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嫖妓嫖到局子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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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有些陰,一彎淺淺的月牙掛在夜空中,被飄來烏雲遮住了大半。快晚上十一點了,街上的人少得可憐,兩邊的店鋪也打烊得差不多。公羊弘漫無目的地行在街上,不知何去何從。
「叭叭!」身後傳來汽車的喇叭聲,走在路中間的公羊弘回頭看去,卻是從燈泡廠回來的末班車。招手攔下車,公羊弘摸出個鋼鏰兒充車費,然後找個靠窗的座位坐著發獃。
車上大約有十多人,大多是燈泡廠的職工。車廂里沒開燈,漆黑一遍。這些工人勞累了一天,也沒甚精力聊天,都靠在座位上打盹兒。
汽車駛進市區,燈火逐漸輝煌。道路兩旁是形形色色地行人,沒有了白天的行色匆匆,悠閑自在。
公羊弘看著從豪華轎車中下來走向高級會所的男女,眼角瞥著黑暗車廂中的工人,聞著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汗味,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十分可笑。
當然,公羊弘可沒有拯救世界的野心,也沒有為窮人謀福利的偉大精神。事實上他很沒追求,能夠糊口足矣。放在幾年前,他的願望是考個好大學,找個好工作,讓又當爹又當媽把他養大的父親享享清福,可父親已經死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終點站,公羊弘下車沿著公路行走,不著邊際地思考著莫名其妙的問題,腦子越想越亂。
「小兄弟,要不要洗頭啊?」一個女人妖媚的聲音打斷了公羊弘的思緒。
公羊弘抬頭一看,原來自己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片紅燈區,理髮店門口一個大媽級打扮妖異的女人正張著血盆大口,笑盈盈地跟他打招呼。配合著紅色的黯淡光線,這滿臉油脂粉末的女人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妖魔。
「大頭就不用洗了,小頭倒是有點癢,你這有專門洗小頭的嗎?」沒了在譚悅面前的木訥,公羊弘在酒吧調酒時訓練出的口花花本色發揮出來,自暴自棄地調戲起這妖魔狀的女人。
「喲,看不出來小兄弟還是老手。」中年婦女見公羊弘調戲她,不失時機地扭腰擺胯挨上來,伸手在公羊弘那裡輕輕一拍,「我們這裡大頭小頭都洗,包小兄弟滿意。」
「價錢多少?」公羊弘笑問,心裡報復性地想道:老子暗戀了七年的女人給一條狗睡了,今天老子也睡條老母狗,誰也不吃虧。
中年婦女見公羊弘直奔主題,也不多話:「點個鐘50,要口活另加30,老娘不接後門生意。」
「我有學生證,打五折行不?」公羊弘摸出外套里的學生證,賤笑說。
「你個臭小子,敢來消遣老娘。」中年婦女臉色黑了下來。
「別介,開個玩笑。」公羊弘笑著在中年婦女胸前那有些下垂的**摸了一把,引來對方一個令人作嘔的可怕媚眼,二人拉拉扯扯地就進了理髮店。
進屋后,中年婦女順手拉下捲簾門,挽著公羊弘朝里走去。
其實這理髮店也就一間屋子,擺放了一個理髮台,一塊裂成兩半的破鏡子,牆上貼著些男女明星的老舊畫像,牆上粉刷的石灰也開始斑駁落下。房間的一角是兩個蜂窩煤灶,看來是煮飯和燒開水的,最里掛著塊布帘子。
中年婦女一手拉開布帘子,裡面是一張單人鋼絲床。她舉手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轉眼脫的一干而盡,只剩下胸罩和內褲,腰上的肉白花花顫巍巍的,小肚子由於年齡原因有些凸起。
公羊弘聞著廉價香水的味道,看著那一堆白肉,心裡有些犯噁心。
中年女人看公羊弘不動,以為他害羞靦腆,於是幫著公羊弘脫衣服。將公羊弘的背心扯掉的時候,她的腋窩剛好蹭到公羊弘鼻子面前,迎面就是一股狐臭。
「我自己來吧。」公羊弘強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開始脫著褲子。
中年婦女笑著解開胸罩,露出肥碩下垂的**,緊接著脫掉內褲,露出一撮黑毛。扔了個套子給公羊弘,自己倒在鋼絲床上,掰開雙腿,媚笑著等待他的進攻。
公羊弘看著那張塗滿粉脂的臉和畫成血盆大口的嘴巴,一股報復的情緒充斥著心頭,帶上套子,撥弄著半硬半軟的活兒往肉窟窿里塞。
中年婦女張臂把公羊弘的臉往自己胸前的肉團里塞,後者卻覺那狐臭越發濃烈,忙直起身子遠遠避開。只是被那一熏,胯下那活兒被嚇得軟成一灘鼻涕,撥弄半天也不見有抬頭趨勢。
中年婦女捏著那活兒揉捏一番,終於感動了對方,稍稍有了點動靜,才笑著重新放進自己的窟窿。
公羊弘現在也不敢再看那女人的樣子,直挺挺地跪在對方雙腿間,閉上眼睛想著知名女星,從妮可·基德曼想到娜塔莉·波曼,從高樹瑪利亞想到小澤瑪利亞,從金喜善想到李孝利,從李嘉欣想到林志玲,從章子儀想到范栤栤,全世界各地的女性都在他腦子裡轉了一圈。最後想到脫光了衣服被男人壓在身下的譚悅,她身上那個男人忽然回頭,卻是長得人模狗樣的潘寶。
猛然間,公羊弘再也抑制不了心裡的噁心,哇的一聲把晚飯全都吐了出來,一粒不剩的吐在中年婦女的身上。
「啊!」中年婦女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然後破口大罵。
隨著那女人的罵聲,被拉到地面卻沒有上鎖的捲簾門突然被打開,然後是幾個身穿制服的男人沖了進來。
昏黃的燈光,小床,一個中年女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另一個光著的青年抱著她的雙腿,女人身上沾滿了穢物。兩人驚恐地看向房門,幾個穿著制服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站著。
公羊弘有些傻眼,這他媽第一次找雞就被抓,點兒也太背了吧。
「他,他是我大侄子。」中年婦女很快反應過來,也不再埋怨公羊弘吐了她一身,趕忙跟公羊弘撇開生意往來關係。
「身份證拿出來。」一個制服面無表情地說。
公羊弘起身穿好衣服,找了半天掏出個紅本本,不好意思地說:「身份證忘帶了,學生證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