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危險臨近
「你知道我想怎麼樣。」阿飛歪著頭看著潘美說道。
「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告訴你,我男朋友肯定是不會給你錢的,他也不怕你威脅他,他們家的底子硬著你,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不要吃不了兜著走。」
「哼,潘美,你不要威脅我,也不要忘了我是什麼人?我現在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所以我什麼也不怕,想跟我玩命的就來好了。」阿飛臉上露出殺氣。
潘美沒有說話,低頭想著如何打發阿飛好,聽見他繼續說道:「其實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你,順便借幾萬塊錢花,沒有想怎麼樣你,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
幾萬塊錢?哼,說得簡單,我一分都不會給這個混蛋的,給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後就沒完沒了了,必須第一次就把他控制住。
潘美在心裡厭惡地想著,嘴上卻平靜地說道:「哦,幾萬塊錢啊,那我現在家裡沒有這麼多,等一會我出去給你取去。」潘美顯得輕鬆高興起來,然後起身給阿飛客氣地倒了一杯茶。
「你喝茶,我去衛生間一下,然後換衣服跟你去取錢。」潘美說著很自然地去了卧室里。
阿飛沒有懷疑她,端起茶杯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喝起茶來。
潘美迅速拿起床上的手機走進衛生間里,然後給吳天成發了簡訊:說阿飛來他家威脅她要錢來了,讓他趕緊帶警察來把他抓走,然後給他定個罪名,把他關上幾天,狠狠地教訓他一下,以後他就不敢再來了。
片刻潘美換上風衣就出來了,坐在沙發上磨蹭著時間道:「其實我今天身體不舒服,頭好痛,所以才沒去醫院裡上班。」她自言自語沒精打采地說給阿飛聽。
阿飛早就看出來潘美的臉色不好,也就相信她了。此刻他看著潘美心裡也不好受,這個女人本來是他的,他真的喜歡她,半年前倆個人還如膠似漆的呢,如今一切都改變了,只能看不能抱,他心裡鬱悶得很,也在心裡默默地怪自己沒本事留住自己喜歡的女人、而難受著。
潘美故意關心地跟他聊了起來,問阿飛最近在忙些什麼?打算以後怎麼辦?
阿飛正和她聊著呢,突然聽見外面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然後門就開了,見吳天成帶著警察沖了進來,二話沒說,上來就把他給拷上。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我沒有犯法,我什麼也沒做,你們憑什麼抓我?」阿飛憤怒驚恐地沖幾個警察喊著。
「你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嗎?你剛才還在威脅我,向我要錢呢,這麼快就不承認了?」
阿飛轉頭氣憤地看向潘美,見她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他這才知道自己被這個女人算計了。
「你這個臭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
阿飛還沒說完,臉上「啪啪」就被其中一個警察甩了兩個耳光,然後他冷冷地沖旁邊的其他人道:「帶走。」
「媽的,你們憑什麼打人?憑什麼抓我?老子沒有犯法……」阿飛一路喊叫著被幾個警察給拖走了。
吳天成溫柔地坐道潘美身邊摟著她問:「身體舒服點了嗎?他沒有嚇到你吧?」
「沒有,我玩他還綽綽有餘。」潘美笑著倒進了吳天成懷裡。
「但願他以後不要再來煩我們了。」吳天成心情有些沉重地說道。
「那就跟你叔叔打聲招呼,讓他們狠狠地治治這個混蛋,打得他沒有下次。」潘美狠心地說道。
「我就怕越治越壞,他以後出來報復我們怎麼辦?」吳天成擔憂地說道。
「我就不信他真的敢殺了我們,如果他還敢來找事,我們就讓他一直呆在大牢里,反正他沒有父母,也沒兄弟姐妹,誰也不會來為他翻案的,關他個幾十年,十幾年,都是可以的,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潘美出謀劃策道。
「他畢竟沒有犯什麼大錯,還是不要太難為他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吳天成心腸比較善良,他不贊成潘美的想法,只是想嚇嚇阿飛而已,希望他能悔悟過來,去過他的日子,不要再來打擾他們了。
「天成,對這種人渣是不能心慈手軟的,你對他仁慈,他就會咬你,他們這些人渣,就是那沒人性的狼,不識好人心的。」潘美繼續發表她的感想。
