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83至85章
第83章調戲大小姐
馬英傑不敢也不想和這種人糾纏,趕緊把司徒蘭往一邊推,生怕那人再動手打司徒蘭一樣。結果那人一見這麼漂亮的妞兒夾在了他和馬英傑之
間,頓時興趣大增,望著司徒蘭,咽了一下口水說:「這小妞長得太正點了,陪爺一晚上,這筆帳一筆勾銷,否則,哼,讓你們橫著走出北京。
」
「老娘就是北京人,今天我倒是要看看,誰讓誰橫著出北京了?」司徒蘭一臉挑逗地望著那個人。
「蘭姐,我們走。」馬英傑去扯司徒蘭,想溜走。可司徒蘭興趣也上來了,非要和男人一決高下。
男人色眯眯地睜著眼睛,在司徒蘭身上不停地掃著,然後圍著司徒蘭繞了一個圈圈說:「這小娘們太正點了,脾氣也正點,太對爺的口味了。」
說著,他走到門外吹了一聲口號,接著好幾個年輕人圍了過來。手機店的服務生怕了,求著那男人說:「求求你們,你們到外面去打好嗎?我們
是小本生意,要是打壞了,我們賠不起。」
「少廢話,再說話,老子讓人放火燒了這個店,信不信?」那人沖著說話的店員,吼了一句。
司徒蘭沒想到這個人背後跟著一串人,便知道她上當了,這人是故意敲馬英傑竹桿來的,他們以為馬英傑是外地人,故意找著馬英傑撞,來敲
馬英傑的錢。
可馬英傑這個傻瓜正在生氣中,還真的就撞上去了,還真的就不知道迴避一下。現在怎麼辦呢?司徒蘭在內心發著急。她雖然不怕這幫人,可
要是真的打起來了,好怕也敢吃眼前虧啊。
馬英傑一見來勢不對頭,趕緊陪著笑臉望著那男人說:「大哥,凡事好商量,我撞了你,我道歉。至如賠償,你開個價吧。」
「老子不要了。我說了,我看中了這個小娘們,賠爺一晚上,這事一筆勾消。」男人伸手往司徒蘭臉上去摸,馬英傑忍不住了,衝過去,把男人
的手擋在他的身子之外,男人摸過去的手,摸空了。
男人一見馬英傑這麼護司徒蘭,惱羞成怒,朝著後來的幾個小年輕,丟了一個眼色,幾個小年輕便圍住了馬英傑,而他步步逼近司徒蘭,司徒
蘭這個時候有些害怕,她不該逞強。她一邊往牆角退,一邊去掏手機,那男人手急眼快地沖了過去,搶過了司徒蘭的手機,司徒蘭見手機被搶
了,也惱怒起來罵了一句:「操你大爺的,你們是來真的?」
「我們就是來真的,小娘們又能拿我們怎麼辦呢?」男人恬笑地看著司徒蘭,手又往她的臉上摸。
「不要靠近我,而且把手機還給我。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你今天敢動老娘一根毫毛,別說在北京橫著出去,在這個地球上,你就得消失。」司
徒蘭來狠的了,這個時候除了來狠的,她知道軟的招沒用。
另一邊,馬英傑已經和幾個年輕人打了起來,馬英傑越是急於脫圍,越是被幾個小年輕圍著不讓走,他一邊和他們對著打,一邊還要擔心司徒
蘭,見司徒蘭被男人逼到了牆角,他更急了,不要命地拿起旁邊的凳子就朝著幾個小年輕砸著,其中一個來不及躲,頭一下子砸中了,鮮血直
流,另幾個不敢再往前靠了。
馬英傑舉著凳子就往男人身邊沖,男人見馬英傑趕了過來,丟下司徒蘭,和馬英傑幹上了,另幾個年輕人一見老大和馬英傑打了起來,他們也
衝過去圍著馬英傑,馬英傑拿著凳子亂砸著,那老大一見情形不對,又見自己的一名小兄弟被砸破了頭,更加憤怒。沖著馬英傑罵了一句:「你
大爺的,在北京城還沒人敢動手打老子的人。」說著,男人從褲腰下抽出了一把三尺來長的刀子,他飛舞著長刀,猛地往馬英傑身上刺去。
