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私生女
夏飛瞥了他一眼,認真地說道:「現在我找不到當時圍觀的路人證明我是對的,不過派出所的人應該能夠找到當時在這周圍的人。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
夏飛一副愣頭青的樣子,讓記者很失望:「我是有工作的人,沒有時間理你這個瘋子。」
夏飛不以為然道:「今天這個事情要是不弄清楚,你哪裡也去不了!」
記者立馬火大了,不屑地掃了夏飛一眼:「你這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我是南方鑒仁報的記者吳添梁,你敢禁錮我的人身自由,你誰啊?」
「我叫夏飛……」夏飛很是真誠地說道:「我不是癩蛤蟆,口氣也不大。不過,如果你不說真話,而是不停的說謊話騙人,我不介意把你揍的滿地找牙……」
「你還敢打人?」吳添梁傲然地說道:「有種你動手試試?你知道不知道毆打記者是……」
「讓我試試?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夏飛一臉的認真,隨即一腳將吳添梁踹到了街道對面。
下身處傳來的巨大力量使得吳添梁發出了尖銳的呼痛聲。
這個時候,街上已經圍了不少的人。畢竟一個人抱著小兄弟在那裡慘叫,這種熱鬧,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看到的。
夏飛走到吳添梁面前,才不管他是鳥疼還是蛋疼,直接左右開弓,將吳添梁那張小白臉給打得腫的像饅頭一樣。
「住手!」,錢瑩制止夏飛道,「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夏飛放開吳添梁,一臉無辜地道警:「是他自己叫我試試打他的,你剛才又不是沒聽到?!」
「你……」錢瑩頓時有些不悅。
「你什麼你?」夏飛白了她一眼,轉頭問吳添梁道,「怎麼樣,現在想起來了嗎?」
吳添梁怒火攻心,吼道:「敢打我,你他嗎的死的!老子要不讓你身敗名裂進去蹲監獄,老子就不是名記吳添梁!!」
「你是名妓?」夏飛樂了,「難怪你這傢伙嘴裡沒一句真話,原來是把自己當名妓了!看來你病的不輕啊,這病得治!」
說完,徑自走到了吳添梁的面前,手指對著他的脖子一戳,一道銀光在吳添梁的頭頂戳了幾下。
「好了,治的差不多了……現在你再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一遍吧。」
吳添梁還沒反應過來,不由自主地道:「開始的時候,那老太太出來倒垃圾,剛好我突然從巷子里跑出來,把這老太太嚇倒了,然後,這個鄉巴佬就將去把老太太扶起來了……」
吳添梁的話音剛落,滿場嘩然,所有人都獃獃地盯著吳添梁,每個人腦袋裡面想的唯一的事情就是,這傢伙瘋了嗎?
吳添梁似乎也發覺自己的話有問題,想要改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舌頭好像轉不過彎了。
夏飛微笑著問:「看來治療效果不錯,對了,我都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一個勁的誣陷我?」
「當然是為了錢啊!雖然你是一個鄉下窮b,又沒什麼錢,可是,只要我製造這個新聞焦點,讓老太太誣陷你推倒了她,之後再來一個大逆轉,證明老太太是誣陷你,那麼報紙的銷量以及知名度立即就上去了。到時候我就出名了,隨隨便便轉發一個微博也能夠得到上千塊錢。更不用說報社的廣告費以及獎金收入之類的了……」
「你就不怕百姓知道你們的德性,生撕了你們嗎?」
「怕?有錢誰怕老百姓?老百姓都是***,你看在場的這些人,包括老太太的女兒,還不是全都只相信我說的話,因為我是記者。誰會信你這個傻不拉唧的鄉巴佬?你越是反駁,他們就越不會信你……」
「原來是這樣!」夏飛瞭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首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眾人,「你們覺得這傢伙該不該打?」
遭受到愚弄是的眾人終於爆發出了衝天的怒火,咆哮著沖向一臉得意的吳添梁,很快就把吳添梁滿嘴的牙都打落了,一身高檔西裝被撕碎。
當派出所民警趕到時,吳添梁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錢瑩不由得有些后怕,向夏飛道歉:「夏……夏大哥……對不起,是我上了那人渣的當了。我以為記者都是好人,所以……」
夏飛不僅扶起了她的母親,而且還讓她認清了吳添梁的本性,否則的話……
「這世界可不是只有好人與壞人。」夏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非常認真地說道:「你不用謝我,更不必因為覺得對我有歉意就死纏著我,要以身相許什麼的。我算是怕了……絕不會接受你的!」
「呃!」
錢瑩都一臉的黑線,對夏飛的觀感立即差了一大截。這男人不是自戀狂,就是一個傻子。
……
夕陽西下,遠霞輕展,古老的三元巷籠罩在詳和的餘輝中。遙望遠天,夏飛心神飛揚。
錢瑩有些局促地站在街道的中央,小臉紅紅的。
她是打心底里感覺自己對不起夏飛,將母親安頓好后,對夏飛說:
「喂,我請你吃飯吧……」
夏飛沒有拒絕,而是非常認真地看著錢瑩道:「我一般不隨便和人吃飯的。不過,假如你能告訴我錢多多家住在哪裡,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和你吃一頓飯。」
「你找錢多多?」錢瑩愣住了,說起來,她和夏飛要找的這個錢多多很有淵源!她其實是錢多多的女兒,只不過,卻不怎麼名正言順,而是私生女。她的媽媽當初是錢多多家的女傭,當年被錢多多佔有之後,又被始亂終棄。
此時,聽到夏飛這個奇異的山村少年說要找錢多多,頓時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找他討債,順便還有一件事要找他幫忙。」夏飛問道,「你知道錢多多住哪兒嗎?我只知道他三年前是住在三元巷的。」
「他早就搬走了!」錢瑩露出一絲恨意,她是個小女孩,心無城府,所有情緒都掛在臉上。「也不知道他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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