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洗洗還是乾淨的
鐵腿功和鐵頭功相似,鐵頭能斷鋼鐵,她的腿照樣能斷,主要是換了一個身體,效果不一樣,她疼得直咬牙——靠,痛死了!
「老大老大,柳成風的爹來了。」獸獸看著不遠處飛奔來的柳家人,提醒道。
真夠窩囊,打架打不過她,找爹來幫忙。
算這畜生命大!
重紫攥鞭的手指鬆開,拎起獸獸離開,她初來駕到,還是小心為妙,以後有的是機會殺柳成風。
「老大,我們去哪?」
「妓、院。」
「啊?」
「養傷!」若回重家,重嘯天一定不會輕饒她,倒不如找個清閑地養傷,他們一定想不到一介女子會去ji院,待養好傷,才是好戲上演的時候……
驗武台,圍觀人漸漸散去,重家的狗互相攙扶,返回重家,直呼大小姐迴光返照。
天說變就變,烏雲密布,豆大般的雨點稀里嘩啦打落而下。
人群則散的更快,驗武台上某『殘花敗柳』在暈眩中接受天水的洗禮,火紅的蠟燭插在某個部位十分顯眼。
路人曰:莫悲切,洗洗還是乾淨的。
日後,柳家十分氣憤,帶著丟了半條命的柳成風,跑去重家討要說法,說法沒討成,重家大小姐倒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姊過弟受,當晚重紫三歲的同胞弟弟重小焰被關進小黑屋,面壁思姊過。
此事一出,陵城人改觀對重家大小姐的看法,傳聞:重家大小姐被柳成風打暈后,性情大變,白痴變天才,生生將柳成風打個半死,從此笑傲大陸,過上俠女般『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生活。
身在某妓、院瀟洒的重紫,深深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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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院,是南昭國有名的妓、院,達官貴人常出沒的風月場所,也是接待外來官員最佳場所,簡單來說就是各路富豪砸錢的窯子。
某窯子盛行的宣傳語:要來就來天香院,國色天香樂無邊,天香院里顯房功,黑咻黑咻夜無眠。(至此還有各種版本宣傳語,此版為無節操無下限版)
此時,黃昏已過,天色漸黑,天香院燈火通明,雨淅瀝淅瀝下,門外撐起了遮雨傘,地上鋪起了紅地毯。
「恭迎北辰王,恭迎北辰王。」各類美女揮舞手絹,用力賣弄風。騷,個個都想被北辰王看上,過此生無憂的日子。
一輛華麗馬車緩緩而至,儘管風雨共阻,絲毫不影響馬車的大氣與雍容,車頂上碩大的夜明珠格外耀眼;夜明珠周圍,鑲嵌寶石無數,閃閃發光,好想在宣示——俺是土豪,俺是土豪,土豪在這。
「騷包。」重紫冷哼一聲,關上窗戶,一個王爺坐那麼騷包的馬車,顧名思義,其人更不用言說。
「老大,我餓了。」某獸在啃完一隻雞腿后,訕訕地道,眼神那個可憐兮兮望著她。
重紫看了一眼滿桌的空盤,某獸真是深深坐實了『吃貨』二字的含義。
「來人,再上一桌菜。」
小二推門而入,諂媚地點頭,操著一口濮州方言,「好噠,姑涼,等會俺就去弄,這是恁(nen)要的金瘡葯,恁放心用哈。」
「好噠,好噠。」某獸屁顛顛接過金創葯,它家老大的傷還沒痊癒。
「姑涼,恁需要特殊服務嗎?」小二問,只覺得眼前的女子氣場大的嚇人,自己說話都不敢放大聲,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她。
啥?
「特殊服務?」某獸眼前一亮,同樣操著濮州方言,「老大,恁怎麼看?」
「不要。」重紫頭都不抬,直接拒絕。
「姑涼,恁在考慮考慮唄,俺這兒的男倌,有強攻,有誘受,正太啥的都有,而且技術好,服務好,恁想咋弄就咋弄,包恁滿意。」小二冒著火山噴發的風險推銷,想著多賺些外快。
重紫:「……」
獸獸眼明,知道自家老大不樂意,打著哈哈道:「俺老大口味重,恁看看,有沒有俺這種類型的,恁給弄一個過來,讓俺老大弄弄。」
重紫險些從椅子上跌下來。
小二咂舌,上下打量獸獸,說話都說不全:「恁這……這種類型的……還真木有。」
「那算了,不弄了。」某獸很大方,沒注意到某老大在脫靴子。
「那俺先下去弄菜。」小二施禮,欲要轉身走出,忽然像發現新大陸般地大叫:「俺想起來了,廚房裡有隻叫春的大貓,和恁是一個類型噠。」
「滾!「兩隻靴子狠狠砸了出去,一隻砸向小二,一隻砸向吃貨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