眼看著,那男人的刀要落到了馬英傑的身上,司徒蘭急了,脫口喊了一聲:「南爺。」
司徒蘭的話一落,那揮刀的男人怔住了,眼看就要刺到馬英傑身上的刀迅速縮了回來,回過頭望著司徒蘭問:「你認識南爺?」
「哼,」司徒蘭冷冷地「哼」了一下,極為高傲地盯著揮刀的男人,那樣子是高度地不屑一顧。把男人整個地搞暈了,這女人到底是誰啊?她真的
認識南爺嗎?南爺是北京城裡紅黑兩道鼎鼎大名的人物,如果這女人真和南爺有關係,他要是砍錯了人,別說在北京城呆,在這個地球上,怕
就真的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這男人吃過南爺的虧,有一次,他手下的小年青也是以碰瓷的方式攔住了一輛甲殼蟲,車上是一女人開車,也司徒蘭一樣,氣勢很洶,小年青
們見是女人,也沒把她的氣勢當回事,硬是攔住女人不讓走了,敲了一萬塊錢的現金。那女人糾纏不過的時候,就把錢給了小年青們,走的時
候,女人還說了一句:「走著瞧。」小年青們拿了錢,才不管女人說什麼呢。可等女人的車一走,沒半個小時,這幾個小年青們被南爺的人抓到
了一個地下室,一頓暴打,要不是他趕到地下室,跪著替小年青們求情,那一次這幾個小年青肯定會被活活打死。
事後,這男人除了把一萬塊錢還給了那位開甲殼蟲的女人外,還買了兩瓶上好的瓶,軟中華的煙親自去南爺門下賠禮道歉,這件事才不了了之
。
這男人吃過南爺的虧后,只要是遇到南爺的人,或者是南爺的地盤,他們一律繞道而行。而這個手機店不在南爺的範圍內,再加上他們聽馬英
傑說話不是北京人,故意迎面往手機店走的時候,馬英傑卻主動撞了過來,這就不能怪他們了。他們天天趕的就是這種活,撞上門來的錢,他
們豈有放過的道理呢?
沒想到了的是司徒蘭卻喊了一聲「南爺,」而且司徒蘭的口音顯然是北京人,氣勢也是極度張狂,這樣的人,還真搞不好和南爺有關係。連一個
開甲殼蟲的女人都能夠和南爺扯上關係,何況是這個開法拉利的女人呢?這男人在回頭時,看到了司徒蘭手裡握著法拉利的車鑰匙,他更不敢
再輕易招惹司徒蘭了。
司徒蘭從男人的面部表情看出來了,她的一聲「南爺」真的嚇著這男人了,於是走近馬英傑,說了一句:「我們走。」扯起馬英傑,就要往店外走
。
幾個小年青都看著老大,他們當然也聽說過南爺這個人,見老大都嚇著了,他們更是不敢再攔馬英傑,看著司徒蘭拉起馬英傑的手不緊不慢地
往店外走,誰也不敢上前攔一下。
一出手機店,司徒蘭就扯了扯馬英傑說:「快跑。」
馬英傑見司徒蘭這麼說,知道司徒蘭剛剛在嚇唬人,內心又是一陣緊張,生怕那幾個人又趕了過來。拉起司徒蘭,就沒命地往地下停車場跑。
司徒蘭跑不動,馬英傑幾乎是半拖半拉地帶著司徒蘭跑,直到跑到自己的車子邊,司徒蘭一屁股坐進法拉利的車子里,才鬆了一口氣,氣喘吁
吁地命令馬英傑說:「快,快,快開車。」司徒蘭一邊說,一邊往四處看,生怕那幾個人又趕了上來,那她和馬英傑就真的走不了。她在北京長
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傳說中的碰瓷現象,當然啦,她也得第一次來這種小手機店替馬英傑選手機。平時她出入的地方都是非貴即富的
地兒,哪裡敢有這種人碰瓷啊。沒想到,有一天,她在帝都的家門口,竟也遇到了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她不明白,難道公安機關不知道這些
人的存在嗎?
