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傅紅雪
(這幾天大家不要訂閱,全部是錯章,星期三開始修訂,大概到月底就可以了,欠大家的我會以百章爆更的方式來彌補,現在就是在準備這一百章,月底會有公告具體時間。)
萬獸之王,顧名思義,三界之中五行之內,唯我獨尊!
不滅金身,那等同於不死不滅的永生境界。
至於混沌金靈,想當初自己利用天龍秘法,所召喚而出的那鴻蒙之氣所衍生的紫色神龍時,據人皇所言,天地之初,整個世界還是一片混沌之象,鴻蒙之氣便衍生其內,之後天分地離,鴻蒙之氣便衍化為陰陽二氣,自此世間便有了道,後來道生萬物……
那麼混沌金靈的真正含義……
想到這裡蕭雨城有些不敢往下想了,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冰主與貝貝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當初的自己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個世界又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如果說貝貝擁有不死不滅的永生境界,那麼當年為何會隨自己一起輪迴轉世,歷經滄海桑田,諸多苦難。
那麼當年又究竟發生了何等事情,導致了這一連串令人匪夷所思的變故。
想到這裡,蕭雨城也不想再往下想了,當前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修鍊,修鍊再修鍊,早日恢復當年巔峰,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
「雨城!」鳳夕顏看到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一臉擔憂的關懷道。
蕭雨城回過神來,對著她點了點頭,繼續看向貝貝。
它的頭形似狼非狼,似狗非狗,就連他也不知道像什麼。
身形如龍,四蹄如麒麟蹄,尾巴像獅子尾。
唯獨那一雙眼目給人一種獃獃的,萌萌的,可愛的感覺。
也不知道這是當初雕刻它的人,故意所為還是怎麼的,令這與它那神武威猛的形象與名字絲毫不成匹配。
這點讓蕭雨城有些反應不過來。
「傳說這陣法乃是根據它的天賦神通而來。」風婆在一旁說道。
「斗轉星移!」蕭雨城詫異道。隨後看向陣台的圖文。
任何一種獸類都擁有自己的天賦神通,普通凶獸也好,真靈龍鳳也好,還是上古四大神獸,它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天賦神通,至於貝貝擁有天賦神通,蕭雨城對此倒是沒有過多的吃驚,但是對於它的天賦神通倒是比較感興趣。
至於其餘眾人都是似懂非懂的,也把目光投向陣台。
「只要將力量匯入混沌金靈之中,整個陣法便可啟動。」風婆解釋道:「陣法一旦啟動,混沌金靈周身的金光便盡數匯入這陣法圖案之內,屆時整個陣台的圖案將會發出漫天金光,而這些金光與冰峰上的那些北海夜明珠相生相應,圍繞著陣台,構成一副金光之海,而身懷九陰寒體之人,在這漫天金光之海中,通過陣法之力體內將會湧入金光之力,九陰寒氣將會被那些金光之力,一絲絲的從體內轉換出來,整個過程差不多就是這樣。」風婆對著眾人解釋道。
「可惜現在整座陣法已經損毀,無法再繼續運轉了。」冷如煙露出一股哀傷之色道。
「都怪那個擅闖冰神宮的人,要不是此人,這陣法也不至於成為現在這般樣子,要是被老身查出那人是誰,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斷。」風婆切齒道。
「唉!風婆婆算了,即便當初沒有那人,以你和雪叔叔又能夠維持陣法多久呢,早晚還是損毀的,只不過這一天提前到來了而已,也許這一切都是命吧!」冷如煙勸慰道。
城南十里亭,一個及其普通的青磚紅瓦亭內,一道黑衣人影雙手負背,靜靜的凝望著天空上飄落下來的朵朵雪花,似乎已經入神一般。
半晌,他輕輕的對著身後,開口道:「你果然沒有令本座失望。」
說完轉過身,仔細的打量起眼前的一名白衣少年。
少年的眼神有些複雜的盯著他,淡然道:「閣下盛情相邀,本少若是不來,不僅是剝了閣下的顏面,也將會剝了鼎鼎大名的狼牙宗顏面,那麼日後在這北疆之中,恐怕也將沒有我立足之地了!」
來人正是應約的蕭雨城。
黑衣人一改往日的冰冷,輕輕笑道:「依本座之見,別說是我狼牙宗了,只怕是北疆十大超級勢力,你也未必放在眼中吧!」
蕭雨城淡淡道:「閣下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說完語氣一改,雙眸微凌道:「把他叫出來,我要見他一面。」
黑人衣擺了擺手道:「個人之事純屬小事,蕭公子何不與本座暢談一番國家大事?」
說完做了請的手勢,示意他朝著一張青石桌前坐下。
蕭雨城看了他一眼,又朝著桌上看去。
桌面上擺了一壺熱酒加兩隻酒杯,和一個早已擺上黑白二子的棋盤,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有人在此對弈過。
棋盤上的一堆白子將一堆黑子包圍的水泄不通,而外圍卻是有一大堆黑子,正氣勢洶洶的緊逼而來。
他心下一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慢步走到桌子旁,對著黑衣人抬眉道:「本少心底一直很是好奇。」
「哦!」黑衣人詫異道:「不知何事困擾公子,且說來聽聽!」
說完也朝著青石桌旁走了過去。
蕭雨城盯著他道:「狼牙宗為何要救李煜脫困,意欲何為?」
黑衣人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提起酒壺為彼此兩人斟了一杯酒,遞了一杯過去,不答反問道:「為何蕭公子不覺得是我狼牙宗在救你脫困呢!」
蕭雨城看了眼他手中的酒杯,接了過來,在眼前轉了轉,道:「如果是救本少,只需閣下一人前來即可,又何需如此興師動眾!」
黑衣人聽著他的話,不動聲色的端起酒杯,將酒喝了下去,笑道:「蕭公子之智非常人所能及,本座佩服。」
蕭雨城聞言也將酒喝了下去,贊了一句「好酒!」后,繼續盯著他的眼神,等待著他的回話。
黑衣人謙遜了一句后,想了想道:「此事乃是宗主之意,本座只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