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兩女一夫
「姐姐,你見到我不用這樣驚訝吧?」來人是曹忘憂,她望著不死心中很是沉重。「你為什麼還在這,我不是叫你帶他走的嗎?!」不死看著曹忘憂眼神很是複雜。
「假如我們真的走了,那你怎麼辦?」曹忘憂看著不死身前的白菊,俯下身子,輕撫著它,「花兒就要凋謝了嗎?」「你在說什麼?!」不死心中不知怎的一慌。
「姐姐的事,我都知道了。」曹忘憂看著不死,「不死姐姐,你這麼喜歡公子,而且現在無論怎麼講,你都是他的妻子,我怎麼能狠心帶他走呢?」不死看著曹忘憂,想不到她會說這話。「其實我也沒有臉見他了。」不死慚愧的低下了頭,眼神落寞。
「姐姐,其實你並沒有做錯,如果換了是我的話,我也肯定會和你一樣做的,其實整件事中最痛苦的是你。」曹忘憂拉起不死的手,「姐姐,叫我一聲妹子好嗎?」不死看到曹忘憂的眼神真摯之極,「妹……妹子。」
「我有姐姐了!」曹忘憂的樣子喜悅得不得了,幾乎就要跳起來,「姐姐,我叫曹忘憂,謝謝你放了我出來,還讓我見到公子。」「這事本來就是我該做的,忘憂妹子,你跟……跟他怎樣認識的,他跟我講了很多關於劫富濟貧的事,但是就是沒有提到在遇見到你的事。」不死疑惑地看著曹忘憂。
「嘻嘻!他當然不會說當時的醜事。」不死說到這時,臉兒沒來由一紅,「其實那晚是他救了我,那時是在靈霞寺……」「靈霞寺!我聽過,《飛天俠盜靈霞寺懲淫僧》,當時他沒有說,我問他是不是有這事時,他說那淫僧不是他殺的,我見他不想提起那時的事的樣子,所以我就沒有再問了,怎麼?你是在那裡見到他的?說那時的事給我知好嗎?」不死越聽越好奇。
「恩!那淫僧真的不是他殺的,其實……」曹忘憂她們此時已經做在了圍欄上,慢慢的把她那晚所在的事詳細的說了出來,當然沒有忘記把她和令狐沖兩個人都中了媚葯的事給隱瞞起來,只是說令狐沖受了傷而已。
「原來是這樣,當時還有衡山派的莫大先生在啊!」不死恍然大悟,但是新的疑問又來了,「是了,妹子你怎麼會在那裡。」曹忘憂聽到不死的問話,眼兒一紅,淚水就留了出來。
「妹子,你怎麼了?如果不想說的話,就別說了,都是我不好。」不死看到曹忘憂這副樣子,暗暗自責。「沒什麼的,其實那些事早過去了。」曹忘憂抹了抹眼淚,「那要從我的身世說起,我……」緊接著,曹忘憂把她的身世經歷告訴了不死。
原來曹忘憂原來是生於太原的一家農民家庭,她的父親在她兩歲時就已經去逝了,而她的母親在她十歲年那年,也因為長年思念死去的丈夫,鬱鬱而終。而曹忘憂在母親臨終前,被託付給了她的親舅舅。但是她舅舅卻狼心狗肺,竟然把她賣給了給臨汾的一戶地主家當奴婢,七年來她一直待在那。但是在一個月前的一天,她出去河邊洗衣服時,竟然就被一群和尚給捉去了,原來那些都是靈霞寺的和尚,他們都被化佛逼著幹些傷天害理的事。當晚她差點就給那和尚給姦汙了,幸虧莫大先生和令狐沖的及時現身相救才倖免遇難。
最後曹忘憂把眼淚擦乾,「不死姐姐,我是第一次向人說這事,你不要笑我。」
聽完曹忘憂的話,不死也不禁淚盈滿眶,「我哪會,想不到你的遭遇竟然這樣悲慘,其實我的娘親也在生下我時就死了,我從來都沒有真正見過她一面呢。」說完后不死忍不住抱著曹忘憂,淚花直流,真是同病相憐啊!兩人就那樣坐在圍欄上,抱頭痛哭,聲音何其悲切。
當兩人分來的時候,都已經把情緒基本穩定了下來,而兩人的關係似乎更上一層樓。「忘憂妹子,我現在應該怎麼辦?相公現在一定很討厭我。」首先說話的是不死,她滿臉憂愁,的確她現在的處境不太好,這段婚姻在曹忘憂回來后,極可能會就此破裂。