直到馬英傑發動了車,車子從地下停車場鑽了出來,駛進大街的時候,司徒蘭生氣極了,掏出手機就給公安局的局長打電話,她在電話中說:「
林局長,我是司徒蘭啊。我向林局長彙報一件事啊,我剛剛在馬甸南路一家小手機幫一個朋友選手機,結果遇到了一幫碰瓷的人,我們吵起來
了,其實有一個老大模樣的人,竟然抽出三尺來長的長來,嚇死我了。要是這一刀砍下去了,我朋友的小命就沒了。林局長,這可是帝都的地
盤,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呢?我好不可思議啊。」
馬英傑沒想到,司徒蘭這麼急著把這件事捅到了公安局,她這麼一捅,人家要是立案什麼的,多麻煩啊。他又沒什麼傷,這件事過了就過了,
當傳奇經歷,下次注意一點就是了。
不知道對方在電話中說了一些什麼,司徒蘭一個勁地說:「謝謝了,謝謝大局長了。」
等司徒蘭的電話打完,馬英傑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我覺得算了,不要扯大了,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哼,剛才嚇死我了。這口氣,不出出來,我就不是司徒蘭了。不過,剛才好險啊。要是這一刀砍下去,你這條小命可不就沒了嗎?那我得哭死
。」司徒蘭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
「你還有閑心開玩笑?下次遇到這種事,最好別逞強。」馬英傑教訓司徒蘭說。
「哼,你個蘿蔔頭,現在倒越來越知道教訓我了。」司徒蘭又要動手去掐馬英傑,馬英傑趕緊說:「注意形象啊,這可是大街上呢。用清朝的話來
說,你可是個格格啊,別沒規沒矩的。和男人這麼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馬英傑一臉的沒正形像,倒也把司徒蘭逗得直樂。
###第84章大小姐的機靈
司徒蘭樂完后,馬英傑卻一本正經地望著她問:「蘭姐,南爺是誰啊?你怎麼認識他?這人這麼厲害嗎?」
「操他大爺的。」司徒蘭說了一句髒話,接著便「哈哈哈」地大笑起來,「我哪裡會認識南爺啊,人家可是道上的老大,我不過是混會所時,聽了幾
耳朵罷了,沒想到這兩個字真是管用,居然救了你的一條命。實在是好玩,好玩。」
馬英傑一聽司徒蘭這麼一說,也跟著大笑起來。他還真沒想到,司徒蘭這女人這麼機靈,而且這麼有智慧。在那樣的時刻,換成一般的女人,
嚇得被嚇死了,哪裡還會記得南爺不南爺的。可司徒蘭居然鎮靜得如同真有這麼一回事一樣,「南爺」脫口而出的時候,還能在他們的驚異目光
中,鎮定拉著他,走出了手機店。這舉措,一般女人還真做不來。
馬英傑在這一刻,對司徒蘭升起了一種另外的情愫,說是崇拜吧,不太像,說是敬畏吧,也太像,是愛吧,不可能。反正他對司徒蘭的感覺,
怪得他自己都理不清是哪一種,複雜得他都不敢去證實是哪一種。他只覺得他和司徒蘭之間是一種非正常關係,可這種非正常的關係在人命關
天之際,又上升到了肯為對方而犧牲時,就變得崇高起來了。一如思思為救他,肯拿命去抗下那一刀。現在呢?他為了救司徒蘭,或者司徒蘭
為了救他,都會做全力以赴的事情。在這一點上面,他馬英傑是不是很幸運呢?遇到的女人都肯為他付出一切呢?
馬英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想這麼多,可想這些時,他倒沒認為自己多倒霉,總是遇到這些操蛋的事情。反正卻認為,他是幸運的,女人們肯為
他如此,還能奢望什麼呢?
