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菊花開瓶蓋?
聽到去開門的情人喊聲慌張,並且戛然而止,還在屋裡等著陳玲回來玩『后入式』新花活趙軍立即意識到不對勁,急忙穿上褲子,從床墊下面摸出一把開刃的砍刀,一腳踢開門沖了出去。
衝進大廳,趙軍第一眼就看到了家裡多了一名陌生的男子,一臉的剛毅冰冷,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濃濃的危險氣息,而在那男子的腳下,自己的情人陳玲已經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你是誰?」趙軍說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不受控制地發抖。
張楓逸沒有說話,他打量了眼平頭乾瘦,明顯縱慾過度的趙軍,一雙鐵拳攥得咔咔直響,身上的殺氣陡然間如火山噴涌般『騰』地散出。
「哥們兒得罪過兄弟?」趙軍不由地打了個哆嗦,滿眼憤怒警惕地盯著張楓逸,手裡的砍刀攥得死死的,以防不測。
「呵!」憤怒地咆哮了一聲,張楓逸猛地躥了出去,身捷如豹,右手快如閃電直鎖越軍的喉嚨。
「啊……」趙軍何時見過如此兇悍猛人,嚇得驚叫一聲,倉促之下急忙揮刀,試圖阻止張楓逸撲來。
趙軍的反應很快,但在張楓逸眼裡卻如同蝸牛爬行。
在刀剛剛抬起的時候,一隻如同剛筋般剛硬有力的大手已然掐住了趙軍的脖子,一股強烈的窒息夾雜著劇痛瞬間淹沒了趙軍的理智。
張楓逸狠想直接擰斷趙軍的脖子,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鬧出人命。
胸中怒火熊熊燃燒,張楓逸掐著趙軍的脖子狠狠地往牆上用力一貫。
砰!
趙軍一頭撞在了牆上,頓時血流滿面,右手肘也受了傷,提不起絲毫力道,砍刀直接脫手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張楓逸一步跨到趙軍面前,一隻手揪住他的衣領,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腰帶,彎腰間雙臂用力一抬將趙軍舉了起來,隨即狠狠地摔了出去。
「啊……」反應過來的趙軍忍不住慘叫一聲。
「砰!嘩啦……」
趙軍狠狠地摔在大廳的茶几上,水杯,啤酒瓶,鍋碗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茶几上,趙軍摔得喘不上氣,腦袋七葷八素暈得不行,由於腰帶在空中時就斷成了兩截,寬鬆肥大的牛仔褲因慣性甩脫了許多,沒有內褲包裹的白屁股立即露了出來,貼在冰冷的茶几上,又疼又麻又涼,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
「大,大哥,別打了,別打了,到底怎麼回事啊,兄弟得罪您了?」翻滾在地的趙軍,一手捂著後背一手抓著褲頭,哭喊求饒起來。
「得罪?李剛辦的事,應該是你指使的吧!」張楓逸冷哼一聲,邁步間走到趙軍身邊,一腳將他踢到沙發上,同時順勢踩住趙軍的身上。
「別打了,大哥,兄弟哪得罪您了給兄弟提個醒?」趙軍上半身被踩在沙發上,雙腿跪在地上,嘴裡不斷地討饒。
「你不是喜歡玩后入式么?今天老子讓你玩的刺激還痛快。」張楓逸說著,從茶几右側拿起一瓶還未開封的瓶酒,右手托住瓶底讓瓶口對準趙軍的厥起的屁股,猛地刺了下去。
「啊……」趙軍爆發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帶著蓋子的啤酒瓶口直接捅了進去,硬生生沒至瓶頸才停下來。
趙軍疼得連聲音都變了調,被撐裂的菊花更是鮮血直冒。
張楓逸一把掐住趙軍的脖子,慘叫聲立即戛然而止,悶在喉嚨里形成了一陣怪異至極的嗚聲。
