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開心整人
我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那些混混已經全部撤離了,文陽知道我不想跟這些人見面。
我在別人艷羨的目光中跟陸氏姐弟坐上加長悍馬。臨坐上車的時候,我冷冷地掃了辦公樓的那個窗口,那裡擠著幾個人看著,我知道他們肯定會調查我的,甚至會對付我,但是我不在意,那些動作都是螳臂擋車,不會有半點效果,還可能惹怒我,讓我整整他們增添一些生活樂趣。
我見陸聽風見我的眼神有點敬畏,微笑從冰櫃里拿一瓶飲料給他。
陸聽風接過飲料說:「謝謝,文哥。」
「小風,見到剛才那一幕有什麼感想?」
陸聽風見我現在的微笑跟剛才的雷霆之怒簡直是判若兩人,他現在感覺心裡有點亂,在短短的時間內他的命運完全逆轉,他知道肯定跟我有關係,也隱隱覺得跟他姐姐有關係。不說他亂,陸聽蓉也是一樣,但是她經歷得也多,能夠掩飾自己的情緒。
陸聽風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靦腆地回答:「文,文哥,我不知道怎麼想,我現在有點亂。」
我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關係,短短時間發生這麼大的心理變化有點亂很正常。其實我今天這樣是想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這個世界的一些現實,所以要保持心態平衡。就說那兩個台灣人或者是他們的老闆跟我們吧,在經濟上台灣比我們早走了幾十年,改革之初又對他們有相應的政策傾斜,相比之下我們在教育創業甚至是地位跟他們相比都處於劣勢,可以這麼說一個台灣人在內地在現有的經濟條件下更快能夠得到成功,而我們自己可能得付出更多的努力,這是他們卡你,管理你甚至看不起你們打工者的原因,這是各種條件造成的。」
陸聽蓉聽了我的話露出深思的神色,陸聽風喝了幾口飲料漸漸放開了,他說:「可是文哥,一些台灣人是有點那個,可是我們也不差呀,像那些白手起家的,網易的丁R、搜狐張朝Y、盛大的張天Q等等,那些台灣廠在他們面也不算什麼。」
我說:「小風你還是沒聽明白,我現在說的不是台灣人跟內地人的對比,我說的是現實問題,就說你吧,如果不是你姐姐有一份高薪水的工作,你可能就會在電子廠繼續打工,一年掙個一萬塊兩萬塊,先別說債務問題,這樣的收入要說在深圳買套房子根本不可能,所以你就會跟其它打工者一樣,打個十幾二十年的,就讓你存個一二十萬吧,結個婚再回家整個房子就全部耗光了,然後生兒育女,這輩子就等於為生存問題全耗光了,然後你生的孩子也差不多,最多教育好一點上個大學吧,可是那時候的大學生跟你現在也差不了多少。他們也夢想著當丁R、張朝Y、張天Q,可是華夏十幾億人口也就出那幾個人,更多的富豪都隱藏在背後。我給你說說一些不同階層的生活,像浙商的後代、南洋富商的後代、廣東一些富商的後代,比如潮州商人,甚至那些紅色貴族和一些所謂的『衙內』,這些人一出生就不用去擔心什麼生存問題,像你們可能奮鬥一輩子都不可得的住房,他們一出生就有了,他們受的的精英教育,上好的學校,好的大學,甚至是留學,他們想創業就有創業基金,還有他們父輩流下來的廣大關係人脈資源,而普通人要創業就得經過長時間的原始積累。我所說的絕對不公平就是指這個。都說百分之二十的人掌握百分之八十的財富,而百分之八十的財富的百分之八十掌握在這些一出生就是精英的人手裡,那些白手起家的又能有幾個呢?」