這時,司徒蘭說了一句:「不過,我還是要認識一下這個南爺,畢竟他的名字救了你一命呢。」司徒蘭一本正經地望著馬英傑,似乎認識南爺,
是為了馬英傑,是為了一條命一般。
「蘭姐,這種人,還是不沾邊的好。」馬英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啦,好象覺得他現在處處該為司徒蘭考慮,處處該為她當家作主了。這一點與
他和思思在一起還真的完完全全不同。他和思思也經歷過一場生死之搏,可那次幾乎是血流成河了,而這次,竟然兩個人安然無恙地逃了出來
。
馬英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啦,怎麼就想到了思思呢?思思沒有任何的信息,沒有任何的信息從某種意義來說就是平安的,順利的,也是最保險
的。
「想什麼呢?」司徒蘭卻突然問了馬英傑一句,馬英傑一驚,趕緊認真開車,沒接司徒蘭的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在想那個小丫頭,你們上次也是虎口逃生是不是?」司徒蘭似乎不放過馬英傑,繼續問著。
馬英傑見躲不過,只好說:「是的。」
「有你這樣的男人嗎?和我在一起,不許想別的女人。」司徒蘭霸道地說著。
「好,好,好。」馬英傑讓步了,他其實不想去吵。他得趕緊把司徒蘭送到家,他自己好到胡總辦公室去談項目的事情。
「你要回去嗎?」司徒蘭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對於馬英傑過去式的女人,司徒蘭也只能是說說笑笑罷了,真要生氣啊,會嚇跑男人的。
「是的。我把你送回家后,我就去胡總辦公室里瞧瞧,如果時間來得及的話,我今天就得回去。」馬英傑裝作很平靜地說,其實他的心到現在沒
法平靜下來,剛剛受了驚嚇,雖說沒事,可也嚇得不輕。再說了,他還在擔心臨江大橋的事情,也不知道老闆現在處理得怎麼樣了?接下來,
老闆到底有什麼行動?馬英傑都想知道,可他得儘快落實北京的事情,才好借彙報工作的名義回到吳都去的。
羅天運此時正在辦公室和村民們談著臨江大橋的問題,從村民們的嘴裡,羅天運才知道,不僅賠償的錢沒有到位,就連整個村的村民們做的小
工錢,還有一半沒結。原因是政府欠著工程款,這鋪路架橋的事情,是為子孫萬代造福,要錢,找政府要去的。一切與承包工程方沒有關係,
而承包的吳海坤放話說誰敢鬧他的場子,他就砸了誰的家,誰的人。
村民們都怕啊,吳海坤敢說還真的敢做,再說了,吳海坤手下養著一幫小年青,村民們哪裡敢找他要錢呢?除了堵橋外,他們實在沒有別的方
法。吳海坤太強了,強得他們沒人說找他要一次錢。
羅天運一聽,氣得當場拍了桌子,嚇得方揚一陣陣冷氣直冒。羅天運向村民們承諾,一周內解決補償的問題,至如工錢,他還要好好會會吳海
坤。
村民們滿意地走了,方揚望著羅天運說:「羅市長,這個吳海坤在吳都也是一霸,這件事,還是謹慎小心為妙,而且此人心狠心毒,天不怕,地
不怕。」
「他之所以怕這樣無惡不作,難道不是政府慣起來的嗎?我還不信哪個黑道真敢橫行天下。不要長別人威風,滅自己志氣。他們有今天的樹大根
深,全是保護傘撐得大,這一次,我該好好收收傘了。」
羅天運一說這話,方揚的冷氣冒得更急,更快。而馬英傑很了解羅天運,老闆要插手的事情,沒有拿不下的山頭。他現在真是擔心安琪,她一
向心高氣傲,還指望著嫁給吳海坤,老闆真要查的話,安琪會放手吳海坤嗎?