「好了,不說他了。你還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我想吃你。「潘美嬌笑著說道。
「你現在不可以經常吃我的,你不是懂這些的嗎?」
「哈哈哈,我在跟你說笑呢,我想吃辣火鍋了。」潘美摟著吳天成的脖子親著他撒嬌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吃火鍋。」吳天成說著站起,倆個人去吃火鍋去了。
荷花還在緊張地演出,只不過現在不是她個人的演唱會了,是和大家一起演出。江成暫時按兵不動,默默地尋找著機會。
孫宏偉今天坐在搖椅上,白國棟推著他在醫院的花園裡散步呢,倆個人邊走邊聊著荷花……白國棟突然看見於文濤牽著果果的小手在醫院裡走著,他高興地急忙喊道:「宏偉你看,那不是果果嗎?」
孫宏偉好些天沒有看見果果了,心裡也是十分地想念,他急忙轉頭看過去,果然見果果牽著於文濤的手,倆個人慢悠悠地走著呢,於文濤滿臉微笑著正對果果說著什麼。
「果果……果果——」白國棟扯開嗓子沖他們喊了起來。
果果聽見喊聲,烏溜溜的大眼睛急忙到處尋找他們。
文濤趕緊蹲下身子,指著白國棟的方向對果果道:「看,他們在那邊。」說完牽著果果的小手急忙向他們走了過去。
「果果……果果……」孫宏偉在椅子上興奮地沖兒子喊了起來。
果果似乎記起這個爸爸了,甩開於文濤的手向孫宏偉跑了過去,嘴裡也興奮地喊著:「爸爸……爸爸……」
孫宏偉看著果果一路歡欣雀躍地跑向自己,心裡十分激動,急忙伸開雙臂,等著兒子到來。
果果撲到他懷裡高興地連聲喊著:「爸爸,爸爸,爸爸……」
「哎,寶貝,好寶貝……」孫宏偉抱住果果開心地喊著。
白國棟見於文濤來到面前,生氣地沖他喊道:「你這些天把果果拐到哪裡去了?你他媽太自私了,我媽今天要是在這,肯定會賞你兩個耳光的,讓你去看看果果,誰讓你把他拐走的?連你媽都不見了,你有本事一直都不要回來呀。」
「算了國棟。」孫宏偉說了一句。
於文濤也不生氣,他知道自己這樣做肯定讓他們不高興了,不過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兩個人的感受,一是果果高興,二是荷花滿意就行,荷花聽說他天天在養父母那裡帶著果果玩,還很開心呢。
「對不起,我是為了果果考慮。」於文濤簡單地對孫宏偉說了一句。
「果果高興安全就好。」孫宏偉回答了他一句,然後繼續抱住果果說話,「果果,想爺爺奶奶了嗎?」
「奶奶,奶奶……」果果揚起快樂的笑臉沖他喊著。
「哦,果果又會叫奶奶了,真棒!那回去看看爺爺奶奶吧,他們都想果果了。」
於文濤知道,孫宏偉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他接腔道:「我們今天回來就是來看你們的,先來醫院,一會帶果果去看他的爺爺奶奶,晚上再回家去看外公外婆。」
「哼,你就準備挨我媽的巴掌吧。」白國棟又說了一句。
「我反正習慣了,無所謂了。」於文濤平靜地說道,是啊,他從再見到戀人那刻起,就沒少挨荷花媽的耳光了。
白國棟抱起果果坐在孫宏偉懷裡,然後推著他們父子倆慢悠悠地在醫院花園裡走著,於文濤站在那裡沒事幹,拿出手機給荷花發簡訊……
阿飛被關了一個禮拜,出來了,他覺得自己無緣無故地被關了一個禮拜,心裡非常憤怒窩火,而且在關他的那個晚上,被狠狠地教訓了,這個恨,這個仇,他一定要算清楚。
於是阿飛準備好了一切,就開著自己的老破車向潘美的醫院開來了。
阿飛走進醫院裡,然後腳步急匆匆地向潘美的科室附近走去,路過醫院裡的花園,看見孫宏偉正在裡面和一個孩子玩得高興,還有他不認識的人正在推著他們休閑散步。阿飛急忙壓低帽子,避過臉去,然後快步走向了潘美工作的地方,
阿飛一直悄悄地埋伏在潘美的辦公室附近,裝做病人,壓著帽子坐在走道里的長椅子上,等待潘美出來,等待下手的機會。
他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潘美終於出來了,但是身邊跟著她的導師,還有一個護士,三個人有說有笑地走了。
阿飛不敢輕舉妄動,他不能在別人面前明目張胆的地劫持潘美,所以就一路悄悄地跟著,反正醫院裡的人很多,也不容易被發現,他要等待最佳時機下手。
可是潘美跟她們走進醫院食堂吃飯去了,他只好退回,去外面吃了一些東西,然後又在潘美的辦公室附近埋伏著。
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正當阿飛坐立不安的時候,見潘美一個人出來了,他急忙跟上——
阿飛見潘美一個人走進了電梯里,他心中大喜,機會來了,他急忙低著頭彎著腰鑽了進了電梯里。潘美見一個人鑽了進來,也沒理會,以為是一個病人呢,背對著他站著。
阿飛猛地從懷裡拿出敲衣服用的扁木棍,照著潘美的後腦勺「啪啪」就是兩下,潘美一聲沒吭就暈過去了,軟綿綿的身體倒了下去,阿飛一把抱住,然後迅速脫下她身上的白大褂,將白大褂塞進了自己的腰裡,然後將潘美的頭髮弄亂,下一秒背著潘美走出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