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我的眼淚充滿憂傷
妮妮醒來,醫生告訴韓冬這個女孩兒的身體太虛弱了,調養兩天就好,並給她拿了補血安神的葯。
路上妮妮摔開韓冬的胳膊,快步向前走去。韓冬加快步子追了上去。
妮妮再次摔開他。「你的身體太虛弱了,回家好好休息兩天,有事兒以後再說吧,不要太生氣,你懂嗎?」韓冬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每字都那麼溫柔,觸動她的心房。她再也支撐不住,撲在韓冬身上一邊哭一邊說:「你不要離開我,都是我的錯,是我輕易相信了那個男人,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韓冬不忍看她哭泣,於是安慰她說:「我不怪你,我不介意你是否乾淨。只要你愛我就足夠了。」韓冬說完面向天空,愁眉苦臉。
在他心裡是五味陳雜,他怎麼可能不注重女孩子的初夜呢?對於傳統的他來說,自己的女孩兒一定在自己之前沒發生過性關係。一旦,他的底線被打破,無論多麼深愛的女人,他都會放棄。他以前這麼認為。
而如今,這種事兒就發生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自己該怎樣處理好這種事兒,他滿臉愁容。他很難接受妮妮不是處女這個現實,雖然現在女孩兒發生性關係的趨勢在往下年齡,可他畢竟看重女人的身體,身體給誰就代表著她的情感給誰,它怎麼能忍受這種事兒發生呢?更何況妮妮在他生命里獨一無二,任何人呢都代替不了?這更麻煩了,換女人是不可能了,妮妮又非處子之身,他好生為難。
他認為先讓妮妮回家休息為上策。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他實在無良策相對。
送完妮妮回家,他一個人獨自回到卧室中,開了一瓶威士忌,獨自一人喝著。直到天黑,他還是保留著那種姿勢,他低著頭,眼睛像死人的一般,盯著地板,什麼也沒想。
就在此時白子惠打來了電話,她說邀韓冬去酒吧喝酒。韓冬醉意闌珊躺在沙發椅上說:「我現在沒空。要不改天吧。我請你。」
電話那頭咦!了一聲說:「你這大男人還不給女人面子了,是不是混鬥了,就耍大牌羅。」
韓冬聽到她這樣說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他最不喜歡女人說他小氣,耍脾氣之類的話了。他只好說:「我現在走不動了,你要來就來我家吧。」
白子惠說道:「哎喲,還要人家親自登門拜訪了,好吧,誰讓你是大才人呢?」
十幾分鐘后,白子惠敲響了韓冬家的大門,很久沒人開門,白子惠嘀咕著韓冬怎麼是這樣的人嘛!讓人家來,也不給人家開門,真實的。又等了一會兒韓冬仍然沒來,她背靠在大門上,只感覺大門向後移動。
「哎呦。」她叫了一聲。「原來門沒鎖嘛。他推開門,徑直向客廳里走來,韓冬家並不大,因此她很快在一個沙發後面找到了韓冬。
「這麼大的酒味兒。原來你都喝過了,你這傢伙,給我留點沒。哎喲,這麼烈的酒。」她聞了聞酒瓶口,接著搖晃了兩下,估摸只剩下一半。
「座啊。你躺著幹嘛。」韓冬眯著眼睛對白子惠說。
「看來你已經喝的不少了。我才不要喝這種酒呢,你有紅酒嗎?」她探頭向其他房間看了看。
「冰箱里,自己拿。」韓冬說著滾了下來。白子惠忙把他從地上拖起來,放回沙發里。她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紅酒,兩隻杯子。翹著二郎腿,倒了一杯酒,紅唇按在被子上,灌了一口酒。
韓冬怒斥道:「別跟我提妮妮,我討厭她。」說著他喉嚨里發出咕咕的聲音,像睡著了一樣。當白子惠問為什麼的時候,他猛然驚醒說:「她太髒了。不幹凈,是個……是個壞女人。」他本想說妮妮是個放蕩的女人,那點兒微末的意識讓他轉變了思想。
白子惠聽韓冬污衊妮妮,她瞪著眼睛看著沙發椅的後面,她猛地掀了酒瓶,灌肚裡一大口酒,走到沙發椅后,把酒向韓冬身上噴去。
「臭男人,不知好歹的傢伙,你知道妮妮為你做過什麼嗎?你知道她為你付出多少嗎?你不聲不響死了三年,這三年裡她為你付出多少?你都不知道吧。可我們都看在眼裡,當我們對你都失去希望時,妮妮卻沒有放棄你,每個夜晚她都在祈禱,祈禱你能夠平安歸來。每個夜晚啊,一天都沒間斷。」白子惠咕嘟咕嘟又喝了一口酒,準備再次噴他時,韓冬卻一咕嚕爬起來,忙拿上手機給妮妮打電話。他沒想到妮妮為自己付出這麼多,這些哪個女人能做到,他逞強著定了定精神。搖搖晃晃爬起來。
「我錯了。」他說,「都是我的錯,我要向她道歉。快帶我去,我要當面對她說,我要跪著祈求她的原諒。」
白子惠伸出一隻手扶著他,看樣子他是出不了大門了。她說:「你們之間發什麼了什麼?如果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兒,一定得道歉。不過我有話要跟你說。」
果然韓冬走了兩步,趴在了客廳的門上,他堅持要去,要跟妮妮親口說對不起。如果真愛一個女人何必在乎她的經歷,只要愛就夠了。他蹣跚著又走了兩步。
他看到妮妮就站在眼前,搖搖晃晃。「妮妮。」他叫道,一下睡到在地。
白子惠聽到他喊妮妮,立即從屋裡走出來,他果然看到妮妮就在眼前,艱難的從地上撈起韓冬。她處聽到妮妮時,以為韓冬又在說胡話,她還是不免要出來看看韓冬的狀況。
白子惠說道:「你怎麼來啦?」她一邊說一邊幫妮妮把韓冬從地上扶起來,兩個女人幾乎是把韓冬拖到屋裡去的。
「我不放心他。才過來看看,怎麼樣,你跟他說了嗎?」妮妮坐在沙發上說。
此時的妮妮經過三年的歲月洗禮,已經從柔弱的女人蛻變到一個女強人了,行為舉止里透漏出成熟的女人的氣息。歲月讓她明白自己要堅強起來,女人的柔弱是幫不了自己任何事兒,在大學畢業之前,她都是以富家小姐自居,然而韓冬消失的三年,她完全摒棄了身上那股弱不禁風的模樣。
白子惠說:「還沒有,我來到時他就已經喝成這樣了。」原來在韓冬與妮妮分別之時,妮妮給白子惠打了電話,已經把讓她整容成自己的模樣代替自己嫁給南子的計劃告訴了她。白子惠欣然答應了,這是一個嫁入豪門的絕佳時機,她怎麼能輕易的放過這個時機呢?她立即來找韓冬,把她已經答應妮妮的事兒告訴他。沒想到他為妮妮是不是處女的事兒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