馬英傑一點底都沒有。
「你為什麼要那麼急地回家去呢?」司徒蘭極不爽地問馬英傑。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種關係后,恨不得男人老是吊在她的身上才好
,可真要天天吊著她,她又會生厭。
「我,我,」馬英傑一下子結巴了,他能告訴司徒蘭,他在擔心安琪嗎?為一個思思,司徒蘭就不高興,再多出一個安琪來,司徒蘭還不損死他
啊。
「到底是什麼事啊?」司徒蘭大有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架式。
「臨江大橋被人堵了,我在擔心老闆。」馬英傑撒了一個謊。
「啊,又有人堵橋?」司徒蘭雖然聽到馬英傑在電話中說臨江大橋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這麼嚴重。
「老闆還在解決,只是這件事是孟成林書記手上的事情,真要扯起來的話,又會在吳都有不小的風波。所以,我想回吳都去看看,畢竟我當然整
理過資料,而老闆對這件事情不是很熟悉。」馬英傑越說越像真的一樣。
司徒蘭不是那種不知道誰重誰輕的人,一見馬英傑這麼重情重義,對老闆果然是忠貞不渝,便說:「你在面前停車,我就在這裡下,這附近有一
家會所,我去會所里等你,你去胡總辦公室辦完事情后,來這裡接我,我送你去機場,你要是不趕回去見你主子一面,估計你晚上也沒什麼心
情陪我,再說了,我也得好好休息一下,昨晚奮戰得太久了,渾身還在疼呢。」
司徒蘭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光艷的台階,這台階下得讓馬英傑舒服的同時,也極為感動。他馬上說:「蘭姐,真好。」
馬英傑把車子開到了一家會所門口,就準備把鑰匙還給司徒蘭,自己打車去胡總辦公室,可他萬萬沒想到,司徒蘭竟然說:「把車子開去吧。」
「這,這個車太好了,太打眼了。」馬英傑搖頭。
「你以為這是秦縣啊,開個法拉利有什麼了不起啊,我就是要讓你開著法拉利去,讓胡總的人不要輕視你,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你懂不懂啊?」
司徒蘭教訓馬英傑說。
馬英傑笑了笑,就把遞給司徒蘭的鑰匙收了回來,開著司徒蘭的車去了胡總的辦公室。
馬英傑一個人開著法拉利的車,在北京街上行駛時,生出許多的感慨,這種感慨與司徒蘭在車上時不同,他現在似乎覺得這車好象就是他的,
他在主宰法拉利的同時,也在主宰他自己的人生。
馬英傑去胡總辦公室的時候,胡總正在辦公室里招開中層管理人員的會議,一見馬英傑來了,就讓楊微微去接待馬英傑,他把幾件事扯扯就來
。
馬英傑一見楊微微,主動伸出手來握住了楊微微的手,那手滑溜溜地,握起來的感覺還確實很不錯了。馬英傑忍不住多握了一下,直到楊微微
抽出手,他才驚了一下,臉不由得漲得通紅。
楊微微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樣,給馬英傑倒了一杯茶水,說了一聲:「馬縣長辛苦了,請坐吧。」
馬英傑便有些尷尬地坐了下來,端起茶水喝水,卻沒想到是剛剛燒開的開水,燙得馬英傑的眼前直冒金花,他不由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真不
是個東西,見了漂亮女人,就犯賤。」
楊微微倒完茶水后,借故開會,出了胡總的辦公室,把馬英傑一個人丟在辦公室里等胡總。
馬英傑有些無聊,便走到大廳去看了看,司徒蘭叮囑他,看看胡總的員工素質,就知道這個公司的實力。
馬英傑在大廳繞了一個圈,見所有人都在各自的工作格子間里忙忙碌碌,他們的神情緊崩著,高度緊張而且很嚴肅一般。這樣的工作氛圍,是
秦縣,甚至是在吳都政府大樓是找不到的。
###第85章心動的女人
在政府部門,如果你不想著當官的話,日子是真好混。一杯茶,一張報紙就能打發一天的時間,要多輕鬆就有多輕鬆。當然了,這種輕鬆混日
子的人,要麼是女人,要麼是已經過氣了或者已經沒有指望再上升的人。
馬英傑就算是在政府工作的時候,也是很忙的,不僅僅他是羅天運的秘書,更多的是他願意忙碌著,願意把日子過得充實,過得無怨無悔。
馬英傑正看著,胡總來了,老遠就熱情地叫著:「馬兄弟來了,快請坐,快請坐。」