「本來應該讓你試試菊花開瓶蓋的花活,不過今天老子沒那心情,晚上八點前帶著錢,拿著東西去看我爸,晚一分,老子讓你嗓子啟瓶蓋,聽清楚了嗎?」張楓逸冷冷地說道。
趙軍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管張楓逸說的是什麼,拚命地點頭。
張楓逸伸手抓住瓶身,用力一拗,『啵』的一聲將啤酒瓶子拔了出來,狠狠地扔到地上,摔成一堆碎玻璃。
趙軍嗷的嚎叫了聲,雙眼翻白,疼得暈死過去。
張楓逸面無表情地將趙軍丟在沙發上,扭頭看了眼地上的陳玲,卻見那狐媚子正蜷在地板上雙手捂著耳朵瑟瑟發抖,想來肯定是趙軍的慘叫聲,嚇醒了陳玲。
「醒了就別趴那裝死,把剛才我說的話,讓得轉給趙軍。」張楓逸說完,轉身出了門。
陳玲嚇得要死,躺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直到她確認張楓逸走遠了,這才急忙爬起來,見趙軍斜躺在沙發上,下身血流不止,一下子把她嚇傻了。
尖叫聲剎那間響徹整棟大樓,經久不息。
半天後,趙軍疼醒過來,見情婦跪在一旁不斷地哭,他強忍著疼痛,有力無氣地吼道:「哭什麼喪?老子還沒死,md,給我舅和猛子打電話叫人……」
***
出了五星花園,張楓逸直奔陳青雲的住處,結果撲了空,打聽后才知道陳青雲出去應酬了。
無奈下,張楓逸馬不停蹄地趕回了醫院,經過一番打聽才知道父親術后觀察無恙,送進了病房。
站在病房門外,看著病床上的父親,胳膊和腿都打著夾板,身上下著尿管和導術后體內淤血的導管,頭上纏著繃帶,臉色蒼白憔悴,由於麻醉勁兒未退,父親躺在床上閉著眼一動不動。
這些年來,自己不在身邊,父親撐起偌大的家庭,又抵擋著王志平的報復和打擊,老態盡顯,額頭憑添了許多深深的皺紋,頭髮也變得花白,曾經威武的身軀,如今變得瘦骨嶙峋,再也沒光年的風采……
越看父親如今的模樣,張楓逸越是鼻子發酸,心痛自責還有一絲憤怒,對陳青雲,對趙軍,對李剛……
過了一會兒,張楓逸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趙娟扭頭見兒子回來了,她急忙起身,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打量著張楓逸,「小逸,你回來了……」
張楓逸點了點頭,「媽,我爸情況怎麼樣?」
扭頭看了眼床上的丈夫,趙娟鼻子不由地一酸,眼裡泛起了絲紅潤,「醫生說沒什麼事了,靜養些日子就能好。小逸啊,你爸這事,回頭我去找陳廠長說說,你就別摻和了,他們要硬來,我一個老太婆,他也拿我也怎麼樣不了。」
張楓逸哪裡聽不出母親話里的意思,他長出一口氣,道:「媽,這樣你就別管了,一切有我。我爸遭這麼大罪過,不能白遭,媽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對了,倩倩呢?」
「唉,別莽撞,媽老了,經不起你們爺倆兒再折騰。」趙娟知道勸不了兒子,叮囑了句,轉而說道:「倩倩回家雲燉雞湯了,我可跟你說,媽看得出來,這孩子對你有心,不管怎麼樣,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倩倩,你一走七年,平時都是倩倩過來幫忙。」
張楓逸還沒有考慮成家的事,只好含糊應了聲道:「我知道。」
趙娟滿意地點了點頭,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麼,說道:「小逸啊,我聽護士們說,你爸這次手術順利,多虧了韓醫生,人家又忙裡忙外的惦記照顧,有時間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好像下午韓醫生有空,要不你這會去看看韓醫生有沒有空?」
韓醫生?那個冷美人韓雪?
「哦,媽你看著爸,我這就去看看。」張楓逸說完,看了眼睡得安詳的張衛國,轉身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