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知道起什麼標題了
魅嚯嚯一笑,臉上一抹陰狠閃過,反手一巴掌打在三兒的臉上。
「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拼了。」四兒哪裡見得三兒收這般侮辱,叫囂著又沖了上去。
我想伸手阻攔,卻已經來不及,只見她一道青影閃過,還未見她出手。似乎只是到了魅的跟前,便一下彈得老遠。
我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手裡持著金劍,走到三兒身旁,將她扶了起來。
「放過她們吧。」我抬眸看著眼前沒有表情的魅。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我,然後伸出手試圖將我撥開。
「籬姑娘,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們不想為難你。」三兒也在後頭咬著牙說道。
我不肯讓開,一瞬不瞬的盯著魅。我自然知道三兒是什麼意思,那便更不能讓。
「啊籬,你不要管。」魅終於開口了。
「如果我偏要管呢。」我執拗的看著他,語氣生硬。
這恐怕是第一次我於魅的對持,以前不管做什麼,他都會順著我,我不知道,這一次他是否還會順著我。
「讓開。」他的聲音一沉,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
我的心拔涼拔涼,身板一挺,「我不。」
「你.......」他竟然想揮手打我,最終卻沒有落下。
我突然就哭了,眼淚一大顆一大顆的往下掉,也不知道在哭什麼,口齒不清的沖他喊著:「你打啊,你把我打死算了,你不是很厲害嘛。我今天就管,我偏管了,你最好是把我打死然後再找她倆算賬。」
我只是很難過,也許是難以接受。
他許是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神色愣了愣,然後帶著一抹歉色,有些慌張的說道:「啊籬,你,你怎麼哭了,我不傷她們了還不行。」
所以說,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這一點毋庸置疑。哪怕是魅,他看到我掉眼淚也變得手足無措,最後只好收了手,退到了旁邊。
「你真的不跟我們走嗎?」四兒擦去嘴角的血跡,問了一句。
「不了,你們快點走吧。」我看了看在旁邊冷著臉的魅,低聲說了一句。
「對了,幫我告訴你們主上,我很好,不用擔心。」末了,我又添了一句。
「好個屁。」三兒嘴快,一邊揉著被打紅的臉蛋,一邊小聲的嘟囔著:「臭男人,真捨得下手,老娘的臉都快毀容了。」
四兒沒說話,擔憂的看了一眼她的臉,領著三兒最後離開了我的住處。
她們走後,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這才發現天上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換身衣服,休息一下吧。」魅自然也不多留了,走到我身邊說了一句。
我不理他,彷佛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進了房間,狠狠一下摔上了房門。
第二天一早秋雁和春燕來到我的住處,看到滿地泥濘都嚇了一跳,但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也沒敢多問。
皇宮裡最近惶惶不安,皇上的身體越來越不好,聽說今天早上還吐血了。
秋雁不敢多說,但我大概也知道了幾分。
「秋雁,來客了。」看了一眼門前遠遠往我這邊來的紅綠身影,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待那人走到跟前的時候才看清,這不是口口聲聲要將我送去司邢宮的信妃娘娘么,旁邊還跟著兩個不相識的妃子。
「參見娘娘。」我只是微微點頭,並沒有行禮。
我猜到這幾天我這住處就有人來,但也沒想到這麼快,畢竟,段澤軒是即將繼承皇位的人選。
信妃臉色變了變,而後帶著虛假的笑「紫紫啊,在這裡住的可好。」說著便在春燕搬來椅子后坐了下來。
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小斟一口才緩緩說道:「都住好些天了,習慣了,多謝娘娘關心。」
「咳咳。」信妃忽然輕咳了一聲,然後又陪著笑說道:「那幾天是我不明真相,不該那般刁難你的,所以為了表達我的歉意,特地從貴物閣調了些好東西來送給你。」
說著信妃招招手,後面的宮女連忙送上手裡的東西,粗略看大概有十來樣吧。
「這怎麼好意思,我怎麼能收您的東西呢?」我扯了扯嘴皮,話雖這麼說,但秋雁那丫頭,早齜著嘴巴將東西收了下來。
旁邊一起的兩個妃子似乎也回過神來,連忙說:「來,紫紫,這是我們送你的一點心意,以後我們可是一家人了。」
「瞧你說的什麼話,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你說是不是啊紫紫。」旁邊一個妃子嬌嗔一下,帶著殷勤的樣子看著我。
真是一群攀炎附勢的人,前幾日還叫囂著要收拾我,現在倒好,知道皇上時日不多,連忙跑來巴結著我。皇位一旦易了主,那她們這輩子的繁華富貴怕也是到了頭了。
我打個哈欠,放下了杯子,故作歉意的說道:「真不好意思啊,有些困了,我想去休息一會兒。」
那兩個妃子一愣,信妃也是臉上布滿尷尬,一時沒了聲音。
「怎麼了?娘娘?」我問。
「啊?沒,沒事,是我們打擾你了,那你就休息去吧。」信妃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攏了攏自己的頭髮,勉強扯出了一抹笑。
「真對不住了啊。」見她們出去了,我在後頭又喊了一句。
三人身子頓了頓,加快腳步離開了我的視線。
「皇妃,這些東西怎麼處理啊。」秋雁高興的在我旁邊說著,指了指桌子上堆著的一大堆東西。
我淡淡的瞥了一眼,「拿下去和我們殿里的下人們分了吧。」
「啊?您不要嗎?」秋雁驚訝。
我搖搖頭,笑了笑,朝春燕喊道「春燕,陪我一起出去走走吧,太陽都出來了。」
「二皇妃,您不是要休息嗎?」
「笨蛋,你沒看出來啊,二皇妃是騙她們的,嘻嘻。」秋雁掩著嘴巴,賊兮兮的笑著。
「就數你聰明。」我輕點一下她的額頭,領著春燕走了出去。
雖然是出去,說到底還是在段澤軒管轄範圍內,因為一旦我逾越了一步。他的人就會立馬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將我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