陸聽風畢竟年紀還小,他未必能懂我說的全部內容,但是隱隱能理解一層意思,他說:「這是不是報紙上說的太子黨什麼的。」
我說:「我說的是先天條件下的不公平,現在說你,你已經快要躍進精英階層了,因為你姐姐的高收入,你不用打工,又因為你姐姐的人脈也就是說我吧,給你一個受高等教育的機會,你現在已經不用再為生存去打工去辛苦,至於住房憑你姐姐的收入你畢業的時候給你弄一套房子沒有問題,也就是說你在物質條件下達到精英人群的標準。你可以想想,你在學校里學得好甚至可以去留學,有什麼好的商業模式我們可以給你提供創業基金,還可以用我們的人際網路,你如果不想創業,我們可以交一個平台給你管理。相反呢,你有了這個物質條件,有了這個機會,卻在學校里混畢業,那出來就只能打工,我們只能保障讓你有房子住有飯吃,相關的東西就不敢提供給你,因為你變成人家所說的『紈絝』。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為了你這七千多塊大張旗鼓嗎?」
陸聽風搖搖頭。
「因為這是你的價值,是你的辛苦所得,以後你或許成才了,比你姐姐厲害,揮拆方酋賺個幾百上千萬,那時候你可能未必看上著幾千塊,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對待金錢的態度,對於以後的幾百幾千萬跟對待幾個月辛苦賺來的幾千塊,可以說是等值的,只不過是數字上不同而已。很多人都在錢的數字上進行比較,那些打工者都是這麼想的,這是社會現實,但是你現在不一樣了,心裡要衡量好這些價值,錢即重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幾千塊凝聚你幾個月的心血汗水,不重要的是可能幾千塊在你以後賺的幾百上千萬中只不過是很小的一部分,可以很大方地揮灑,把握好這個度就是大氣睿智,把握不好這個度就是敗家或者吝嗇。」
陸聽蓉想不到我對她弟弟這麼費心,要不是在她弟弟面前不好意思她肯定會親我一口,現在只是感激地看我一眼,「小風,還不謝謝文哥對你的教導。」
陸聽風連忙說:「謝謝文哥的教導,我一定好好讀書,不辜負你和姐姐的期望。」
我微笑著說:「你比別人多了個打工的經歷,怎麼樣,小風,掙到錢了是不是請我跟你姐姐吃飯,晚上吃的都你買,晚飯到你家吃?」
陸聽風高興地說:「沒問題。」
陸聽蓉看到她弟弟笑臉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運氣不錯。
陸聽蓉選的房子在溫馨家園小區,我們回去的時候專門拐到附近的超市買菜,都是小風掏的錢,當然不會買什麼鮑魚魚翅,知不是是些時鮮肉菜,就是這樣我們回去的時候也是吃得很開心,至少陸聽蓉一家重新煥發生活的希望。
第二天我和陸聽蓉把陸聽風送到深圳大學把入學手續辦了,陸聽風選擇了市場營銷專業,看來他是想以後進入商業領域了,對這個我和陸聽蓉都沒有意見。
陸聽蓉自從那天在稀里糊塗下跟我進行長時間的床上運動后,那裡一直腫了兩天,只能讓我休戰,我在深圳可不止她一個戰場,白蕊跟向盈盈的3P工作剛剛開展,我怎麼也得趁熱打鐵,這兩天晚上的時候都在大梅沙別墅陪她們。
第三天一整天我就跟陸聽蓉在第一次幽會的別墅過二人世界,這次可不敢疾風驟雨了,因為我擔心又沒得玩,我和陸聽蓉斷斷續續,時間的長度比馬拉松還馬拉松,經過一整天的辛苦,陸聽蓉的少婦媚態全部被我開發出來了,雪白**的**流露出驚人的艷光,簡直是誘人之極的尤物。
