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露手段,收徒救父
小王爺朱厚熜從門房的手裡接過玉墜,就見那玉墜突然爆出一陣強烈的紫光,濃烈的紫光耀花來眾人的眼睛,小王爺朱厚熜只感到一陣暖流從自己的手中傳進自己的身體,接著自己的身體又變得暖洋洋的。
「真是神奇啊!」小王爺朱厚熜雖然感到驚奇,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小小年紀盡顯一派風采,若是張玉在此一定會讚歎這傢伙不愧是未來的皇帝。
「你們去將那個道士給我請過來。」那小王爺朱厚熜本擬就在大門口將張玉亂棍打走的,但是在見到那個玉墜之後,便有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想要真正的見識一下這為仙長。
門房在小王爺朱厚熜的示意下,就走回門房對正在裡面休息的張玉道:「仙長,我們小王爺請你過去。」
張玉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笑著站起來,整了整衣裳便踏步走進王府了。
走進王府的大廳,張玉就看見一個面若冠玉的少年端坐在大廳的主座上面,面上滾滾紫氣不斷的翻湧著,雙眼炯炯有神,自有那麼一股子威嚴。
張玉上前對著那少年一諾道:「方外之人張玉見過小王爺。」
「大膽,你這道士見了小王爺怎地如此無禮,還不下拜?」那少年旁邊的一個護衛向張玉大聲喝道。
看著那個呼和的護衛,張玉心裡微微一笑:「果真還是一個孩子,雖然想要試探自己,但是手段還是顯得嫩了一些。」
「貧道乃是方外之人,平生只拜三清,四御,五老。」張玉這話潛在的意思就是你那小王爺是這凡間的王爺還管不到自己。
「大膽」
「放肆」張玉的這話一出,那小王爺朱厚熜的旁邊的兩個護衛就勃然大怒,搓手成爪,抓向張玉。
看著抓向自己的兩個護衛,張玉面上依舊帶笑,隨意的躲過兩個護衛的襲擊道:「兩位莫要動怒,須知氣大傷身,況且你這一動手那就因果糾纏,與我結下了緣分。」
那兩護衛聽到張玉這麼說更是大怒,雙手揮動的虎虎生風。招招殺向張玉的要害。
「居士休要動怒,道人修鍊千年。
臂能架海拿月,腿能崩山擎風。
任你千萬巨力,我自一笑處之。」
張玉嘴裡誦念這這似偈非偈的話,說罷就任那兩個護衛的手抓在自己的身上。只見張玉的身上赫然升起了一幢金色的光芒護住了自己的周身,那兩個護衛的的手爪就陷在了金色的護身光幢,兩人掙紅了臉都沒有在前進一步,向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卻被緊緊的吸住了。
「你這道士,到底不過是仗著自己的功力比我們高而已。休要弄這些騙人的把戲。」兩個護衛依舊是紅著臉道。
「既然你們認為我這是騙人的把戲,那麼現在呢?」張玉心念一動,便憑空而起,盤坐在空中。
看著張玉就這麼盤坐在空中,兩個護衛連帶著小王爺朱厚熜終於震驚了。俗話說百聞不如一見,雖然在這之前小王爺朱厚熜就已經肯定這次來的肯定是個有本事的真道士,但是現在看到張玉憑空站盤坐在虛空的時候,依舊是震驚不已。
「現在你們可信?」張玉對著三人道。
「信,信、我們信。」朱厚熜到底是個小孩子,看見張玉真的恍若神仙一般的時候,更是興奮之極。反倒是那兩個護衛到底是見多識廣,雖然激動但也能夠剋制自己的情緒。
「昔年我在華山修行,與那陳摶也是至交好友。更是和陳摶一起扶住過趙匡胤。只是在我那好友陳摶飛升之後,我便潛心修行,以待飛升。只是前幾天忽然心血來潮,於是便卜了一卦,這才知道我塵緣未盡。在這東南方向有一人與我有緣。便下了華三,四處遊歷。今日到了王府之後,才發現這原來小王爺就是與我有緣之人。」張玉這一番故作高深之語,將那小王爺朱厚熜和兩個護衛唬得一楞一楞的。目呆口痴的看著張玉。
「仙、、、仙長,你是說我與你有緣?」那小王爺朱厚熜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錯,在我看到小王爺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與我有緣。」張玉的再次重複更加讓小王爺朱厚熜欣喜。
在聽到張玉說自己與小王爺有緣的時候,旁邊的兩個護衛互相的看了一眼,忽然跪倒在地道:「仙長,請恕我們有眼無珠。懇求仙長收我兩為徒。」
張玉看著跪倒在地的兩人說道:「你們姓甚名誰?且讓我算算。」
「弟子吳潘。」
