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決心
鞭炮噼叭噼叭的響個不停,一地的鞭炮皮碎末讓安平家的小院門前顯得更具節r的氣氛,雖然新年過去了好些天,但是節r的氣息還是能夠從空氣中的炮竹味道嗅出一二來,而今天是yn歷二月初二,民俗中的龍抬頭,更是北江省hun節的最後一天,在這一天,老放鞭炮,舞長龍,剪頭髮,烀豬頭,也只有過了二月二,北江的hun節才算告一段落。
外的鞭炮聲此起彼伏,而在安平的卧室里,安平正將身下的兄弟使的虎虎生風,不斷的在李紅佳的桃園洞中來回的抽動,一汩汩的泉水隨著身體的起起落落,悄生息的滑下,不但打濕了床單,更讓房間里充斥了一股異樣的味道。
滿屋hunse,令人血脈賁張,極具的曖昧,李紅佳雙眼媚態橫生,俯在寬大鬆軟的床上,嘴裡嬌吟聲陣陣揚揚,被動的迎接著安平的衝刺,一頭大波浪的秀髮,風情萬種的散在香肩處,兩團白嫩的豐碩被緊緊的壓在床沿上,整個都被壓得變形,不時地需要蠕動著身子來調整兩個豐碩的位置,而這一扭一動之間,帶動了光潔的背脊和雪白挺翹的圓臀,強烈刺激著安平感觀神經,使得安平更加猛烈地衝刺和撞擊,好似要把全身的力氣隨著身體的方向,一古惱的全都發泄出去一樣。
「啊,安平,平,快……」突然間,李紅佳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緊緊的崩直,一直被動承受的小蠻腰猛烈地扭動起來,雪白圓潤的翹臀更是妖嬈的挺動著,主動迎合起安平的攻擊來,配合的十分默契,隨即,一陣激昂的尖叫聲過後,李紅佳有如一灘爛泥般的不受控制爬在了床上,媚眼翻轉間,嫵媚的臉龐呈現出一片的桃紅。
而安平則繼續加大馬力,奮勇衝刺,房間里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格外的響亮,也幸好安平的家是高檔別墅小區,牆體厚重,非常的隔音,要不然,強烈的衝擊聲和高昂的尖叫聲攪在一起,樓下一定會聽得一清二楚,若是引來不明所以的岳母上樓來一看究竟,安平和李紅佳這小倆口,怕是要羞的找個地縫鑽進去才行。
好一陣,一番緋惻纏綿才告一段落,安平舒服的靠在床頭上,閉目養神,而恢復了體力的李紅佳則是一臉嬌媚的坐在床邊清理著戰場,滿含hun意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安平身下仍有昂揚戰意的小兄弟,臉上就會閃過一抹的羞意「這個壞東西,可是要了人的命……」
本來說好是要一起商量事情的,結果倒好,回到卧室事情還沒商量呢,居然先交上了火,還是自己先壓抑不住的主動獻身,衣服扔的滿哪都是,李紅佳想一想都覺得自己有些害羞,好象自己是空曠r久的深閨怨婦一般。
「蓋上點毯子,別著了涼,要不就不回來,一回來就急的跟個猴似的沒完沒了,這要讓媽聽到了,多難為情……」一想起剛剛經歷的瘋狂,李紅佳的臉就布滿了紅暈,強忍著心中的羞意,將一條毯子鋪在了安平的身上。
看著李紅佳臉se緋紅,一頻一笑中帶著嫵媚的風情,安平只覺的一股暖流飛速的向身下彙集,剛剛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居然又隱隱有蠢蠢yu動的跡象,心中不由地就是一動,飛快的滾到李紅佳的身旁,將這風情萬種的尤物摟往懷中,嘿嘿一笑道:「嘿嘿,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跟個小樹袋熊似的攀在我的身上,我這不也是配合你嗎,難道是我表現不好,他nn的,咱豁出去了,為了讓老婆滿意,哪怕是鞠躬盡瘁,jng盡人亡,我也認了……」[
「啊,討厭了,快把手拿開,別鬧了,骨頭都要散架了,啊,你還沒完了……」本來是想掩飾心中的羞澀和尷尬,卻沒想到刺激的安平更加變本加利起來,這讓李紅佳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後悔感覺。
不過,這個時候李紅佳可顧不上後悔了,安平火熱大手鑽進了睡裙中上下遊走,每過一處就有如過電一般,帶進一片的酥麻感,so癢難耐的感覺讓李紅佳剛剛褪去的情yu迅速高漲了起來,不過三五下間,又是媚眼如絲的氣喘噓噓,隱隱有一股熱流自雙腿間悄然淌下,直羞的李紅佳的臉頰有如染了紅布一般。