「我跟你的其她女人相比,怎麼樣?」陸聽蓉趴在我身上,嬌膩地問我。
我忍著下面傳來的酥酸,運動腰部緩緩地**著,陸聽蓉咬著下唇強忍著身體的反應,看我的眼神非常的勾人。「很好,有不同的味道,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床上讓男人極度著迷,就是你這樣。你丈夫真是瞎了眼,有眼不識金香玉,不過這也便宜我了。」
陸聽蓉已經沉迷在肉慾中了,她橫了我一眼說:「不要說他。」
我在她耳邊說:「你現在對我可是人妻誘惑。」
陸聽蓉這才想起她還沒離婚還是別人的老婆,她現在跟我這樣是通J偷情,不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布滿全身。
陸聽蓉的變化我當然能感覺得出來,我嘻嘻一聲壞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速度加快,開始一場異樣……
……
陸聽蓉滿臉潮紅地橫了我一眼,膩聲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一說起我是別人的老婆就那樣瘋狂。」
我笑著說:「這很正常,男女在一起就是相互之間獲取最大的快樂,別人夫妻之間在一起久了為什麼會味同嚼蠟,就是太單調了,**就要有不同的心裡刺激,這樣同樣的兩個身體才能有不同的快樂,怎麼樣,寶貝,我這個理論前衛吧?」
陸聽蓉嬌媚地說:「你這是色狼理論,還是變態色狼理論。」
我裝作狠狠地說:「我就是變態色狼,我現在變態給你看。」我說揉搓著她的兩個柔……
陸聽蓉嬌膩地說:「不要嘛!你都弄了那麼久了,我們說說話,葉依雲什麼時候回來。」
這兩天我跟她介紹了葉依雲的一些情況,陸聽蓉知道依雲也跟她一樣是個被丈夫傷害的女人,不由覺得同病相憐,也沒有那一種惴惴不安的情緒,原來自卑的心理也消失了,相反卻有一種跟她共同努力做出成績的心態。
我放緩動作說:「她應該到澳洲了吧,要不你這兩天把家裡安排一下,去那裡跟她會合,你們相互學習磨合,弄出一套可行的方案來。」
陸聽蓉狡黠地說:「阿文,你就不怕我跟葉依雲鬧翻,我們可是看上同一個男人,吃醋很正常。」
我狠狠地說:「你們要鬧翻了,我就一起懲罰,用我的黑棍子。」說著狠狠地進去,用力地撞擊……
「哎呀,要死了,這麼大力。」
「你說,敢不敢跟她鬧翻。」
陸聽蓉咬著牙說:「不,不敢了,都快被你弄死了,啊……又來了……」
陸聽蓉身體弓起來,泄了個稀里嘩啦……
我側身斜靠在床上,陸聽蓉後背依偎在我懷裡。我右手摟著她,心裡感嘆:這種日子真是她媽的**。
陸聽蓉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小聲說話,把她童年的趣事,小時候的趣事和工作時候的趣事都講給我聽,簡直像個小女孩一樣,而她跟我**的時候簡直是妖冶之極,風情萬種。
床頭櫃的電話鈴聲響了,陸聽蓉費勁地將手機拿給我,跟我連接在一起身體動作當然有點限制。
我一看,是文陽打來的,我按了接通按鈕。
「少爺,龍浩電子廠的那個廠長跟那個陳經理要走,準備回台灣。」
「這有什麼好報的,把他們的車砸了,揍一頓扔回廠里就行了。」
那天我說禁閉他們兩個人一個月,剛開始那個胖廠長和醜女人不相信,第一次那個胖廠長剛到廠門口就被人打了兩個耳光。那個醜女人更絕,我吩咐文陽安排的那幾個人準備了一整箱的礦泉水瓶,裡面裝著我說的屎尿,那個女人不信邪要出來吃大餐,白色的衣裙就被淋了兩瓶礦泉水瓶的屎尿。
