戰時,江銘總是可以下馬施禮的。

雙腿不能跪倒也可以單膝點地;可是江銘就那麼大刺刺的交待了一句,連兩位公主回話都不等撥馬就走。

這個男人,除去他強擄自己上馬一事外,所有的行事都很合阿鳳的胃口呢。

只喊出一個字來,阿鳳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她現在可以確定江銘不是來害她的。

至於「擄」怕也是她想多了:可能江大將軍只是想帶她離開這個危險之地——這個想法真得更靠譜一點兒。

阿鳳喊停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有什麼事情,但是看到對方的眼神,再轉頭看看身後那麼多的將士都在看著自己:如果沒有事兒就讓這麼多人停下來,好像自己就太那個了點兒。

天福忽然大叫起來:「你是哪位將軍?」她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馬上的紅衣將軍,根本就沒有看到阿鳳。

無雙沒有說話,但她的一雙眼睛卻盯著阿鳳——她的眼中沒有驚奇反而帶著瞭然,好像已經知道江銘是誰。

同時,她很惱怒但只是攥緊了拳頭,因剛剛將軍的一槍已經讓她明白此時不宜再生事。

阿鳳看到她們再看看那些還呆愣原地的宮人太監們:如果剛剛江銘沒有到,自己此時不是跑的如同累壞的狗兒,就是被丟進了柳蔭街。

嗯,不管宮裡這些年來人們怎麼看她阿鳳,其實她阿鳳真得不是個有很大心胸的人:關於這一點,阿鳳認為有必要要讓人們知道且謹記。

所以她轉了轉眼珠指向天福和無雙:「把她們,丟進去,成不成?」

阿鳳說話的時候不太確定,只是認為江銘如此膽大妄為,想來也不在乎把天福和無雙請進柳蔭街去。

不過,她也沒抱太大希望,凡事習慣靠自己的她,已經琢磨著如何才能讓江銘暫時放她下馬,然後由她把天福和無雙丟進柳蔭街:江銘帶著人震懾住其它人就好。

江銘看看天福和無雙,再看看阿鳳笑了一下:阿鳳可以確定他笑了,因為他的眼中有笑意,極為明顯。

「好。」他說完也沒有下令,一磕馬腹,馬兒就帶著他和阿鳳轉身回到天福和無雙面前。

阿鳳看著天福和無雙:「你們不是來替我找人的嘛,現在我有事在身無法分身,你們就替我進去找一找吧。」

她的話音一落,江銘乾脆利落的伸手抓住了天福的衣領,然後無雙還沒有來得及喝斥時,她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

不過她要幸運的多,並沒有摔的多痛,因為有天福在身子下面當肉墊。

阿鳳張大了嘴巴,然後轉過頭來她感覺舌頭有點硬:「真、真丟?」她說丟不過是氣話,天福和無雙的身份在哪裡,她要做的只是要把天福和無雙逼進柳蔭街。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江銘說丟真丟,直接把人抓起拋進了柳蔭街中。雖然他丟人的時候注意了,天福落下來的地方是些布匹棉包什麼的,和無雙兩個人誰也沒有受傷。

眾目睽睽之下,兩位公主殿下真得被丟了進去,這可比打臉更打臉啊。

阿鳳在宮中委曲求全了多年,此時就算想出口氣,也沒有想過可以如此的直接。

再說了那是兩個大活人,在阿鳳看來把兩個人舉起來丟進去,她可沒有這個本事;把人逼進柳蔭街就是給天福和無雙的教訓,也是給全京城的權貴們的一聲警告。

江銘看著她點點頭:「殿下吩咐的。」他的話很好明白——你說讓我把人丟進去嘛,我就丟了,嗯,有什麼不對?

後面一句純粹就是他的目光,他很疑惑的看著阿鳳。

阿鳳看看在柳蔭街上一堆臟衣服里爬出來的天福和無雙,當真是心花怒放:「沒有什麼,就是丟嘛,丟的很對、丟的很好。」

她太滿意了。

那些臟衣服都是柳蔭街上各青樓里姑娘穿過的,此時堆在一處是因為洗衣的人在收衣服:還沒有收完所以就堆放在街邊上,反正大白天柳蔭街上是沒有什麼人的。

天福和無雙哪裡受過這個,爬出來后她們的臉色又青又白:青是氣的,白是嚇的。

阿鳳對著她們擺了擺手:「好好找人啊,找到沒找到,你們都可以去找父皇回一聲。」她這是在赤裸裸的挑釁啊——你們服不服,不服去找父皇告狀吧。

天福和無雙還想回話呢,可是不等她們張開嘴,江銘一磕馬腹帶著阿鳳走人了,留給她們的只有一個高大的身影。

無雙氣的牙真癢:「該死的,該死的,看本宮回去怎麼收拾你們這對狗……」

「那男人是誰?」天福的聲音有點飄:「好、好、好男子氣概。」

牡丹看的是膽戰心驚,還沒有來得及和自家主子說句話,自家主子又被人帶走了,她只來得大喊一句:「你,好大的膽子。」

阿鳳聽到後點點頭:「你的膽子真大,不是普通的大。你是不怕死,還是已經瘋掉了?」

江銘沉默了一會兒道:「殿下你不知道臣?」

阿鳳眨眨眼睛:「我應該知道你?」對江銘的回答和自己的話不沾邊也不以為意,反而努力的回想,江銘是誰來著,很熟悉的名字啊,她真得應該知道的;可是,偏就是想不起來。

江銘沒有作聲,兩人的耳邊便只有風聲。

過了好一會兒,阿鳳見他所行路線並非出城,心更是在肚子里安放的妥當,同時琢磨著自己怎麼也是皇帝的女兒,「救兵」很快就會到了吧?

唉,要不要提醒他們一聲呢,怎麼說江銘都救了自己,雖然她不需要人來救。而且,江銘還幫她把天福和無雙真得丟進了柳蔭街中。

可是提醒了他們,江銘會不會就能放下自己呢?

阿鳳糾結的很想敲一敲頭:真的,江銘、江銘倒底是誰呢,這個名字她肯定是聽過的:如果能想起來,也許就知道是不是要提醒他了。

「殿下,你其實很美。」江銘忽然又說了一句話,就貼在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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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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