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章 炮烙之刑
「你說那個醫翁能將顧路醫好嗎.」莫雲溪站在城牆上看向月嶺軍的方向.看著那邊的星光問著身旁的殷凌奇.
「醫翁衛卿是整個中原醫術最好的.他肯定能.」殷凌奇淡淡道.莫雲溪點頭:「我都能醫好那個醫翁自然是能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你能醫好.」殷凌奇側頭看著莫雲溪平淡的問道.
「我弄的我會不知道傷勢如何.我自然也是會治的.」莫雲溪昂頭平淡道.卻顯得那般高傲.
「你覺得你的醫術跟醫翁相比誰的更好.」殷凌奇看著莫雲溪問道.莫雲溪莞爾一笑:「各有千秋吧.或許他更厲害.」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打.」殷凌奇不打算在那個話題上糾纏了.轉過話題莫雲溪笑笑:「對方訓練有素.這杖不好打.現在又是冬日條件也惡劣艱苦.我想換軍隊.把胡倫將軍他們叫過來把.畢竟以前並肩做過戰還是比較只得相信的.」
「那這支軍隊怎麼辦.」殷凌奇不解的問道.
「退守花都吧.」莫雲溪雲淡風輕道.殷凌奇皺眉.半晌:「這是為何.」
「裡面還有姦細.何況這麼艱苦的戰役需要援兵.」
「可若是這個時候其他國打過來怎麼辦.」殷凌奇擔憂道.莫雲溪也知道這個時候往往不缺乏這種人.可真正的強者是現在的月嶺國.淡淡道:「天旭不可能弱到這個地步.天旭在朝中也不止一個人.還有武林中人協助.你說我們的勝算大嗎.即便你我在加上這全軍將士的性命埋在這裡也阻擋不了他們的步伐.所以這裡才是重點.」
「那就依你所言.」殷凌奇想了想還是答應了.莫雲溪轉身走下城牆.她想要不要叫尋君絕來幫忙呢.可尋君絕會來了.在加上殷凌奇跟尋君絕的關係似乎有些不大好.叫來了而人會不會互掐互殺.
莫雲溪抓了抓腦袋.興中十分的煩悶.她要是能造個大炮什麼的就好了.這樣一炮就將他們的營帳給轟了.豈不是省事.可她翩翩不會.
皇宮早朝..
「朕昨日收到宣王爺的奏摺.鄴城戰事不樂觀要求調動南軍前去支援.眾位愛卿以為如何.」皇上平淡道眼神在大臣的面上一一掃過.
「臣以為南軍應該守住南方.南方是柯夢國的方向.上次聯姻未成柯夢國的皇上很是不高興.若是此時調走了南軍豈不是給他們可乘之機.到時天旭就是兩面夾擊啊.」丞相施翰站出來恭敬道.
「朕也這麼想過.可這都是蘭心郡主的意思.愛卿又如何看.」皇上嚴肅道.
「蘭心郡主不過區區一個只有封號的郡主罷了.皇上如此相信她任期肆意妄為可是國之不幸啊.」丞相貶低莫雲溪.皇上龍顏大怒厲聲道:「蘭心郡主確實只是一個郡主.可她敢去戰場本是不可多得的巾幗不讓鬚眉.朝廷湊不出糧草是蘭心郡主用自己的錢高價購買糧草禦寒之物運往鄴城.沒有花朝廷的一兵一卒一兩銀子.卻解決了鄴城的差點兵變.朕想大家可是都忘了.四年前也是蘭心郡主想出奇招致勝月嶺軍才救得大家的性命.若非當日的她豈有如今的我們君君臣臣在此朝堂會議.難道說.在你們心裡這天旭的天下就不應該是我殷家的.在想想蘭心郡主憑一己之力僅僅花了四年成就了如今的財力.在場的諸位有誰的女兒有如此本事.若誰的膽識、才華、雄略、財力比得過蘭心郡主.別說一個小小的郡主.朕把皇后之位都給她.」
皇上這一怒在場的人再也不敢言語.低著頭.皇上說的都在理.小小的一個莫雲溪就堪當幾千雄師.如此才華之人恐怕整個中原也就她一人……
「朕昨夜已連夜派人送去聖旨.連夜起兵前往鄴城.將中央軍暫掉南方守著.」
「臣領命.」中央軍的大將軍站出來恭謹道.皇上擺了擺手繼續道:「兵部尚書.」
「臣在.」兵部尚書立馬站出來.他自己心裡也很清楚是什麼事情.心中有些緊張但臉上依舊是從容淡定.