「快,停下,不要鬧……」保持著心頭僅剩的一點清明,一隻手死死按住安平探到身下的手,不讓它繼續做怪,一隻手支撐起安平的胸膛,吃喘噓噓的道:「不是有事嗎,先說正事好不好……」
「嗯,有事……」一聽正事,安平的手猛的一動,**高漲的腦袋恢復了幾分的清明,收回了探到李紅佳裙下做怪的大手,猛的一用力,攬住李紅佳的纖細腰枝,將她打橫的抱在了懷裡,輕輕地一吻,然後輕聲的說道:「有個事跟你商量一下,我想把家搬到什寬去,工作上出了點變化,掛職可能會限期的延續下去,我不忍心把你一個人扔在清江……」
是否接任什寬的縣長,安平一度猶豫不定,只是昨天在伯伯秦初越打來的電話后,讓安平終於下定了決心,留在什寬幹下去,昨天晚上,安平和伯伯秦初越談了很多,安平將自己就國企改制抓大放小的思路詳細的向伯伯做了介紹,還把與宋聖良一起撰寫的材料給伯伯傳真了一份,雖然安平受視野的限制,達不到伯伯所期望的高度,但安平的思路和見解還是受到了伯伯的高度評價。
在安平談完國企改制之後,秦初越也向安平介紹了一下近期國家高層的局勢和秦家的現狀,以及秦家所在派系在未來將要努力的方向,雖然只是簡要的介紹了一個大概,但這個介紹疑是在給安平提供了一個開闊的視野,更給安平打開了一扇神秘的,通往權力巔峰,一窺究竟的大門。
更讓安平感動不已,並下定決心的是秦初越對安平的期待,用秦初越的語重心長的話說:「你和朝陽兄弟倆個都是秦家的孩子,對爺爺,對伯伯和伯母來說,就跟手心和手背一樣,掐一下都疼在心裡,作為直系的血親,血濃於水的兄弟,應該彼此謙讓,互相扶持,但謙讓不是退縮,更不是逃避,合理的競爭是一個家族保持昂揚鬥志,持續向上的不竭動力,伯伯期待著你們磨勵而出,都能成為有擔當的好男兒……」
安平用退縮和逃避維繫著秦家的平靜,卻不知道他在hun節時所表現出來的退縮和逃避形中帶給了秦家人一種難以表達的疏遠和隔閡,這讓飽含愧疚的伯伯和伯母神傷不已,也讓屍山血海中殺伐而出的爺爺再難自持,痛定思痛之後,秦初越覺的必須得把安平的心結打開,若是不能一碗水端平,連安平這個秦家的謫系子弟都不能有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那秦家也沒有必要再存在下去了。
若說袁宜存的勸說是發人深醒,那麼伯伯的話就是語重心長的讓安平正視自己的位置,出發點雖然不一樣,但殊途同歸,兩個人的大體方向一致,而當兩個人大同小異的勸說凝結到了一起,安平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小家子氣,既然走上了仕途,沾染上了政治,就再沒有回頭的機會。
政治講究的妥協,而妥協是爭鬥之後的最終產物,不爭不鬥就直言妥協,那就不能稱之為妥協,而應該稱為投降了,因此,仕途的發展需要去爭,需要去搶,不但要與外人爭,就是與自己人也同樣要爭,一味的遷就誰,最終只能是誤人誤已。
明白了爺爺和伯伯的良苦用心,安平終於下定了決心,既然不能退縮和逃避,那就勇敢的去面對,果斷地融入進去,打開了封閉起來的心懷,徹底融入到秦家,融入到什寬,然後按照袁宜存的提點,走一路,把根據地建設一路,等到一個點一個點的連成片,所謂的基礎也就搭建起來了。
既然做出了留在什寬的決定,幾年之內怕是回不了清江了,再把李紅佳一個人扔在清江,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家庭的穩定是政治上不可或缺的一個砝碼,就是李紅佳對自己言聽計從,百般包容,自己身邊常年沒有家屬,也容易給人帶去誤解,甚至是流言蜚語。
因此,安平此次回來,就是要和紅佳商量一下,把家搬到什寬去,只是,故土難離,因為自己的工作,讓紅佳母女離開家鄉,投身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環境去,紅佳還好說一些,岳母能同意嗎,過去了又能適應嗎,安平的心裡充滿了忐忑。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跑,我是你老婆,當然是你去哪,我就跟到哪了,就是我媽……」果然,跟安平猜測的差不多,李紅佳對安平的要求沒什麼意見,甚至為什麼搬家都不多問一句,可一想到在郊縣生活了一輩子的老媽,臉上多了幾分的猶豫,幽幽的說道:「我怕媽捨不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