馬英傑趕緊走了過去,握了握胡總的手說:「公司管理有方啊,胡總管理有方啊。」
胡總便哈哈大笑起來了,笑過之後說:「哪裡,哪裡。承蒙馬兄弟誇獎了。」
馬英傑坐在沙發上后,胡總也坐到了他的對面,馬英傑便說:「胡總,您也很忙,關於投資的事情,我想聽聽胡總的建議。」
「馬兄弟信不過我?」胡總望著馬英傑笑著問了一句。
「哪裡,哪裡。」馬英傑也學著胡總的話打了一個哈哈,無論胡總去不去秦縣投資,如司徒蘭所言,總是要來公司里見一見的嘛。
「胡總的公司做得這麼牛旺,兄弟真想辭職來跟著胡總討口飯吃呢。」馬英傑笑著說。
「真的?假的?」胡總笑著問。
「胡總肯要我,我當然就願意來啦。」馬英傑正這麼和胡總有一句沒一句扯閑話時,楊微微又進來了,她一走進來了,馬英傑就感覺整個房間又
亮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楊微微身上投放,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啦。好在,司徒蘭沒有來,要是一起來的話,司徒蘭的醋酸味一打翻
,准他沒好果子吃。
胡總其實看到了馬英傑的神情,上次在私人會所吃飯時,胡總就發現馬英傑的目光老喜歡往楊微微身上沾,現在這小子又這個樣子。看來男人
都是差不多的動物,見了漂亮女人,骨頭都發醺,連路都不會走了。
「胡總,」楊微微對著胡總很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別看胡總在外沾花惹草的,可在公司的女員工面前,他正經得很,從來不打員工的主意。他
遵從一條:兔子還不吃鍋邊草呢,何況是人。一旦開了和女員工的開河,就很容易犯錯。因為女員工年年都在招,年年都有漂亮的、水靈的、
新鮮的進來,你總不能年年換人,年年搞大員工的肚子吧?這是很不例如公司的發展和管理的。他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男老闆喜歡搞女員工,
難道外面的女孩就比家裡的女孩丑一些嗎?再說了,外面的女孩玩得多放鬆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要玩什麼就可以玩什麼。真要玩了公司的
員工,開個會,走個路啥的都不自在。當然了,他也會利用自己的漂亮女員工下別人的套,也會利用美人計談成合同等等。那是送給別人,不
是他自己享受。
「這是您要的資料,我已經整理好了。」楊微微說著把一份資料遞了胡總,胡總看了幾眼資料,便對楊微微說:「你去把小寶喊來。」
楊微微便走出了胡總的辦公室,馬英傑也收回了眼光,望著胡總問:「是楊微微和小寶一塊去秦縣嗎?」
「如果馬兄弟願意要楊微微一起去的話,我就派他們一塊過去,先把合同敲定,下一步建廠子的事情,司徒妹子說得不錯,是男人的事情,該派
男人去幹了。馬兄弟失望了吧?」胡總「呵呵」地笑了起來,笑得馬英傑一陣陣發麻,趕緊說:「胡總派誰去,我都歡迎的。」
蘇小寶和楊微微再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馬英傑的目光盡量不再往楊微微身上掃,一本正經地坐著,目不斜視一般。馬英傑越這樣,胡總在心裡
越是笑了起來,看來這男人都過不了女人這一關。
胡總對著蘇小寶和楊威威說:「你們和馬縣長一起,去秦縣先把合同簽了。」
兩個人趕緊點著頭,馬英傑只是來公司摸摸情況,沒想和他們一起去秦縣,以為他們會晚兩天再去秦縣,而他急著趕回吳都去。現在,胡總把
話說到這個份上,馬英傑只好說:「歡迎兩位去秦縣作客,如果沒有別的事,今天就飛秦縣好嗎?」
胡總馬上說:「馬兄弟果然爽快。」說著讓蘇小寶和楊微微去收拾一下,跟著馬英傑飛江南去。
馬英傑在樓下等蘇小寶和楊微微,楊微微一見馬英傑開著法拉利的車,眼睛頓時綠了起來,熱情而又動人地望著馬英傑說:「哇,太漂亮了,這
名車到底不一樣,沒想到啊,沒想到哇。」
馬英傑笑了笑,很想解釋這是司徒蘭的車,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等他們上車后,馬英傑也沒說一句話,開著車去了司徒蘭玩的會所。車子到
了會所門口后,馬英傑讓蘇小寶和楊微微在下面坐著,他上去和司徒蘭講一下,把車鑰匙交給她就行。不過到這個時候,馬英傑也沒有向楊微