「朕早先讓你籌備糧草.可你卻拖拖拉拉.蘭心郡主一天之內就籌得那麼多的糧草送去鄴城才沒有兵變.如今這鄴城都打了幾次杖了.你的糧草還沒有準備好.是人手沒有蘭心郡主的多.還是銀子沒她的多.或者是辦事的人不利索還是你事先有交代.」皇上厲聲道.兵部尚書嚇得腿一軟就直接跪在了大殿上低眉瞟了瞟一旁的錦王最後平淡道:「是……是微臣辦事不力.」
「你看看.這些都是你如何勾結外軍跟月嶺打成協議如何跟他們裡應外合.如何拖拉糧草的證據.自己都一一看清楚吧.」皇上氣憤的將太監手裡的那些一封封還有信件往來.還有飛鴿傳書的信條.甚至還有信物.一應俱全.兵部尚書滿臉的大汗.他記得他所有的證據都是銷毀了的.這些又是怎麼來的.還有那信物飛鴿傳書根本就沒有的事情.可上面卻確確實實都是他的筆記.
而他忘了.誣陷一個人可以假造證據.而要處決一個犯錯的人.即便他的尾巴收的在乾淨同樣也可以給他假造證據.一切不過是讓朝堂上的其他人信服罷了……
兵部尚書不禁的搖頭想表示那些都不是他的.卻聽皇上憤怒的下令:「來人.兵部尚書勾結外軍.通敵**.證據確鑿.革去兵部尚書一職.押下去即刻處以炮烙之刑.令速速帶兵請去尚書府.滿門抄斬.封其家產.良田鋪子等.昭告天下.」
「遵命.」
「皇上.是罪臣犯的錯懇請皇上放過罪臣那些無辜的家人吧.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求皇上.皇上……」兵部尚書連忙磕頭請罪.
皇上冷哼一聲甩袖厲聲道:「放了他們.他們無辜.可那些死去的將士就不無辜.那些為國捐軀灑熱血的將士不無辜.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又是何其的無辜.你可有為他們這些人設身處地的想過.」
兵部尚書立馬就無話可說了.癱軟的坐在大殿上被侍衛押了下去.此刻他的多麼的懊悔.懊悔自己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懊悔自己以為皇上不會發覺.懊悔以為皇上會仁慈.可威脅到他的江山怎麼會仁慈.仁慈的皇上又怎麼能坐穩江山.他早該想到自己的下場.在答應的那一刻.在yuwang貪心的那一刻他就該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就該想到安安分分的待在尚書府的位置是很不錯的.人有了貪慾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就會萬劫不復……
月嶺軍營..
「鄴城近日可有什麼動靜.」顧路坐在椅子上一邊接受醫翁的治療一邊問著一旁的侍衛.
「沒有動靜.只有殷凌奇的副將每日按例操練士兵.殷凌奇和莫雲溪這兩日毫無動靜.也沒有要舉兵攻打的意思.」侍衛回答.
「繼續盯著.莫雲溪的思想與我們不同.看似無動作實際上是有大動作.只是你們沒有發現罷了.」顧路冷聲道.侍衛抱拳退了下去.呂雪柳蹩眉:這個莫雲溪也沒她想的那般厲害嘛.這顧路受了重傷她應該趁機發兵才是.而她卻在鄴城毫無動作.這不是在給顧路機會嘛.
給顧路重新上好葯.明顯發覺那傷口已經在開始長肉了.上好葯在針灸一番疏通一下顧路的經脈.便收拾好東西帶著呂雪柳離開.
「師父.那個莫雲溪也沒我想的那麼厲害嘛.她不發兵卻給顧路時間治療傷.」呂雪柳出了營帳走了幾步就開始問道.醫翁停下腳步看著呂雪柳淡淡道:「她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為師相信她這樣做自有她這樣做的理由.你在等等看吧.或許你就明白了.」
呂雪柳沒有說話.她堅決不會相信有人比她厲害.她是醫翁的嫡傳弟子.最愛的徒兒.可謂傳了他的缽衣.她武功高強.還會秘術蠱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有個高貴的身份.她怎麼會不如一個小小的蘭心郡主.
鄴城..
莫雲溪聽了胡倫將軍已經在路上了.這過來起碼要一個月的時間.莫雲溪拿著炭筆在紙上畫來畫去.想了想.或許這個時候只有諸葛亮的八卦陣能對付月嶺那強勢的士兵了.可諸葛亮的八卦陣她要好好回想一下.這軍中還有姦細.定不能讓人知曉她要做什麼.需要掩人耳目.將所有人都騙過去.
「你找我.」殷凌奇走進莫雲溪的營帳見莫雲溪真盯著一張紙看著淡淡問道.莫雲溪側頭見殷凌奇來了拿著一張紙放在殷凌奇面前指了指紙上面的圖案平淡道:「這是龍門陣的陣型.你看看.這個是一字長蛇陣的陣型.」說著莫雲溪又拿出另一張紙給殷凌奇.是一條蛇狀.殷凌奇不明白的看著莫雲溪問道:「這陣法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