我聽了文陽的彙報,覺得好笑,對於整這兩個人我沒有一點心理負擔,那個胖廠長一看就是個色鬼,我估計龍浩廠里的女工沒少被他糟蹋,至於那個醜女人,自以為是,人說人丑不怕,就怕出來嚇人,那天我真是被她噁心到了。
文陽:「不是少爺,他們今天請了一隊警察沿途護送,我們安排那些人不能當面阻攔,而你又不讓我們在國內採取一些非常手段。這次是龍浩電子廠的真正老闆出面找的,梁家還有點能量。」
我本來被他打擾我和陸聽蓉的二人世界很惱怒,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他們是貫徹我的指令,無從指責。
我說:「文陽,你做得很好,這種事就要請示,沒關係,他們想玩就跟他們玩,我正覺得無聊呢。」
文陽:「少爺請吩咐,我們該怎麼辦。」
我心裡盤算了一下,很快就形成一個計劃,我說:「你們應該靈活一點,在國內不能使用非常規手段,在台灣我可沒有限制,你們可以這樣……」我把計劃一五一十地告訴文陽,然後在壞笑中停止通話。
陸聽蓉說:「阿文,算了,讓他們回去吧,現在都有警察護送了,那個龍浩電子廠的老闆應該不尋常。」
我左手繼續握著她的**,不在意地說:「算了?那可不行,一個梁家而已,再說他們只不過是台灣人,整他們我不用給楊天面子。其實我還有一層意思,那天我已經把他們得罪了,我是肯定不怕,你們我也不擔心,因為有人在保護著,但是蚊子老是在旁邊嗡嗡也是煩人,我既然已經將話說出去了,就得算數,他們通過警察把那兩個人弄回台灣也是在試探我的能量,這時候不能縮手,不然他們撲過來對付我們的。我越表現出強大,他們越不敢動,他們是家族性企業,不會輕易惹仇家,不然損失他們擔不起,畢竟家大業大。我的資料他們查不到,不然肯定會縮回去的,那就不好玩了。」
陸聽蓉說:「阿文,剛才聽你在電話里講的,你在台灣也有勢力。」
我笑著說:「那不叫勢力,那叫能量,其實不止是國內香港台灣,在全世界都有我的資源,不然怎麼能養的起你們這麼多女人呢,我的黑棍子可是很挑剔的,不是絕代尤物我是不收的,像你這麼美的女人免不了別人會起覬覦之心,沒點能量能保護你們嗎?」
陸聽蓉反手掐著我腰裡的軟肉說:「什麼黑棍子,那麼難聽,我說是孽根,糟蹋我們女人的孽根。」
我疼的擠眉弄眼的,「別掐了,寶貝,是孽根,你說得沒錯是孽根,那兩個混蛋可能出發了,我們看看。」
陸聽蓉停止掐我,疑惑地說:「看,怎麼看,難道還要到龍崗去,我可不去。」
「說什麼呢,寶貝,我們在這裡看。」說著我拿起旁邊的遙控器朝我們前面的大牆壁一按。
這一按,把陸聽蓉嚇了一跳,那個牆壁變成一個大屏幕,播放著三個監控畫面跟一個電視節目。
「哇,這是屏幕,我以為是牆壁呢,效果很好,這麼清晰,這是液晶顯示屏嗎?」
我微笑著說:「這是高清晰的液晶顯示屏,是我們家族的技術儲備,現在成本太高了,只有我們自己在用。」接著我把什麼神秘家族控制論,技術儲備論,勢力龐大論一股腦灌輸給陸聽蓉,把她唬得一愣愣的,雖然效果未必有多好,但是至少讓她知道跟了我后就置於世界金字塔格局的頂端了。
陸聽蓉指著屏幕問:「那兩輛警車中間的轎車是坐著那兩個討厭的人嗎,還有這邊畫面的房子是誰的?裝修聽精緻的嘛,裡面有人。」
我說:「這是那個色鬼胖廠長在台南的家,他們現在找警察護送到機場,我不好在國內整得太大,只好在台灣下手。」
陸聽蓉說:「那他們找台灣警察怎麼辦?」
我笑著說:「怎麼辦,涼拌,在台灣我可沒什麼顧忌,**競選的時候都能在直播的時候整槍擊事件,我不介意殺幾個台灣廢材警察。」
