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偷吻

「噢」守鶴獃獃的噢了一聲，然後就再也不知道說什麼，低下頭，倒酒，喝下去，在倒酒，再喝下去，繼續倒酒，繼續喝下去……重複而機械。

天空寺也不說話，陪著她一起喝著這沉悶的酒。風吹過，長發和衣衫發出啪啪的聲音。胸口涼颼颼的，很舒坦。守鶴低著頭和悶酒，天空寺抬著頭，看著天空，看著大海，喝著意境，這是天空寺第一次在人前喝酒，雖然這個人字用的有些勉強。

當天空寺的實力逐漸強大的時候，便沒有當初那種誠惶誠恐的心情，整個人也放鬆下來。大多數時間裡，本體不再和影分身一起修鍊刷熟練冥想攢查克拉。而是喜歡陪著紀子聊聊天，陪著鹿玖抓抓鳥，躺在清凈的地方看著日出日落。

成為忍者是憧憬，當這份憧憬實現了之後，應該做的就是享受生活。生活中最重要的既不是玩樂，也不是權利，更不是金錢，而是親人。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為人子女的苦楚；失去了再想回頭，這是為人夫的失落。雖然實力增強的快感是無可抵擋的，但是更多的時候，天空寺選擇平靜的過日子，背著紀子喝點小酒的小安逸。

因為這種簡單而安逸的想法，所以天空寺雖然實力很強，但是依舊不為人所知，哪怕最熟悉的奈良家和三代目也只知道這是一個強而且非常強的男孩，但限於年齡，對於天空寺的實力猜測，也不過是只鱗片爪。

「呼。」天空寺又喝掉了一酒盞，清酒的度數很低，喝起來很舒服，雖然頭腦暈暈的，但是絲毫不會影響到戰鬥力。而守鶴雖說不是一個好酒友，但是這種與人對飲的感覺，天空寺感覺很好。以前都是偷偷的自己喝，感覺很有意境，但是也有冷清。

「朋友么」守鶴忽然冒出一句，「小子，你是當真的么」

「是啊，雖然你這個傢伙脾氣很壞，還愛吃人和破壞，但是被封印著，也幹不了什麼糟糕的事情，說說話，聊聊天，不挺好的么？」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出來了，就做不了朋友了。」守鶴對於天空寺的說法很不感冒。

「你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對於我們人類了來說有多糟糕吧。雖說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於殺人和破壞的尾獸來說，也是不能接受的。假如你自由了，也許我會親手再把你封印回來。」天空寺說的很坦然，也許說著朋友應該是相互理解的，勸他不要殺人之類的話，更符合朋友這個定義，天空寺卻不想這麼說。

尾獸和人力是對立的，不管它們是不是智慧生命，但是他們的行為是整個人類社會的敵人。只有封印起來，才能和平相對。或者他們更改了自己的本性。

「你這個傢伙。」守鶴聽了天空寺的話，沒有發怒。只是嘆了口氣，和玉兒不一樣啊。守鶴的記憶里，那個小男孩的影子模模糊糊的泛上了心頭。

「我可以當你的朋友么」

「你不要再去偷雞了，餓了我會幫你一起找的。」

「看到陰陽師要躲起來啊，他們會殺了你的。」

「想嘗嘗么，這是酒，很好喝的。」

「以後少喝酒啊，酒很貴的，總偷酒，他們會發現的。」

……

男孩是善良和溫柔的，只是希望和還弱小的狸貓做朋友，但眼前的少年，自信而且自立，他的行為率性和坦直，兩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他們都說出了一樣的話，讓我們做朋友，好么？

天空寺奇怪的看著守鶴，化作人形，脫去了砂子包裹的守鶴，看起來也好像具有了人性，沒有獸的那種癲狂，也找不到想要破壞的那種瘋狂。就像此刻，那對小眼睛，就透出了很奇妙的神色，是思索么。

「做朋友么？」守鶴低聲說。

「是啊，做朋友啊。」天空寺爽朗的接著說。

「做朋友么，做朋友么。」守鶴完全沒理由理會天空寺的想法，就這麼不停的低聲重複著，然後就倒下去了。

天空寺好奇的看著守鶴，通紅的臉孔，灼熱的鼻息，難不成，守鶴，它，喝醉了。這麼想也是說得通的，畢竟喝酒的是守鶴，喝酒的身體卻是羯的，看羯的樣子，是從來沒喝過酒的，這酒的後勁這麼大，後勁發作了，因為神經的麻醉，守鶴又困到身體里去了吧。

看著少女白皙的臉龐，因為醉酒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天空寺忽然想親一下。就一下，一下就好。天空寺滿是興奮的想到，美麗的少女，沒有反抗，無人……多麼好的條件啊，不親一下是不行的。天空寺如此說服自己。

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因為之前的戰鬥無關人員都嚇得躲起來了，海邊還有幾艘船，但是同樣停得遠遠的，生怕受到波及，人也都藏起來。放下酒盞和酒壺，天空寺小心的走近羯，以天空寺的實力，哪怕正常的走過去，也不會有任何的聲響，但此刻的天空寺就是感覺自己的腳步聲好大。

終於走到了，抱起羯輕柔的身體，看著含苞待放的身體以及剛剛萌起的小丘，天空寺之前的想法不僅動搖了，親一下就好么，反正她也不知道，摸……摸……怎麼樣呢~遠處砰的一聲，天空寺嚇得一激靈。原來是風把遠處的一個石頭弄到了海里。

繼續低頭，看著少女白皙臉孔紅潤的唇。天空寺慢慢的俯下了身體，輕輕的碰了一下，就好像有一股電流通過身體，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無限的加大了快感。

看著依舊神志不醒的羯，天空寺嘆了口。君子不欺暗室，自己果然是小人的脾氣。天空寺垂頭嗓子的得出了這個結論。

天空寺放出了早就收進戒指的YIN水妖，就像個大水球一樣落在地上，還彈了彈。乳白色的水球，看起來超可愛。天空寺一腳就把這個可愛的大水球踢到海里去了，砰的一聲，落到了水裡，然後慢慢的浮起來。

「百式：自由。」浮起來的水球變成了一個水床，有些像筏子，又有些像床墊，平平的飄在海面上。天空寺抱著羯走到了百式所構成的水筏子上。百式是未完成的式，是水的造型忍術，構造形態容易，難得是具有性質。

也就是意義。

把羯放到了一邊，天空寺提著酒壺走到了另一邊。這丫頭現在是迷迷糊糊的人事不知，但是一會突然醒過來，備不住就給自己一下。這種心思單純的傢伙，弄不好昏迷了念念不完的還是殺了自己，完成任務。

「大海浪術。」一個海浪驀地湧起，托起了水筏子飛快的向著前方衝去，這個浪也不沉下去。就這麼托著水筏子向前。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人在浪上，風呼嘯的著吹過，夾雜著清新的水汽，天空寺喝著小酒，輕聲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