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蕭雲龍的戰意
藝術系的旗開一球,尤其是那斷球后的暴扣,籃筐的抖動,讓超過半場的女生都激動得站了起來為之歡呼。
男生們也一樣,他們顯然也沒想到,藝術系不光能夠先拿一分,還是用扣籃拿的一分,這樣精彩的開局,讓一開始不對藝術系抱什麼希望的男生們也都重新改變了看法。
「有點兒意思。」板凳上的蕭雲龍看出了一點兒端倪,不過他並沒有急著上場,籃球靠的是全體協作,整體水平,一個人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開局,或許決定了開場的士氣,卻不能夠決定整場的,他相信他的隊員們依舊能夠輕鬆取勝,拿了一顆糖,放進嘴裡,咀嚼著「嘀咕,希望能夠將分拉近一些,給點兒緊迫感,讓我上場玩玩兒。」
「艹,居然敢陰我,行,兄弟們,不要客氣,這個臉,我們一定要打回來。」王子豪望著那個扣球得分的中鋒那輕視的眼神,捏了捏拳頭,咬著牙對著其他隊員吼道。
體育系的隊員們互相投了一個會心的眼神,發球進攻。
一個身材健壯,肌肉一塊一塊的控球後衛開始在三分線運球,一個突破,一個假動作,三分起跳前仰投籃,左手向前護著球,右手在球下方,準備射球,眼睛掃到防守他的零號小個子,打算造一個犯規的,結果就在他向前騰空時,零號小個子忽然飛速撤開了,這讓他沒有想到,心理落差,導致身體一晃,不過運動員的心理素質及常年訓練的手感,讓他將球繼續投出,刷,空心進球,只是身體卻直直的砸在了地板上。
裁判吹哨,藝術系發球,球到了劉小俊手上,準備向對面進軍時,零號小個子球員突然大叫了起來。「啊,流血了!」
「學弟,怎麼了?」劉小俊等人聽到零號的叫聲,紛紛看了過去。
「我沒事,他,他流血了,好多鼻血。」零號球員指著剛才投進一個三分的體育系控球後衛,有一個地板印,有點兒微歪的鼻子上掛著兩條血柱的臉說道。
「老廖,你沒事兒吧?」王子豪等人聞聲看了過去。
「我沒事兒,球啊!」老廖伸手抹著自己的鼻子,卻看見藝術系的一個隊員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們的禁區,在無人防守的三分線上,直接投了一個空心三分,直接輕鬆地追回了一個他用「血」換來的分數。
滴——
哨聲響起,進球有效,王子豪等人看著已經快速回訪,哪裡有半點兒關心狀態的劉小俊等人,哪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全場替藝術系加油的歡呼聲再次響起,聲音比剛才的更大,支持他們的人數比剛才還要多了,其實大部分人心中都有著同情弱者的心,而藝術系對體育系的比賽,本來就不被人看好,這下連續兩個輕鬆得分,直接讓這些人看到了藝術系贏的機會。
「我靠,居然跟我們玩陰的,老廖,你還能打吧?」王子豪的面部有些許扭曲,看向老廖問道。
「沒問題,流點兒血,剛好可以更加激勵我,認真。」老廖盯著讓他吃了個大虧,摔了個狗吃屎,還挂彩,差點兒毀容了的零號球員,眼裡有一團火焰在升騰,如果不是現在是在比賽,衝動會取消比賽資格,全國高校聯賽還有一段時間就要開始了,他不想失去那個能參加的名額,要不然他早就衝過去了。
「不用投三分,直接打內線,所有人直接進去,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肉搏跟實力。」王子豪望著藝術系那幫細胳膊細腿,下令道。
「是。」體育系的每個隊員臉上都掛上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看來他們是要強打了,直接把禁區空出來,記得我比賽前說的。」零號球員盯著王子豪的嘴,讀出了他的唇語,對著藝術系的隊員們命令道。
「好的,OK。」連續兩個進球,讓藝術系的士氣大漲,同時也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沒什麼印象,只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心理相信的同學,更加信任。
於是乎,按照這種打法,體育系本想來場「惡戰」的他們,準備兩個人強打,結果防守他倆的兩人都撤了,讓他們跟自己的人撞了正著,拿回兩分。
在他們抱怨,看著藝術系那兩個人一臉輕鬆,帶著笑意,可憐你們讓你們進一球的眼神時,藝術系快速進攻,直接又將比賽拉開了兩分。
接下來,力量型的體育系,在王子豪的帶領下,來了一個又一個的暴扣,震響籃筐,以發泄他們找不到方式發泄,越來越窩火的氣。
藝術系也在各種純技巧,高效配合,以及高超的演技下拿下一個又一個的後仰,勾手,接力,直投……
「艹,MD,找不到發泄點!」第二節比賽結束,王子豪捏著拳頭,望著看台上依舊相差兩分的比分,將牙磨得咯吱作響。
他們打了兩節,不說完虐只是一幫花架子的藝術系,居然好像還被對面給牽著鼻子在走,怎麼打,都差那麼兩分,兩節打完,竟然還是落後的分數,觀眾席上越來越多的觀眾選擇了支持藝術系,支持體育系的人越來越少,這讓平時囂張慣了,風光慣了的他們,哪裡受得了這份「屈辱」。
「看來對面找了一個好的領隊啊。」蕭雲龍望著在對面正悠閑地喝著美女經理人遞來的果汁,坐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休息著的零號球員,眼中升起了一抹戰意。
「對,龍哥這麼一說,我也覺著,那小個子的確是有問題,每次我防守他,只要一個不留神,他就不見了,而輪到我帶球突破時,他總是會莫名其秒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對,那個零號,經常莫名其妙的出現,嚇人一跳,看上去應該技術很好,可我每次被他給弄得重心不穩,破綻百出,明明可以輕鬆斷我球的,他卻不斷,只有在我們的比分追平,或者反超的時候,在我根本沒有破綻的時候,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球就到了他的手上,而他那邊也總有一個人會在籃下等著,直接追平,又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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