微說一聲,這車子是司徒蘭的,他也不明白,他為什麼就不肯說這話呢?真是見了漂亮女人,就邁不動腳步嗎?要是被司徒蘭知道,楊微微去
秦縣的話,說不定又是一場風暴呢。他很想讓楊微微和蘇小寶在路口下車,可他說不出來,那樣做的話,他太沒面子了。
馬英傑越怕司徒蘭知道,司徒蘭偏偏越快就知道了。他把車鑰匙送給司徒蘭時,她卻改變了主意,要和馬英傑一起江南去,呆在馬英傑的身邊
,總比一個人降在北京強吧。馬英傑一聽就急了,他趕緊說:「蘭姐,你還是在北京好好休息幾天,休息好了,再回吳都也不遲的。再說了,我
這幾天很忙,胡總派的人要去秦縣,我也沒時間陪你的。」
「這麼快就定下來了嗎?」司徒蘭望著馬英傑問。
「是的。他們公司派的人就在樓下呢。你這次還是不要去吧。」馬英傑極力阻止司徒蘭,卻獨獨不敢告訴司徒蘭,他們公司派談去的人里有楊微
微。
司徒蘭也猶豫不決,她要是回吳都去的話,天天面對著木頭人似的羅天運也沒意思,要是呆在北京的話,她又覺得離馬英傑遠了,兩者對她來
說都是最好的結果。
馬英傑趁司徒蘭猶豫的時候,趕緊把車鑰匙塞給她,沒等司徒蘭說話的時候,他的人已經轉身往樓下走去。司徒蘭不好再喊馬英傑,就走到了
窗戶前,想目送馬英傑離去。沒想到,她往外看時,竟然發現了楊微微。
司徒蘭的心緊縮成一團,馬英傑去了一趟胡總的辦公室,硬是帶著這女孩去秦縣嗎?胡總不是答應她派兩個男人去的嗎?怎麼又有楊威威呢?
司徒蘭這麼一想,急步下來了樓,喊住馬英傑說:「我還是想回吳都去,我不放心天運哥哥。」
馬英傑真拿司徒蘭沒辦法,只好說:「那我們一起走吧。」司徒蘭打了一個電話,讓人把車開回家去,而她緊跟在馬英傑身後,生怕一眨眼馬英
傑就消失了一樣。
楊微微倒是很熱情地和司徒蘭打了一聲招呼,司徒蘭盡量平淡地和她扯了兩句,就和馬英傑並排走著,討論起吳都的事情來,不再理楊微微和
蘇小寶。
幾個人一起奔向機場,馬英傑總是不放心楊微微一樣,又擔心司徒蘭吃醋,整個路上,他變得格外地緊張,弦也崩得格外緊。好在蘇小寶一直
在和楊微微說說笑笑,倒也讓馬英傑的尷尬減輕不少。
上了飛機后,馬英傑的位置恰恰和楊微微在一起,而司徒蘭是臨時買的票,排在後面。可司徒蘭卻不動聲色地對楊微微說:「小楊,我和馬英傑
還要談起事情,和你調個位置好嗎?」
楊微微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不過,這種事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了,她喜歡的是法拉利,又不是馬英傑,她才不在乎和誰坐在一起。便很
爽快地和馬英傑調了位置。等坐下來后,馬英傑才知道楊微微一個坐到了最後面,便對蘇小寶說:「你去同楊微微邊上的人換個位置吧,等會下
飛機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等蘇小寶一坐,司徒蘭就發火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又怎麼啦?」馬英傑一臉不解地望著司徒蘭問。
「她怎麼在一起?」司徒蘭繼續發問。
「這是工作,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馬英傑也生氣了,從司徒蘭跟著要回吳都到換位置,馬英傑就忍著沒做聲,司徒蘭這麼做,明眼人一看
就知道他和她是什麼關係。如果他和司徒蘭的關係被老闆發覺了,馬英傑都不敢去想後果。
「蘭姐,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影響我的工作好不好?而且你和我關係,是見光就死的那種,如果你想保留時間長一點,讓我們兩個更快樂一點的
話,就不要這麼小題大作好不好?而且我現在根基不穩,要是被人知道我是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誰還敢用我?我還能有威信嗎?」馬英傑很小聲
音地和司徒蘭爭辯著,可他的心驟然間堵成了一個大板塊,這女人,上到司徒蘭,下到梅潔,他怎麼一個都看不懂。她們到底要幹什麼?男人
為了一介權利而想著心思鬥法,女人為了得到一個男人,想著法斗心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