這時候我的電話又響了,我接起來,是文陽打來的。
「少爺,神鷹第一小隊已經從非洲到達指定地點,請指示。」
我說:「你讓那個小隊長跟我直接對話。」
「是,少爺。」
我拿起遙控器往右下角一按,就出現八個穿台南花哨衣服的男人,皮膚黝黑是華人面孔,他們是剛從小飛船上空降下來的,從非洲提調的生化雇傭兵,其中一人提著大的黑皮包。
只見前面一人按響通話器,我這邊的手機馬上就響了,我接通。
「鷹一號已經到達指定位置,少爺,請指示。」
我輕輕地撫摸著陸聽蓉的**,淡淡地在電話里說:「扔兩個土製的**進去,只能冒煙的那種,再對著窗戶用那些爛槍打兩槍,別打到人,做完后找個地方休息,靜待指令。」
「指令收到,少爺,堅決執行。」
因為在陸聽蓉面前,我不敢表現得太詭異,我在耳朵上套上一個貌似藍牙的耳麥,聯繫上神奴。
「開通二號線,間諜模式。」
「是少爺。」
陸聽蓉很好奇地問:「阿文,什麼間諜模式,什麼二號線,我都聽不懂。」
我笑著說:「二號線是正常通話外的頻道,間諜模式就是通話的時候聲音變調,別人查找不到位置和號碼,這是新科技。」
陸聽蓉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了,這幾天真是驚奇不斷,我知道我的身份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商人那麼簡單。
「哐當,哐當」,那房子玻璃兩顆子彈擊碎,把裡面的人嚇得一聲尖叫,緊接著,兩個土製**扔進去一直冒煙,裡面的幾個人被嚇得大聲哭號,女人已經軟趴在地上,一個年輕男人應該是那個胖色鬼的兒子就要去開門。
我接通通訊,讓神奴撥到台南那家的電話。
「玲玲玲玲……」電話鈴聲跟裡面人的哭號聲形成一個很恐怖的氛圍,讓陸聽蓉看得都有點不忍。
其實我這麼花大力氣整他們,除了對一些台灣廠很厭惡外,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那個胖男人對陸聽蓉起了色心,普通人對陸聽蓉起了色心我並不在意,因為她長得很漂亮,人都有愛美之心,這很正常,可是那個胖廠長是個色鬼,看他那個樣子我就覺得噁心,更何況我從文陽那裡知道他還糟蹋了廠里幾個長得有點姿色的女工,雖然錢色交易很平常,但是內地的美女讓一個台灣胖男人玩總覺得不是滋味。所以我整整他,也讓他知道在內地不能隨便亂來。
電話鈴聲響了很久,知道**冒的的煙少一點才有一個胖女人爬起來接電話,那個年輕男人已經跑出去了,正在樓下街對面喘氣呢。
一個很怪的聲音:「子彈和**很嚇人吧,你是不是很奇怪會被人這麼威脅,我告訴你,這都是你那胖老公在內地惹的禍,她惹到一個不該惹的人,那個人關他一個月的禁閉,讓他在廠里一個月不出來,可是你老公不聽話,找了些內地警察護送要會台灣,我的僱主是很講信用的,說一個月就是一個月,如果不聽,那後果很嚴重。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打電話讓他乖乖地回去呆在廠里,呆足一個月,然後你們全家就平平安安的。二是你可以不管我們,不受威脅,那我們會扔兩個真正的**,你老公一下飛機就能幫你們辦喪事。」
那個中年女人連忙說:「我馬上打電話讓那死鬼回廠里。」
我嘟的一聲掛斷電話,我看這邊那個胖男人和警方的三輛車已經到達機場,正打開車門下車。
那個胖廠長剛一踏進機場候機廳大門,他的電話就響了。
我笑著說:「你看,寶貝,那個色鬼臉色都變了。」