「弟子全海。」這兩人聽見張玉問自己的名字,便迅速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張玉盤坐在空中,護身的金幢依舊,端的是一副好賣相。只見他裝模作樣的恰恰算算,心裡卻想到:「這兩人的武功不錯,而且是這個小王爺朱厚熜的護衛,看來很受重用。不如我就收他們做一個記名弟子,也好下個先手。」主意一定,張玉便收了雙手。
只見他淡淡的道:「相見即是有緣,你二人與我也是頗有緣分的。只是我們只見緣分不深,若是強自收你們為徒,卻有違天意。不如這樣我就收你們做個記名弟子罷了。」說完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雖然是記名弟子,但是對於吳潘和全海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喜訊了了。兩人不禁大喜,連連磕頭道:「弟子吳潘,全海拜見師傅。」只見張玉輕輕的一揮衣袖,吳潘和全海便不自覺的站起來了。
看見自家的護衛都拜在這位仙長的門下,小王爺朱厚熜哪裡還能忍住,也學著吳潘和全海向地上跪去。只是就在他的雙膝要碰著地面的時候,卻跪不下去了。
「小王爺我和你有很深的緣分,你想要拜師得按照我的規矩來。而且你以後就是我的親傳弟子了,地位非同一般。這拜師就不能如此輕率了。況且這拜師還要小王爺的父母做個見證。」張玉阻攔了小王爺的跪拜,在小王爺迷糊的眼神中,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聽見張玉說起自己的父親,小王爺朱厚熜的眼睛就是一亮。
「自己的父親吸食五石散,已經成癮不說,而且身中劇毒。恐怕命不久矣。不過如今有這位仙長在側,說不定父親大人還能就回來。」小王爺朱厚熜不禁如此想到。
那小王爺朱厚熜眼珠子轉了一轉,就道:「仙長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拜師必須要有我的父母在場,只是我的父親如今已經身中劇毒,恐命不久矣了。這樣的話、、、」說完就一臉期待的看著張玉。
張玉自然是知道那小王爺朱厚熜的心思,當下開口道:「你父身中何毒?且待我前去看看?」
「正要求仙長就我父親,仙長且隨我來。」說罷,小王爺便轉身向自己父親居住的卧室走去。張玉收了功力,也徒步跟在小王爺的身後。
「啊,給我。再給我吃一顆。」遠遠的張玉就聽到了一陣哀嚎。小王爺朱厚熜聽見這哀嚎聲,小小的臉上忽然變得陰沉起來。一邊還偷偷的看著張玉的神色。只見張玉的臉上一片平靜,他那陰沉的小臉才稍微緩和。
張玉在小王爺朱厚熜的帶領下,直接走進了獻王朱祐杬的卧室。進去之後張玉的眼神就被躺在床上的獻王朱祐杬吸引了。
此時獻王朱祐杬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床頂的帳幕,他此時年紀不過四旬有三,可是整個人看起來直若五六旬的老者,頭髮白了近半,滿臉蒼白,嘴若金紫,滿臉的皮膚乾巴巴的皺出道道條紋。
這樣的形象,常人只一看就知是太過酒色,已然將身子熬的快乾了,張玉一眼掃過去就發現了他體內充斥著各色重金屬以及各色毒害物質。
在看著不斷哀嚎的獻王朱祐杬,張玉皺著眉頭道:「王爺體內五行失衡,充斥著金氣,卻是金石之物服用過多。」
「沒錯,仙長真是好眼力啊。都是那幫假道士害的。」小王爺朱厚熜生氣的叫著。
接著又向張玉問道:「仙長你看我父親還有沒有治?」
張玉沒有回答小王爺朱厚熜的話,而是仔細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獻王朱祐杬,心裡不由得哀嘆起來。
這大明朝的皇帝都是一個樣子,難怪嘉靖後期那麼的迷戀煉仙丹。卻是從小就受自己老子的影響。獻王朱祐杬的病對於張玉來說自然是小問題,那殺伐劍氣一出,任他什麼金石之毒都會被驅除的一乾二淨。
在聽到小王爺朱厚熜的問話,張玉笑著答道:「這卻是個小問題,帶我施展仙家法術,你父親自然會被治癒。只是這期間太過疼痛,不知道老王爺受得住受不住?」
小王爺朱厚熜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父親那面黃肌瘦的模樣,在聽著嘛不斷哀嚎的聲音,忽然道:」仙長儘管放手是為就是,只要仙長能夠治好我的父親。」
有了小王爺這句話,張玉立馬道:「我這就醫治老王爺。」說罷便伸出手去撫摸獻王朱祐杬的頭頂,一邊撫摸還一邊道:「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賜汝三載壽,不爭即為爭。」
手上就發出濃烈的金光罩住了獻王朱祐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