「不用怕,我有個辦法,其實我來找你就是想把我的打算告訴你的,聽著我……」曹忘憂看到自己和這位姐姐的關係,已經改善了,很是高興,把口湊近了不死耳邊耳語起來。不死聽得又驚又喜,接著兩人開始細聲商量以後的『對策』。
時間過得飛快,夜幕已經降臨了。
令狐沖現在已經搬回到他原本養病時所用的房間里,因為他總覺得繼續呆在新房裡不太妥當。現在已經獨自沉沉的睡去,他太累了,精神上的折磨通常都是最累人的。這幾天他的神經都綳得太緊了。
但是他在昏沉沉中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向自己身前靠近,他伸手一推,感覺那東西很搵熱,而且很滑溜溜的,竟然有點熟悉,好像是……
令狐衝心中突然一跳,竟然跟昨晚不死的**一樣!他頓時清醒了幾分,睜開了眼睛,但是眼前卻一團漆黑什麼都看不清。這時身前的人,貼著他的臉,一把弱弱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公子……」曹忘憂!令狐衝心中一震,「你怎麼……」他說不下去了,怎麼說呢,難道說你怎麼光溜溜的在我的床上?
正當令狐沖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他感覺身後一具火辣辣的軀體把自己給抱住,後背被兩團東西頂著,自己的身子馬上做出了反應。「相公!」身後的人兒的叫喊,令他心神一盪。不死!其實他即使一開始發現不了曹忘憂,再後來也因該發現得到不死的,但是曹忘憂的出現實在是令他太震驚了,所以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後面的不死。
兩具**一前一後,不斷的在他身上摩挲著。在這樣的情況下,令狐沖已經剋制不了自己了,慾火焚身的他一手一個把她們給圈住,在她們的身子上摸索起來。
曹忘憂在前,不死在後,美色當前,不是柳下惠的令狐沖會怎樣?我不在多言,留給讀者更多的想象空間吧。
在他們三人還在忘乎所以的時候,在開春的江南,南昌府郊外的一間偏僻的客棧。
夜已經深了,一個窗口輕輕打開,「撲哧!撲哧!」不知道是一隻什麼鳥飛了出來。屋內那人喃喃自語:「怎麼回事?師父他老人家,怎麼還沒有派人跟我聯絡,難道沒有收到我傳給他的消息嗎?怎麼會這樣,再這樣下去,辟邪劍法就要被那岳不群和余滄海他們給搶先奪去了。他看到那小鳥飛遠了,才重新把門關上。
在客棧外不遠的森林裡,「嗖!」破空之聲細細一響,剛才從客棧飛出來的那鳥兒迅速向下掉了下來。一個人影身形連閃數下,在鳥兒將要落下的瞬間,剛好把它給接住。
因為此人背對著月光,所以無法看清他的臉,但是借著月色,我們可以看見這人的手上有一隻白鴿,只見這人在白鴿腳下輕輕一抽,一圈紙條就給拿了出來,原來是一隻信鴿!
那人打開紙條,眼睛只是掃了一眼,就熟練的把紙條給撕掉了。「又是暗語啊!勞德諾,我的乖徒弟,你難道還以為你可以瞞得了我,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左老狗!以為把你派來我這,就可以對付我了嗎?」這人看了看四周,嘶啞的男子聲最後狠狠的道:「左老狗啊!左老狗!你棋差一著了。嘿嘿!」這男子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