陸聽蓉雖然覺得解氣,但是女人心比較軟,她幽幽地說:「剛才那樣太嚇人了,把他家裡人嚇成那個樣子,他們是無辜的。」
我說:「你心軟了,我不過是嚇嚇他們,不會真殺他們的,我是不會對普通人下狠手的。其實你是不知道那個胖廠長的壞,他那天對你起色心了,我如果是普通人,那天你就逃不掉,你知道嗎,他廠里被他玩弄的女工就達八個,你說我不就關他禁閉一個月嗎,這已經是很便宜她了。」
「什麼,他這麼壞,那就不能輕易放過他,阿文,我不說了,你怎麼整他我都沒意見。」
我摸著她的臉說:「怎麼,這麼快就變臉了,不會連樣子都變了吧。」
「什麼呀。」陸聽蓉嬌嗔著拍了我的手背一下,「人家說的是實話嘛?」
這時候監控畫面的那個胖廠長臉色全白了,他聽了他老婆的電話后,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想找警察,可是內地的警察怎麼能管到台灣呢,因為還沒回歸呀,他以為我也就能找幾個小混混搞他,現在就不一樣了,我的觸角竟然能伸到台灣本島,那就真能像捻只螞蟻一樣捻死他了。
我看他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笑著對陸聽蓉說:「該我出馬了,這回他還不乖乖回去自己關禁閉,我就不信。」
我讓神奴撥通那個胖廠長的電話。
「廠長大人,你今天有一大堆警察護送我們是沒有辦法,不過有人傳話給你,你最好乖乖地自己回廠里去,自打十個耳光,不然當你從台南下飛機的時候就是你家裡辦喪事的時候,托我們辦事的那個人從來說一不二,沒有人能違抗他的話,除了下地獄的人,因為他不敢下去找麻煩。哈哈哈哈,對了,跟旁邊的那個醜女人說,她也跟你一樣,那個人是不想欺負女人,所以沒有在台灣給她家個警告,但不表示她可以違抗他的話。」
「這位兄弟,你跟那位先生說,是我不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現在就回去,這事跟我家裡沒關係,請他務必原諒。」說著說著就快要哭出來了。
我掛斷電話對陸聽蓉說:「就是這個熊包樣,整天在電視上叫囂著,一嚇就成軟蛋了,我真懷疑他們有漢奸血統,被小日本統治五十年統治成奴才了,就像阿扁和**一樣。」
陸聽蓉說:「別這麼說台灣同胞嘛,有些台灣人還是不錯的。」
我說:「當然每個地方都有好人壞人,台灣也一樣,不過台灣老是讓一群小丑上台,醜化整個台灣島的形象而已,從**那個狗雜種到**這個癟三,都沒一個好東西,民進黨更是一群政治流氓。」
陸聽蓉說:「行了,你看他們回去了,真是有點灰溜溜的感覺。」
我看著屏幕上往回走的那三台車,知道這次的事情是台灣那姓梁的那一家搞的,不然不會這麼隆重,弄兩部警車出面護送,官方上的人我不怕,因為控制系統那邊肯定打過招呼的,明面上的這種台商扶持還是必要的,這點我是不會限制他們做的,梁家在台灣的勢力跟財富都是不小的,那些官員在不得罪我們的情況下肯定要應付一下。
我這次不從內地入手而從台灣入手本身就是不想他們難做,也算是給楊天面子,我的底線也就到這裡了。
那個胖廠長和醜女人回到廠裡面,胖廠長在大門口自打了十個耳光,暫時是不敢在出廠了,當然他免不了會遭到他主子的責怪,可是為了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只能這樣了。
我和陸聽蓉邊**邊看了一場現場直播,知道下午六點多才起來吃晚飯,吃晚飯我就送陸聽蓉回去。
陸聽蓉現在還是很怕她母親很弟弟問她跟我的關係,所以是不敢在外面跟我過夜的,她希望時間長了,她家裡人能默許這種關係。