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恐怖而又神秘的禁忌,請膜拜我吧
新的隊伍,新的成員,新的職業,新的副本。
嶄新的隊伍內各個都是強悍的高手,只有我是只戰五渣。他們身穿橙色裝備,手持橙色武器,各個強化到頂級。隊友都不把我當做隊友,攜帶的寵物都要比我厲害。
隊友雖然強大,但Boss更強大,超神的隊友被Boss秒殺,但我有新手光環,Boss傷害不到我。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就好好學吧。
身為這個領域的新手,能學的無疑是素描跟水粉。之前的瓶瓶罐罐都是水粉顏料,畫室內濃厚的顏料味就是水粉顏料的味道。
為了給老師留下深刻的好印象,我提前預習了一下素描跟水粉的內容;發揮好學生的記憶力,把重要的句子背了下來,讓老師跟師兄師姐們對我刮目相看。
下午到了畫廊,老師微笑著給師兄師姐們下達了任務,讓他們素描高腳酒杯。結果師兄師姐們一起吆喝太簡單、沒意思、畫膩了。老師微笑著從房間內拿出了一箱子高腳酒杯,堆成了高腳酒杯塔,笑眯眯的帶著我走出畫室,出門時回眸一笑,弱弱的丟下一句。「畫不完甭想回家。」
我看著師兄師姐們的眼神,那是絕望的眼神,不經過十八層地獄的歷練是練不出那樣的眼神的。裝備跟實力超神的師兄師姐們被老師這般**、摧殘,老師的等級跟師兄師姐們的等級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如果師兄師姐們是超神的等級,那老師就是造物主的等級,揮揮指頭秒殺眾神。
在造物主面前我的新手光環算個屁,只是我弱到了讓她看不見我的程度。
「新來的妹子在幹什麼?」魏豪見到我獃獃的站在畫室門口處,好奇的說道。
「看她的表情可以確定她在腦補,腦補老師會對她的摧殘,我已經隱約聽到在她的腦海里老師那邪惡的笑容了。」陳琳說道。
「新來的妹子太緊張了,老師最喜歡呆萌呆萌的妹子了,先喜歡呆再喜歡萌。希望她不會犯那條禁忌。」鄭潔說道。
聽到鄭潔提到的禁忌,陳琳滿頭黑線,用畫筆在畫紙上畫圈圈,顯然她曾經觸犯過這條恐怖的禁忌。「別提傷心事,往事不堪回首。」陳琳自言自語道。
「難道我們就好過了嗎?你觸犯了那條禁忌我們比你更慘。希望新來的妹子不要觸犯禁忌呀,我可不想再來一次了。」魏豪哭訴道。
我仍然在腦補,漫畫看多了的壞處,YY太強,腦補無下限。
我想了各種版本的實力對抗。她好比女媧,而我就是泥土,任她揉捏;塑造出的將是地球上最強的物種,我將征服一切。希望是這樣吧。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不是泥土,而是沙,散沙。
「月月,快過來。」老師的聲音從隔壁畫室傳來,召喚獃獃站在門口的我。
我小碎步移動到隔壁畫室,老師坐在那拿著畫板沖著我微笑,只要我乖乖聽應該話就會沒事。老師的微笑太恐怖了,她那熱情溫和的微笑在我眼裡就是死神的宣告。
老師向我招手,示意讓我坐到她身邊。我乖乖的坐了下來,看著老師那熱情的笑容,讓我不寒而慄。
「陳思月妹子以前有沒有學過素描、水粉呀?」
「沒有。」
「那你了解素描跟水粉嗎?」
跟我想的一樣,老師一定會問我對素描、水粉的了解程度。幸好我提前做了功課,把關於素描跟水粉的知識都背下來了,一定要讓老師對我刮目相看。
我調整好情緒,準備一口氣背下之前準備好的資料,先深吸一口氣。
「這個我了解。素描,廣義上的素描,涵指一切單色的繪畫,起源於西洋造型能力的培養。狹義上的素描,專指用於學習美術技巧、探索造型規律、培養專業習慣的繪畫訓練過程。簡而言之就是單色畫。
卻又不盡然,畢竟素描涵蓋與牽連的東西太多,解決的問題也太多,素描過程是同一時間要考慮許多問題的綜合思維活動。
當今美術院校各專業都把它作為基礎課,雖然各專業的側重點不同,油畫重體積、調子,國畫重線條,版畫、設計重結構等;但素描的共性是差不多的。同時,素描作為……作為獨立的藝術種類,自有其獨特的藝術價值,當然,專門的素描藝術家並不多,大都是兼職者,如諸位大師們,他廖寥幾筆的創作草稿就已經價值不菲,你根本……根本不用分是基礎性強的速寫還是獨立的藝術品。這些即便看似寥寥幾筆的素描作品,其後面的功力也非常了得,有時隨便一條起伏彎曲的線條,體現的卻是藝術家對……對形體、結構、特徵、節奏、韻味、藝術史的深刻理解與掌握。
而水粉畫是使用水調合粉質顏料繪製而成的一種畫。其表現特點為處在不透明和半透明之間,色彩可以在畫面上產生艷麗、柔潤、明亮、渾厚等藝術效果。含粉對水色流暢的活動性會產生一定限制。水粉畫在濕的時候,顏色的飽和度很高,干后則由於粉的作用及顏色失去光澤,飽和度大幅度降低,這就是它顏色純度的局限性。學習水粉畫可以很好的認識色彩,對顏色的透明度有一個新的認識,在學習水粉畫的過程中可以學會怎樣去調色,進一步的了解色彩對水粉畫的重要性。
雖然我沒學過,但是我還是很了解的。」
我嘞個去,一口前背下這麼長的一段,差點累死我。中間還有多次結巴,差點就忘詞了。這下老師該膜拜我了吧,哈哈,被膜拜的感覺肯定很爽吧;待會師兄師姐們肯定會深深地崇拜我的,想崇拜偶像一樣的崇拜我。
想象圖:「月月好厲害,請為我簽名。」
「大師呀,請收我為徒。」
「大師,請讓我輕吻您的腳背。」
……
現實中,老師獃獃地望著我,面部的笑容僵住了,這難道就是膜拜之前的醞釀嗎?快點膜拜我吧,快點膜拜我吧,我都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